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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最牛国医妃-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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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具体判别出其它病症。
    可能是太后闻到了风声,知道太多人来干扰大皇子养病了,让了自己身边的公公过来维持秩序。
    皇弟们依次向大皇子拜别。
    李敏趁着这股大部队趋势,一个箭步,第一个闪出了这个空气浑浊令人窒息的屋内。说句老实话,这样的空气,人不病都得被憋病了。
    出屋的皇子们,见太子不在,大皇子在屋里,反正都听不见,议论纷纷。
    年纪较小的为了争执大皇子和太子哪个为大,吵嘴都有了。按理说,排序是大皇子最大,可是,二皇子是太子,太子地位身份又是最高的。这不变成两难了。
    古板的七爷都被这群弟弟吵到头痛了,忍不住喝了一声:“皇上说的话你们都没有记住吗?兄弟友恭。太子也好,大皇子也好,都是我们做弟弟要敬重的。”
    “可是,如果大皇子说的话,与太子的话相反,我们听谁的?”
    一句话,立马把七爷驳倒了。
    七爷闭嘴,什么话都不敢说。
    想必,现在小皇子议论的话题,才是朝廷上文武百官们不知如何是好,头疼的要死的难题。
    皇上,究竟是想把大皇子放在哪个位置上?
    江淮两地官场率先反应出来了。朝廷前几日派出的钦差,直接到了江淮两地实地调查,并不知会当地知府衙门,查出来的结果直接报到了万历爷这儿。万历爷下令抓人。不过几天时间,官帽子落了一地的人在江淮两地遍地开花。求情信犹如雪花一样堆积在太子东宫的案子上,但是这时候太子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敢保他们?
    东宫可能天天都在做噩梦了。所以,当听闻太子在大皇子入宫第二天马上率领一群兄弟去探望大皇子时,朝廷上不少人,都扶起了胡茬。
    万历爷在玉清宫办公,耳闻这个消息,吐了一声:“不枉费朕这样多年对他们这些兄弟耳提面命,一直声闻要兄弟友恭。”
    皇帝的口气里,有些欣慰之感。
    底下站的以鲍伯为首的内阁大臣们,却依旧顶着头顶上的官帽微微颤颤的。
    掀开门帘抱着拂尘进来的张公公,笑着向皇帝打了个千儿说:“有人给皇上送吃的来了。”
    “哪个宫里送的点心?知道朕这个时辰饿了?是太后让懦咪小言兑言仑土云人送来的?应该不是。太后现在只忙着自己的事儿都忙不过来。”万历爷心情貌似不错,摸了摸小胡子,配合张公公的话说,“是皇后吗?皇后少有这个性情。华婉仪不是在养胎吗?”
    “回皇上,华婉仪是在养胎。让御膳房送来糕点的是淑贵妃。淑贵妃命御膳房给皇上准备点心,说皇上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但是,不为自己,反而顾此失彼,是得不偿失。”
    万历爷听完这话一乐,道:“淑贵妃病这一好,明显人也变了。朕觉得淑贵妃是变的更美丽动人了。你们以为如何?”
    底下的人,没有一个敢说是的,都记着万历爷多年前说的割人眼睛的话。
    万历爷看来也是自己随口说说,并不在意有没有人回答的样子,本来,哪个男人会不喜欢金屋藏娇,多美的女人都好,肯定是自己藏着掖着好。皇帝心情一动,是转到了另一个念头上了,望着窗外那满天飞舞的枫叶,嘘了声:“要说,这个隶王妃真是个能人。”
    此刻,鲍伯那些内阁大臣都是退下去了。只等张公公侍奉皇上用完点心再说。
    张公公弯着腰,亲自给皇帝在桌子上摆置点心,听到皇帝这句话,应着:“那是的。奴才只知道,淑贵妃之前这一病,都不知道病了多少年,太医院都束手无策。”
    万历爷的手指,轻轻划过桌沿,看着桌子上的点心,像是想了下,道:“帮朕给十九爷送过去一些。这孩子不能见亲娘,在长春宫里有常嫔照顾,看到朕时,都是一脸苦相。”
    张公公心里清楚万历爷的意思,赶紧撤回了一些点心盘子,收回到盒子里。
    那口像云烟飘出来的嘘叹声,溢出万历爷的唇间。张公公靠的很近,仿佛才能听清楚皇帝说的话:
    什么时候,这些人才肯放过不把朕的孩子都当棋子使呢?
