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玩暧昧-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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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梁一虎那小子说现在拿不出那许多银两,我叫他再回去找他老爹要了。说来也好笑,那梁天霸本来是一个欺压良善的村霸,这几年跟着那梁秀才,居然也混了一个梁小善人的名号,他还颇为自得。真是好笑。”
那中年文士听到梁俞两个字,脸上露出了怨毒的神情。正是因为三年前宋成被杀一案,他被上官责罚。说他断案稀里胡图,考评给了他一个下等。虽然花费了不少的银两,保住了巡检的职位,但是升迁几乎无望了。
这个中年文士正是蒿多礼。他慢慢的放下酒杯,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问道:“多金,那件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蒿多礼的族弟蒿多金从怀里掏出一卷纸来,递到了蒿多礼的面前,答道:“四处抄录也只得了这一些。”
蒿多礼接过纸张来,从头看了一遍,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微笑,道:“梁俞小儿,这次玩不死你,我就不姓蒿了!”
蒿多金接道:“大哥,只单单凭这些坊间传闻,恐怕拿那梁秀才没有什么办法吧。”
“哼,办法,有办法也要上,没办法想办法也要上!”蒿多礼道:“不如我们如此这般这等这样。”
听着蒿多礼的话,蒿多金喜道:“不愧是大哥,这个办法好。只不过绿林道上的朋友,花费可不少啊。”
“无坊,听说那梁俞这几年发了大财,听说还有种珠之术。”说到这里蒿多礼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神色:“要是知道了他种珠的方法,银子还是不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却说梁一虎一脸不高兴的回到家里。发现父亲却不在。问了下人,却说是帮着梁俞成亲筹备东西去了。顿时腹诽,自己家的儿子都不管,却去帮一个外人。这叫什么事?难道真像坊间说的那种,梁俞是梁天霸的私生子?想着想着觉得肚子里有些饿,方才在醉仙居请蒿多金吃饭,只顾上让蒿多金多宽限几日了。
酒菜也没吃上几口,赶着回来要钱,走的又急,这时候到了家里,肚子自然觉得有些饿了。叫来一个下人问道:“有什么吃的尽管给我拿上来!要快!”
那下人满脸为难之色:“少爷,这已经过了饭点。实在是没什么吃食。吃的东西都用来招待因为梁秀才帮忙的乡亲父老们了。要不小的叫厨子帮您新做!”
“放屁!这么大一个家,难道连个吃的东西都没有?”梁一虎甩着膀子就往厨房走。边走边说着:“以后少在我面前提梁俞,听到这个名字,我就来气。”
梁一虎跑到了厨房里翻了半天,鸡鸭鱼肉踪迹全无,倒是翻几个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什么玩意?”
“回少爷的话,这个是蕃薯。”
“这就是蕃薯?妈的,我还以为梁俞弄了个什么好玩意,原来就是这么个破玩意啊。才听人说,这蕃薯好吃,我今天倒要见识见识。”
梁一虎说着说着,两手一用力,把红薯分成两半,撕开了皮,吃了一口。却又马上吐了出来。
“呸呸呸!什么破玩意!还被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我日他仙人板板!梁俞个瓜娃子,啊啊啊!”梁一虎想到梁俞云淡风清的微笑就觉得气不大一处来。一伸手把蕃薯全都丢到了地上,还踩上了几脚。想来这梁一虎平时吃习惯了鸡鸭鱼肉,这蕃薯再好吃,跟大鱼大肉的也没法相提并论呀。
梁一虎肚子里有气,又是在自己家里,把梁俞祖宗都翻出来骂了。还扬言早晚一天要做了梁俞。
“你这个畜牲!这样浪费粮食!”
