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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最牛国医妃-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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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个小子够机灵的,知道怎么办事儿。徐掌柜深知李敏又没有看错人。手掌往小李子肩膀上一拍:“以后,倘若我有个三长两短,这个药堂可能要靠你扶持二姑娘了。”
    “掌柜?!”小李子面色晃过一丝沉重,“我没有经过掌柜的同意,已经让人去通知护国公府里了。”
    药堂里,连李敏都嫁到护国公府以后,都还不知道李敏是谁是什么身份的大有人在。主要是这事儿在药堂内部都是捂着的,以防消息走漏出去太多,让李敏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李敏终究是个女子,不是男子。
    小李子机灵,早有察觉并不奇怪。徐掌柜那张口张了张,想着责备他,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这事,是本该通知李敏的。只是,他怕李敏一旦着急起来,冲到这儿来,当众与衙府起冲突,这事儿麻烦了。
    只听夜里吹来疾厉的风声,呼呼呼,像是鬼哭狼嚎,一群马蹄声,比刚才朱公公骑的那匹栗色小马的气势磅礴多了,至少有好几匹马的样子。还有,脚步声,举着尖茅随骑兵统领前进的步兵,整齐划一的步伐,踩在石子路上,震撼上下。
    民宅里有人打开扇窗户一看,外头路面上一队兵,俨然是衙门里不知为什么事突然夜里派兵抓人,急急忙忙关上了窗户。
    徐掌柜一脚踢翻凳子,对小李子直吼:“走!”
    小李子听着越靠越近的大部队声音,一口咬下嘴唇,朝徐掌柜深深鞠个躬,随之,像流星一样的步子冲到了后院,找到了拴在后门槐树上的那匹老马,越上马鞍时,能见隔壁的院子,与药堂只隔了一道墙的那个院子里,一盏烛光在风里没有灭,始终屹立着,但是,闻风不动。小李子眼睛眯一眯,转过马头,是朝向了与药堂前门相反的方向。
    马蹄声消失在后巷里,隔壁小院子打开条门缝,伏燕从门隙里向外瞅了两眼,看见了小李子余留下的另一匹老马没有解开绳索,眉头皱成了个疙瘩。
    回头,转身,走进屋子里,对坐在榻上的朱隶说:“徐掌柜没有走。”
    淑妃冒死从宫里递出来的消息,徐掌柜没有走,只让下面的人全走了。看得出,徐掌柜是怕自己走了的话,对方会直接找李敏算账。总是必须有个人出来到公堂对薄的。徐掌柜这个顾虑其实是没有错的。
    朱隶的脸在烛光的阴影下,显得益发深晦莫测,只见烛光的余影勾出他像山楞一样的尖峰的脸廓。
    “主子,要不,我们也躲一下?难保,顺天府的人,封药堂时查到我们这儿来?”伏燕说。
    公孙良生在一边却没有进言,这会儿他们如果跑的话,反而是会让人起疑心了。
    朱隶缓慢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幕僚,道:“派我们的人出去,护着药堂里的伙计出京,给他们找个地方安生,等事儿都平静了再让他们回来。”
    公孙良生方才开了口,上前道:“主子,这些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幸好,京师卫戍并不受顺天府管辖。出京的话,还是有法子的。”
    “京师卫戍的提督,现今还是傅忠平吗?”
    “是的,顺天府府尹是尹大人。”
    朱隶心头有了数:“这两人倒不是经常在一块的。”
    官员之间,也都是三两成群的。朱隶这么说,是因为这提督与府尹在公共场合,旁人不见这两人经常窝在一块,肯定关系不怎样。不怎样的关系,代表,如果顺天府做什么事,提督不一定配合,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好戏。
    隔着道墙,前头徐氏药堂里发出了响声。翻箱倒柜的,砸东西的,乱糟糟的人声,物件声,徐掌柜不知道是被谁一脚踹到了肚子上,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边屋子里三个人,脸色在烛火下变得沥青,伏燕握紧了五指拳头,指节处嘎吱嘎子响。
    公孙良生扫了一眼他和朱隶,透露出信息:忍着。
    终于,有人发现了后面这个小院子,问徐掌柜:“那是你们药堂的吗?”
    “不是——”徐掌柜的嗓子已经破了,可能喉咙里都出了血丝,说。
    “你们药堂的人呢?只有你一个?!是不是有人给你们通风报信了?!”
