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妇难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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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睿在书房内走来走去,突然,他被一封家书吸引了。听成之侄儿说,他有个翰林修撰的好友颇得圣上喜爱,而且本人也是青河县人,或许可以争取一下。余光睿越想越得计,当下便坐在书桌前,拿起笔来开始写信。
七月二十,远在京城的当今接到各地的灾报,震怒无比。接下来,便是一拔官员被罢免。因此也突出了许多位置,等待有才之士填补。
这些都和罗云初他们这些平民布衣无关,不过接下来,倒是传来了好消息。青河县县令已经确定了接任的人选,新任县令竟然是宋家三爷!伴随着他上任带来了两个好消息,一个是当今免了他们青河县两年的…税;另一个则是,当今从江南征调了一批粮食…明洲,他们青河县也有份儿。
这两则消息随便哪一个放出来都足人振奋人心,何况是两个好消息同时落到青河县人民的头上?加上之前宋家以地换粮的事犹如昨日,加上人们手口相传,使他的威望空前的高昂。宋铭承虽尚未上任,却已被青河县人们打心底里接纳了。
青河县的历史,至此展开了新的篇章。
作者有话要说:短是短了点,将就吧。
94 主政一方
沣惠县暴民暴乱,接着便是在官府镇压暴民之,有近万人在此次事件事死亡。消息传来之时,青河县人都很震惊,许多蠢蠢欲动的人都安静下来。古沙村及另外两个村子更是戒备森严。后来,伴随新新县令上任而来的两则好消息传开时,不少人流泪痛哭,等了那么久,挣扎了那么久,终于等来了这一刻。
随后,由于明州死伤过多,朝廷又颁布了一条令法,所有无主的土地均由官府按当地人口重新分配,年岁十四以上的人都会分到一份土地。这一消息犹如久旱后的甘霖般,缓和了人们对土地的渴盼,因为青河县能活下来的人中八成都是无土地的。好事者忙将这一好消息奔走相告,初闻这一消息时,人们甭提有多高兴了。
古沙村这三个村子,对宋家更是感恩在心,正是用土地和宋家换来的粮食,让他们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刻,得以坚持到现在。如今算了算青河县死去的人,指不定一家子又能分到三四亩地了。命活了,损失还不大,接下来两年又无需交纳赋税,甭提这些幸存者有多美了。
遂在分得了土豆后,村民们仍尽心打理着从宋家那租种来的田地。就想多着点儿收成,自己和东家也能过个好年。
“快看快看,新任县老爷回来了。”
“哪呢?哪呢?”
“是真的,县老爷过来了。”
宋铭承回到古沙村时,受到了几个村村民的热烈欢迎。一群热情的村民簇拥着他往家里走去。
这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些人恭敬中带着浓浓的感激,上回他衣锦还乡之时不是这样的啊。后来他知道缘由后,对他的家人,特别是二哥二嫂,很是感激。这一路走来,二哥二嫂帮了他不少,可以说,他头上这顶乌纱帽有他们一半的功劳。他一介布衣进了翰林委实不易,不少人想揪他的小辫子拉他下马呢。他先前还担心家中亲人会仗着他的势欺侮他人呢,却没成想,家人非但没有拖他的后腿,还给他长脸了。这让他如何不感动?
还没到大门,就看到他娘领着哥哥嫂嫂们伸长着脖子等他了,他忙迎了上去,握住他娘的手,“娘,我回来了。”
“三郎,你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就好。”宋母高兴得语无伦次了。
“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宋铭承都问候了一声。
“你小子,总算回来了。”二郎捶了他的肩膀一下。
“回来了就好。”大郎也很高兴。
送走了热情的乡亲,宋家众人才簇拥着宋母和宋铭承来到大房的客厅。饭团很兴奋,一路上缠着他三叔说个不停。
宋母拉着宋铭承的手,担忧地说道,“儿呀,你是不是哪做得不好惹皇上生气了?”若非这样,他怎么放着好好的京官不做被外放了呢。翰林院编修是几品她不懂,但她晓得是个了不得的官。如今儿子回来了,她很高兴,却又怕他是因为触怒了当今圣上才被外放的。
“娘,你就甭担心那么多了。儿子回到青河县做官不好吗?见个面也方便不是?”宋铭承笑道,当今决定的事,谁能改?其实回来了也不错,翰林院编修虽然是个清贵的官,但终究没有实权。而且自己可以说是毫无根基的,想进一步难如登天啊,呆在京城,或许这一辈子都是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也说不定。
一介布衣想进内阁?宋铭承心里摇摇头,苦笑。罢了,一步步来吧。如今自己回到青河县,也算是平级调任吧。小小的主政一方,累积政绩,或许是条出路也未可知。即便不能,为家乡百姓做些事也不错。
罗云初抱着汤圆一直站在旁边,也不多话,心里却想着昨晚她和二郎的对话。初听了老三调回青河县做县令的时候,她着实惊讶。她记得古代有个流官制度,官员不得在原籍为官。怎么这里却不是这样的呢?难道这儿的皇帝如此大方,完全不担心官员在地方太得民心而削弱了朝廷的统治?
