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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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应该改变下观念了,不应该把念宗上私塾与她上幼儿园等同来看,也不能把好学的念宗与她这个懒惰的人相提并论。
四肢舒展躺在炕上被双胞胎当做大山攀爬的傅石突然冷不丁地冒了一句:“正好,明年不上私塾的,我就跟我学武!”
傅石可是把念宗当做准女婿看待的,细胳膊细腿的,以后咋保护我的宝贝闺女啊!
念祖听了点头道:“是呀,明年咱们就可以学拳法了!”
在何桃怀里的念宗一听整个人都僵硬了。
双胞胎如今已经有自我行动能力,能爬,而且爬的速度还很快,不仅如此,他们还能扶着东西走两步,何桃白天做活的时候,自然不能将他们带在身边看管,就怕一不留神他们就抓了针、剪刀之类的伤了自己。
因此,今年冬天,双胞胎由傅石全权负责。
双胞胎有自己的世界,大部分时间都是玩自己的小玩具玩得不亦乐乎,只有渴了、尿了才需要傅石,傅石颇觉英雄无用武之地。
看着在旁边同样无所事事的念祖、念宗,他就起了操练他们的心思。
扎马步、劈叉、负重、练拳法分解动作……,从早到晚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念祖是把傅石当做自己的学习目标(因为何桃曾经的忽悠),学得很认真。
小念宗就不行了,他年纪又小,兴趣点也不在武学上。偏偏傅石又视他为准女婿,是重点照顾对象,念祖还可以借着打猪草、喂牲口的机会偷偷懒——当然念祖是没有这么做的,念宗是一天到晚都在傅石面前的。
因为个性乖巧,他虽然不喜欢也是努力完成训练任务,但是他又是个爱哭包,一边练习一边哭,他越哭傅石就越觉得他没用,不像男子汉,给他的训练任务就越重。这个恶性循环下来,念宗每天都是肿着双眼上床睡觉的。
他之所以那么想去学堂,除了本身热爱学习以外,就是为了逃避体能训练,现在学堂去不了,明年还要训练一整年,念宗“哇哇”地哭了起来。
“我、我想上学……”
对于念宗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的何桃嘴角一抽——求知若渴啊!佩服佩服!
傅石面无表情地——娘娘腔,就会哭!
“好了,念宗,别哭了,走,婶婶带你去找你小先生去。”
“找小先生做啥啊?”,念宗扁着嘴抽抽搭搭地问。
“问问他有没有啥意见啊!”
都过了午饭时间这么久了,作坊的女工们一个也没来,估计都是被早上的事情吓着了,原本只想去参加开坛仪式的现在也要跟着拜佛一整天了,何桃下午闲着也没事,干脆带念宗开“家长会”去。
何桃带着念宗刚到村里,就遇上从何家往家去的何有志。
“有志,你等等我有点事要问你。”,何桃拉着念宗追上了何有志:“念宗说你跟他说私塾明年不开了?”
何有志点点头。
童生试分三个阶段。二月的县试连考五场,四月的府试连考三场,通过县试和府试就是秀才,然后才有资格参加学政或学道主持的院试,考过了才有资格参加三年一次的科举。
参加考试并不是进场、答题,完了就回来等待结果。因为考官的偏向、偏好不同,考生在作答时需要作出相应调整,以免犯了忌讳还不自知,虽有才学却名落孙山。
太叔公虽然到死也只是个秀才,但是,他对科举应试却做足了研究,早就跟他说过这方面的事情。告诫过何有志,万事都要上心,不能小瞧任何一个变数。
何有志既然决定参加考试,自然是要做到最佳,过完大年就要提前出发去县城待考,县试过了等结果,如果过了就直接去府城做准备。如果府试也过了,那就要等到年末才能回乡。
他实在是分不出精力来经营私塾,只能暂停一年。
再说了,他没有功名在身,也难以让家长信服。与其白身面对猜疑,还不如全力以赴,取得了功名后再名正言顺地教导学生。
“明年要下场,事情太多,只能停一年。”
“哦。念宗他听说明年不能上学,回去哭得可伤心了!”
