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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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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去村东头的时候,看到你家梁哥儿了。”

“?”,何桃看着她表示自己不明白。都在一个村,看到何有梁有什么值得说的啊?

傅秋月见她不明白,就悄悄说了一句:“村东头竹林边,住的是谁你总知道吧?”

村东头竹林边?

高破鞋家!

何桃一下子睁大了眼,何有梁去哪儿干什么?!难不成是去……

“……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姓高的又是那种没脸没皮的,你可得好好跟梁哥儿说说,咱们村地界这么大,哪不能去溜达啊,那种地方能避开就千万别去了。”

傅秋月说得隐晦,但是何桃哪儿会不明白,估计她看到的可不止是何有梁在那边溜达。何桃握住她的手点点头:“秋月姐,我知道了,多亏你跟我说了,这事……”

“你放心!”,傅秋月了然地点头保证:“你放心,这事我没跟别人说过,以后也不会说出去的。”

何桃高高兴兴地来,出了容家门的时候脸上却是一副黑得可以滴水的样子,她把何莲手里的东西都接了过来吩咐道:“我先回家等你,你去把你小哥叫过来!”

“大姐,出啥事了啊?”,何莲还是第一次看到何桃这幅样子,不由得心里有些怕。

何桃扯出一个笑容说:“没啥,就是有事跟你小哥说。”

何桃回到大荒地不多久,何莲就带着何有梁来了,何桃带着何有梁到了大后院才问道:“小弟,你是不是跟那个高破鞋有一腿?”

原谅她用词粗俗,她听了这事以后能忍着避开众人就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

作为一个非土生土长的大齐人,看多了现在社会男男女女间的分分和和,寡妇再嫁什么的在她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如果何有梁看上的是普通的寡妇,即使周围人反对,她也会支持他追求真爱,可是那个高敏是什么人,挂着守节寡妇的名头实则上却是个暗娼!

“大姐,你说啥呢!”,何有梁一听就梗起脖子反问:“啥叫我跟高破鞋有一腿?我脑子有病啊我!”

见何有梁他反驳得这么理直气壮,何桃犯疑惑了:“你可别骗我啊,有人跟我说了,亲眼看到你去竹林边了!”

“是秋月嫂子吧?”,何有梁问。

“……”,何桃看着他没说话。

“我那天看到她了!”,何有梁叹了口气说道:“我咋可能干那种事,只有咱那没脑子的大哥才会……”

“哎?啥意思?”

“这事还得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张大花娘家的爹、娘的病自从去年张大死了以后就没好过,勉强只能维持日常生活,粗活重活都没法干。麦收前张高氏就找人带了话,让张大花和何有栋农忙时节一定要去张家帮忙。

大周氏原本是不同意的,张大花求了又求才同意她们俩提前去,赶在何家割麦子前一定要回来。

谁知道两天后何有栋回来了,张大花则玩了个先斩后奏,人留在张家说是要翻完地插秧以后再回来。自然,大周氏听了少不了又一天到晚地骂几次要休掉张大花。

那时候何有梁刚跟着傅石他们从大青山回来,休息了两天又跟着家里人忙着割麦、收麦,他虽然年轻也累得不行,每天都是累得回了家连吃饭都没啥力气。

割麦第二天的晚上,他腰腿酸疼得厉害,睡到半夜硬是给醒了。

他想着堂屋里放了瓶药酒,就起床打算去找出来擦一擦。谁知道刚推开门就看到一个人影子从大门钻了进来,他一开始以为家里遭了贼,正想喊的时候却看清楚了,那个偷偷摸摸跟贼一样从外面溜进来的居然是何有栋!

“我当时就纳闷呢,他这大晚上的外面连鬼都没有一个,他这是去哪了?”

王琼花嫁过来以后就是她和张大花两个人负责轮流洗家里所有人的衣服,后来何有田在镇上找到了事做,带着王琼花一起去了镇上,她的活就由婆婆小周氏顶了。张大花不在的时候,她的活自然就落到小陈氏身上了。

有天正好轮到小陈氏洗衣服,何有栋不在,她就顺口让何有梁帮忙去他屋把脏衣服都拿出来,结果何有梁一捞起何有栋的脏衣服就听到铜钱滚地的声音——他一摸发现何有栋衣服袋里居然还有十几个钱!

