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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婴怨·荒宅噩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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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钟墙的父亲是自杀而死的,调查一下当时的情况,还有,他的母亲为什么精神失常,受到了什么刺激,是不是和什么手术有关。”谭局长冷静地分析着。

“是!”陈剑飞佩服地看着老局长。

姜还是老的辣。“我让小米去找钟墙。”他拨通了小米的手机,简单地交待了几句。

“我也有一个预感,可能还会有人死去。对了,还有,那个什么永无天日,也查一查,问问万华年的家属,在万华年死之前,有没有提到过这个词。”谭局长说。

这时候,李科长拿了两张纸过来,递给陈剑飞,“这就是你们要的名单。”

“你确定没有遗漏的?”陈剑飞拿着名单问她。

“确定,我们搞档案的,连这个小事情都弄不清楚,那还有资格管理这么大一个医院的档案!”李科长正色地说。

“那谢谢你了。真的太麻烦你了。”陈剑飞向李科长致了谢,跟谭局长走出了档案室。

他们走出医院的时候,陈剑飞的手机响了,是小米,“陈队,钟墙家没人。”

“知道不知道他上哪去了?”

“一个邻居说他三天前就出门了,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

“打听到他上哪儿去了吗?”

“那个邻居说他在去市精神病院的路上看见他,我刚刚从病院回来,入院登记处的人说钟墙三天前去病院查过他母亲的入院登记,然后就走了。”

“你也查过了吧。”

“是的,他母亲的地址是K市长江街松柏路79号。”

“K市!”陈剑飞的眼睛一亮,“好,你在局里等我,我们立即去K市。”

“钟墙去了K市。”陈剑飞挂了电话后,对谭局长说。

“K市?上次大刘不是因为调查复国路419号的主人去过K市吗,看来,K市跟这个案子有很大的关系,叫上大刘,让他和小米一起去,把这事情彻底弄个清楚,你就留在G市,把档案的事查到底。”谭局长的眼睛眯起来。

“是!”陈剑飞响亮地应了一声。

第四十章差点抹了脖子“小伙子,有什么想不开的要抹脖子?”

钟墙猛然惊醒过来,看见镜子中的自己,脖子上有一道鲜血涔涔而下,他看着被血染红了的T恤,忽然觉得自己很陌生。

他的身边,站着刚才那位躺在楼下侧屋的床上的老婆婆,她那张层层叠叠的恐怖的脸正对着他的肩膀,从他的角度,在镜子里看到好像这张脸上是从他肩膀上长出来似的,怪异极了。

这镜子又能照出人来了!

午夜准时在线走了么?

钟墙有些茫然地看着镜子中的老婆婆。

一股腐朽的气味直钻进他的鼻子里,不知道这股味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都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也没想过要抹自己的脖子,怪吓人的。”老婆婆又粗又哑的声音,嗡声嗡气的,好像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

什么叫鬼迷心窍,我刚才真正就被鬼迷心窍了!

钟墙想起刚才的事,不禁连打了几个寒噤,要不是这个老婆婆神不知鬼不觉地跑上来,自己现在已经横在这地上,躺在自己的血泊中了,说不定那玩意也被割了!

一想到苏医生血淋淋的下半身,他觉得跨下生凉。

妈的!

怎么死也不要那样死!

做鬼做成太监鬼了!

那做鬼还有什么意思!

钟墙又惊又惧之下,忽然生出一些黑色幽默来。

“我不是想抹脖子,我是想……想试试这刀子利不利。”钟墙的脸有些发热起来,他讪讪地把刀收起来,插进一把漂亮的雕着花的刀鞘里,放进裤袋。

“咯咯咯,我迟一点上来,你的刀子就试出结果来了。一定比你想像的还要利!”老太婆发出难听的笑声。“好了,爬楼梯爬了半天,这破楼梯,我累了,就在这大床上睡一会吧,人老了,就是瞌睡!没办法。”她好像歉意地冲钟墙笑一笑,走到大床前,也不看床上是怎么样子的,躺了上去,把被子一拉,盖在身上,然后把蚊帐也放了下来。

钟墙看看床上,隔着蚊帐,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楚里面,只隐约看到一堆被子,反正老太婆又瘦小又干瘪,不占地方,钻进被子里也看不出来。