却是梁天霸刚好回家,正好见到了这一幕。原本梁天霸老来得子,极为痛爱这个独生子。所以把他给娇惯成今日这个模样。平素万万舍不得打骂。要什么给什么。只是后来同村的梁俞出息了,让梁天霸慢慢回过味来了。君子之泽历五世而斩。儿子这副德行,要是自己百年之后,这一份家业早晚叫他给败光。
于是乎梁天霸也是巴结上梁俞,抱住这条粗腿,日后自已不在了,也有梁俞可以为之照拂一二。今日为了梁俞大婚,忙的脚后跟打屁股,刚回家,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便看到了梁一虎糟蹋粮食的场景。想想,人比人真是气死人,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玩意。
“区区几个蕃薯犯得着这么骂我吗?”梁一虎一肚子的不高兴。
“唉!”梁天霸叹了一口气,拂袖而去。怎么说也是自己以前娇纵的错啊。
这厢梁一虎叫厨子帮自己炒菜做饭。又在琢磨怎么才能从自家老汉那把银子骗出来。随着梁天霸看梁俞越来越顺眼,梁一虎想要骗自家老汉的银子的难度那是呈直线上升的状态。
梁一虎直到吃完了饭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但是蒿多金那边已经给了最后的日期,要是明日再还不上钱,蒿多金的手段他梁一虎也是见识过的。暗自下定了决心,今日不管是软也好是硬也罢,反正都得从老汉那里把银子给弄出来。
梁一虎正朝着梁天霸住所走去,刚到门口,突然身后被人一拍。梁一虎也算是梁家村一霸,在村里谁敢摸老虎屁股,他一回头再要破口大骂,那个王八蛋敢拍他梁一虎的肩膀。却只见两个面色阴沉,从来都没见过的汉子站在他身后。
“你们是何人?为何到我家来?”梁一虎也是奇怪,怎么也没人通传一下?难道是梁天霸的朋友?也不能啊,梁天霸的朋友也都是邻村的乡绅,他也都见过。
“金爷叫我们来的。”
梁一虎一听到金爷,立刻口气就软了下来,求饶道:“两位大爷,金爷今日下午才答应了小的,明日才收账,怎得今日就劳烦两位大哥来到我家?我这就叫下人奉茶。”
“不必了,今日我们俩来却不是问你要账的。”左边那个瘦削的汉子道。
“那却是所为何事?”
那汉子微微一笑,笑容比哭还难看。在隐隐绰绰的月光之下,让梁一虎感觉非常的渗人。
“向你家借样东西。”
“什么东西?只要小的有,请两位大哥尽管拿去。”
那汉子狞笑道:“你的小命!”
听到这样一句话,梁一虎吓的魂飞魄散,张大了嘴,又不知是要求饶还是要高呼救命。但一丝声音也未曾来的及发出,只觉得脖子一凉。嗓子里的声音到了嘴边已成了几个不成调的音节。接着肚子又中了两刀,轰然倒地。梁一虎至死也不相信,自己就这样完了。眼睛睁着大大的,好像在问为什么。
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本来忙了一天已经准备睡下休息的梁天霸又起身出来察看。梁天霸老眼昏花,光线又不怎么好。只看到地上躺了一件事物,也不知是什么,端着烛台正想要靠近。突然觉得后心一阵巨痛。所有的力气好像都从痛处逃走了一般,无力的扑倒在地。
梁天霸倒在地上才发现,自己儿子正躺在对面。巨大的打击让梁天霸两眼一黑,再也醒不过来了。
“老爷,什么事?”
梁天霸的最宠爱的小妾秋香见梁天霸起身出门,又听得那许多的响动。之后便陷入了沉寂。便出声询问。得不到回应之后,她披上件外衣,摸到门口。秋香今年才二十多岁,目力尚可,一眼就看到自家老爷和儿子躺在血污之中,不由的惊吓的高声尖叫了起来!