“你也知道,咱们家向来是不准藏私房钱的,他也没有活计,哪来的钱呢?我想到他之前半夜出去的事情,我就想坏了,该不是他穷疯了,半夜出去做贼了吧?!”

何有栋想了一阵后,还是没把这事告诉家里人,就怕自己多心错怪了何有栋。不过,从那天开始,他就盯紧了何有栋。

☆、第84章 盛夏(三)

农忙的时候何有田带着王琼花回了一次榕树村;跟家里说了他被黄大户看上做了黄小爷陪读先生的事。

“上次拿了家里十两银子去拜师;正巧听人说起这个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比学做账房有前途多了!所以我就用拜师钱请那人吃了顿饭,又送了他八两银子走通了路子;他这才把我介绍给了黄大户。”

“咋就需要那么多银子啊!那人心也忒黑了!”,大周氏一听就心疼得牙都痛了。

“黑我也认了!我现在一个月一两银子的例钱,还有一百斤粮食;八两银子一年就回来了!”;何有田毫不在意地说:“奶奶;您就等着享福吧!”

当然大周氏还记得那十两银子是咋来的;乐呵了一阵以后对何有梁说:“老幺;这下你可放心了吧?那八两银子很快就回来了;你二哥有了出息;咱家以后有钱了,奶奶准定给你相个好的!”

“二弟、小弟都有好的,就我可怜呐!”,何有栋在旁边酸啾啾地说道。

大周氏当时就说了:“你就别来碍我的眼了,看到你就火大,大男人管不住自己媳妇!哪有嫁出去的闺女三天两头往娘家跑的,真该就休了她!”

“那就休了啊!”,何有栋十分高兴地说。

大周氏没理他,扭头跟何有田说话去了。

何有梁回忆起当初的情形:“奶奶她说休掉张大花也不是一次两次的,可哪次大哥不是帮着劝的,就这次他不仅没劝,我看他是真的想奶奶做主把张大花休了……”

何有梁扯了半天还没说到正点上,何桃都不耐烦了,催促道:“你扯这么多干啥?就直接说你干啥去了竹林那边就是了!”

“大姐,你慢慢听我说啊!”,何有梁肩膀一耸拉,十分无奈地说:“我这不是想把前因后果跟你说清楚嘛!算了,总之,我发现大哥他不止一次大晚上溜出去又偷偷回来,而且他身上有不少铜板,还有就是他特别想休掉大嫂!”

“第一和第二放在一起我想得明白,他在外面有人了,可是混着第二点我就想不通了。”,何桃也觉得挺奇怪的。

“后来张大花回来了,自那后大哥晚上就没再出去过了,可是白天就整日地不着家,所以那天,哦,就是秋月嫂子看到我的那天,我偷偷跟着他,一路就跟去了竹林边了,看着他进了高破鞋家!”,何有梁这才解开了谜底。

“你是跟踪何有栋去的?”,何桃这才明白为啥他做了那么多铺垫了。

何有梁点点头,很肯定地说:“这么一来我就想明白了,他晚上溜出去就是去高破鞋那,我可是听人说了高破鞋挺有钱的!大哥的钱估计就是高破鞋给的,你想他那么喜欢钱,能为了钱讹我,准定就能为了钱休了张大花跟那破鞋在一起!”

“哎呀,还真是的!”,何桃突然有些同情张大花了,娘家人不靠谱就算了,还嫁了个这么要钱不要脸的男人!她要真被何有栋休掉的话,回到张家估计也没啥好日子过!不过她转念一想,这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张大花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哼,活该!最好就让世界上的坏人都自己相爱相杀去,放过他们这些正常人才叫好呢!

“只要不是你跟高破鞋有一腿就好。我最近可是看过何氏族规的,里面写得清清楚楚,‘通奸者使父母蒙羞,属大不孝,一经发现属实者一律逐出家门’!”

“有这么一条吗?”,何有梁若有所思。

“有的,最近你姐夫在学认字,想着要给傅家也弄个家规,就让念宗问太叔公借了《大齐律法》和《何氏家规》回来看呢!”

“姐夫这才学多久啊就搞这个了啊?”,何有梁有些哭笑不得。

何桃耸耸肩膀:“他现在也就刚学会写自己名字而已!不过嘛,来日方长,我看他这个认真劲,说不准他以后还能考个秀才呢!”

