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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混在明朝玩暧昧-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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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别人当挡箭版,合着你的命就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剩下的几名军士虽然拿着手里兵器却也是再也不肯上前一步了。一为是看到了梁定国如此的神勇,二来也是鄙视蒿多礼的为人。
    “梁德祥,你这是要杀官造反吗?”
    梁俞示意梁定国放下手里的枪。这件案子破绽百出,便是和他见官,他也不怕,蒿多礼不过是个小小的九品巡检。准岳父可是从五品的官儿了,在这小小的县城之中,绝对算得上是高官了。讲理,也搞死蒿多礼,不讲理照吃定蒿多礼了。
    “哼。无凭无据。梁某倒是可以跟蒿大人往县里走一遭,只是怕将来你担不起这个责任!”
    “那便请梁秀才上路吧。来人,给他戴上枷锁!”
    “我是秀才,想要给我上枷锁,还需革了我的功名才可。再者我何罪之有?蒿大人你老糊涂了吗?”
    “哼,死鸭子就是嘴硬,到了堂上才有你的好看!”蒿多礼恶狠狠的说着。
    
    
    59章 面对一群妇女

第60章 诡计连环

    此时的知县名叫张邦仪是万历朝的两榜进士,满腹经论。只是做起官来便不怎么样了。糊涂的很,几乎所有的政务都交给了师爷处理。升堂之时一拍惊堂木。喊一声“升堂”。之后再拍一声惊堂木,喊一声,“大胆,大刑伺候!”最后再拍一声惊堂木,喊一声“退堂。”人送外号张三拍。
    张三拍张大老爷方才正准备跟新纳的小妾温存一番,结果师爷前来通报,说发生了人命官司。此事关系甚大。话说此地除了三年前的几桩命案,一直至今都没有出过命案。张大老爷十分之不情愿的从被窝之中爬出来。
    “何人犯案呐。”
    “梁家村的梁秀才,杀了同村乡绅梁天霸及其子梁一虎。”这师爷已经被蒿多礼给买通了。案子还没审,他倒好,直接先给梁俞扣上一顶大帽子。
    “不能够吧。那梁秀才,知书达礼。文才猆然,又有点石成金的手段。这几年开拓荒地,安抚乡民,颇有些名声嘛。”张三拍大老爷看起来对梁俞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老爷,就事论事。那梁秀才就算微有寸功,但也不能欧杀人命吧。”
    “这倒也是事,先升堂吧!”
    张大老爷在小妾的服侍之下穿好了官服,一步三摇的来到了堂上。
    “带梁俞!”
    梁俞被两个衙役带到了堂上,张大爷老爷上来就是一下惊堂木。左右衙役无精打采的喊着“威武!”需知孙国英虽然被调走了,但这些个衙役又没跟着走,还是那一班老人。对梁俞也是知根知底。个个都心道,说这梁俞秀才杀人,那不是胡扯吗?要说梁一虎跟他爹互欧而死倒还差不多。
    “梁秀才,你是如何杀死梁天霸,梁一虎父子二人的,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免得本官对你用大刑!”
    梁俞对着张大老爷施了一礼。不慌不忙地说道:“请青天大老爷明鉴。小生后日便要成婚,这几日皆忙于筹备婚礼。命案发生之时,小生刚刚回到家中。并无做案时间。此为其一。小生与那梁天霸本为同族。因为小生父母早逝,此时娶亲便请得梁天霸出面,我们两家交好,并无做案动机,此为其二。小生既无时间,又无动机,大人叫小生招什么呢?”
    “这个?”张大老爷又迷糊了。旁边师爷赶紧过来传话。
    “哦,对。”得了师爷的提醒,张大老爷连忙道:“传人证,呈物证!”
    下面衙役喊道:“带人证梁财。”另一边有衙役把那把梁俞的扇用托盘呈到了张大老爷的案前。
    梁俞冷眼而看。倒要看看这帮跳梁小丑能搞出什么名堂。
    那梁财在两名衙役的押送下来到了大堂,跪在梁俞旁边。混身发抖,看也不敢看梁俞一眼。
    “下跪者何人!”张大老爷发话了。
    “小人梁财,是梁家村乡绅梁老爷的家人。”
    “哦,本官命你将你所见何闻,一一招来,不得弄虚做假。”
