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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女凰诀-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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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伤,交给玄彬,你该放心了吧!”龙延拓斜眼看了面色惨白的玉潇然一眼,眼底仿佛有未明的光芒划过。

主子的话,给玄彬造成了极为不满的情绪:“什么叫小伤交给属下了,主子您瞧不起人!哼!”然还未等主子似笑非笑的目光投撒过来,小侍卫便又十分识趣地上前扶住止澜:“好好好,我看我看!这位姐姐,我来为您治伤!”

几人脸瞬间成了猪肝色,大家都称止澜为姑姑,这玄彬不是故意占便宜吗?但考虑到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也就让玄彬逃过了一劫。

青慎将玉潇然放在床上,看了一眼脸色有些苍白的青谨,走了出去。

龙延拓很是识趣地站在了屏风外,并没有向里走去,坐在软塌上,垂首敛眸,细抚袖间的龙纹,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间,他双眉一挑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只听门外尖细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

“月儿!月儿!”成元帝还没进门,声音便已从殿外急急传来。圣龙的共妻

“皇上请留步!”青慎一伸手,止住了继续前进的成元帝一行人。

“放肆!”成元帝还未开口,陈贵妃便一声娇喝,“你是什么身份,胆敢拦截圣驾?”

青慎眼皮未抬,声音古井无波,想必不是万不得已他才不想这多废话:“师姐受伤,谨正在为她包扎伤口,不便打扰!”

“受伤?”成元帝剑眉一皱,“伤在哪里?严不严重?”

青慎摇了摇头:“肩头!”

“皇上!”陈贵妃幽幽开口,有些迟疑,“公主千金贵体,青谨公子虽然年少,但毕竟男女有别,不如臣妾进去帮公主包扎,也好有个照应!”

成元帝点了点头:“也好,爱妃有心了!”

“皇上这是哪里话,臣妾是长辈,都是应该的!”陈贵妃轻轻一笑,抬脚向内,却依旧被青慎拦了下来。

成元帝微微蹙眉:“青慎公子,贵妃娘娘说得不错,的确男女有别,公子为小女着想,朕甚为感激,还请公子行个方便!”

青慎踌躇片刻,微微让开了身子。

陈贵妃绕过屏风,一见里面情形,先是愣了愣,而后走至床边看了一眼捂得密不透风的玉潇然,偏首问把脉的青谨:“公主的伤势如何?”

青谨蹙眉,而后幽幽收回手,声音毫无起伏:“只是些皮肉伤,无妨!”

陈贵妃看着床上双眼半阖的玉潇然,面上摆几分柔和之色:“听闻公主身上有伤口,还是让本宫先替你包扎吧!”说着,便掀开被子查看。

“别!”玉潇然拽住被子,声音似是极为虚弱有强装镇定,“多谢贵妃娘娘美意,捧月尚无大碍,已经上过药了!”

陈贵妃一脸坚持:“那怎么能行,皇上既恩准本宫为公主包扎,本宫若是敷衍了事,那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来,公主,别耍小孩子脾气,让本宫看看!”

玉潇然眼中精光一闪,似是看了一眼青谨,后者仿佛立刻会意,阻拦道:“贵妃娘娘,我师姐真的无大碍了,我是大夫,难道娘娘还不相信我?”

陈贵妃手上动作一顿,她依旧笑得端庄和蔼:“青谨公子的医术便是连太医院院士都赞不绝口,本宫又怎会质疑会质疑公子!只是,皇上既差本宫进来,本宫若是不看上一眼,又怎能安心呢?”

推脱了半晌,玉潇然似是推脱不过一般,终于松了口:“那好吧!”

☆、第五十二回 至亲骨肉始相残

陈贵妃面上一喜:“这就对了!”说罢,慢慢掀开被角,露出玉潇然被鲜血染红的亵衣,上下查看一番,果见只有穿肩而过的伤口已被涂抹好了伤药,血也已经止住了,她眼中似有令人胆寒的光芒刹那间敛尽,而后一边为玉潇然盖好被子,一边故作惊恐道:“哎呀,这么大的伤口,公主还说无大碍,真是苦了公主了!”

玉潇然将她的神色动作通通收进眼底,默不做声。

这一惊呼,惊到了外间的成元帝,他顾不得其他三步两步跨进,威严的声音中有掩不住的焦急:“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

陈贵妃立刻迎了上去,一脸自责:“都是臣妾不好,惊着皇上了!是臣妾看公主肩头有好深一个伤口,一时不忍才惊呼出声!不过皇上放心,已经上过药了!血也已经止住了。”

“父皇!”玉潇然抬首,欲支起自己,却被成元帝眼明手快地按了回去,“父皇,请恕皇儿无礼,不能以身相迎!”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做什么!”成元帝略一皱眉,又看了一眼青谨,问道,“伤口如何?”