    李敏只知道,这个皇宫里,没有一个不把自己身边的人当棋子用的。想到这点,她心里不禁黯然。因为自己身处的身份,嫁的那个男人,一样是不可小看的一个男人。护国公府现在是人丁稀少,所以,关系没有那样复杂。如果到了哪一天,变成皇宫这样,李敏不会想下去了。
    她相信,他和她应该都不想,不愿意如此。
    探完了大皇子,一行人本该都回去的了。年纪小的,自然是被年纪大的先打发走了。
    八皇子朱济,走到福禄宫时,同跟在自己身边的九爷、十爷、十一爷说:“要么,我们再等等,等见到刘御医问问,再看什么时候再来探望大皇子。”
    太子都无踪无影了,把他们一群人甩下。
    朱琪对此咕哝了句,意思是说,都知道太子向来是这样无能没有担当的一个人。
    太子其实自己都焦头烂额了,是顾不上大皇子。
    “三哥——”九爷轻声在八爷耳边提醒。
    要不要和三爷先打声招呼。眼看,三爷和太子的关系也不是像传说中一直亲密无间。好比这次皇帝派人下江淮抓人,事关三爷管辖立案的刑部。三爷肯定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太子情面。刚好,是离间这层关系的时候。
    “三哥的话——”朱济的眼神往旁边站着的自己的人一瞟。
    给他当眼线的人摇摇头,表示,三爷没有跟他们出来,不知上哪里了。
    朱理问李敏意见是不是就此打道回府时,李敏琢磨了下说,想和刘御医说几句话。
    刘御医现在在太后宫里,和太后说完话以后,肯定要先回太医院禀告。到时候,那个老狐狸,肯定会指导刘御医哪些人需要警惕,不可以说些什么话了,所以,等到那时候再来探问刘御医肯定迟了。
    朱理听明白她意思以后,用手指了下自己胸口,打包票:看我的。
    接着,朱理独自走进太后的院子里,准备去逮刘御医了。
    李敏一眼眺望进门里,能看到当初刘嫔被太后罚跪跪到膝盖出血的那片空地。现在,刘嫔在那个据说闹鬼的冷宫里,不知道住的怎么样了。
    “兰燕。”
    “奴婢在,大少奶奶。请大少奶奶吩咐。”兰燕轻轻贴在她身后,说。
    “你等会儿告诉二少爷,把刘御医带到这个地方去。”
    说完,李敏趁着现在是个下人反而容易行动,自己出了福禄宫,按照尚姑姑给她画的路线图,再次去寻找那个她上次遭遇绑架的冷宫。
    那个地方,现在有刘嫔进去住了以后,必定是不太一样了,不再是人可以随意穿过的一条小路,更不是杂草丛生整天只有闹鬼的哭声。
    再绑架人,也不会再选择那个地方下手。
    据尚姑姑的描述,那个冷宫,其实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霄情苑,因为,以前住那宫里的娘娘,姓肖。肖妃死的时候,年仅不过十八。年轻貌美,在当时的皇帝眼里,和如今的淑贵妃一样,都是皇帝心头最爱的那位美人。
    皇宫里经常死人,各种死亡的原因都有,比如踩错脚掉进井里的,但是谁都知道,没事,哪个娘娘真能踩错脚从高出地面多高的井口跳进去。
    肖妃落井,各种说法都有,谋害,失足,偏偏,有一种可能,谁都不敢提及的,是了,是皇宫里其实死的最多的那种死法,被人逼死的——
    既然是皇帝心头所爱,一般也不可能被皇帝逼死。
    从小路,快走到霄情苑时,迎面见到有个提着篮子的宫女。仔细一看,这人认得,是容妃宫里的珠儿姑娘。
    容妃除了之前,备战太后的长寿菜活跃过一阵以后,现在,一如既往,销声匿迹。有人都说,容妃这一输,像是把老底都输掉了。毕竟在容妃入宫之前,在容妃得宠之前,貌似在淑妃得宠的时候,六宫里,没有一个能敌得过淑妃,包括容妃。
    珠儿没有发现她,只顾着走到了冷宫门口,抓起门上面的金属门把,敲了敲门。
    两声过后,里面一个年纪较老的宫女打开了门,一双眼睛,从门缝里往外试探,看见珠儿,嘴唇缩圆了,说:“主子说了,现在这里没有什么缺的了。容妃娘娘的大恩大德主子都记着,但是,实在不用再送东西来了。”
    “天气冷了,娘娘只怕这里冷,让珠儿送点木炭,没有别的。”说着,珠儿掀开竹篮上面盖着的布,露出里面那些木炭。
    这一下子让老宫女都快哭了起来,仿佛那个木炭是金子似的东西。