58章 阴谋陷害
第59章 面对一群妇女
梁俞也是忙了一天。今日也是被孙安宁的几个姑姑婶婶盘问了个底朝天。本来这种事要是在婚礼当天才能进行。不过这也算是一件喜庆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做的那般小气与人斤斤计较,说这些个规矩,素性大方一些也没什么关系。
那几名姑婶听得梁俞已经良田数百亩。家资十几万两,都不由的低头私语了起来。内中有个听说了一些消息的说道,那梁秀才,三年之前还一文不名。家里穷的日日要去典当,不意只过得三年的时间竟赚得这么大的一份家财。几人不由的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有一个姑姑吃味说道,那梁秀才又不曾做得官。立时被抢白。做什么官能如此赚钱?再说了今年的秋闱不是还没开始吗?孙黄氏听了几人的议论心里也是颇为开心。说起来这个女婿还是她自己挑选的。有什么比女儿喜欢,又有出息更好的呢。再说了,孙黄氏为人也比较现实,从来不去考虑什么后门之后。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祖上是大官,后人也未必就能出息。那些东西都是看不见,抓不住的。最最要紧的还是看的见的钱财产业。又有几个人的名可以当饭来吃的。海笔架全国有名,穷的连女儿都得饿死。
梁俞面对这些相当于查户口的问题也是一一回应。保持微笑。谁叫那时候风俗就是如此呢。等梁俞回到家里,感觉十分疲倦,果然面对一群妇女是最为难对付的一件事情。
刚准备躺下,却听到村里一片喧哗之声。梁俞累的连好奇心也没有了。只是叫云娘吩咐巴洛特利去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
巴洛特利,应声去了,没多久的时间便风风火火的奔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布号乐!娘天巴河他儿子呗撒乐!(不好了,梁天霸和他儿子被杀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梁俞一时间睡意全无。最近几年跟梁天霸相处的不错,说起来当初做生意的本钱,那一百两还是梁天霸给的。可以说是启动资金了。梁俞开荒,梁天霸也是有人出人,有力出力。还准备推荐梁俞作村正。再加上这次梁俞大婚,梁天霸也是担任了重要的角色。
可以说梁俞和梁天霸这两房,自几十年前分家之后,还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么融洽的关系。
“可知是何人所为?”梁俞一边问,一边穿衣服。云娘赶紧过来帮忙,服侍他穿衣戴巾。
“布知岛。”巴洛特利无奈的一摊手。梁俞也知道这么段的时间巴洛特利也打听不到什么东西,他也是关心则乱了。
那边梁定国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穿好了衣服。准备跟梁俞一同前往梁天霸家里,看个究竟。必竟是凶杀案,云娘这样的女流之辈,自然就留在家中了。
梁俞一行三人出门,刚走了没几步,便被一队人拦了一个正着。
“梁秀才,行凶之后,便想逃窜吗?”
梁俞定睛一看,原来不是别人,老熟人了。巡检司巡检蒿多礼。
“蒿巡检何出此言?乱说话,我可要告你一个诬陷良人之罪!”
“哼哼!你看这是何物!”蒿多礼说着掏出一物,拿在手上。梁俞迎着灯光看了过去,却是一把描金的折扇。上面有四句诗,世间悠悠满人阐,不忍凄凄乱世间,满怀萧萧任风逝,云雾冉冉绕仙山。落款梁俞。
“这把扇子我义父去年就丢了,可笑,你拿他做证物?”说话的却是梁定国。梁定国这时虽然年岁还幼,但是个子早就比蒿多礼高出大半个高,说着一步步上前,把蒿多礼压的直往后退。
梁俞心想,梁天霸一家刚刚被人杀了没多久。蒿多礼便神奇的出现在了案发现场。还“发现”了自己去年就丢失的折扇。这其中的含义颇为让人觉得玩味啊。说他是贼喊捉贼也是有可能的。
“大胆狂徒。你这是要威胁本官吗?证据在此,由不住你狡辩!给我拿下!”
几个巡检司的士兵抢步上前,要来捉拿梁定国。梁定国那会那么轻易被他们捉了。当中一个士兵,挺枪来刺。梁定国轻轻一闪,把那杆花枪夹在腑下。那士兵看势要来抽枪,只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纹动半分。梁定国单臂一较劲,大喝一声,把那士兵抬了起来,唬的那军士连忙撒手,跌倒在尘土之中,摔了个七葷八素。
另几名军士抽出单刀,向梁定国凶包抄了过来。梁定国挽了一个斗大枪花,向左边那句军士逼去,那军士只见眼前全是枪头,也不知那个是真那个是假,梁定国大喝一声”着!“那军士只觉得劲风扑面,头上的帽子被梁定国一枪挑落。那军士吓的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身后一面军士想要偷袭梁定国,梁定国却想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回身一腿正踢在他手里的单刀上,那单刀脱手而飞,接着横枪扫过。却是把那杆枪当做是齐眉毛棍来使。那单刀手还想用盾牌来挡。那枪横扫在盾牌之上,那军士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不由自主便飞了出去,直到撞在身后的土墙上才做罢。
那把被梁定国踢飞的单刀飞了出去,直奔蒿多礼而去。把蒿多礼吓的直往后退。情急之下,还拉出一名身边的军士挡在身前。
那刀在空中飞了没多远,便直直的落了下来,直播到地上。离着蒿多礼还有八丈远呢。只是跟着蒿多礼来的那些军士看着蒿多礼的目光都有了鄙视之意。什么鸟官,怕死也就算了,还要拉别人当挡箭版,合着你的命就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剩下的几名军士虽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