“皇上请放心,伤口并没有涉及到命脉,只是肩胛骨已经穿透,怕是一时间无法行动自如了!”青谨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玉潇然。

成元帝手上动作一顿的同时,语气里也有微微放松:“那就好!那就好!月儿这几日就好好休息,黄甲军那也不要去了,直到伤养好为止!”

玉潇然也不推辞,点了点头,而后看了一眼成元帝道:“听闻父皇也受伤了,在哪里?如何?”

“放心吧!”成元帝安慰地拍了拍有些担忧的玉潇然,“父皇这不是好好的吗?只是受了点皮肉伤,无碍!只是这刺客怎么好端端地来了星辰殿?”

玉潇然摇了摇头:“皇儿也不知,皇儿一听父皇遇刺,便急急忙忙往外赶,还没出殿门便遇到一群黑衣人要来擒我,那些人武功实在是高,又人多势众,连止澜也受伤了,幸好皇儿命大,有贵人相助,这才逃过一劫!”

“贵人?”成元帝一愣,“是谁?”

“皇儿也不知,那些刺客不敌,便跑了,那救皇儿性命的人也随之走了,并未报上姓名!”玉潇然轻轻答道。

成元帝广袖一甩,似是极为愤怒:“哼!真是反了天了,此事朕一定会彻察到底!”

“父皇也不知刺客是什么人吗?”玉潇然问道。

成元帝眉头一皱:“月儿可听说过夜微阁?”

玉潇然点头。

“夜微阁乃是杀手组织,一向不理朝廷纷争,却不知今日为何插手此事,还伤了你!看来,此事要好好查个究竟了!朕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本事,竟然请得动夜微阁!”成元帝越说越怒气越大。

“皇上息怒!”陈贵妃盈盈宽慰,“不过是一些乱臣贼子而已,想是恰好撞见了公主,想挟来做人质,皇上切莫因为那些人气坏了身子!”爸爸去哪儿'末世'

“乱臣贼子?”成元帝重复着陈贵妃的话,眼中光芒未定。

陈贵妃面色一变,立刻跪下:“臣妾失言,一时妄议朝政,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成元帝收回怒气,看了一眼陈贵妃道。

玉潇然嘴角一撇,冷笑不已。

成元帝站直身躯,低首看着玉潇然:“月儿先好好养伤,父皇还有事要处理!”

玉潇然微微点头:“皇儿恭送父皇!”

待这头安静下来,玉潇然微微起身,靠在床头,声音毫无起伏:“谨,你说,她为什么非要查看我的强势?”

她刚刚故意表现出异常虚弱不让陈贵妃查看,的确是存了试探的心思。

青谨给自己塞了颗药丸吞下,答得含糊不清:“看你死没死呗!”

无视青谨没心没肺的答话,玉潇然冷哼一声,仿佛是在沉思。

“你怀疑是她?”青谨偏首道。

“哼,照当下情形看很有可能,不然她方才为什么把矛头引向乱臣贼子那边,真是此地无银,当真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了!若果真是她,那她就是故意误导父皇!”玉潇然冷笑。

“那也不一定!你的仇家那么多,是来夺凤璃玉也不定!”青谨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默不做声的青慎,“你说对吧,慎!”

后者面无表情将头撇向一侧:“我不管那么多!”

玉潇然啧啧一声,声音有些幸灾乐祸:“谨,你惨了,慎好像在生你的气!”

青谨一愣,随后看向一言不发的青慎:“喂,木头,怎么了?”

青慎依旧面无表情,沉默半晌,在另外两人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丢下一句:“你们两个,都不许有事!”而后有些不自在般走了出去。

青谨一愣之后,戏谑的笑颜上突然有了欣慰的色彩,眼中似有温热的液体闪动,他在怪他用身体挡住那足以致命的掌势吗?

玉潇然也是一愣,想起不久前的惊魂未定,又起后怕之心。

“姐弟情深!”戏谑的声音打断了几人的温情氛围,随即行如鬼魅的妖娆紫影翩然而进。

青谨抽了抽鼻子:“我去哄哄木头!”

玉潇然靠在床边半阖了眼,声音略带疲惫:“你怎么又回来了?”乱世情缘

龙延拓答得毫不迟疑:“什么叫做又回来了!我根本就没走!”

