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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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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东家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像那两个大奸人一样的,我一文钱也不会贪的。”,金铁很郑重地表示。

何桃笑了笑说:“你可得说到做到,不然的话,我给的工钱可就白费了!”

“哎?!”,金铁疑惑地看着她,似乎是没明白为啥还有工钱。他是东家的租户,给东家干点体力活哪还需要啥工钱啊!

“你家不是租了二十亩地吗?”,何桃翻出了金铁的契书,笑着说出了一句让金铁惊喜得差点没当场死去的话:“以后你们家的租金就免了!”

“全、全免了?”

“好了,你好好干,干好了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何桃爬上牛车,傅石鞭子一甩,潇洒地走了。

金铁一人站在风中凌乱——租金全免了?二十亩的租金就这么全免了?!

这意味着啥?意味着只要他好好干,东家不换人的话,家里每年就四十石的粮食,将近一万斤。家里就七个人,省着点吃,余粮换成钱的话,二弟就有了聘礼娶媳妇,大妹也有了嫁妆,老娘的病也有钱治了,儿子说不定还能上学堂!

金铁楞在原地,他们说话时躲在远处观望的村人见何桃他们走了,都围了上来,将金铁圈在中间,七嘴八舌地问起来,最后东家偷偷跟他说啥了。

被乡亲们摇了几圈后,金铁终于回过神,他喘了几口气才压住心里的狂喜,故作镇静地解释道:“东家就说,以后缴粮税的时候,让我请几个乡亲帮忙看粮食,运粮食,干活的人每天都可以领三十文钱做工钱。”

“给东家干点活还要啥工钱呐!”

“咱东家才是真的大善人呐!”

……

因为有金铁的帮助,何桃和傅石离开稻香村的时候比预期早了不少,何桃想起胡家那两个欺上瞒下的管家、账房,久违的正义感突然冒了出来,反正都有时间,她就决定拐去胡家跟胡一鸣告一状。

“咱何必去管这个闲事啊?那俩人都辞工走了,说了也白说。”,傅石觉得何桃是没事找事。

何桃气呼呼地说:“就算不能整到那两个人,也能给胡一鸣提个醒啊!他可是要去当官的人!他现在当少爷被下人骗还不知道,那以后他当官的时候,肯定也是被手下骗的。现在被骗,他可能觉得不痛不痒的,反正该给他的银子一分不少,以后做官了再被骗说不好就要丢官、丢脑袋呢!看在他给咱们少了五百两银子的份上,提醒一下也是应该的嘛!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做官的时候也一样别人说啥就是啥的话,遭殃的可是百姓呢!”

果然,胡一鸣对于管家和账房的所作所为是毫不知情的。

他一向自豪于胡家的好名声,猛一听说在他家居然出了这种恶仆欺民的事,他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肯定是弄错了。

傅石就把租户上门告状被家丁赶出去的事情说了。

胡一鸣的脸黑了。

那件事他还真有印象。那时候他也就才五、六岁,正在前院玩耍的时候,听到大门口有喧哗的声音。偷偷跑出去一看,几个乡下人大喊着要见胡老太爷往里面冲,被家丁打了一顿扔了出去。他还问站在那里的管家出了啥事,管家说:“大少爷,那些个都是刁民,他们租了咱们地,不按时缴租,以为老爷心肠好就上门来装可怜了。您以后见着他们了可千万不要理会。”

那天胡老爷发了一通大火,狠骂了管家嘴里的“刁民”一顿,当时还说要涨租子,管家劝了几句,说什么租金都是老太爷那辈定下来的,胡老爷才做了罢,愤愤然地回书房继续寒窗苦读去了。

胡一鸣想起往事,脸越来越黑,觉得自己和亲爹两个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居然让一对刁仆欺瞒这么多年!

傅石也不管他脸黑不黑,说完事以后就带着何桃走了。

他们刚走,胡一鸣换了身衣服就去了县衙,跟知县在书房说了约半个时辰的话。第二天一大早,两队衙役分别出发,中午时分带回了两个五花大绑的老头,以及两车“赃物”。

“他们犯了啥事啊?”

“我听说是胡大善人家的管家还有账房,偷了胡家很多银子……”

“这种人就该打,不仁不义!”

“哎哟,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就说呢,那个人看起来有点眼熟呢!原来真是胡家的管家啊!”

“以前他多横呐,仗势欺人,现在,哼,活该,报应!”

