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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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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他从一开始就是喜欢并羡慕着这个弟弟般的少年的,那天真而又张扬的神采,是他不曾有的,如今看到少年这般生动的表情和举止,甚觉可爱。

“希望我们的儿子像闻人丹洛那样?”闻人倾轻声问道。

“妻主怎么……?”虞无恕的惊讶跃然脸上。

“怎么知道你心里想的?”闻人倾接道,“因为我是你妻主啊!”有些无赖的回答让期待答案的虞无恕一怔,旋即失笑。

这么说倒也没错,现在的他们,有时候根本不需要开口,一个对视,一个动作,就能知道彼此所想所需,这种心思相通的感觉,很奇妙,像是一根无形的绳牵了彼此。

在一起时会不自觉的寻找对方的身影,不在一起时又会时时牵挂。

这一路上,两人倒是没有太在意增加的这几人,只是和闻人静聊了一会儿。

闻人静还是黑黑瘦瘦的样子,但气质上已经积淀了一股威势,这人也是寡言之人,但对闻人倾还是充满敬佩的。

至于闻人彤和闻人丹渝,一个心情复杂,先前在西疆一战中的表现远不及闻人倾这个前任将军嫡女,即将在京城举行的将军继任者竞争也有了对手,还是娘亲侍夫的女儿,这让她颇觉气闷,一路上也没说什么话;另一个和闻人倾也不熟,除了看护闻人丹洛外,多会把目光投过来,到底是族长继承人,投来的目光也颇为坦然。

闻人倾本就不是个在乎无关之人的人,所以也不在意,她的注意力都在虞无恕身上。

在车上时,让虞无恕在她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每隔一段时间也会给他揉揉腿脚,缓减他脚部的肿胀。

上车下车时,都是小心的把他抱上抱下;下车休息时,也会五指相扣的并肩走上一小会儿。

把夫郎照顾的如此细致的女子实属少见,更何况是出生高贵、又因西疆战事而声名赫赫的闻人倾?

这样一个本该被别人捧着、供着的人,却神色自如而又无比流畅的伺候着另一个人。让同行的女子不知是该表现诧异,还是该表现钦佩?

“妻主,谢谢你”,喉头溢上千言万语,最终只能汇成这一句,他怕说下去,泪也会忍不住掉下来。

“恕,我懂”,是啊,她怎会不懂?紧紧扣着她五指的手,传递着他的颤动和情意。因为懂,才更觉心疼。

路上第十日,几人路经墨郡,快到午时,便寻了一家酒楼吃饭。

墨郡是青国“盛产”文人的郡,这个地方,就连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令文人沉醉的淡淡书香和墨香。

正在吃饭的几人,突听楼下传来一声惨叫,夹杂着“狼!是狼!”的惊恐喊声。

闻人丹洛“啪”的一声放下筷子,两眼放光:“琅玡咬人了!”便从包间窜了出去。

在座几人也纷纷放下碗筷,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109、别样的闻人倾

虞无恕的肚子已经显怀,但行走还很自如,闻人倾也不会拘束他,只是在他不方便做某些事的时候,立刻接手过去。

但毕竟还是顾虑着他,一行人原本是想在楼下吃饭的,但不巧没有空位,只好要了楼上的包间,闻人倾习惯性的牵着他的手,慢慢上了楼。

饭吃到一半,突听楼下传来惨叫和吵闹,似乎还是与琅玡有关,郁闷了一路的闻人丹洛第一时间就窜出去了,紧随其后的是一路充当“保姆”角色的闻人丹渝。

不过,闻人倾并没有起身的意思,继续把挑好刺的鱼肉放入虞无恕的碗里,后者也看出她的意思,遂夹起碗里的鱼肉送进嘴里,闻人彤看看这两人和谐无比的互动,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多余,“我也下去看看”,说完,便也下楼去了。

“车里的零嘴不多了,有没有特别想吃的,待会儿再添些”闻人倾一边说着,一边把他面前的汤碗添满。

虞无恕怀孕后,闻人倾问过大夫相关的注意事项,之后总会在他顺手的地方备些糕点、板栗、红枣之类的小吃食,虞无恕倒也渐渐喜欢上在饿的时候吃上一些。这次回京,闻人倾也没忘在车上备了些。

“快被妻主养成胖子了”,虞无恕状似抱怨的话中,极其难得的透着一丝撒娇,他因成长经历养成了疏离淡漠的性子,何况又比妻主大三岁,以前自不会露出这种娇态,直到渐渐被眼前之人破了心防,生出想要依靠的心思。

