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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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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都心中一喜,十分配合地任由他吻着,甚至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与他相互缠绵,双手更是主动地勾上了他的脖子。

许久之后,夏子都脸色绯红地重新靠在他的怀里,忽然开口道:“齐宥宇。”

“嗯?”

“我爱你。”声音极轻,几乎不可听闻。

齐宥宇笑得满脸的灿烂,一双惯于勾摄夏子都魂魄的俊眸直直地凝望着她,突然低头张开咬了一下她绯红的脸颊,开怀道:“再说一次。”

“我爱你。”

“再说。”

“……”夏子都无语地望着他。

齐宥宇听她不再继续,微微有些不满,望着她红而微肿的小嘴,再一次勾唇一笑,道:“既然不说,那……就用行动证明给为夫看,你有多爱我。”

他的话音刚落,双手便开始不安分地在夏子都身上上下的游移。

他的动作熟稔而快速,完全不给夏子都任何反驳的机会,一会儿便将身下那个,今日显得格外温柔缠绵的小女人吞入了腹中,时而细嚼慢咽,时而疯狂索取。

空旷而安静的御书房中,不时地溢出男子低沉性感的喘息声和女子低回宛转的呻吟之声。

夏子都在御书房陪着齐宥宇一起用过午膳,两人相拥着在软榻上又浅眠了一会儿。

一直到过了丑时,有大臣要觐见,夏子都才从书房中退了出来。

她再一次来到了坤贤宫。

她走进寝殿的时候,宫女正坐在床边,喂萧清儿喝一碗清粥。

夏子都走到床榻不远处的圆桌前坐下,望着萧清儿头上缠绕着的一圈白纱,开口问道:“你的伤口还疼吗?”

萧清儿轻轻摇头,眼中尽是歉意,望着夏子都道:“你又何必救我?如此,我们必然会被那白南国六皇子要挟。”

夏子都听了她的话,淡淡一笑,道:“我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

萧清儿一惊,原本靠在床沿的身子猛然直起,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夏子都道:“你不该答应他的。看他那样子,绝对不会是个善类。”

夏子都凝望着她的伤患之处,不置可否地一笑,开口道:“你的伤口,不疼吗?”

萧清儿被她一问,微微怔了怔,随后又摇了摇头,然后重新靠在床梁上。

夏子都看着她微微有些疲倦的神情,开口道:“这几日,你就安心养伤吧。这件事有我,你不需要太过担心。宣儿便由我先带回锦瑟宫,待你伤好了,我再带他过来,可好?”

萧清儿听完她说的话,稍稍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望着夏子都,轻轻颔首。

夏子都从回忆中暂时回神,望着船舱外那渐行渐远的麒麟码头,雨依旧十分放肆地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清冷,便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条轻裘搭在身上,转头望向白颢,开口道:“白南国,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白颢淡淡地开口道:“是一处有着难得的碧海蓝天,富庶怡人的海天阔处。”

“是吗?”很明显,夏子都并不相信他的话,道:“既然是难得的好地方,却为何生了如你,如白翰那样的人?你与他从来就不合吧,这次他在异国被杀,你又该如何跟你的父皇解释呢?”

“白南国的男子冠礼之后,便需自己负责自己以及妻室的安危前途,发生任何意外,都与人无尤。”

“可是,他死在了麒麟的国土之上。”

“谁知道呢?”白颢笑着反问,“也许他只是不小心失足,跌入了这一望无边的大海之中。”

夏子都凝着他,“你一早便知道他垂涎萧清儿的美色。所以,那晚你根本一直就在,是不是?即便那晚萧清儿没有将白翰杀死,他也不会活着见到第二日的太阳。”

白颢听了她的话,并不气恼,将手中的书轻轻卷起,望着她道:“这次出使麒麟,只得本王与二皇兄二人,如今他突然猝死,对我有何好处?”

夏子都沉默,随后又道:“那你为何不将事实说出来?反而帮着我隐瞒一切?”

白颢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望着夏子都道:“嗯,确实有些棘手。不过,可以用一个棘手的麻烦换来你的相伴,倒也不算亏本。”

夏子都有些怒意,然后瞪着他道:“虽然我同意跟着你前往白南国,却没有给你可以随意轻薄我的权利。”

白颢一点也不介意她的怒目相向,反而开怀地笑了起来,“这样才是你真实的个性吧?心思单纯,爱憎分明。还是这样的你比较可爱。冷静自持,不适合你。”

夏子都轻哼一声,不再看他那张得意张扬的小脸,转头望向窗外。

“你猜,你那皇帝夫君需要多久才会洞悉一切的真相呢?”