其实罗云初心里对这种制度很不以为然的,古代不比现代,语言隔阂风俗差异的确是存在的。这种流官制度,于官于民,都是一种折腾。而且一个外地人主政一方,因为手中大权在握,可能滥用权力起来更肆无忌惮,而要是一个当地人主政,倒可能因为都是乡里乡亲反而兔子不吃窝边草呢。实际上,流官制度并没有能够保证朝廷始终能够让各地官员都像皇帝的棋子一样驯顺而任由摆布,也没有能够让各级官员普遍一心为公两袖清风。要不然,何来“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一说呢?
不过这也只是她的想法而已,未必就见得正确。
后来她问了二郎才知道,这里是没有那样的制度的。只是一方官员不能在同一个地方久任而已,通常都是三年一届一换,有时能连任两届,极少能在那位子上呆满三届不挪动屁股的。
“好好好,如果你也算出息了,是时候给你找门媳妇儿了。”宋母看着宋铭承的眼里充满了慈爱。
“是呀三弟,你现在十八了,这终身大事,该抓紧了才是。”许氏抱着女儿笑着率先接口,她在心里盘算着,他们许家的亲戚可有谁家女儿德容出众的?她牵个线,日后也好将这当官的小叔笼络住呀。
不料却被宋大嫂横了一眼,她这正室还没说话呢,矮她一头的平妻就敢抢先了?
许氏并不怕她,她心里对她这正室是瞧不眼的,真是个没眼力见的东西,下头的两个小叔子都被她得罪了个遍。之前好好的折腾着分家做什么?不过正因为她如此蠢,自己也才有机会嫁进来不是?想到此处,她叹了口气,罢了,先慢慢弥补这关系吧,反正她儿子还没出生,也不急。
“老三的亲事,天恩她娘,二郎家的,你们就多留意一下。”宋母独独没点宋大嫂的名,实在是最近两年她表现得太让她失望了。她给老三挑的媳妇品性容貌一定要出挑的。而方氏那边的亲戚她是坚决信不过的,她可不想给儿子找了个会拖后腿的妻子。
罗云初和许氏自然是应下了。罗云初在心里把认识的人都想了个遍,都没找着能配得上她小叔的姑娘,只得把这事暂且放下。
宋大嫂很是气苦,对自家娘家就越发地恨上了,当初要不是他们,她分家时怎么会把老三给推到二房那边去?当初他们那么狠心,现在还好意思来见她?!
