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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权柄-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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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双目飘忽道:“怎么不一样?没什么区别啊……”

秦雷坚决摇头道:“不对。上次用了你那药,我足足躺了一个月,整个秋天都没缓过劲来,怎么这次感觉这么轻?”说着举起胳膊攥拳道:“感觉除了有些虚弱之外,一切都好。”

云裳心虚笑道:“上次你是病重,这次你没生病呀。”开玩笑呢,姑娘怎么敢说上次给秦雷误用了十倍的剂量。这才让他地身体承受不住呢……

秦雷狐疑的看她一会儿,摇头笑道:“不对,你肯定有事瞒着我。”说着便伸出右手按在云裳的腋下,轻轻挠痒道:“不说就大刑伺候!”云裳最怕痒,每每秦雷用这招,她便什么功夫都使不出来,又怕外面的守卫听着,只能勉强忍耐,却让她的身子更敏感了几分。

不一会儿,便举手投降道:“我招我招。那次之后我问过师傅,他说我调配的方子有问题。这次你用地,是我师傅亲手改正的,自然没那么霸道……”

秦雷一边恍然笑道:“我说上次足足坚持了两个时辰,这次怎么才小半个时辰就支撑不住了呢。”一边说着,贼手一边不老实的在姑娘玉背上来回摩挲。

“虽然效果差很多,但好处是不会坐下毛病呀……”云裳口中颤声道,双手却常春藤一般缠绕着秦雷的手脚,以免他再做怪。

姑娘实在是无意识的玩火,两人肌肤的摩擦仿佛产生了无穷的热力。让一对年轻的小男女浑身发烫,呼吸也急促起来。

没多会儿,女孩便化成一汪春水,软绵绵地靠在秦雷身上,秦雷凑在云裳的耳边。小声问道:“改进过的还会折寿吗?”

云裳双目哀怨的看着秦雷。呢喃道:“人家恨不得你能长命百岁,怎会让你折寿呢……不仅不会折寿。还会延年益寿呢。”

“那你怎么骗我?”秦雷翻身压在姑娘身上,按住她的双手,恶狠狠的问道。

感受到他强烈的男性气息,云裳双目迷离道:“人家不能让你觉得有了这种丹药,就任意糟蹋自己地身体。”说着如泣如诉道:“看到你受伤疲惫的样子,人家心里疼得紧……”

望着绝色如洛水女神一般的云裳,秦雷明显感到自己身体起了某些变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如玉的面庞。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见她鲜红的小嘴微微张翕,如瀑的秀发蓬松迷乱,一双星目水汽氤氲,仿若要滴出水来一般。那种纯真自然的娇媚,让好福气的秦小子顿时忘记了忧愁。

秦雷沙哑着嗓子问道:“哪里疼……”声调十分奇怪,仿佛魔鬼的诱惑一般。

“心里……”云裳已经完全迷醉在他深邃地双眸之中,她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沸腾一般,娇躯无意识的微微扭动,就连秦雷的贼手攀上她圣洁的玉峰都只是象征性的一推,便任由他轻怜密爱起来。

云裳微微娇喘着闭上眼睛,修长的双腿不安地来回搓动,显然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秦雷闻到云裳身上散发出一股宜人的淡淡幽香。他知道,女孩动情了。

自然而然地,他火热的唇轻轻印上姑娘柔软的香唇。云裳稍一呆滞。便也用力地反抱着他,丁香暗渡,香津流转,暗室之中怎一个销魂了得。

粉色的气息弥漫在整个车厢,秦雷地爱恋渐渐变得有力起来,他将云裳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要将她融化进自己身体一般。右手却不老实的去解她地衣带,但女孩衣裳的搭扣有些繁琐,他就是双手俱上也不一定能解开,更何况一只手呢。

反复摆弄片刻,不仅没有将姑娘的衣衫解开,还将许多搭扣拉成了死扣,秦雷不禁有些烦躁地低吼一声,伸手便将姑娘的衣衫撕开一半。

哧喇的裂帛声在一片静谧的环境中异常刺耳。也惊醒了迷醉中的云裳。姑娘一下子清醒过来,低头看见自己的上衣被整片撕开,露出里面嫩绿色的中衣,就连鲜红地肚兜也被扯出了一角。不由羞怯的双手抱住胸前,轻声哀求道:“不要……”

秦雷此时的意志皆归某处控制,哪管得了这么多,低吼一声。又要去扯姑娘的中衣,大手刚触及她火热的娇躯,却见云裳美目溅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哪里还有方才的欲拒还迎?