夏子都听着他近乎呢喃的话语,有些不解地再次望向他。

白颢微微挑眉,“你那蹩脚的演技,你以为可以骗他一世吗?”

“能瞒到我们抵达白南国便好了。”夏子都低声道。

白颢深望着她,忽然道:“难道,你觉得那巍巍江山还不如你在他心中的位置吗?”

夏子都沉默不语。

她没有必要让旁人去了解她与齐宥宇之间的情感。

那不是普通人可以了解的。如果可以选择,她也绝对不会选择走出这样艰难的一步。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齐盛宣,她也不会舍得与他各别天涯。

可是,靠着她此刻的微薄渺小的巫术,根本无法阻止萧清儿的野心和欲望。

如果她选择留下,那么不止是她,就连齐盛宣,齐宥宇甚至齐宥胤都无法避免一场厄运。

如果她选择与齐宥宇和孩子远走高飞,那么就等于间接将齐宥胤和整个麒麟置于绝地。她实在做不到那样的自私和决然。

所以,她惟有在萧清儿面前演出一场以假乱真的戏码,让她相信,她不过是为了遵守与白颢的承诺才会远离麒麟的。

只有这样,所有人才能安然无恙。而她,也才能有足够的时间修习巫术,亲自揭穿萧清儿那伪装的如此完美的面目。

那一日,夏子都一直在坤贤宫待到申时过后,才抱着齐盛宣缓缓走回锦瑟宫。

她怀里的小小人儿,平日里最喜欢夏子都温软的怀抱。他十分听话地任由夏子都抱着,一双胖胖的小手十分开心地挥舞着,嘴里依依呀呀地发着没有人明白的声音。

夏子都好笑地望着他自娱自乐的模样,抱着他一路走到锦瑟宫,丝毫都不觉得累。

她将齐盛宣放在软榻上,然后亲自调制了米糊,一边喂他,一边不时地逗弄着他。

也许是因为夏子都喂得太快,床上的小人儿忽然轻轻咳嗽了起来,刚刚喂进去的米糊也被他一点点地吐了出来。

夏子都连忙用丝帕为他轻轻擦去,然后又轻柔地拍着他的胸口。

可是,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地征兆,反而越咳越厉害,夏子都一时间慌了手脚,连忙放下手中的小碗,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地哄着,然后一只手小心地为他拍着胸口。

忽然间,夏子都发现他吐出来的,除了那刚刚吃下去的迷糊之外,竟然开始吐出一丝丝不易被发觉的血丝。

而齐盛宣也仿佛觉得十分的难受,开始大声地啼哭了起来。

夏子都吓了一跳,从来没有试过像这一刻如此的愤怒和着急过。她一边手脚并用的帮齐盛宣擦拭着嘴边的污迹,一边冲着外边大声道:“来人!”

那闻声而进来的宫女,看到眼前的一切也不由地吓了一跳。夏子都听到宫女进来,并不回头,声音却极度冷冽地开口道:“将坤贤宫一直照顾小皇子的嬷嬷带来。不要惊动皇后。”

夏子都平日里,一直都是和善而开朗的。她从来不对宫人宫女大小声,甚至待他们如同朋友,何曾这样冷冽过。

宫女知道一定是小皇子抱恙,当下也不敢多问,连忙匆匆地往坤贤宫跑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那宫女便带着嬷嬷进了锦瑟宫的寝殿。

嬷嬷站在内室的门口,并不敢进去,她身后的宫女见状,便从后面推了她一把,那嬷嬷一个没有站稳,踢到了门廊处的花梨木椅,发出的声音惊动了床榻边正哄着齐盛宣睡觉的夏子都。

她为刚刚睡着的齐盛宣盖上一条小小的薄被,然后转身走到圆桌前,闲闲地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口的喝着,并不急着开口说话。

反倒是那嬷嬷,望着她脸颊中的那朵隐隐泛着蓝光的莲花,心中有些害怕,声音微颤着道:“娘……娘娘,您找老奴何事?”

夏子都轻轻放下茶杯,转眸冷冷看了那嬷嬷一眼,随即道:“怎么?本宫无事便不能请嬷嬷来小坐吗?”

“老奴不敢。”

“嬷嬷,在宫中当值多久了?”