    “是!小人今日跟老爷忙于帮同族的梁秀才筹备婚礼。忙了一天很累。小人回到家中,准备休息。可能是路上感了些风寒,腹中痛疼,于是去茅房解手。回来的时候路过大厅,却听到梁秀才跟我家老爷争吵。要我家老爷把村东头的两百亩良田送给他。老爷不肯。小人自觉这是主人的家事,小人不宜多听,于是就回房睡觉了。不想梁秀才如此丧心病狂将我家老爷杀害!”
    “梁秀才,你可认罪?”
    梁俞听着听着差点笑出声来。这个人是谁找来的?手段太低劣了,当我梁俞人是寻常乡间老农吗?
    “回大人,这人一派胡言。来,我问你梁财,你说你曾见到我与你家老爷争吵,那么当时我穿什么衣服?又戴的什么头巾?”
    “这个,”梁财目光闪泺,眼神瞟向梁俞,犹豫着道:“穿了一件月白的长衫。”
    “哼,你这奴才,好叫你知道,我今日穿的是蓝色绸衫。这件月白色的长衫,是方才刚刚换上的。你这奴才眼晴不住的瞟我,怕是这时才是今日第一回见到我吧!”
    梁俞向张三拍施了一礼道:“大人,小生日间所穿着,村里所见者众多。大人随便传几个一问便知。”
    说着梁俞转向那梁财说道:“至于村东头那两百亩地早就是我的了,地约还在我家。前年你家老爷拿这两百亩地跟我换的种子和养鱼之术。只是仍用你家佃户在种。你这低贱的奴才又那里会知道其中的内情!”
    说完梁俞翰张三拍又施一礼道:“这家奴分明是诬陷小生,请大人为小生做主!”
    蒿多礼站在堂下,看着梁俞辞锋锐利,只是一会功夫就把梁财问倒。脸色阴沉了下去。喃喃道:“梁德祥啊梁德祥,你别以为今日的关这么好过。哼哼。”
    “那这把折扇可是你的?又为何遗落在案发现场呢?”
    “回大人的话,这把折扇确纱小生所有。只是去年就已经丢了。小生也不知它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如果硬要小生下一个推论,那么小生认为这是有人有意陷害于小生,还清大人明察。”
    “梁秀才,你说你去年丢了,就去年丢了,有何证据?”师爷喊道。
    “哼,师爷,难道丢了一把扇子也要报官吗?真是好笑。大人坐在堂上,那有你说话的份?你是何居心?”
    “仲岳,不得无礼。”张三拍虽然极依靠师爷,但是对于师爷在大堂上抢了他的风头,他也有点不爽。
    “看来确实证据不足。本官宣布……”
    梁俞听到张三拍的话,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看向站在角落里的蒿多礼。却发现蒿多礼并没有什么失败的表情,而是不时的张望着衙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
    几个时辰之前,在某座大宅之中。
    “此言当真。这世上果有鳖宝之术?”一个须发已经斑白的老者问道。
    “千真万确。是小人的家人无法中打探到的,要不然那梁秀才怎么能在短短三年之中,便得了这么大一份家业。小人特来奉献给大人。”说话的人赫然正是蒿多金。
    “呵呵,你就没有什么私心?”
    “大人说笑了。鳖宝之术,只合大人才配拥有,小人猪狗一般的东西怎能班配。一来小人与那梁秀人有些仇怨,二来小人只求老大人给小人一点汤喝便成。”
    “呵呵,此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不过老夫要是发现你说的是谎言,你应该知道后果!”
    “小人不敢,小人多方查探之后方才敢前来告诉老大人的。”
    “那么事不宜迟,这就走吧!老夫倒要去会会这个梁秀才。居然能拥有鳖宝之术!”说着那老者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场景再次回到县衙大堂。张三拍见梁俞把证人问倒,现在有证据根据拿梁俞没有办法。心里暗暗埋怨师爷做事做的不够干净,你倒是打听好真相再叫本老爷上堂啊。弄成这番局面,张大老爷觉得没什么面子。兴致低落。把那惊堂木一拍,开口说道:“看来确实证据不足,本官宣布,梁俞无罪。退堂!”
    “慢着!”
    突然一个声音从衙门门口传了过来。张三拍张大老爷起初还有些不满,:“何人在公堂之上喧哗?本老官断定的案子,又是何人又另有异议啊!”等看清楚来人之时,张三拍的脸上不由的堆起来了笑容。整了整官服,忙不急的从官椅上跳了下来,往门口迎了过去。口中,连道:“原来是大人来访,下官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啊!!”
    