虽然钟墙不喜欢这鬼鬼崇崇的老太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为什么住在父母曾经住过的房子里,也许是一个孤寡老人,无家可归,随便找了一个无主的房子里住着。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她在床上睡着,他就觉得安心了很多,更何况她对他毫无恶意,刚才还救了他一命呢。

钟墙记得还有一个抽屉没打开,是右边的抽屉,他又不放心地看了看镜子,看到了自己,没有变形也没有消失也没有多少一个人来,一切正常,他便走回书桌边,拉出右边的抽屉,十多年没动过的抽屉,一拉就吱喀吱喀地响,好像里面藏着一窝老鼠一样。

这响声忽然使钟墙想起,刚才拉的两个抽屉好像一点声音也没有。

钟墙的眼前一亮:

这个抽屉里竟然有几本绿色封面的日记,一本一本地码在最里面,他数了数,一共有八本。

除了日记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

太好了,父亲有记日记的习惯,这些日记一定会告诉我一些什么!

钟墙兴奋地想。

他把它们全都拿出来,拍拍封面上的灰尘,一一摆放在桌面上,开始一本一本地翻起来,父亲的字体刚劲有力,有瘦金的风格,看得出来,写的时候有些心急,所以比较潦草。

这些日记,记的多是些母亲的病情和还是孩子的自己的情况,一时还看不出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钟墙决定把这些日记带走,回到家里可以慢慢地翻阅,一定会找到能破解他心里谜团的东西。

还有两个房间没有进去看,大概没有什么可看的东西,把日记带上,看一看就回去吧。

这么一叠日记,加上刚才那一本什么灵魂研究的,抱着走可不方便,必须找个袋子什么的装好。

他左翻右翻,找不到一个可以装日记的袋子。

他想起刚才在床上,有一块粉红色的布盖在叠好的被子上,这块布刚好可以用来包书。

他转过头,看着那巨大无比的床,不明白父亲怎么弄了这么大一张床来睡觉,他寻思着,老婆婆还睡在床上,我吵醒她,她一定会不高兴的。

钟墙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拿那块布来包日记本,这么多,实在不好拿走。

只要我的手放轻一点,就不会吵醒她的。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轻轻地挽起蚊帐,左右看了一下,发现那块布就在被子底下,他抓住布的一角,轻轻地往外把布拉出来,这是一块粉红的绸布,用来包书够结实了。

忽然,他觉得被子里好像是没有人一样,一点都不隆起,就算是一个又瘦又小的老太婆躺在被子底下,被子表面也得隆起一些吧。

他又犹豫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好奇,把被子轻轻掀起一角,眼睛顺差掀起的被子慢慢移动,什么也没有,再掀多一点,也没有,再掀开一点,还是没有,已经掀开一半了,还是空空如也,钟墙的身上又开始发冷了,这太不对劲了,他一咬牙,猛地把被子全翻开。

“啊!”

钟墙听到自己的尖叫声,那么不真实地从自己的身子里面发出来,楼房好像也跟着抖了一下。

他看见被子里除了一把稀少的斑白的长头发外,什么也没有!

头发刚好在那个血人形的头部,好像一个虚无的血人突然长出一头斑白的头发来,这头发,不正是那个神秘的老婆婆的头发吗!

他一声惊叫后,脑子轰然空白,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间,看见那破楼梯还在,来不及多想,一脚踏上去。

“啊——”

谁知他一脚竟然踏了空,一声惨叫,整个人从楼上摔了下去,他凭着学过武术的本能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刚刚来得及感觉到身子一阵剧痛,立刻失去了知觉。

第四十一章一个叫明靓的女孩

钟墙慢慢地睁开眼睛,好多白影子在眼前飘过来了,飘过去了,模模糊糊的白影子,又轻又淡。

我这是到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

钟墙混乱地问了自己一问,我生平没做什么坏事,那这些白影子应该是天使吧,他觉得眼皮很沉很沉,又慢慢地想合上,就在将合不合的时候,一张脸突然映入眼帘,一张女人的脸,钟墙心里叫道:

来吧,现在我们一样了,我不再害怕了,来吧,我没什么可害怕了。

他又费劲地睁开眼睛,那张脸从模糊的一团渐渐分出轮廓来,单眼皮的大眼睛,异常亮,一闪一闪地,有点圆的小鼻子,两片有点大可形状非常漂亮的嘴唇,头发挽在脑后,一张清爽得像早晨的露珠一样的脸。

这不是她!

