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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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配?”文帝大笑了出来,笑得双眼里全是猩红,“你不要忘了,她是我的妻子,她曾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她还为我生了儿子,我怎么不配提她?”
“对了,你见过她伺候男人的模样吗?她真的是天生的美人,这么多年了,后宫三千,没有一个像她那么会伺候男人。”
“可惜了,我年轻时脾气暴躁,一不小心将她杀了,倒可惜了她那销。魂的身子。否则将她留下来,兴致上来时就找她陪我睡一晚,人生也会多许多乐趣。”
轻贱下流的话,故意的挑衅,文帝大笑着,满意地看到无遇在他面前红着双眼,垂死挣扎,锁着他的铁链因他的挣扎乒乒乓乓作响。
“萧越仁,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萧越仁,你这畜生,你不得好死,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
曾经有多风光,一旦时移物换,就会有多凄凉,正如此刻的无遇。原本翻云覆雨不可一世的男子,此刻,却只剩下无力的嘶吼和挣扎,唯一和他附和的甚至只有囚禁他的铁索。
文帝的目光缓缓落到锁着他的铁链上,铁链是穿透过他的手腕、脚踝,生生将他扣住的,他每动一下,哪怕是最轻微的动,鲜血便顺着铁链汩汩流出。此时随着无遇疯狂的动作,他身上的血像是一条鲜红的水流一样,落到地上,汇成一滩。
“杀了我?”文帝笑,“你要拿什么杀?听说锦年已经挑断了你的手筋脚筋,你往后即便能活着,也是个残废,没手没脚,你还妄想杀我?真是个笑话!”
无遇粗重地呼吸着,在听到“残废”两字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只是随即,又悉数成了凶狠和仇恨。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正如当年你不杀我。”文帝笑着,同时,“啪”的一声,将手中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个药瓶。
无遇见到,眼色顿时变了。
“这东西,不陌生吧?听说是你前不久才研制出来的,能让服用之人从里而外的溃烂,从内脏开始,最后是皮肤,直到死亡。我原本想要以血还血,你当年拿了什么毒药对我,我也拿什么毒药对你,这也公平。只是锦年告诉我,这么多年来你制毒的手段愈加的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创造了许多不世之作,我怎么忍心你浪费?我想,就在你死前,让你自己也一一尝试过。对了,我知道中毒之后你也许会神智不清,这样就不能计算从你中毒到你死亡的时间,放心好了,我会亲自帮你记着。从现在起,每一日给你服一种毒,最后就看你能用多少种了。”
文帝说完,将盒子里的药取出,盒子“噼啪”一声落至地上,文帝一手扣住无遇的下巴,一首将药瓶中的药水灌进无遇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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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从地牢中出来,忽然而来的阳光让他不适应,身形微晃,脚下踉跄,复泽薄秦立刻上前将他扶住。
“皇上,当心。”
文帝稳了稳身形,闭上眼,“摆驾回宫。”
“是。”
这里是京中一处别院,并非皇宫。昨夜锦年一擒住无遇,文帝就连夜赶来。
“将他带回宫中。”随即,文帝又命令。
薄秦颔首,正要转身去抓无遇,锦年却忽地出声了,“慢着!”
文帝缓缓睁开眼睛来,看向锦年,“你说什么?”
锦年微微一笑,“皇兄,父王训示捉拿离渊,可却没有说要将离渊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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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更完了,听说女生熬夜就是熬精血……总是熬夜的我,真是好恐慌啊。睡去……
当年救我的小女孩到底是谁?
锦年微微一笑,“皇兄,父王训示捉拿离渊,可却没有说要将离渊交给你。”
文帝眼睛里的神情有一刹那的凝滞,那凝滞里却又看不出情绪。旋即,他淡道:“有话不妨直说。”
“好,果然是天子,爽快。那就恕臣弟无礼了,撇开离渊是臣弟牺牲了大半生才捉回来这一说,离渊本身价值几何,相信皇上比臣弟更清楚,若是臣弟就这样轻易将人交给皇兄,那么臣弟不甘心,相信离渊会比臣弟更加不甘心。所以,皇上若是想要,可以,拿等价的东西来交换。”锦年不疾不徐说道,显然不是临时起意。
文帝缓缓点头,“你想要什么?”
