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驸马-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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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不禁使得正尧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手里握着的那一封信件他此刻也没有想法去看了一样。只是盯着那花了名山谷全景的羊皮,入神发呆。
“画卷,建密宝,名山谷,玉笔,羊皮卷,建帝,朱允炆,名村,方黄齐……”正尧嘴里喃喃自语,周围却是死一片的寂静,而宁安也跟着正尧的思路,也开始嘀咕起来。
“方黄齐?建帝?难道……”
“对!一定就是!”却听宁安突然一阵讶然,正尧似乎瞬间想到了什么,立即十分肯定的道,“对!就是他们,一定是他们!名山谷,名山谷就是埋藏建密宝的地方!”
“嗯!我也这么认为!我终于明白了村子里面的人为什么只会有三种姓氏,而且还是方黄齐!”
宁安顿时也跟着点头道,其兴奋激动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马拉松比赛跑完赢的第一名那般!
“名山谷就是建密宝的埋藏地点,而这三姓人就是当年追随建帝朱允炆的那三位大臣,方孝孺、黄子澄以及齐泰的家人!看来当年的建帝其实早就为自己铺好了后路,而这三家人也早把自己的直系亲人送到了名山谷来!其目的就是想要他们看住这建密宝,等到时机一到,建帝便可以与曾祖李景隆一起卷土重来!”
正尧斩钉截铁的道,虽然这一切都是他凭空推测的,并没有太多的证据,但是也就只有这么推测,才能够解释出那么多的不合理!
为什么名山谷的人只有三种姓氏,为什么在名山谷这种地方竟然会有皇宫里面的至宝血玲珑,为什么李乘风会有名山谷的地图,其实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解释的!
李乘风是李景隆的后人,是唯一知道建密宝下落的人,而建密宝就是藏在名山谷的,所以李乘风才会有名山谷的地图!
绕老绕去,扭来扭去,狠狠地憋了一口气之后,正尧终于算是弄清楚了这里的一切。如同麻花般纠结的问题在此一刻终于得以缓解,使得宁安与正尧二人也都不由地再次松了一口气。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事情也已经差不多全都弄清楚了,那么这一封信会不会就是解释这张羊皮和玉笔的呢?”
在松了一口气之后,宁安又把目光着眼到正尧手中那已经被他捏的有些褶皱的信纸上面。
现在发现的三样东西里面,已经看见了两样,而且两样都与建密宝有关,看来这一封信应该就阐释这玉笔和羊皮的。毕竟饶是李乘风再有先见之明,他也不可能猜到正尧会知道有关建密宝的事情,他更加不可能猜到正尧已经去过名山谷。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正尧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地将握紧信纸的那一只右手松开,褶皱的信纸便径直落在了方桌上面。
同样的,正尧再次将信纸给打开了来,然后与宁安一道,往信纸内容上看了去。
然而果真不出正尧与宁安所料,信纸上面的内容第一大段便是言建密宝的信息,最后还,开启建密宝需要三个条件:第一,便是画卷;第二,便是玉笔;第三,便是全景图。
所谓的画卷,乃是最重要的,有了此画卷,在打开宝藏之后,不至于触碰到机关,最终导致宝藏坍塌,自己也葬身其中;所谓的玉笔,就好比一把钥匙,只有这一把钥匙才能够打得开宝藏,否则的话,机关触动,轻则法打开,重则,机关运转,发生爆炸!所谓的全景图,自然就是这埋葬宝藏的地方,也就是那一张羊皮卷。
当然,光有这些还不够,没有一张在大明范围内显示出名山谷的地图,那也是不行的。不然大明疆域如此辽阔,到底哪里才会是埋葬宝藏的地点呢?这要是一个一个的查,估计查个一百年也不见得查得出来!
“另外,若是我儿正尧见着了这一封信,那就到我的卧房之中将房中暗格打开,然后会发现一个木匣子,只要用玉分别在四条龙须上面敲打一番,从须短的开始,分别敲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木匣子便会开启,而里面更会有令我儿意想不到的东西!切记,若非万不得已,不可开启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我已然活了大半辈子,该完成的任务也都差不多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若是我遇到了什么意外,我儿千万不要紧张,更不要着急去报仇,因为对方的势力是你根本法估量的!