    “不是的,大人。药堂这个时候都是要关门的了。伙计们都回家休息去了。我负责锁门的。不信的话,大人可以到京师里其它药堂去看看,哪一家药堂这个时辰还开业的?”
    一道锐利阴狠的目光像是穿过了墙,在后面的小破院子扫了几眼,最后听徐掌柜这么说,只好收了起来,喝令:“把这人绑起来,送到府尹面前。”
    话是这样说,在那些人五花大绑徐掌柜时,几个府差还是钻到了后院,敲响了朱隶他们院子里的门:“开门开门!顺天府奉命查案!”
    伏燕沉住气,走了出去开门。当他打开门时,刚才那张铁青的脸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张懦弱老实,带着不解的神情看着那几个府差,问:“各位大爷,出什么事了?”
    “你们是前面那家药堂里的人吗?”
    “药堂,什么药堂?哦,大人是说哪家,不不不,小人都不认识。我们抓药,也不可能去不认识的药堂抓药的。”
    几个府差疑惑地打量他脸,看他全身上下穿的一身破烂,穿的真是比捡破烂的还破烂,而且全身发出了一股恶臭。几个府差捏紧了鼻梁,退了半步,越过他肩头望进他后面的小院子,见都是黑漆漆的一样满是破烂的味道,于是又退了几步,挥挥手。
    伏燕哈着腰关上两扇木门。等着门外的脚步声走远了,他握着门闩的手背青筋怒爆。
    顺天府的人,将徐氏药堂里整个儿翻过来一样翻了一遍,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带着五花大绑的徐掌柜回去交差了。
    听到一墙之隔的药堂里逐渐没有了动静。公孙良生偷偷地吁出口气。他身旁,朱隶一掌忽然拍在案子上。木头做的四条案腿,啪一声全断了,桌面当空被劈成了两半,桌子上的东西全摔落在地上七零八落的。
    “主子——”伏燕走进来握紧拳头,说,“我怕这群人把徐掌柜抓到顺天府之后先一顿拷打,到时候,徐掌柜没有屈打成招,这条命也没了。”
    朱隶想的不止是徐掌柜,想的是如果她知道的话,该有多伤心。
    “主子。”公孙良生这会儿真生怕他坐不住,眼见关系李敏的事他都坐不住,进言,“此刻不忍,关系到边疆数万军队。主子。这些人,要是真只是对付王妃,还是说想通过绑架王妃来逼迫主子现身,实在值得思考。”
    屋内僵硬的气氛持续了一刻,接着,只听朱隶一声凉笑:“公孙,你是不是被魏老洗脑了?”
    公孙良生拧了拧书生眉宇,说:“主子,臣只是尽本分进言。”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们主子也不是不知道的人。要是知道,早就把你们王妃亲自迎回府里了,何必让你们王妃孤身一人在王府里孤苦伶仃的。”
    “是——”公孙良生口里难免为他掩盖不住一丝酸楚。
    朱隶隐露锋芒的眼扫过后面出现的两个旗主,道:“伺机行事,如果,人真的不行了,也只能是劫囚了。人死的话,什么都没有了。这里的事确实关系边疆安危,谨慎行事没有错。”
    几个人点头。
    朱隶挥了手,让他们都退出去,他要自己静一静。
    伏燕最后一个关上门,看见他弯下腰,在捡起刚盛怒下拍断桌子后滑落到地上的东西,刚想重新推开门进屋帮他收拾,身后被公孙拉住。公孙良生对他摇了摇头。伏燕心领神会,一样神情黯然地关上了门。
    没有什么比忍,更难受的事了。
    说起来,护国公府的隐忍,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的了,是差不多时候了。
    李敏睡到半夜,听着窗外风声鹤唳,刮的那枝条凌乱飞舞,像张牙舞爪的魔鬼。
    “什么时辰了?”她半眯着眼问。
    今晚守夜的春梅立马醒来答应:“刚刚才敲过子时。”
    对了,今晚她早点下去睡的。
    走廊里头,突然响起一串脚步声。
    李敏坐了起来。
    念夏从外面推开门进来,神色苍白,直冲到她面前。李敏摆手让她不要先开口。
    春梅跑去关上两扇门,坐在门口里面。
    念夏说:“顺天府的人,到了徐氏药堂,徐掌柜被抓了。”
    一句话,像是阵风,随时吹灭屋里的蜡烛。
    春梅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心眼被吊了起来,手指摸住了胸口。
    李敏眯起的眼缝,紧密成一条弧线:“只有掌柜一个被抓吗?”