“……”,何有梁一头黑线——你以为秀才是你地里种的大白菜想要就拿的呀?!二十多岁才开始学认字还想考秀才,那不是谁能考状元了?!

何桃兀自愤愤不平地说道:“我要是你的话说不定就去告密了,像何有栋那种人留在家里就是祸害,直接让他被逐出家门才叫痛快呢!你也不用担心以后分家还被他扯后腿……”

何有梁笑了笑,没有跟着何桃的话茬。

大哥被逐出家门他有啥好处呢?还不是得继续跟着二房过,直到爷爷奶奶都死了。除非,除非是他被逐出家门,跟何家彻底断了关系!

不过,姐弟俩总算是解开了误会,说说笑笑地回到了小院里,俩人一进门就被何莲盯着看,亮闪闪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出啥事了,我想知道啊!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何桃挑了挑眉,只当没有看到——开玩笑,哪儿能用这种龌龊事来污染祖国的小花朵啊!

晚上,何桃把这事当成笑话跟傅石讲了。

“……你说那何有栋是不是很不要脸,这不是小白脸嘛,而且还是被暗娼包养的小白脸,真是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傅石脸黑了。他突然想到他自己当初也是拿了曾九娘的遗产,除了他没有陪睡以外,他跟何有栋的情况还真有点相似呢!读过圣贤书以后,傅石突然觉得自己的是非观念暴涨,有了作茧自缚的感觉。

何桃见他脸色变了,又不说话,就抱住他的胳膊问道:“你咋了?”,

傅石红着脸说:“我觉得我就比何有栋好了那么一点点……”

“毛病啊,干嘛拿自己跟他比啊?你比他好到天边去了!他就是再八辈子都赶不上你的!”,何桃一听就炸毛了,然后抱着傅石的脑袋“吧唧”一声亲了一口:“石头,你最好、最好了!”

傅石干笑了两声,反手抱住何桃也亲了她一口。

“石头,我有件光荣而艰巨的任务需要你去完成!”,何桃轻咳了一声说道。男人的自尊心还是需要尽心呵护的呀!

“?”,傅石看着她。

“我想尽快把制冰的秘方卖掉!”

“这么急?”,傅石有些不解地问:“你那个百福的方子都放了一年了,也没见你急过啊?”

“不一样啊,那个东西四季都有的,可是冰只有夏天才卖得出去啊!”

傅石看着她不说话。

“而且嘛,我觉得制冰的方子比百福值钱多了去了,放在家里总是不安心呢!”

傅石依然不说话。

“……”,何桃编不下去了,泄了气,实话实说道:“给你个机会让你证明你比何有栋之类的人强多了,你去把方子卖掉,赚个十万、八万两的回来!曾九娘的一百两就是个渣,贺远程的那一百两就是屁!你要是还觉得心里不舒服的话,咱到时候就买上一百两银子的冥币烧给……”

何桃话没说完就被傅石一把搂进了怀里紧紧地禁锢着。她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傅石闷闷的声音:“媳妇,你真好!”

“你也真好!”,何桃拱了拱脑袋说道。这算什么?你好、我好,大家好么?

“媳妇,我明天就出发卖方子去!”

“这么急?”

“值十万八万两的方子放在家里我不踏实啊……”

“……”

“这一出去说不定就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你这一说我又舍不得你出门了。”

“我也舍不得你。”

“石头……”

“媳妇,今晚让我吃个饱吧!”

“……”

这晚上轻伤不下火线的何桃带病上场,夫妻俩又重温了一把昨晚上的冰火二重天play,一直折腾到了半夜才停歇。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原本只是感冒的何桃,第二天一早发高烧了,烧得整个人都糊涂了!

傅石急得要死,赶着牛车将她送到了医馆。

大夫望闻问切一番后不由得很好奇地问何桃:“这种天气你是咋把自己搞的受了寒又发热的啊?”

玩□□Play玩过头了——能说才怪呢!何桃红着脸哼哼了一句:“贪凉,冰块用多了……”

大夫略显疑惑地看着何桃,也不是大户人家的女眷啊,还能在大热天用得上冰块,还用多了?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事情,提笔写了一张龙飞凤舞的药方,当场就让小药童煎了一服让她服下,然后才让傅石把她带回了家。

因为何桃突如其来的这场病,傅石的出行计划不得不往后延迟了几日,直到她完全好了傅石才放下心来准备出门。

不过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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