不是那个苍白的女鬼。

这是一张活生生的年轻女孩的脸,红润,健康,红润和健康在此刻是多么美丽的词啊。

钟墙看到女孩身上白色的大褂,脖子上的听筒,这是个年轻的医生。

原来我还活着!

钟墙说不出是失望还是高兴,他觉得如果现在他已经死了,可能会更好一点,他忽然全身没有了一丝勇气,他不想面对那些只要一次就能使人发疯的噩梦了!

他想安安静静地活着,或者安安静静地死去。

“你醒了!”女孩又惊又喜,不知道为什么,钟墙宁愿称她为女孩,而不是医生。

一个病人醒了,有什么值得惊喜的,她一定是个刚刚从学校出来的实习医生,只有实习医生才把每一个病人的细微变化看得很严重,傻乎乎地为之担心或者欢欣鼓舞。

钟墙并不太想说话,他半闭着眼睛,觉得很累很累,自从那该死的午夜准时在线在他的生活中出现,他没有一天不生活在疲惫和惊恐当中。“我想睡觉。”他含含糊糊地说。

“睡吧。”女孩给她掖了掖被子,这个动作让钟墙觉得安全而温暖,他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安然地睡着了。

钟墙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中午时分,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就要跳下病床。

“你要上哪儿?”那个单眼皮女孩走进来,正好看见钟墙跳下床来。

“我要马上回家,我妈一个人在家,她不会照顾自己!”钟墙越过女孩的身边,向着门外走去。

女孩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说,“你现在不能走!”

“为什么?”钟墙的胳膊感觉到了女孩手掌的柔腻和温度,一种麻麻的感觉从胳膊传到心里。

“你在这儿住了三天三夜了,连个名字不留下吗?”女孩说。

“什么!”钟墙大吃一惊,“我在医院里躺了三天三夜!”

“嗯,骗你干什么。”女孩的声音有一种特别温柔的东西。

“谁送我进来的!”钟墙问。

“市旅游局的人,他们正好到松柏路去查看一处要修的危房,就是79号,快到的时候,忽然听到扑通的一声,好像有人从楼上掉下来,赶紧跑过去,一看,你躺在地上,脖子上流着血,已经晕了过去,就打了112。”女孩简直地说了说事情的经过。

钟墙觉得她的声音好听极了,又轻又软,又很清晰。

“奇怪,你跑那去干什么,那里的居民早就搬空了,是剩下一条空街,平时根本没有人进去,文物保护单位已经把它列为市一级保护文化古迹,听说不久就要被旅游局的人接管,开发成旅游区了。”女孩接着说。

“没人住?”钟墙想起那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老太婆。

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没有,很久以前就没有人住了。”女孩肯定地说,接着又问他,“你到底到那里去做什么?”

“没什么。”钟墙说,说出来女孩也不会相信,反而以为他是个疯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不愿意被这个女孩认为是疯子。

“那你告诉我,你用什么办法上了79号的二楼,旅游局的人说,那栋楼的楼梯早就朽掉了,没有了,可你却从楼上掉下来。”女孩看着他。

“没有楼梯!”钟墙的声音大起来,他想起那吱嘎吱嘎乱响的破楼梯,想起他一上去一回头就没了楼梯,想起他下来明明看到了楼梯可却一脚踏了空。

如果楼梯只是他的幻觉,那么,他是怎么上去的?

“肯定没有,因为旅游局的人就是想给79号装上一个跟楼房相配的楼梯才去松柏路的。”女孩好奇地看着钟墙,“你呆在上面干什么呢?”

虽然女孩的眼睛那么纯洁,可是钟墙却觉得她好像怀疑他是个小偷,想在楼上偷点什么,一听到有人声,一急就摔下来了。

说到小偷,他忽然想起了那天他要带出来的日记本和书。

他着急地问女孩,“旅游局的人送我来的时候,有没有八本日记本和一本书,叫《灵魂研究》?”

“这我就不知道了,得问问那天值班的护士,我回头给你问问。《灵魂研究》?你也喜欢看这类书吗!”女孩的脸上又露出惊喜。

“哦,不,以前不喜欢,现在有点好奇。”钟墙红着脸说,仿佛自己辜负了女孩找到知道的惊喜似的。“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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