    “应该是的,药堂里的伙计出逃时来我们府上说的。说掌柜先得到了消息,让他们全部人都撤了。而掌柜留在药堂里,可能是为了大少奶奶——”念夏说到这儿,眼眶里浮现出一层水雾。
    李敏下床套上了鞋子,春梅和念夏赶紧帮她更衣,一方面,念夏又急急叨叨地说:“大少奶奶,你别急,这事儿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如今,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把徐掌柜救出来。”
    “不需要怎么做。直接到顺天府要人就行了。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儿,是不怕对薄公堂的。”
    “可是——”念夏心里绷着条弦。
    李敏一只指头点住她张开的嘴唇。
    屋门打开,方嬷嬷从外面走了进来。这样大的动静,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先去请示了尤氏。
    方嬷嬷进屋后冲李敏福了下身子,说:“夫人命令,大少奶奶这会儿不可以出府。”
    李敏想了想:“我先去拜见母亲。”
    方嬷嬷点头,让开路,让李敏出去。
    前头一个丫鬟立马提了一盏灯笼,李敏在夜里走去尤氏的小院。
    尤氏已经醒了,坐在椅子里,肩头披着一件薄衫,手指里捏着一个薄瓷的茶盅,手指微微地抖了两抖。
    “母亲。”李敏进门后,直接冲尤氏跪拜。
    “起身吧。”尤氏方才收回了神游的思绪,眼睛对准她说。
    李敏起来,垂立在一旁,道:“儿媳妇想去顺天府一趟。”
    “不是抓了药堂里的掌柜吗?”尤氏这话言简意赅,既然药堂出的事,掌柜是负责药堂的,由药堂掌柜一并承担责任就行了,不需要李敏出头。
    李敏答:“徐掌柜不是一般掌柜,是与我徐氏签有合约的掌柜。他替我徐氏经营生意,我徐氏分给他报酬,并保他与他家人一生免受迫害,一生平安。如果这事儿是他的错,他犯的罪过,儿媳妇不会出头露面替他担保,但是,如果是有人想害我却害到他头上去。倘若儿媳妇不出这个脸,对方收拾完徐掌柜,不也得跟着收拾我?”
    尤氏刚接到消息时,并没有想到她那样深远,现在听李敏这样一说,句句是道理。这会儿明哲保身,让人出去当自己替死鬼有什么用,是让对方更得逞了,最终,还是要危害到自己头上。一如,景阳宫里的那头羊。
    定了定神,尤氏依然存有一丝顾虑:“对方来势汹汹,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虽然儿媳妇之前已经略有察觉,肯定是儿媳妇阻碍到了某人的道儿。为今之计,只有去顺天府探一探究竟了。”李敏说。
    尤氏听她这口气,沉着淡定,宛如冬天里的一把温暖的火焰,驱散了心里的冰凉,听的人整颗心都不由由浮躁转向了安定。
    “你想让谁陪你去?”
    “不用,儿媳妇一个人去就可以了。母亲需要在府中镇守大本营。小叔要做后应。”
    尤氏听她都胸有成竹,安排头头是道,也就点了头,再三叮嘱小心,随之,叫了府里的管家和兰燕与她一起走。
    李敏拜别尤氏以后,转身出门时,看到了闻声过来而等在门口的小叔。
    “大嫂——”朱理的眼中发出咄咄的眸光,好像锋芒出鞘的剑锋。
    李敏只怕他沉不住气,再三交代:“有什么事,禀告母亲再说。”说完,不敢耽误时间,抬脚就走。
    朱理看着她的背影,手指捏成个拳头:要是大哥在,肯定不是这样的——
    他顺天府敢抓他大嫂的人,只不过因为他大哥不在,见他朱理年纪小好欺负。
    李敏到了护国公府门前,准备好的大马车停在她面前,她登上车时,对要尾随来的念夏道:“你去找王德胜,赶紧去!”
    念夏眼睛里光亮一闪,点了头,退了下去。
    兰燕掀开车帘,护送李敏上车。
    马车随之朝顺天府急奔而去。
    夜里顺天府到徐氏药堂抓人封店的事,不会儿传遍了京师。
    说起来这桩事儿,要说到一户姓陈的人家,这家人,在京师里家境处于不上不下的水平,陈家老母生了病,说是吃了从徐氏药堂抓的药以后,病更重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陈家人再次请大夫给了老母看病,大夫说,貌似陈老母是中了毒。病人好几天都米粒未进,下毒也不可能通过食物。病人这几天只吃过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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