玉潇然透过微阖的眼眸,看见玉立的这人如流光泻影一般绝美,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自己肩头的鲜红处,仿佛有未明的温软划过,噙着魅惑如曼珠沙华的浅笑的红唇鲜艳欲滴,想起自己每逢绝境时他都如天神一般从天而降,安静的心弦便仿佛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素手拨动一般,发出自己无法控制的悦耳的欢鸣和安心,她略微闭了闭眼,嘴角含笑:“龙延拓,谢谢你!”

长身玉立的优雅男子身形一顿,平静的眼波犹如被掀起了狂潮怒涛,半依床榻的女子笑如三月刚刚盛开的桃花,清雅温软却不妖艳,但也只是刹那,他微微凑进,在青谨把脉坐过的椅子上闲闲坐下,轻笑一声,有点苦:“很难得!”

她对他,不是虚与委蛇的敷衍,便是色疾声厉的驱逐,再者是明嘲暗讽的鄙夷,如今日这般坦诚真心的笑颜,的确是少之又少。

人都是贪心的,他龙延拓,也不例外。

他接着道:“但我要的,不是这些!”

他不要她的感激。

他要的,是感情。

玉潇然未睁开眼,第一次没有回避他的问题,声音苍白无力:“你要的,我给不了!”

身边半晌没了声息,仿佛那人已不在,但是她却知道,他在。

因为,她很安心。

许久,身侧慵懒却毋庸置疑的声音传来:“没有你给不了的,只有你想不想!”

他的声音,比松坚,比山重。

玉潇然未再接话,心底却有长长的叹息。

“你可知我从哪里赶来?”龙延拓见玉潇然不说话,转了个话题道。

玉潇然睁开双眼,未做多想,揶愉道:“莫非我这漫天的杀气,惊醒了温柔乡里的太子殿下!”

龙延拓轻轻一笑,凑上前去:“若真是如此,然儿当如何?”

眼波一顿,玉潇然敛尽眸色,动了动身子:“与我何干!”

轻轻一笑,声音无限绵长,太子殿下也不逼问:“明王殿下今晚邀本太子前去赴宴!”

玉潇然嘴角揶愉一顿,羽睫颤动,冷笑一声:“真巧啊!”

北牧上下,知道自己与龙延拓相识的,无非只有赫连明一人。

自己遇刺,龙延拓被支开,是巧合还是人为?

她的心渐渐微凉,同胞兄妹,他竟一点也不留情面,同时又触动万分,以龙延拓的聪慧,必定是赴宴之有所察觉,心意如此,她又岂能不知。'综漫'渣攻成长史

赫连明,这招高明,刺客兵分两队,一队佯装刺杀成元帝,不仅可以掩饰他的真正目的,同时也可以牵制禁军,一队才是真正的刺客,刺杀自己。

本可以鱼目混珠,却在宴请龙延拓这一招上让自己找出了幕后黑手。

却不料,算盘打得响,早已将自己暴露了出来。

“又开始不安分了?”龙延拓瞥了一眼玉潇然,嘴角翘起。

玉潇然侧首盯着龙延拓:“你好像和那个鬼面人很熟?”

“他就是夜微阁阁主!”龙延拓一语惊人。

玉潇然猛然抬头:“什么?他……”

“夜微阁是他一手所建,声势浩大,朝廷的事甚少插手,世人都避之不及,你这哥哥能耐不小,竟请得动他!呵呵……”龙延拓嘴角讥诮,眉眼戏谑,仿佛觉得十分有趣。

玉潇然眉目一转:“那……”

“夜微阁有夜微阁的规矩,所以就算是阁主也不能随意透露雇主信息,夜微阁这条路,不通!”玉潇然还未开口,龙延拓便打断了她的念头。

玉潇然撇了撇嘴。

龙延拓幽幽道:“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打什么算盘,这几日你就在床上好好养伤,别四处瞎晃悠!”

“我的事,不要你管!”玉潇然不以为然。

龙延拓前倾寸许,面目不善:“你最好如此,否则……”

“否则怎样?”玉潇然不屑抬首,却又惊恐地发现,太子殿下的脸与自己的脸差点贴在了一起,面上一红,心中一惊,却是退无可退。

龙延拓只笑不语,深邃的眉眼微敛,倒映着女子苍白的容颜。

玉潇然只觉这眉眼深邃迷人,灿若星辰,让她的心突然一窒,却是不耐伸出右手狠狠将虎视眈眈的男子推开:“好了,我都这样了,能去哪里!我警告你,休要有事没事趁机靠这近,堂堂一国太子整日与登徒子无异!”

龙延拓轻轻一笑,也不反驳也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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