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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明媚庶女-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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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顿时一静。

霍辰烨嘴抿了抿,看了眼霍侯爷,低着头不说话。

明玫忙连声认错,满脸不好意思。心里暗骂这侯夫人脑抽咋的,本来最近挺老实,偏赶着这点儿人多又来逞婆婆威风?

见霍侯夫人又开口欲言,忙指着端出来的肘子,耍着花腔笑着为自己开脱道:“婆婆明鉴啊。媳妇来晚,罪魁祸首其实是这肘子来的。婆婆您不要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要放过一个坏肘子。”

然后也不顾霍侯夫人反应,只管声情并茂讲起来:“话说媳妇原想着公爹不敢多食油腻,本来是准备把这肘子蒸来私吞了的。”旁边焕大嫂子便小声笑起来。

“结果等媳妇儿进了厨房去取公爹的饭食时,却闻得灶上肘子香味四溢,直馋得口水横流呀,恨不得先啃几口再过来。”

这下几个妯娌便都低声笑了笑。

便听明玫接着愁眉苦脸地又道:“可谁让咱是孝顺媳妇儿呢?想着公爹最近餐餐食得寡淡,便想带来给公爹下饭。就硬忍着馋虫让厨娘多蒸了些时候,更烂些才重新出锅,这才多耽误了一会儿功夫。”

她说着,叹了口气,又道:“婆婆不知,媳妇可是在厨房里生生闻着味儿和馋虫做斗争到现在呢,身心备受煎熬。”边说边点着自己的腮帮子,对着离得近些的霍大太太道:“大婶子你瞧瞧,媳妇儿是不是都煎熬瘦了?”

霍大太太人老实,没有多的话,闻言只笑道:“瘦了瘦了,回头多吃几个肘子补补。”

明玫就郑重点头道:“媳妇儿听大婶子的话。”

气氛很融洽,大嫂又发了话,霍侯夫人知道自己也不能太过火,便端起了茶盏没再多说。

那边霍侯爷就表示自己要开饭了。于是有人端粥,有人端肘,有人端着别的小菜,一字排开在床前,霍侯爷眼光所指,何姨娘勺子所到,倒把粥和肘子都吃下不少。

霍辰烨就不时偷空看着明玫,见明玫压根眼风也没扫他,便又绷起了脸。

那边炯二嫂子就轻笑着和明玫闲话道:“哎哟,怎么是弟妹送饭过来,府里没有就近的厨房不成?”

这疑似挑拨的话明玫也不好接,只好傻笑道:“我院里厨房新开张,近不近都方便。回头请大家吃肘子。”

等送走了东府里众人,霍侯爷也已经吃完饭消了会儿食儿了。霍辰烨便抱着霍侯爷去了洗漱间热水泡澡。这种事情,几乎霍辰烨每天都是亲自在做。

明玫见霍辰烨看着霍侯爷的脸色温柔乖顺,让她很有些感动。当年,最叛逆不逊的儿子,其实最是贴心孝顺。

她一般这时候都已走人了,因为等下霍侯爷洗完回来,万一衣冠不整呢。便和霍侯夫人告了退,带着司茶走人了。

扇儿站在那里,又一次有些发愣,她觉得少奶奶至少要跟少爷打声招呼再走的吧?可她们主仆走了,连她也没叫,让她不知道是该跟上去呢,还是该跟上去呢。

等霍辰烨把霍侯爷抱回室内榻上安置好,哪还有自家媳妇儿的影子,越发觉得堵心。

他对着仍守在那里的霍辰烁道:“你不用值前半夜了,早了回去歇吧,今儿我一个人就好。以后我走了,有得你尽心的时候。”他本来和霍辰烁说好,要霍辰烁前半夜值守,他后半夜再来的。可是他现在很生气,还回什么怡心苑啊。

当夜,霍辰烨一直十分警醒,直到近五更天,起身看了看父亲一切安好,这才躺下了。

大约十分困顿,没一会儿,就呼吸匀长,睡得香甜了。

黑暗中,一个窈窕身影轻手轻脚凑近,到了铺边,把宽大的外裳一扔,就光光地躺到了他的身边。

谁知看似睡熟的霍辰烨却压根就没睡,一掌劈到那女子脑后,那女子就身子软了下去。他人一个翻身就蹿了起来,一把抓起地上的宽大衣袍,往那女人身上一裹,然后推开前面大窗,挟着那人就到了院子里。然后站在墙内往上一甩,就把那人甩到了院墙外。

133第132章

盛昌堂的院墙高近丈许;在墙外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时,霍辰烨已经闪身跃窗而入了。