    只要受过严寒摧残的人,能知道这种痛苦,用黄金都换不了木炭烧火取暖的痛苦。李敏经历过,这幅身体残留的记忆,在对她控诉这种非人的折磨人的手段。
    尚书府里,多少年来,王氏克扣继女的用度,导致到冬天,她们有银子,都换不来一点柴火取暖,直接导致到今时今日这幅身子听到天寒地冻几个字眼,都能先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宫中这点折磨人的手段,老宫女肯定是一清二楚的。怎能不感恩戴德地双手接过珠儿手里的木炭,一边用手抹着眼角的泪水说:“老奴听说,如今娘娘宫里也不好过,所以主子才特别吩咐老奴,不给娘娘宫里添麻烦。”
    才不过几日工夫,那些见风使舵的人把折磨人的手段,从淑妃头顶移到了容妃头顶。
    珠儿一把将竹篮推进了那人手里,道:“主子交代过了,说,宫里沉沉浮浮,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花无百日红,主子心里早预料到这些。尽管放心,有什么事儿,总得熬过这个冬天再说。”
    办完事儿,珠儿转身,趁着没人看见的时候,疾步离开。
    李敏从藏身的树干后面出来,兰燕通知完朱理以后,回来跟在她身边。
    “能带我翻墙进去吗?”李敏问。
    这点对于兰燕女侠来说,毫无费力。不过眨眼之间,李敏借助兰燕的力量,越过了冷宫的墙垣,看着那个老宫女关上门以后,提着放木炭的竹篮子回到可能是厨房的地方。
    有个屋子里,传出织布机唧唧复唧唧的声音。李敏猜,那是刘嫔住的厢房。
    从屋檐落下来,见着那个老宫女在升火烧饭,李敏对兰燕点了下头。兰燕站在门前警惕,李敏推开了传出织布机声音的门。
    一束光线,从敞开的门缝里射进来,踩着织布机的刘嫔眨了眨眼适应光线。等看清楚是走进来一个人后,刘嫔一时没有认出李敏的身份,站了起来,沉容冷静地说:“谁让你来的?秀慧宫?储德宫?春秀宫?”
    “不说锦宁宫吗?”
    刘嫔一惊,接着,急忙从织布机后面绕出来,冲李敏跟前跪下:“民妇拜见隶王妃。”
    “娘娘快起身,娘娘与本妃不是第一次相见,何必如此客气?”
    “如今,以刘氏身份,早已不是一宫之主的娘娘了。”刘嫔嘴角一抹苦涩道。
    “怎能说不是?这个宫里,不是只住娘娘一个人吗?本妃以为,娘娘一个人住这个宫里,除了吃喝用度不太方便以后,过的是很逍遥。不比这六宫里哪个娘娘差。”
    抬头看到李敏脸上没有半点嘲讽的意思,刘嫔随之起身,轻声说:“待民妇给隶王妃倒杯茶。”
    李敏没有客气,在这屋里找到了一把修葺过的残椅,坐下来,再打量四周,确实是冷了点。夏季无所谓,到了冬天,能把人冻死。容妃送来的那点木炭,肯定是不够整个冬天的。
    转头,吩咐兰燕几句。
    刘嫔给她就屋里那个茶壶里的水,倒了一杯端了上来。
    李敏问:“现在,跟在你身边只剩老嬷嬷吗?”
    “是的,能留一个给民妇,已经很不错了,以民妇罪臣的身份。”
    李敏记得皇帝不是这样判的,道:“不是给娘娘降级而已吗?”
    “在这六宫里,要看在皇帝面前得宠不得宠。所以,有人靠着皇后,有人,却始终喜欢捧着新人。”刘嫔对后宫里的事是见惯不怪了,一幅已经置身事外的飘然。
    “十九爷——”
    刘嫔忽然转头,沉静无波的眼神里,泛起了一抹波澜。
    到底是母子。
    李敏说:“十九爷的病好了许多,康复是有希望的。”
    刘嫔立马冲她再次跪下:“隶王妃的恩德,罪妇不知什么时候才有——”
    “起来吧。本妃不过是个大夫,做大夫的事而已。其它的事儿,与本妃无关。”
    刘嫔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敢耽搁站了起来。
    客气话说完了,李敏看着这院子里,门外都有兰燕守着,低声道:“你知道本妃为什么来找你吗?”
    “隶王妃是想问,景阳宫里一串事件背后的主谋是谁,对不对?”刘嫔对此摇了摇头,“不瞒隶王妃,倘若民妇知情,又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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