衙役们的办事效率很高,人犯一带回来就直接押上了公堂。知县惊堂木一拍,指着那些以管家和账房的地位、财力完全不可能拥有的财物,以及县衙存档的属于他们家人的田产、商铺,粗略一算两家的家产加起来居然有一万两之多,不管他们如何狡辩,知县二话不说就定了长期偷盗主家财物的罪。当场挨了实实在在的三十大板,然后奄奄一息地被扔进了大牢,享受随之而来的十年监禁——如果他们还有那个命活十年的话。

管家和账房贪墨的银子挪了个窝,进了知县的口袋,胡一鸣出了气,神清气爽地上任去了。

☆、第110章 秋冬(一)

“傅石;你觉得咱们家是不是应该也建座大宅子?就好像胡家的房子那样的,分个好几进;七、八个小院子,那种才像是地主家呢!”

浴房里水气缭绕,何桃趴在熏蒸床上。床底是药箱,药箱下面支着个小炉子,用来加热药箱里的汤药,带着药味的水汽不停地散发出来,趴着的何桃浑身是汗,头发也湿了粘在脸上;浑身上下的皮肤泛着红,看起来就跟煮熟了虾没什么两样。

“你之前不是说了现在还不能张扬的嘛!”;傅石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手里拿着帕子不停地擦汗。

何桃嫌一个人蒸着无聊,就非让傅石也跟着一起,反正大夫说了的,这个熏蒸的药是强身健的,男女都能用。

“也是。不过,建一间屋子总是可以的吧。冬枝、冬叶现在能爬很远,过几个月天冷了,冬天就不能在院子里爬了,东屋和堂屋都太小了,他们爬不开啊。我想给他们修一间很大的屋子,就算他们学会走路了也能在屋子里面跑来跑去那么大的。夏天也可以在里面玩的,太阳晒多了会变黑的,女孩子嘛白白嫩嫩的最好了。”

“行,没问题,明个我就去村里走一趟筹备筹备,天冷之前准定建起来。”傅石一听是为了宝贝闺女们,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还有,咱们应该建个地窖。你看青山人就很聪明,村里总是存了一批粮食的,万一遇到灾年的话,也不怕没吃的。咱们虽然不缺银子,就怕万一遇到接连的灾荒,有银子也买不到粮食,那就惨了。”

“嗯,确实是的。我看,这一季稻香村那边的粮食就可以运一部分过来先存着。”,傅石也同意了这个计划。

于是,大荒地傅家第二次建房计划就这么确定下来了。

现在处于农闲时节,农事不多,也就是上田地晃晃看看庄稼的长势,有没有生虫之类的,其余时间嘛,男人们三、四个凑在一起,摸摸牌、喝两口浊酒,女人们拿着针线活今天去你家坐坐,明天上我家坐坐,说说家长里短的事情。

傅秋月就带着走路还不稳当的容盼儿来大荒地做客了,傅石正好要去村里找人,见面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盼儿,你还记我吗?还记得妹妹们吗?”

容盼儿腼腆地躲在母亲的后面,不管何桃怎么逗,她就是咬着手指头死活不肯出来。

“这孩子的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了,几棒子打不出焖屁的。”,傅秋月一把将盼儿抱起,放在了双胞胎旁边说道:“去,跟妹妹们玩去,娘跟婶婶说话啊。”

容盼儿比较拘谨,叉着小腿站在一边不敢靠近双胞胎。双胞胎见到小姐姐却笑得特别欢,蹭蹭几下爬到她脚边,又是扯又是拉的,似乎是在邀请她一起玩。容盼儿弱弱地叫了一声“妹妹”,又扭头看了看自己娘,这才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抓起了一个布偶玩了起来。双胞胎咿咿呀呀闹了起来,何桃他们是听不懂的,盼儿却像是通译专家一般跟他们交流起来:“你要这个吗?啊,要吃不行的,这个不能吃的……”

小家伙们玩到一起,何桃和傅秋月也在屋檐下坐了。

“阿桃,你可别觉得我嘴碎,村里最近又有你的闲话了!”

何桃懵了:“又有啥闲话啊?我最近可啥都没做啊!”

“我也不知道是为啥,最近村里有人说,你以后都不能生了!”

“啊?!传得这么快啊!”,何桃嘴巴一抽。

“你真不能生啦?!”,傅秋月下巴落了地。

何桃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手扶额,一手扇风,翻了个白眼说道:“当然不是啦!这话你是听谁说的啊?”