说到这个话题,宋铭承有点微微的不自在。在皇上下旨让他回乡之前余成之问过他,是否愿意聘他妹妹为妻。说实话,他心里是愿意的,他有一回他登门造访时,曾远远见过他妹妹一回,那气度乡下姑娘远远不能比。他二嫂也算是个出众的了,但市井味重,比不得官家小姐的风华。
再者有个有力的妻族,不说能保他官路畅通平步青云什么的,但至少在出现权臣党争之时,能保得住性命,不被当成没有后台的小鱼小虾给处理掉。不是他杞人忧天,而是现在的朝廷。。。
不过如今再多的盘算都得打住,原因就在于他们明州知府余光睿是余成之的亲叔叔。他如今回到青河县任知县,就得避嫌。皇帝的欣赏归欣赏,喜爱归喜爱,但不见得他会愿意看到底下的官员扎成一堆。遂他才没有打断他娘要给他说亲这个话头。
“娘,这事晚点儿再说嘛,老三刚回来,累着呢。”二郎见宋铭承脸上满是疲惫,赶紧插话。
大郎他们也附和着点头。
宋铭承笑笑,“没事,说会话也用不了啥精神。对了,娘,明天一早我得去拜访一下余光睿余知府。”
“成,老二家的,我知道你家好东西不少,给老三打点的事就交给你了。”宋母拉着罗云初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听了这话,宋大嫂心里很不舒服,人家说长嫂如母,她婆婆咋越过她将这事交给二房呢?许氏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也莫可奈何,要出头也轮不到她,她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说什么都不对。
“娘,这个你放心吧,包管给您办好咯。”罗云初应下了,一荣俱荣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我也乏了,老三,你也早点睡,啊?还有大郎二郎,你们兄弟俩有什么话等老三休息够了再说。”
众人从大厅出来,便散了。
“呵呵,老三,你的房间我和你二哥早就帮你收拾妥当了,你尽可以去歇一会。不过你柜子里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洗,你先穿着你哥的吧,明天再帮你把旧衣给洗了。”主要是他如今都是一方父母官了,这些旧衣也不知道他还穿不穿。
宋铭承笑笑,“麻烦二嫂了。”
见他进了房间,罗云初和二郎才回到自己的房中。
“二郎,我想待老三安定下来后将饭团送去县里,让老三得空时教教他习字念书什么的。”饭团四岁多了,虽然现在也在她的要求下,念些三字经千字文等基础入门的东西,当然还有描红。
或许总的来说,她所掌握的知识量并不比宋铭承少,但她对科举为官之类的,肯定没有宋铭承来得明白。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她可不愿意因为她而耽搁了饭团。爱之深则为之计深远,罗云初也不求饭团像他叔叔那般出息,但有个功名傍身总是好的。
“这个再看看吧,待老三闲下再说。”其实二郎也赞同这个提议,但饭团现在还太小了,才四岁出头,急啥。等他五岁再来考虑这个问题还不迟。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亲们说的那个古代官员不得原藉为官的事,我今天查了,确有此事。但我的设定必需得这样才能写下去,你们就当我开了一个金手指吧。其实我们古代也有原藉为官的例子的,丁保桢就是。
呵呵,架空历史就是这样,亲们得习惯哦。还有,就是一会我得修一章文,纠结,我算术不好,算错了罗云初他们的土地,一会得去改。你们一会还看到更新就无视吧,今晚就一更了。
95 金元宝
戌时,宋铭承打大房那回来时将两口箱子搬到大厅处,又把他二哥二嫂叫了出来。
“老三,你这是?”二郎疑惑。
宋铭承从怀里掏出两个金元宝,塞到二郎手里,“二哥,这金子你拿着。”
二郎大吃了一惊,他随便掂量一下,这两只金元宝加起来少说也有十两!也就是说,他手里握着一百两银子哪!“老三,这这,你你莫要收了什么不正当的银子才好。”二郎急呀,他想问他这银子打哪来的,却又不好问出口,憋了许久才憋出这句话来。
似是了解他二哥的担忧,宋铭承低声笑了,他压低声音道,“二哥二嫂,你们就放心地收下吧,这银子来路正着呢,京里的官都有的。”
“老三。。。”二郎只不信,只担心他收了什么不该收的银子。
其实不止二郎,罗云初也大吃了一惊,据她所知,正七品的官每年的俸银是四十五两,禄米是四十五斛。他才上任多久啊,没到三个月吧。加加减减,禄米折合成银子加起来也才十五两不到吧。
宋铭承见他们满脸不信外加一脸担忧,晓得他们是真心关心自己,忙解释,“二哥,我说的是真的。你们不当官不知道,除了俸银和禄米,还有其他收入呢,像冰敬炭敬别敬,印结银,乡贤祠外官捐银,书院束修等,名目多着呢。我因为上任时间尚短,书院束修这一项是没有的。这些杂七杂八的加起来,收入就多了。”
罗云初心里感叹,莫怪这么多人削尖了脑袋考科举以谋求个一官半职,原来里面油水是大大的有哇。
这回,二郎是真的信了,不过他仍不肯收,“你现在刚到县衙上任,上下都要打点,正是缺银子的时候,咱帮哥哥的没法贴补就算了,哪还能收你的银子?”
“二哥,知道你替我想,放心吧,我自己身上还留有呢。哎,不说这个了。二嫂,你把两箱东西收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