“遗诏。”锦年泰然自若孚。
文帝双目顿时危险地一眯,他的身后,复泽薄秦当即怒斥,“放肆!”
的确放肆,历代皇帝都自称万岁,因为位高权重,什么都有了,所以对于保重自身就更加的沉迷,否则一切荣华权位无从享受,那该是怎样的神伤?也因此,死亡这话题,在天子那里的忌讳远远比平民百姓之中更深。胆敢对皇帝提及“遗诏”的,锦年之前没有,或许有,但提过以后,也再没有那人了。
那是大不敬的欺君之罪,当就地处决芈。
只是此刻的锦年,多少与曾经的无遇相似,都是文帝动不了的人。
锦年只是笑,看着文帝。
文帝问,“什么样的遗诏?”
锦年双手背负,傲然道:“我为天元擒住了离渊,皇兄是否该论功行赏?别的,我不贪心,我只要一道遗诏,待他日皇兄驾崩,传位臣弟。”
“你好大的胆子!”文帝冷笑,怒斥。
“皇兄,功劳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和奖赏,我自认问心无愧,相信皇兄心中也清楚,锦年求的这赏赐到底应不应得。”
“狼子野心竟也敢自称问心无愧?没有人可以和朕讨论皇位,似乎皇弟你粗野惯了,连本也忘了。”
锦年傲然一笑,“皇兄此刻不肯正视也无妨,我自会将人看守好,待何时皇兄考虑清楚了,随时可拿遗诏来换。”
“你敢威胁朕?”
“不敢,若是皇兄的人可以强行从臣弟手中将人抢走,臣弟心服口服。”
“你……!”
锦年的嚣张,丝毫不输于过去的无遇。
文帝冷冷盯着他,半晌,拂袖而去。
锦年遥遥一笑,“恭送皇上。”
待文帝背影消失,锦年唇角勾着讥诮的笑,再次返回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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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直到午膳还未回来,沉醉再强装不下镇定,派了容容去打听。
等待的时间里,沉醉说不出的煎熬,其实怀陌和庸皎离开,直到午膳也未回,她便没有去寻的必要了。可是还是不甘心,她不信,怀陌那男人不知道将她一人晾下迟迟不归,对她而言以为着怎样的折磨。
他仍是不回来。
沉醉心中说不出的失望。
果然,沉鱼是他的软肋,他对她再多的宝贝儿心肝儿爱,一遇上沉鱼,就刹那间什么也剩不下来。
容容不久回来,带回的消息却是,“大人早已离开了丞相府。”
“什么?”沉醉惊诧,站起身来。
“是,大人并未在庸小姐处久留,便回了书房,之后和黑公子两人离府。”
沉醉闻言,蹙眉。她是不是该高兴?至少他离开那么久,并不是和沉鱼在一起,可是他径直离开,却也不让人回来给她带个话,若是她在他心上,他就该知她在忐忑。
沉醉闭了闭眼,不想再理会他,自己让容容传了膳。
红久起床,正好是沉醉吃午饭的时间。她原本就比沉醉还要大小姐,如今沉醉被怀陌捧在手心里,怀陌不想她去打扰,她自然乐得逍遥,日子过得毫无心理障碍的滋润,每日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再无所事事的等天黑。从某种角度而言,红久才算是真正的翻身做主人了,沉醉至少还要每日伺候怀陌,红久谁也不用伺候……天黑睡到天亮,天亮玩到天黑,
过来找沉醉,怀陌终于没在,这将红久乐得咧了嘴,抓着沉醉眉开眼笑地说笑话。
可惜让红久开心的正是让沉醉不开心的,沉醉闷闷不乐,红久讲了几个笑话,沉醉也不捧场,红久就不乐意了,低骂了一声“没出息”就要走。
沉醉叫住红久,“等一下。”
“什么事?”