“回……回娘娘,老奴已经在宫中当……当了二十年的差了。”

“是吗?”夏子都紧盯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那嬷嬷可还记得十年前有一个杨嬷嬷?她后来被太上皇赐给了夏丞相,后来还当了本宫的奶娘呢。”

那嬷嬷微微一怔,随即道:“回娘娘……好像是有过一位杨嬷嬷,可是老奴与她并不相熟。”

“这么说,你曾经见过本宫的奶娘?”

“是……是有过数面之缘。”

夏子都猛地站起身,吓得那嬷嬷连忙跪倒在地。

她紧紧盯着那嬷嬷,开口道:“说!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那嬷嬷吓得浑身颤抖,牙齿打架道:“回……回娘娘……老奴是宫中的老嬷嬷啊!”

“哼!本宫方才所说的根本是故意试探你的。这宫中从来就没有什么杨嬷嬷。你若再不说实话,本宫不敢保证下面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那嬷嬷却只是浑身颤抖,不停地朝着夏子都磕头求饶,什么都不愿意说。

夏子都见她不肯说,倒也不急,随即又缓缓开声道:“方才,本宫发现小皇子呕血,这件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即便不判你满门抄斩,也必定会让你受尽折磨而死。

你若是聪明,便将整件事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本宫一向宽待宫人,若是这件事根本与你无关,本宫必会保你周全。

你若是执意不肯说出真相,本宫也自然有别的办法查清一切。而你,包括你的子女,夫君,族人,都会难逃一劫。轻重利弊,嬷嬷是老人,应该不必本宫这个小辈来教你吧?”

那嬷嬷听完夏子都的一番话,跪着沉默了半天,终于微微抬起头,带着惊颤地望着夏子都道:“娘娘饶命,罪奴是皇后娘娘亲自挑选进宫的,她平日除了让罪奴照顾小皇子之外,还让老奴偷偷在小皇子的房间中点燃一种无色无味的香。小皇子刚刚满月的时候,老奴就发现每到黄昏,小皇子就会有吐奶和吐血的情况发生。我担心会出事,也曾经问过皇后娘娘,可是皇后说这些都是每个小孩儿都会有的症状,还让老奴不要让您知道。”

夏子都听完嬷嬷的话,即刻问道:“你身上可带着皇后给你的香吗?”

嬷嬷微一怔,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胸襟处,然后伸手往里一探,不一会儿果然拿出来一颗仿佛药丸一般大小的香粒。

夏子都接过那颗香粒,并不着急研究,而是望着嬷嬷道:“你先回坤贤宫罢。若是这件事被皇后知道,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

那嬷嬷连忙又朝着她磕了好几个头,颤着声道:“娘娘放心,老奴一定会守口如瓶。”

待到那嬷嬷离开锦瑟宫之后,夏子都连忙施展巫术,将桑其朵她们五个唤到了锦瑟宫。

她将手中的那颗香粒交到桑其朵手中,然后对她道:“我想要尽快见到桑老头,你让桑其叶替我去找他,然后将这颗毒香也一并交给她。我怀疑萧清儿也是巫师,而且是擅长巫蛊和诅咒黑巫师。”

桑其芸她们几个一听,都纷纷吓了一跳。桑其雪第一个开口道:“不会吧,我们那段时间与她同处一室,若是她真的是黑巫师,我们不可能感觉不到的啊?”

桑其朵微微皱眉,然后道:“如果是顶级的黑巫师,像我们几个这样的修为,自然是感觉不到的。”

夏子都点点头,“你们尽快为我查出她的真实身份,我害怕她会对宣儿不利。”

桑其朵五个人面面相觑,然后冲着夏子都点了点头。

这一日,因为白翰突然猝死的事情,齐宥宇一场的忙碌,所以一直到深夜,夏子都都不曾见他回来。

而她,也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彻底弄清楚了一些事情,同时也揭开了一个让她无比震惊的惊悚内幕。

渐渐入夜,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穹宇大陆,夏子都都不曾像这一刻一样,在夜色中置身于飘摇不定的船上,听那夜雨声,声声入耳,打落她已经十分潮湿的心间。

船舱中不知何时点起了烛火,然后有仆人敲门进舱,为白颢和夏子都送来膳食。

夏子都懒懒地靠着船板,看着白颢放下手中的那卷书,走到餐桌前坐下。他并没有开口让夏子都陪他一起用膳,而是姿态悠然的自斟自饮起来。

夏子都垂眸看了一眼他放在软榻旁的书,是一本被翻得有些破损的《战国策》,夏子都不禁有些奇怪,开口道:“我以为你是喜欢嵇康的。”

白颢仰头饮尽一杯暖酒,淡淡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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