保重!我儿正尧!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嘉靖三十四年九月初三未时李乘风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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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碧绿玉佩朱允炆
今天就只有一更了,白天的事情太忙了,实在有点抱歉。伯龙累了,大家晚安
一封信终于看完,留下的疑是一阵又一阵的震撼。
李乘风的笔迹正尧自然是知道的,一眼便能够认出来。
事到如今,正尧也完全弄清楚了有关建密宝的事情,如今的建密宝就在名山谷之中,至于在名山谷的什么地方,还有待进一步的研究。
而信中还提及到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那便是李乘风卧房里面的那个木匣子。
在信的末端,李乘风特地交代了如何打开木匣子的方法,同时还对正尧进行了一番嘱咐,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开启木匣子。看着那些刺眼的字句,疑更加让正尧觉得这木匣子里面的东西非比寻常,甚至比所谓的建密宝还要重要。
当然,除此之外,正尧还发现了两个疑点,那便是李乘风写这封信的时期以及写这封信的心情。
从字里行间里面,不难看出,在李乘风写这一封信的时候,显得有些奈,仿佛有一种大难来临之际的征兆,什么该完成的任务也差不多了,什么如果自己遇到什么意外,千万不要紧张,不要着急着去报仇,什么不到万不得已,什么保重之类的,根本就不像是单纯的在写信,相反,更像是一封为自己交代后事的遗书。
“驸马。你公公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要对他不利。所以才预先写好这封信的?”
很明显,连宁安也都看出来李乘风这一封信有问题,可想而知,正尧又如何不知呢?
点点头,正尧便道:“嗯,我想应该也是,写信rì期是嘉靖三十四年九月初三,今天是嘉靖三十五年三月十五,算下来,已经有半年了。看来在半年之前。父亲便已经察觉到有人想要对他不利。”
“原来公公竟然发生了这么多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在京城的时候,见到公公他老人家还一脸的和颜悦sè,真没想到在那个时候。其实他已经知道自己有危险了。或许他是不想让你我担心,所以才什么都没有的吧!哎,要是早知道如此,定然不会让公公回来的!”
着,宁安也不禁一阵哽咽,他与李乘风相处的rì子并不长,但是在蜀中,在京城相处的一段时间里面,李乘风对宁安的好,她自然也是心里明了。
正如正尧与宁安二人所的一样。李乘风根本一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只是故意在正尧等人面前表现的所谓的样子罢了。
只是,到底李乘风是如何知道有人会害他,到底会是谁要害他呢?还有在离开京城之际,他与正尧故意了那一番话,是不是在京城里面遇到了什么呢?
这些疑问在正尧的脑子里盘旋不断,法得解。或许在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正尧都会为这个问题烦恼不已。
“先别这些了,还是将木匣子打开再,木匣子里面的东西或许更加令我们震颤!”
正尧微微收起心神。然后一脸严肃的对着宁安道。
木匣子里面的东西,李乘风根本就没有提过,只是叫正尧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来看,这使得正尧的好奇心更加的重了。
“可……可是公公不是叫你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看的吗?我们现在打开,那岂不是……”
宁安却是有些担忧的道。她自然是关心正尧的,然而一旦正尧打开木匣子。看到了不应该看的东西,到时候真的引来杀身之祸,那又该如何是好?
因此,到了这一刻,宁安不禁开始担忧起来。
“你的也是,不过现在不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刻吗?”