何有田脸上露出十分赞赏的神色,摸摸念宗的脑袋说道:“高祖生前说过,念宗的聪慧异常,资质优异,是难得的好苗子。更为难得的是,他年纪虽小,却十分自律。”
“真的假的?!”,何桃震惊了。
她送念宗去学堂只是为了让他作为一个中转储存器,学好了回去教她而已,没想到因此发掘除了一个准学霸,她能不震惊吗?
☆、第128章 秋冬(十九)
何有志肯定地点点头:“这些年来,我一直跟着高祖身边打理私塾;念宗是唯一一个得到这个评价的。甚至我跟有田都比不上他。当初高祖评价我也只是说了资质上佳而已。”
何桃看念宗的眼神变了。
何有志又举了个例子。
“念宗每次的交上来的作业;我看得出来都是他当时能达到的最佳水平。比如之前,我规定了;他们这一批入学的学生每天都要交十篇大字。其他孩子;包括我小时候也一样,都是写完就是了。但是念宗每个字都写得很认真,有时候还会交两份;问我哪一种笔法最佳。每次我给他指出来的地方;只要说过一次,他就再不会犯过同样的错误。”
何桃连忙说:“这个确实是的,他每天回去都在很认真的练字。好多次我都要强迫他停笔;你也知道,晚上光线不好,我怕他伤了眼睛。”
“他记忆力很好,每天教的文章,只要读三遍他就能背下来。虽然现在只是教的《三字经》而且,一天就讲几句话,但是那些字并不常用,三遍就背下来也算很难得。你可能不知道,高祖去世前几天还提到过,明年想让他跟大一点的孩子一起上课,因为他的学习进度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同龄的孩子,跟一般的孩子一样教反而耽搁了他。”
跳级?!何桃转身看着眼睛通红的念宗,这孩子的脑门上就写着“神童”两个大字。
念宗见核桃盯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的,不由得出生问道:“婶婶,咋了?”
何桃是在想,念宗的资质这么好,明年白白空一年实在是可惜了,但是又担心她太积极反而伤了孩子的本心,错误地引导了孩子。
这样的例子遍地都是,最出名的不就是伤仲永嘛!
“没啥,我只是觉得念宗真是太棒了!”,
何桃经常这样夸奖双胞胎,念宗“嘿嘿”地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蛋。
“念宗,你去那边玩一会好不好,婶婶跟你小先生有悄悄话要说。”
“哦!”
念宗听话地走开了。
何桃看了在一旁玩泥巴玩得专注的念宗,叹了口气说:“说实话,以前我没注意过这个,可以说今天我才第一次知道念宗很聪明。不怕你笑话,听了你说他资质好,我也就刚才高兴了一下子,现在反而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何桃的反应在何有志的预期之外,一般家长听到孩子聪明都是乐得啥都不知道了,哪儿有这样的啊?
“你在担心啥?”
“他太聪明,我怕耽搁了他,想给他更好的学习条件,又怕这样子给他太大压力,反而适得其反。不知道该咋办。”
何有志毫不在意地说:“科举这条路本来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除了天资以外,毅力也很重要。如果他因为你给的一点压力就不知道该咋办的话,只能说明他本来就不适合走这条。还不如早早地放弃,学另外一门谋生手段。”
“……”,何桃黑线了,尼玛,果然是应试教育啊!
“其实你也不用管太多,以前你不知道的时候他也做得很好啊!”
“……”,何桃再添几条黑线,这事赤。裸裸地指责她这个监护人不合格啊!虽然她确实是不合格,孩子都养了一年了才知道他是个多么聪明、上进的,但是被人这样子当面指出来实在是好丢脸呐!何桃暗自在心里说了句“引以为戒,以后别冬枝、冬叶身上也犯这样的错误”。
“对了,明年私塾不开,空一年实在是可惜了,你有没有啥建议?不如你给他几本书让他在家里自学啥的啊!”
何桃想得好,只要有课本、有参考书,孩子又够聪明,在哪儿不能学习啊!完全忘记了这时候根本没有参考书,讲解全靠先生自己的理解。
这下子轮到何有志黑线了。《三字经》都还没学完呢,自学个毛啊!
何桃见他神色不对,却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只好满脸地疑惑地看着他。
何有志见她这样子,突然觉得念宗跟着她肯定是废定了!
“他现在年纪小,堪堪入门,自学那是不可能的。镇上有好几家私塾,你明年送他去那里上课好了!”
因为太叔公常年薄利多销,这附近根本没有别的私塾,最近的就是镇上的了。
“镇上?牛车过去最快也要半个时辰呢!”