“胖了也好看”,闻人倾专注的看了对方一眼,眼底的柔和只为他一人。

虞无恕面上一热,状似无意的低头吃饭,但清淡的凤眼渐渐弯出丝丝韵味。

吃饭的两人也听到了陆续从楼下传来的吵闹,间或有“狼”、“五殿下”,“咬伤了”之类的字眼。

“又是她”,闻人倾的语音带着些许厌烦。

前身的死对头是蔺千叶,她占了这具身体之后,与蔺千叶化敌为友了,却又有这五皇女补了缺。

“蹬蹬蹬”的脚步声传来,落花挑帘进来,禀告了下面发生的事。

果然事情因这五皇女而起,她**把琅玡收为宠物,才致被咬,身边侍卫也被落花三人逼退,恼羞成怒之下,命人搬救兵了。同五皇女一起的还有几个“清岚书院”的学生。

闻人倾是听过这个书院的,就位于墨郡近郊,是青国排名第一的书院,院长便是当今皇太女的太傅,不仅如此,女皇还是皇太女时,她也担任此职。

“妻主,下去看看吧”,虞无恕开口道。

闻人倾点点头,两人在这空当也吃饱了。

下到一楼,已没有多少食客,大概都跑到外面看热闹了。

一队马蹄声由远及近,“给本殿把他们全都拿下!还有那只狼!”是五皇女带着些喜悦的大喝。

出了酒楼,只见身跨大刀的官兵把一众人团团围住,足有二百多官兵,闻人倾略觉怪异,这些官兵似乎不是特别为五皇女而来,倒像是碰巧撞上了。

她们只是围人,并没有立刻照五皇女的话去做,为首的官兵正跟五皇女说着什么,而五皇女的目光却不在琅玡身上,而是在闻人丹洛身上。

面色不愉的闻人丹渝和闻人彤则把闻人丹洛护在身后,显然这五皇女不仅是要夺狼,还要夺美人儿。

闻人倾回身吩咐落花去买些小吃食备在车上,她和虞无恕分开人群走近官兵。

霍然窜出的琅玡把两人前面的官兵吓了一跳,也分开了一个口子,让琅玡顺利的来到两人身边。

“闻人倾!”两个异口同声的喊叫分别来自官兵头头和五皇女。不过,闻人倾并不识得这个官兵头头。

“闻人倾?好耳熟……”

“是啊,我也觉得耳熟……”

“哎呀,不就是刚不久打败了燕国的闻人倾!”

“就是就是,听说她带的兵很厉害,叫什么来着?”

“狼牙军!”

“对!就是狼牙军!”

“听说要去京城受封了……”

“我也听说了……”

“我得好好看看,这闻人倾是长了怎样的三头六臂?”

“对,对,我也看看……”

“闻人倾”三个字一出,人群中瞬间爆发的议论和骚动足以说明她如今在青国的火热程度。

见到此景,闻人倾更不想在此多耽搁了,也没理会五皇女,直接命令飘雪和宋明珍套车准备离开。

因她的无视而愈加羞恼的五皇女哪肯让她这么轻易就离开,“闻人倾,你竟敢唆使你的狼宠咬伤本殿下!”

“虞初雯,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点儿出息”,闻人倾一边把虞无恕扶进车里,一边淡淡的说道。

那种无关紧要的陈述口气,让五皇女甚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嘲讽:“你!你!”胸脯剧烈起伏的她怒不成言。

闻人倾却是没予理会,就在她就着虞无恕撩起的车帘,准备钻进马车时,“等一下!”官兵头头喊出了声,于此同时另一道声音自人群中响起:“闻人校尉,在下想讨教一下”,说着顿了一下,意在引起人们的注意。

接着又说道:“据说,你并不想把二十三万俘虏放回燕国,而是想把他们全杀了?你真是这么想的吗?在下还想知道,要是燕国不同意你的条件,你真会下令把二十三万俘虏都杀了吗?”