门口守着的赖婆子和孙婆子很警醒,立时就坐了起来,互相对看了一眼;就轻手轻脚打开门进了屋内。

屋子里漆黑一团;一个婆子摸黑打了火石;燃起了墙角的落地羊皮宫灯;满室才有些荧荧的光亮。

看了看地上;霍辰烨正醒得香甜,微微打着小呼。室内其他地方也一如往常。

难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们明明是听到了先前开门的声响的。

两个婆子又轻轻退出门外,站在外面十分诧异。还有后来声音略大的闷响;不远不近地传来,却不知是哪里。正互相对看着傻眼,却听院门口当值的扈婆子一声惊嚎:“楚姨娘,楚姨娘……”

原来扈婆子听到墙外响声,忙提灯出门去看。这下一看不得了了,只见楚姨娘衣不遮体躺在地上,身下有血流出,人已昏迷不醒,这才一阵惊叫。

霍侯爷夫妇的内室是在盛昌堂正屋的东次间,因着霍侯爷病势沉重,来往探病人不断,夜间也有子女连值。霍侯夫人在众人劝告下,才让人将西梢间的大炕铺整了番,这晚她就歇在那里。

这样的事儿没人敢不禀告,霍侯夫人闻言出来得很快,比她更快出来的,还有歇在外间耳房里的好几个丫头婆子。外面嚷嚷了一阵儿,又很快没了声息。

天微明时候,外间值守的婆子都起来了,然后是吕姨娘带着霍辰炎过来接替他,霍辰烨才从地上起身,交待了一番,就到梢间的炕上睡了。明玫依然卯正过一刻的时候,过来盛昌堂请安送饭。

安置好霍侯爷,叫起了霍辰烨,霍侯夫人在正堂里坐定,挥散闲杂人等,留下两子两媳,这才淡定开口道:“昨儿个夜里,楚姨娘出事儿了。”然后示意侗妈妈。

于是侗妈妈就上前给大家细说:“昨儿夜里约五更天,家里似是进了贼子。偏楚姨娘夜深不寐,竟跑到盛昌堂院外晃荡,被贼子打昏剥光了衣服……”

秦氏听到此处,便口中一声低呼,迅速往霍辰烁身边凑近,抓紧了自己老公的衣袖。

霍辰烨看了明玫一眼,却见她眼光在霍侯夫人和侗妈妈脸上来回扫了两下,微皱着眉头似有疑惑,却根本毫无紧张的样子,更别说来抓他衣袖了。不由就皱了皱眉头:这小女人胆子那么大干嘛,他默默移了移身形,就把明玫的小瘦爪子抓在了手里。

明玫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就也微张着嘴,露出些许害怕的样子来。

楚惜惜的丫头沉香,也只哭着说楚惜惜夜里睡不着,折腾了大半宿,后来干脆起身重新沐浴了一回才又躺下,她侍侯完困极睡过去了,被叫醒才知道楚惜惜出事儿了。沉香发誓说自己只睡了一小会儿。

沉香是楚惜惜的心腹陪嫁丫头,她的话当是十分可靠。并且当晚要水了,走动了,说话了,都有人证。

然后又招来了第一时间看到听到动静的各路婆子丫头们来询问,互相佐证的结果,进贼之说十分靠谱。

就听霍侯夫人说道:“内眷出了这样的丑事,却是万万不可张扬的,要不然传出霍家内宅不谨的话来,整个霍家女眷的清白都可能被疑。此事也暂不告诉你们父亲知道,免得他动气伤身。我的意思,府里夜间多安排护院值守,在外也可悄悄寻查贼人。至于楚家,到时我自有话说。”

霍辰烨问道:“母亲预备怎么跟楚家交待?”

大兴县楚家,好歹也是七品官家。楚惜惜触犯了家法被关,理由合理楚家就无话可说。可如今人快死了,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一个不好厮闹起来,此事可大可小。

霍侯夫人冷笑道:“那楚姨娘不守妇道,半夜跑到院墙外,和外院下奴勾搭,被值夜婆子远远看到,那贱奴担心事发,才砸晕了楚姨娘独自逃了。如今人已经被拿住了。”

也就是说,霍侯夫人已经找了个男仆做替罪羊了,准备拿这套说辞对付楚家了?

可这种话楚家会信吗?楚惜惜被关在庄子上五六年,这初初一回府,就和人勾搭上了?