“还能有谁,喜婆子传出来的呗!”

“不是成奶奶说的?”,这事也就只有她知道了吧?

“成奶奶可是口风最紧的了,啥话都别想从她嘴里问出来。我不知道最先是传的,反正我是听喜婆子说的。”,傅秋月说道:“我看你像是知道点啥的啊,到底是咋回事啊?”

何桃就把事情跟她讲了:“……你也知道的,成奶奶是稳婆,又不是真的大夫,她自己也不确定的,让我去医馆看看。看了以后大夫说是因为寒性的东西吃多了,吃药养上一、两个月就好了。我可没想到这事居然都能传出去了,真是奇了怪了的……”

成老太的嘴巴紧,何桃其实已经见识过了,张大花生孩子那件事,就算到了现在去问成老太,她也是一个字都不说的。何桃想起了那天跟成老太同来的林夏,就问道:“你说这事会不是林夏传出去的啊?”

“倒是真有可能!”,傅秋月一拍掌说道:“你知道她为啥回娘家住了这么久还不回去么?就是因为她怀上孩子。”

“我就说呢,之前看到她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大对劲。”,何桃气呼呼地站了起来说道:“啥人呐这是,自己过得不好,就巴不得别人也跟她一样啊!我得找她去!”

“哎呀,阿桃,你冷静点!”,傅秋月抓住何桃劝她:“你现在去也找不到她了,她昨个刚被婆家人接回去了,听说还闹了不小的动静。不然的话,谁会知道她怀不上孩子的事情啊!”

何桃坐回凳子上,灌了一口红枣汤,才愤愤地说道:“便宜她了!”

那件事她本来就理亏,因为自己贪吃、贪凉整出了事,她还对着傅石又是打又是骂的,想起来都害臊得不行。傅石估计也看出来她的窘迫,就说了她那一句“以后千万别再贪吃”,之后就再也没提起这个事。不仅如此,还每天都早起得早早的为她煎药,让她睡到自然醒,让她好好养着,早日康复。何桃既感动又羞愧得不行,“不孕事件”是她最不愿起提起来的事情,现在居然被传遍全村了,这不是一遍又一遍地揭她伤疤嘛!

“有本事她以后就别回娘家,不然我一定去上门去问问她到底安的啥心!”

“只要不是真的就好,你也不用理她的,她现在日子估计也不好过的。”,傅秋月就把她自己听来的事情跟何桃讲了:“听说林夏一开始闹着不肯回去,他男人劝了好一会儿也不听,他男人就火了,说如果她不跟他回去的话,那他就当场写休书,大家断个干干净净。还说了,反正是林夏怀不上娃,他新娶的小妾都有了五个月的身子了。林大叔他们一听说他男人这么说,都急坏了。你想啊,要是因为这个原因被休回来的话,林夏就算长得再漂亮也是嫁不出去了的。林大叔林大婶一起劝,劝了好久,林夏才服了软,跟她男人回去了的。”

何桃真是佩服村里的长舌妇们,八卦的内容详细得就跟是身在现场、亲眼所见一样。

“我才不管她过得好不好呢,自己过得不好就可以胡说八道了吗?做人这么缺德,说不定怀不上娃娃就是报应!”,何桃闷闷地说。亏得林夏还是原主的闺蜜呢,尽干些仇人才做的事儿!

傅秋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点了何桃一下问道:“那你是咋回事?你要是没及时去看的话,真得了宫寒的话,你的又是啥报应?贪吃的报应吗?”

“哎哟,你就别提这个了嘛!我都要臊死了……”

傅石到了牛肚村,找到了徐师傅,跟他把屋子的要求说了,也没啥好说的,总结起来就一个要求——大!两人商量好了开工的时间,又说清楚了要用的材料,傅石便转回了榕树村。

他走到村东头的时候,正看到几个男人在躲在树底下摸牌。正对着他坐着的男人是之前去大荒地帮过忙的。傅石就走了上去,正打算问问他到时候要不要去帮工,他刚迈开步子那男人旁边的人就抬起了头,居然是何有栋!

傅石停了脚步。回来以后一直在忙,忙得他都快忘了正事了,还没给媳妇报仇呢!傅石想了想,走到了旁边的小道上,等在何有栋回家的必经之路。

这时候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摸牌的人也散了场,何有栋赢了几个钱,哼着小曲迈着八字步乐悠悠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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