此话一出,人群中顿时响起了抽气声,百姓都是良善的,即便痛恨别国的侵犯,但一听闻人倾要把俘虏统统杀光,也不免觉得此人太过凶残。

本已坐进车里的虞无恕也不禁怒火上涌,“这不是把妻主说成是杀人狂魔了吗?”就要起身下车。

闻人倾按住他的手,摇摇头,这等拙劣的抹黑手段,不及她前世玩儿的一星半点儿。

此人明显是有备而来,精准叫出她的官衔、说出俘虏的准确数字、知道和谈内情,或许是想增加自己的话的可信度,但听到闻人倾耳中,就是弄巧成拙。

此时,说话的这人也在人群中显露出来,是个中年女子,一袭白蓝宽袖长衫,与五皇女身后的那几个“清岚书院”的学生所穿长衫款式相似,显然是一个书院的。

“景夫子!”几个学生的讶然出声也印证了她的猜测。

这名景夫子双手负于背后,冲几个学生点点头,便又将那张方正严肃的脸面向了闻人倾,这幅正直而又带着那么点儿文人特有的清高的样子,倒也无形中让人们更加信了她,因为在大多数人的观念中,文人是不屑于说谎的。

闻人倾踩上车板,身子斜倚在车厢边上,嘴角慢慢上弯,笑了。

周身的冷漠依然如故,却又平添了一份慵懒,那漆黑的、素不露丝毫情绪的眸子渐渐染上了戏谑。

她这种居高临下、像是大人看调皮小孩般的眼神,让对面景夫子脸上的正色不再,却有气恼涨红脸色的迹象。

“回去告诉你家大人,这种抹黑别人的手段,我三岁以后就不玩儿了”,淡淡的、懒懒的语调,加上她眼里的戏谑,一种信息被释放出来,那就是:你这小孩子说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与你计较。

再结合她开口的那句“回家告诉你家大人”,既像指夫子背后的某位大人,又像是让小孩回家告诉自家长辈的意思,人群中渐渐爆发出了笑声。

再看景夫子的脸,气得青红交加了。

“琅玡,开路!”

“呜嗷!”琅玡仰头一声狼啸,直冲人们的耳膜,人群惊得左右退开。

琅玡当前窜出,泥鳅也不甘落后的四蹄甩开追上,其后是马车以及骑马跟在两侧的闻人彤等人。

“哎!等等!”回过味儿的官兵头头翻身上马紧追其后,后面是二百官兵。背后留下或懊恼、或又有了谈资的一众人。

110、跳梁小丑

闻人倾一行离了墨郡,马车的速度本不快,可是两百官兵马队并没有追上来,而是不远不近的吊在后面,也不知意欲何为。

车厢里,虞无恕摘了面纱掖进袖口,心思却早已百转,忧声道:“朝堂上武官与文臣素有龃龉,依妻主所得军功,已居年轻武官之首,文臣一脉恐生忌惮。”

“你是怀疑景夫子生事,是文臣的手笔?”

“嗯,妻主如今的上升势头,文臣想必清楚:打压了妻主,等如挫了武官的威势”,略略停顿,他的忧色愈重,“不仅文臣如此,武官一脉怕是对妻主也有顾忌,尤以宗政和濮阳两家为甚”。

说到武官的反应,闻人倾也有相同的预想,她的异军突起,势必会引起另两家将军世家的警觉,她们恐闻人家族借机打破三足鼎立局面,势压两家。

看来此番回京,不仅引发两方势力的忌惮,还可能使自己成为她们双方博弈的棋子,闻人倾的胸中就不禁掠过寒意,她可从来就不是好惹之辈!

眼见对面之人脸上的忧色,她抬手抚了抚对方眉间的蹙起,缓声道:“不用担心,此番回去,谁来执棋,谁是棋子,还说不定。”

她的话,是一贯的淡然,但就是这种淡然,蕴含着一种山崩于眼前的坦然与大局在握的自信,也因此,让心存忧虑的虞无恕一下子心定了。

他想到不久前的西疆战事,偌大的棋局,众人皆在其中,唯妻主是执棋之人,现如今京城的这盘棋,妻主未必就是那任人摆布的棋子。

想到这些,也不由得失笑自己的自乱阵脚,但这也是爱之心切吧。忧虑一去,他便觉身子有些疲软,困意也上来了。

闻人倾见状,轻笑出声:“烦心事交给我,你安心养好身子便是”,边说边轻按了他的身子躺下,枕上她的腿,又拿外衫盖了他的肚子,柔声道:“小睡一会儿”。

七月的暑气还没有下去,好在马车前行过程中,帘布摆动间带起微风进了车厢,吹散了里面的闷热。

虞无恕的呼吸渐趋平缓,看着他一手垂在脸侧、一手搭在腹部的安静睡颜,闻人倾的心中也是一片柔和与安宁,伴着马车轻轻晃动的节奏,她也闭上眼睑,任由午后的暖暖时光轻趟而过……

“小姐,前面路口有‘清岚书院’的夫子和学生”,车架前飘雪的轻声禀告打破了车厢的宁静。有同出“清岚书院”的景夫子闹事在前,难怪飘雪会出声禀告了。

闻人倾睁开眼,顺着半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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