“我觉得这样子是最好的,你自己也说了空一年实在是可惜了。镇上私塾的先生们跟高祖都是老交情了,你要是觉得行的话,我可以给念宗写一封推荐信。”,何有志很认真地说:“让他们特别关照念宗。”
何桃苦恼地抓抓脸蛋说道:“我回去想想,过两天再来找你行不?”
“行,反正我也不会出门的。”
念宗要上学,交通是个大问题。
何桃回去把这事跟傅石说了。
傅石很痛快地说:“读书是好事啊!不就是半个时辰嘛,以后我去送他。哦,对了,也不用驾牛车的啊,咱们家有马,快多了,也就是一刻多钟的事情。”
看来这小子也不是一无是处嘛!值得培养,说不准宝贝闺女里面的一个以后就是状元夫人了呢!
他这么一说,何桃也觉得交通不是个问题了。
“嗯,是呀,我咋就把马给忘了啊!”
大荒地的唯一的一匹马是傅石去边城的时候购置的,骑回来以后就一直养在大后院,除了念祖因为每天要喂它还挂记着以外,所有人都它它抛到脑后了,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傅石突然来了兴致,翻身爬起来说道:“媳妇,走,我带你骑马去!”
“哎?!”,大冷天骑马去,找虐啊?
何桃很不愿意,但是看到傅石兴致勃勃的样子,想想这也是傅石难得玩一会“情调”,你牵着马我挑着担……哎,不对,是你牵着马我坐着马,想想也算是挺浪漫的,犹豫了一下下就同意了。
“念祖、念宗,你们进来看着妹妹们。”
人来疯的夫妻俩把双胞胎交给了念祖兄弟俩,拉着手骑马玩儿去了。
祈福会的第二天,无故旷工一天的女工们按时来上班了,而且还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小帮手——何莲,而且她还是所有人里面来得最早的。
何桃他们还在吃早饭的时候,何有梁陪着何莲来到了大荒地。
何桃看到何莲自然是很吃了一惊,问了以后才知道何莲是用“看到二哥怕,我不敢在家里待”的理由,何富国虽然不乐意,还是让她来大荒地了。
“你这个理由倒是找得好。”,何桃竖起大拇指。居然想到用何有田的损招来谋取利益,聪明的小家伙!
何莲却哭丧着脸说:“我还真不是为了到这里来才找的理由,我是真的怕看到何有田。就像你们说的,他真是太邪门了。”
“出啥事了?”
“昨天回家后就问他了,问他为啥要吓我。我一开始说破的时候,他脸色也别难看,后来不知咋的,好像又觉得没啥似的。跟我说是高寡妇缠着他,他不想让人知道,还让我帮他保守秘密。”,何莲心有余悸地说道:“反正说话的那个样子神神叨叨的,样子特别奇怪。最恐怖的是,我上厕所经过东屋的时候,听到他在奶奶屋里一个人一直在说话,虽然我没听清楚他说啥,反正他是一会子笑一会子又哭的,就跟中邪了一样……”
何有梁别别嘴道:“小妹现在连跟他坐一起吃饭都别扭了,大姐你是没见着,小妹一看到他就像老鼠遇到猫似的。爹、娘见她实在是害怕,所以就同意她白天过来你们这里了。”
何桃翻了个白眼,用手戳何莲的脑门:“你之前不是挺牛气的嘛,一定要找他算账的。这会子又没胆了啊!”
何莲很焦急地说:“他真的很吓人的啊,胆小就胆小呗,反正我就是不愿意跟他一起。”
何有梁道:“没事,过了年他就要去考童生试了,到时候几个月见不到,慢慢就好了……”
“他也要参加明年的童生试?家里还有钱给他去考试啊?”
何家家底本来就薄,大周氏又瘫痪了,何志高最近也是病怏怏的,俗话说得好,缺什么都成就是不能缺钱,有什么都好就是不能有病,何家是两样都占到了,居然还能拿银子出来让何有田去考试?
“是呀,昨天吃晚饭的时候,他是这么说的,说是到时候跟有志哥一起去考试。不过,他考童生试家里倒是不用出银子的,开销都由族里出,而且到时候有礼哥还要跟着他们去,帮他们打理生活琐事。”
何桃恍然大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