“我有些累,下午想休息,你去帮我守着我娘,她若是醒着,你就和她说刚才的笑话,她若是睡了,你也别吵她。”
红久轻哼一声,趾高气扬地走了。
红久离开以后,沉醉便上床休息。昨夜她果真不该出去吹那个风,让怀陌一口咬定她有精神,又抱着她折腾到了天亮。刚刚睡下,庸皎就来了,之后患得患失一个上午。
这一睡,沉醉一直睡到天黑才醒来。
房间里暗暗的,怀陌显然还没有回来。容容和太聪明大约不敢来吵醒她,一室静谧。
沉醉没有出声,就睁着眼睛看帐顶。
“吱呀……”
门在这时忽地被人推开,沉醉心神一动,下意识就知道了是谁,猛地闭上眼睛,假装还未醒。
男人的脚步声原本就轻,这时又刻意放轻,几乎无声地走到床边。
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前,静静凝了床上的女子半晌,而后,缓缓坐到床前。
沉醉被子底下的手紧紧抓着,感觉到他深深的目光,她莫名其妙的紧张,她用力的克制住自己,才能不让自己的眼皮颤动。
他没有出声,显然没有叫醒她的打算,只是这么静静凝着她,仿佛时间也凝住了一般,一动不动。良久,他俯身,缓缓吻上她的额头、眉眼、脸颊、唇……
他温柔的流连,沉醉心中怦怦的跳,脑中已经在思考要不要下一刻就醒来,再假装打个哈欠,问一声“你回来了?”
还是猛地睁开眼睛来,冷冷地质问他,“你还知道回来?”沉醉一面承受着他温柔的亲吻,一面在心中纠结。只可惜,她还未纠结出结果,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的气息却忽地一松,接着,唇也离开。
沉醉愣住。
怀陌安静地起身,再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你还要去哪里?”
她在脑中酝酿出的开场终究没用上,一见他要走,她就神智不清,神魂颠倒的坐了起来,慌乱的叫住他。
男人离开的背影顿住,随即,缓缓转过身来,目光遥遥与她对上,邪邪地挑了挑眉,“不装睡了?”
被拆穿,羞愤。
沉醉咬牙,“你走吧。”
怀陌笑,缓缓走回她身边,坐下,大有一副“你让我走,我偏不走”的嚣张。
沉醉跪坐在床上,气愤地瞪着他。
“我回来了,为什么还要装睡?”怀陌面对面地看着她,笑问。
“你说呢?”沉醉气怒地反问。
“这是在生气?”
“我不该生气吗?”
“该生气的人是你吗?”怀陌忽地轻飘飘地将问题扔回给她。
沉醉睁大了眼睛,既是惊讶又是委屈。
“是谁看了戏,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带着心上人走了,一走就是一天,连个话也不给我留,让我巴巴等了他一天?你就是故意的!”
“难得,你还知道我是故意的。”怀陌似笑非笑,阴阳怪气的调调。
“你故意什么?”沉醉愣了愣。
“你老实告诉我,当年救我的小女孩到底是谁?”
你看不到我有多珍惜你吗?
“你老实告诉我,当年救我的小女孩到底是谁?”
“……啊?”
怀陌话落,沉醉脑子里有那么一段时间的空白,就愣愣看着眼前的男人,什么也没想,只是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声。
你在说什么?
怀陌就耐心地看着她,也不催她,只等她的答案缡。
沉醉渐渐反应过来怀陌的话,而后,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困惑,“你都听到了?你从什么时候到的?”
“从你言之凿凿,要沉鱼发誓的时候到的。”怀陌缓缓道。
沉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你都听到了,那你对我那么凶做什么?裉”
“我不该对你凶吗?”
“你知道我没有欺负沉鱼。”
“你仍旧觉得我生气是因为我以为你欺负了沉鱼?”
沉醉轻哼,“好吧,那你继续生我的气好了。刚刚不是要出去吗?我不拦你。反正你也不声不响生气一整天了,多一晚也无所谓。”
“你!”怀陌脸色蓦地冷下去,若说之前的冷脸不过佯装给她看,那么这是他是真的生气了,狠狠瞪着她,“你就是不要对我说实话是不是?”
“实话你自己分明就听到了,你来的时机巧,沉鱼的反应你也看到了,那时救你的根本不是她,至少不是现在的她,你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既然都不相信,那你来问我做什么?”沉醉手指紧紧抓着被子。
怀陌看着她,倏地沉默。
沉醉气呼呼地回视他。
她生气的原因原本只是他将她晾着一整天不理睬,他明明知道他和沉鱼一起离开,她若等不到他回来,心中该是怎样的不安,他就真忍心这么放她不安一整天。可是刚才,在他坦白他听到了以后,她忽然间就明白了,他是不相信。
她一直不愿意对他说这事,其实就是害怕,怕的,就是他的不相信。怕她满心期待地告诉他真相,他却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