    
    60章 诡计连环

第61章 又是一个诬陷

    是什么人让张大老爷都要笑脸相迎?不是别人,却是巡按御使刘茂周。巡按御使权力相当大,监察地方官员,随时可以上奏章弹骇。想当年东南大帅胡宪宗何等的威风,乃是当朝一品大员,封疆的大吏,在东南边跺一跺脚,地也要震三震,等于就是东南边的土皇帝一般。结果被王本固一本参倒,冤死在监狱之中。
    拿现在的话来讲,巡按御使就相当于纪委书记。海刚峰,海笔架也曾经干过这个职位。
    “刘大人,不知何事,突然造访小县?”张大老爷陪着笑脸。别说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七品知县,就算是当朝一品大员,这些个御使也是照样不买账的。想弄谁弄谁,想搞谁搞谁。如果搞到自己头来的话,真是翻不了身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本官听闻贵县一位阉党的余孽耗非旦没有夹起尾巴做人,相反还非常的张狂,连县内大小官员也不得不看他的眼色行事。此事真奇闻也,难不成此地不知有天子耶?”巡按御使刘茂周说的非常的轻描淡写,颇有些风清云淡的味道。
    但这一番话顿时在张大老爷的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自打三年前魏忠贤被夺权失宠离京,后吊死在一间无名小客栈内,东林党人开始对魏忠贤一党,也就是他们口中的阉党展开了残酷的打击。无数大小官员落马,乃至被抄家,被杀头。此事直至去年方稍稍平静。
    今年伴随着朝堂之上阁老周延儒与温体仁两人间的斗法,阉党一词再次变的火热起来。周阁老攻击温体仁的手段之一,就是攻击温体仁曾投身魏忠贤,乃是奸阉一党。这时候刘茂周刘大人,突然冒出来说出这一样一句话,差点没把张大老爷的吓跪下。
    张大老爷心里想,难道俺曾经给九千岁,呸!魏忠贤修生祠的事情被人举报了?
    张大老爷他抹了一把脑门子上冒出来的白毛冷汗,战战兢兢的问道:“却不知大人说的是何人啊。”
    “哼,你身为一县之父母,居然不知道此人?难道是明知故问?还是有意包蔽?”刘茂周义正言辞的说道。这副形象落在旁人眼中,好似一个包青公下凡,狄阁老再世一般。
    “下官到此任时间尚浅,对各方事务,各方人物还不甚了解。还望大人明鉴啊!”这时候张大老爷也顾不上这么说,会不会被上官认为自己能力不够了,都到任一年了,还对县里的各种事务,各色人物还没了解?还没掌握?处政的能力也太低了点了。不过他也顾不了这么许多了,这跟与阉党这么一顶大帽子比起来轻多了。
    考评不行,大不了再干一任,运气不好,调到一个穷县,那也总有复起之日。要是跟阉党搞到一起去,那十年寒窗算是白读了。丢官还是小事,就怕要流放三千里,要杀头!随着九千岁倒下,那可是人头滚滚啊。
    刘茂周看到自己三语两言就把这个小小的知县给降服了,于是放缓了口气道“嗯,量你也没那个胆子!”
    “大人明察秋毫!不过那人究竟是何许人也,下官还请大人明示!”看到刘茂周语气缓和了下来,张大老爷也是心稍稍的放下了一些。刘茂周要是再吓他一吓,估计他就要晕过去了。
    “据说,还是个秀才,读圣贤书,却不理事理,投靠阉宦,真是斯文败类,对了,好像叫梁俞。可有此人啊!”
    “啊!”张大老爷脸刷的一下白了。刚才蒿多礼告梁俞,但是梁俞振振有词,说的再理,他都准备判梁俞无罪了,突然听到这么一出。如果这刘茂周刘大人来的再晚上一会,那岂不是自己这顶阉党的帽子便洗不脱了?还好还好!万幸啊!
    张大老爷心里庆幸着,他却也没有去考虑梁俞倒底是不是阉党。梁俞是不是阉党对于张大老爷来讲根本就不重要了。他只是要确保自己的乌纱帽可以保住。至梁俞是不是阉党,既然大人说了,那肯定不是空穴来风。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
    梁俞本来应付蒿多礼相常轻松,突然看到一名御使驾到,乱七八糟说了一大通。梁俞对明末,尤其崇桢这一朝的官员并不怎么熟悉。只记得几个领兵打仗的。比如袁黑子袁崇焕。帝师孙承宗、卢象升,孙传庭等人。坐在朝里的,只记得一个周延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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