秦雷闷哼几声,翻身躺在姑娘身侧,闷闷不乐的不说话。

云裳也知道自己有些残忍,小意的伏在秦雷身边,主动伸出玉臂,抱住他的胳膊。娇声道:“奴家已然是你地人了,并不抗拒那些……”

秦雷眯起一只眼瞅着她问道:“那你还……”

云裳玉面一片朱红,大胆的用前胸抵着他的胳膊,小声幽怨道:“那样会被人看出来的,到底还让我做人不?”

秦雷指一指自己身体某处,闷声道:“既然不行,那你还挑逗我作甚?”这家伙着实不讲理,亲也是他主动、摸也是他伸手,反倒怪起云裳的不是来了。

云裳苦笑不得道:“哪有……”

秦雷也觉得自己有些不要脸,嘿嘿干笑一声道:“谁让你长的这么好看。你长成这样就是挑逗我,挑逗我就要负责。”无耻之言说得理直气壮,却是在欺负云裳姑娘的一片痴心。说完便紧紧搂住云裳,摇头晃脑的要她负责。

云裳见他痴缠不过,只好无奈道“除了那个都是可以的……”

秦雷双眼一亮。贼笑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这家伙奸计得售,心情相当冲动。

云裳埋首于他的胸前。蚊鸣道:“别地法子…都是可以的……”

秦雷大喜过望道:“你真的会吗?”

云裳感觉自己的面颊火烧一般,小声哼哼道:“小时候偷过师傅的藏书,却看过一些洞玄子素女经之类地……”

秦雷虽然不知道洞玄子是哪一洞地洞主,却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书,不由对鬼谷前辈好感顿生,欢天喜地道:“云裳妹妹,古人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所以说光看书怎么行,还要理论联系实际,才能融会贯通。今天我牺牲一把,给你当回实验品吧。”

云裳听他满口胡柴,便知道中了他的诡计,无奈话说地太满,只好小声道:“那你想怎样?”

秦雷得了便宜又卖乖道:“还要云裳妹妹拿主意……”

云裳红着脸想了半天,才喃喃道:“有个叫玉蚌含珠的,好像蛮好玩的……”

“玉蚌含珠?”秦雷嘿嘿淫笑道“听起来不错哦……姑娘便娇羞的伸出一双柔软小脚,并拢起来成一对玉蚌形状,朝秦雷的腰间伸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雷突然噗哧一声笑出来,惹得姑娘一阵不依,柔荑捶着他的胸口,小声幽怨:“讨厌,你都不专

秦雷赶紧在她背上轻轻抚摸道:“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怎么能保持一个姿势这么长时间都不累呢?”

云裳羞羞的低下头,小声嘟囔道:“人家的胯子都酸了。怎么不累。但图上就是这么画的,难道你不快乐吗?”

秦雷哈哈笑着:“你要动啊。”说着翻身坐起来,在姑娘的额头上狠狠一吻,无奈笑道:“这下彻底没感觉了……”

云裳沮丧道:“我真没用。”秦雷忍俊不禁道:“下次记得脱了袜子试试。”见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赶紧止住调笑,扳起姑娘的小脑袋。柔声笑道:“循序渐进好了,我就喜欢你这份不专业。”

云裳听不太懂他地意思,但还是知道他并不生气,顺势趴在秦雷怀里,娇声问道:“也不知道诗韵姐姐怎样了?”

秦雷揉揉她的小脑袋,轻声笑道:“她应该已经醒来了,倒是你你,我记得也受伤了。现在还痛吗?”

云裳甜甜道:“原本有一些,但现在已经不痛了。”她毕竟苦练了十几年的功夫,身子出奇灵活,体内又有真气护体,已经很难受伤了。

秦雷闻言欢喜笑道:“真好,原本我可担心了。”说着拍拍姑娘的的香肩,轻声道:“起来吃些东西。还有些事情要料理一番。”

云裳乖巧的点点头,伸手在床头摸索一会儿,便晃着了个火折子,将车壁上地挂灯点着。古语有云:阵上观英雄,灯下看美人,等下的乔云裳更添几分神秘诱惑,引得秦雷又一阵飞禽大咬,若不是外面响起脚步声,两人在床上的嬉戏定然没完没了的周而复始,非耽误正事儿不可。

“王爷。秦大人带陛下口谕过来了。”石敢在外面硬着头皮禀报道。

“知道了,”秦雷微微恼火道:“这就来。”

云裳赶紧给他整好衣衫,又在他的面颊上印下深深一吻,秦雷这才一步三回头的下了马车,心道:温柔乡是英雄冢,古人说得真不错。还没动真格的,老子这就不想出来了,这样可不好。转念又想到:古人还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这样也不错。

心中笑骂一声道:怎么正反都是古人的理儿啊?便推门下了车。这才发现自己正身处后花园之中,白了石敢一眼,轻笑道:“挺会选地方啊。”

石敢见王爷心情大大好转,不由心花怒放道:“都是王爷教导地好。”

秦雷瞪他一眼,板起脸来道:“秦守拙呢?”