明玫看着霍侯夫人一脸笃定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这女人是另有楚惜惜的把柄在手,还是对自己那拙劣的计谋信心十足。

若是前者倒也罢了,当初既然两人合作让霍辰烨被赶出去,互有把柄也不足为奇。只是若是后者那就糟糕了,到时不只侯府名声问题,依着老皇帝如今昏馈的程度,只怕一时脑血断流给霍侯爷或霍辰烨带来杀身之祸都有可能。

秦氏也觉不妥,便轻声说道:“依媳妇儿看,说是勾引下奴只怕不妥。不若'文'说楚姨娘'人'在外结'书'识了来路'屋'不明人士,贿赂府里下奴私开院门儿,进府相会的好……”然后有一众丫头婆子仆役作证,楚家便不信,他们也没有证据不是。

霍辰烨沉声道:“隐去被剥光衣服之类的,其它就照实说!府里进了贼子打晕了楚姨娘,如今正在追查。楚家若是指责我霍家护卫不力之类的,就多许他们些银子安抚就是了。”一副胸有成竹天塌下来我扛着的样子。

反正楚惜惜人已经那样了,以楚家贪慕虚荣巴结逢迎的惯态,白白得罪侯府实属不智,谋取更大好处和实惠才是硬道理。这样对付楚家,倒也不是说不过去。

不过这样会不会透着心虚呢?若楚家或者贪得无厌狮子大开口,之后再索要无度时时敲榨呢?又或者楚家根本不怕得罪侯府,反而以此为把柄,告上公堂呢?

明玫想着,就看了霍辰烨一眼。

霍辰烨看出她眼里的不赞同,就捏了捏她的手,在她手心里慢慢划了几个字。

明玫就低着头没有吱声。

霍侯夫人听了,脸上不由露出笑来。这个法子好,就用银子安抚!她从听闻出事儿开始,就安排这个安顿那个,也是太紧张了,竟然没有想到这个法子来。

反正她有法子对付楚家,致于赔银子安抚之类的,她实在是乐意多要求些啊。想着,就道:“那就听烨哥儿的吧。”

就这么替楚惜惜议定了后事。

明玫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这个女人虽然十分让人不耻,可就这么忽然要死了,按现在的情节发展,之后岂不是包括她娘家在内,都可能没有人在意她的真正死因么?一个人半夜游荡,然后撞鬼般出事,骗鬼呢。

明玫觉得自己也十分不是好人。

因为她得知楚惜惜是在盛昌堂院外出事儿的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楚惜惜还能不能救回来,而是收拾侗妈妈。她亲□给侗妈妈去办的,不许楚惜惜出院子,她竟然还是将人放了出来,才间接造成了楚惜惜出事儿。

不遵少奶奶命也好,办事不力也好,对一个长辈的陪房来说都不算大事儿,但致人死命却是大事儿。以此为由头做文章,把侗妈妈收拾掉或交给楚家收拾都十分便宜。

如今霍侯爷倒了,霍辰烨马上要走了,霍侯夫人没有了头上的帽子,不知道会怎么折腾她呢。如今她就先折了这顶头上司最得力的臂膀,让她以后无力给她张牙舞爪去。

她也快变成和这帮后宅女人一样的黑心黑肝了吧?哪怕别人事关生死,她也只算计自己那点儿小得失了吗?看看那些女人,平时娇娇弱弱,吓一吓就会昏的样子,可议起别人生死来,谁都不含糊。

明玫心情不由十分低落。

出得盛昌堂,她往楚姨娘被发现的地方拐了拐。那地儿离盛昌堂院门不远,是花木间的一方泥地。有片泥土被血色浸染,一片深黑色。怪不得不能变更事故现场,这里的特征的确比较明显。

楚惜惜住的小院儿叫惜园,在盛昌堂的西侧,院墙有两米来高的样子。这样的院墙,想翻只怕不容易。楚惜惜躺在床上,身体看起来很完好,她呼吸微弱,只是脑袋后面有一个大包,包上有伤。

因脑后的伤,她被摆成侧躺的姿势。明玫撩起衣服看了看她的身上,背上有大片的青紫。

屋子里守着两个婆子,安安静静的,明玫没有闻到药味儿。要么药还没熬来,要么根本就没人张罗。“大夫怎么说?”明玫问守着的婆子,那婆子愣了一下道:“老奴们本不是这院里伺侯的,侍侯楚姨娘的人都被带走问话了,老奴们刚刚才接替过来,并不知晓详情。”

因为霍侯爷病着,府里现住着大夫,看诊十分方便,早该有药灌过了才是。这个样子,莫非根本就没请大夫?

“楚姨娘现在情况怎么样?”

这下那婆子答得很顺流:“脑后有敲伤,流过很多血。刚才老奴替楚姨娘穿的衣衫,未发现别处有伤口。”

可外面地上分明有两摊血。一部分只有一小团,大约是头上磕破流出来的。另一片却很大,并且深深浸到土里去。很象是下,体大出血造成的。

明玫吩咐那婆子去请大夫来。那婆子应着往外走,却被赶来的侗妈妈拦住了。侗妈妈道:“已经请过大夫了,正在熬药呢。少奶奶先请回吧,这头部被撞击的病,也是个不能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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