是这么,但是有些事迟早都要发生的,倒不如早先知道,然后早作准备的好。
闻言,宁安也立即点头,表示同意。其实宁安这样的好奇鬼,她又何尝不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既然正尧也都想要看,她自然也不会再有什么顾虑了。毕竟在她看来,事到如今,似乎还没有什么能够难倒正尧,没有什么是正尧没有解决的。
正尧不再话,立即起身,便往床头走去。
走到床头之后,旋即蹲下,埋头往床底探去,摸索了半晌之后,终于将木匣子给取了出来。
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安全起见,正尧也有理由相信,将木匣子放进床底下的暗格里面,饶是那帮人再聪明也猜不到。
表面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不起眼的地方,往往就是最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捧起木匣子之后,便往宁安走来。正走到宁安跟前,立即将木匣子放到了方桌上面。
“公公的,从胡须最短的一面开始,用玉分别敲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你可要看清楚了,不然弄错了,木匣子可就毁了!”
将木匣子捧过来之后,宁安并没有着急着让正尧立即打开,而是进行了一番叮嘱。
虽然李乘风没有开错了木匣子会导致怎样的后果,但是可以想象的是,这木匣子里面也一定是设置了机关的,一旦开错,后果不敢想象。
正尧再次点头,道:“你的没错,不过不必担心,开启的方法我自然是知道的。”
“那就好,心一点是对的!”
宁安抿嘴一笑,虽然自己方才的提醒显得有些多余,不过她还是很高兴,至少正尧肯定了她的法。
正尧完,同样抿嘴一笑,信手抹了抹自己的鼻尖。随即将自己腰间的玉佩给取了过来。然后按照着开启木匣子的方式,逐一的敲打起来。
“叮!”
“叮、叮!”
“叮、叮、叮!”
“叮、叮、叮、叮!”
正尧拿着玉佩,均匀地在木匣子上下左右四面的龙头胡须上分别敲了一番,总计十下,完后,正尧与宁安二人也都不由地屏住了呼吸。
“咚!”
一声轻响,木匣子瞬间訇然中开,从上往下,直接分成了两半,而下方则是只有一丝紧紧相连。
而正尧与宁安二人顿时定睛一看。却见那已然打开了的木匣子之中,赫然出现了两样东西——一个鸡蛋大的碧绿sè玉佩,以及一张金黄sè的布条。
这一幕,不禁再次让正尧与宁安二人一怔。玉佩和布条,这又是什么东西?
心中满是怀疑,但是二人都没有伸手去摸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那一枚玉佩和那一张布条。
李乘风如此大费周章的将这么两个东西存放在这木匣子里面,到底是什么原因呢?难道这枚玉佩和这一张金黄sè布条还有着什么不可人的秘密?
想到这里,正尧不由地又开始深思起李乘风之前的忠,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看木匣子里面的东西。如此来。这两样东西绝对不简单,因此,现在的正尧开始考虑到底要不要看上面的内容!
“驸……驸马,我看我们……”
一向艺高人胆大的宁安,这时也不由地变得扭扭捏捏起来,从她那一双泛着些许担忧的秋水眸子之中,不难看出她的担心已经多过了之前的好奇之心,现在已然开始打退堂鼓了。
毕竟看着李乘风在信中的是那般的严重,没有道理李乘风会故意来威吓正尧,或许这一枚玉佩和这一张黄布还真的可能为正尧带来灭顶之灾。这可不是宁安想要见到的。
即便她贵为公主,乃是当今皇帝嘉靖的女儿,但是她也不敢保证可以绝对的摆平一切。
“不行!现在已经打开木匣子了,如果不看,你我都会rì思夜想睡不着的!反正迟早都会看到。就算有灾难,那也让它早一点来吧!再了。不管遇到什么样的灾难,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着,正尧顿时露出一副柔和的目光看向了宁安,眼中尽是深情。
“嗯,有你这句话,就算是死,我也陪着你!”
宁安顿时一阵感动,都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然而这一刻,正尧与宁安之间的那种情比金坚,却是让人不禁神往。
“呼——”
正尧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把手往玉佩靠拢,轻轻地将玉佩从打开了的木匣子里面拿了出来。
“允炆?”
拿起那碧绿sè的玉佩,正尧与宁安二人仔细一看,不约而同的吐出了两个字,而完之后,二人的眼睛比之之前更加要睁的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