“在前厅候着呢。”石敢小意道。

“看看去。”

前院花厅中。

秦守拙一见秦雷。不由苦笑一声道:“王爷。您这一觉睡得可真够长,卑职都在府上用两顿饭了。”

秦雷看石敢一眼。佯怒道:“怎么不叫醒我?”但石敢却分明从他眼睛了看到了赞许之意。

石敢唯唯诺诺的解释几句。秦雷便转而向秦守拙问道:“我父皇怎么说?”

秦守拙赶紧正色道:“陛下说,三天。三天之后必须恢复平静。”

秦雷摩挲着下巴点头道:“三天,足够了。”

“其实还有两天,”秦守拙陪笑道:“因为您已经睡了一天了。”

“两天啊?那得抓紧点了。”秦雷豁然起身道。………………………

第六卷 【云诡波谲】 第三八九章 死于贪婪

五殿下遇刺,黑甲骑兵进城包围相府的消息已经在中都传开。

而处在风暴漩涡中的文府,却真如风暴眼一般的平静,所有人都坚信,大家长会带回好消息来的……当然,他们不相信也不行,因为偌大的相府已经被围得密不透风、插翅难飞了。

在黑甲骑兵包围之前,文丞相便已经得到消息,先一步进了禁宫,递牌求见太后娘娘。

文庄太后倒没有避而不见,也就是两刻钟的时间,一个身量高挑的宫女出现在承天门前,对守门禁卫出示了太后玉牌,将文丞相领进了宫。

一边往里走,文彦博一边偷眼瞧那面善的宫女。行到半路,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低声答道:“奴婢叫念瑶。”

“哦……”文彦博沉吟半晌,轻声问道:“你在宫里一向可好?”

那宫女奇怪的看他一眼,但还是勉强答道:“不错。”说完便加紧脚步,向慈宁宫方向走去,显然不想与他嗦。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文彦博苦笑一声,喃喃道:“看来这孩子没受着委屈。”说完便快步跟上。

文庄太后这次没有在禅室,而是正经八百的换上太后的衽服,在慈宁宫养年殿接见他。

望着一身宫装,手拄龙头拐,深沉似秋水的老太后,文彦博面色复杂的沉默片刻,终是一撩官服下襟,推金山、倒玉柱,颤巍巍的跪了下来:“老臣文彦博,叩见圣皇太后娘娘、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庄太后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文丞相这暌违以久的一跪,而出现什么波动,她的视线投注于门外无尽的黑暗之中。良久,才平淡道:“你若是早些年这样。怎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文彦博颓然俯首道:“原先老臣总以为,李家可以做到的,我文家就没有理由做不到。”

文庄太后微哂道:“贪心不足、自寻死路。”

文彦博惨笑一声,没有言语。过了许久才又听老太后悠悠道:“你现在来找老身,除了苟全性命,可还有什么指望?”

文彦博听出老太后地弦外之意。缓缓抬头道:“太后娘娘贵人多忘事,只是不知您当年驾临敝府时许下的诺言,是否也一并忘了呢?”

文庄太后面色微微一沉,冷声道:“休要说什么诺言,这些年来你失信于老身的事情还少吗?”说着将那龙头拐向地上轻轻一磕,愠怒道:“远的不说,单说这次,你为何非要对雨田下此毒手?难道忘了老身反复叮咛的相安无事四个字了吗?”

文彦博闻言面色发青道:“相安无事?那好。我们就不说往日的冤仇,单说这次,您地好孙子已经带人杀到我府上来,将我的西席先生钉死在府门之上,又活活逼死贱内,让我们文家百年名声毁于一旦。敢问太后,是可忍、孰不可忍?”

文庄太后神情一黯。苍苍的白发在灯光下纹丝不动,沉吟良久才小声道:“咎由自取而已。”

文彦博双目圆瞪,突然低声咆哮道:“姑姑,您真要眼睁睁看着我们文家消失吗……”

文庄太后闻言面色一紧,急促打断他道:“休得胡言,否则再无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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