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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撩人男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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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晗雪一惊,可这婢女又有何错?她不过只是奉上一杯茶罢了,错的又怎会是她,东方奕瑶只是想给她个下马威罢了,但却为何要牵扯他人身上!

东方晗雪正思量着如何开口时,宗政修洁却一拂衣袖,直直跪倒在地,他一字一顿,说道:“那修洁愿替她受罚!”

东方晗雪一听乐了,这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竟还甘愿替人受过,这可真是奇了,想不到原本看似与世无争的人,如今都趟了这趟浑水了!

东方弈瑶冷笑一声,现在连他也都站在她的一边么?他这是料定她不忍心责罚他么?好,好得很呢,看来无理取闹的反倒是她了!

她心里苦涩难耐,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嘴角的笑意也越发地灿烂了,“好,既然修洁心善,愿代这婢子受过,瑶儿怎好拂了修洁的意?皇姐你说是吗?”她转头望了眼东方晗雪。

东方晗雪笑了笑,既然这球踢给了她,那她也只好接下来了

如今看来这婢子今日还真是挺幸运的,如此便也能保的一条性命了,只不过这个唤作宗政修洁的人可能会替她吃点苦头,但看东方奕瑶与他的关系,想必她也不愿他受罚,于此她心里也有了思量。

不过,她还真想不通宗政修洁他为什么愿代一个婢子受罚,要说他平日算是个冷情的人,而宫里的规矩他自然也明白,但他却为什么要做这只出头鸟呢?

不过既然能顺水推舟,她也自是愿意息事宁人,毕竟这是件小事,闹的太大反而不好。

“既然如此,那你便代她罚跪三个时辰吧!”

“谢殿下!”

东方弈瑶心中一气,十指攥的咯咯直响,想不到修洁他竟然能如此坦然的受过!

他是那样一个高傲的人,就算是对她也未曾这样低声下气,可是……他现在竟然,竟然去替一个如此下贱的人受罚?!

一时间不由被气得怒火中烧,她一把抄了红木架子上的白瓷花瓶,狠狠地朝地上砸了下去,怒气冲冲地瞪了东方晗雪一眼,走了。

来探病竟探出个这样的结局,而这也是东方晗雪未曾料到的,她无奈地笑了笑,却又无可奈何。

而东方弈瑶走后,屋子里也顿时变得空落落的,只剩下东方晗雪和宗政修洁两个人,气氛是说不出的诡异。

东方晗雪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但话还未出口,那个跪在地上的人便直起了身子,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东方晗雪站在窗口,忘了窗外一眼,突然感觉心里闷闷的。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她心情的影响。,而此时天空中也恰好阴云密布的,就如同她的心情一般,

天空中骤然炸响一个惊雷,接着豆大的雨点一颗一颗地砸到地上,溅起一个又一个水花。

少时,雨越下越大,

东方晗雪透过窗子向外望去,只见天地间雾蒙蒙的一片,像是挂着无比宽大的珠帘。落在屋顶的雨,顺着房檐流下来,像极了断了线的珠子,渐渐地连成了一条线。

*******

宗政修洁对着院中的荷塘,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像是没有任何知觉的木偶一般,任凭雨点一滴一滴地砸在身上,

两侧冰冷的雨水早已打透他的里衣,洁白的衣袍此时更是一片狼藉,可他却浑然未觉,仿佛跪在那里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有时候真想就此死去,可是他却不甘心,如果连他自己都坚持不下去了,那又会有谁替他站起来?在这里,所有人都是冷血的,在这儿,没有同情,也没有怜悯,除非你自己一点一点向上爬,不然也定然被人如烂泥一般地踩在脚底下。

所以也只有尝过了最下面的滋味的人,他才会想着爬上去,想尝尝踩在别人身上的感觉。

可要真正做到身居高位并不容易,毕竟往上爬的人太多,而他们身下自也有人想把他们给拉下去,所以,现在就是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往上爬的人便要心狠,手腕要强,

因此对于沿路的这些弱者,他们自是不必理会,而他也早就看惯了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情,知道没有必要去出手,可今日他还是忍不住地动摇了。

今日在看到那个婢女时,看着她那垂死挣扎的模样,他却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同样的卑微,同样的无助,甚至是无能为力,他们都想活,可是别人却不肯给自己一个机会。只要稍惹到别人,他们可能便会一命呜呼,而等待他们的也只有死!

所以在那时起,他便知道了,在这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便是人命,而弱者也注定会被人践踏,所以他们若不向上爬,那这一辈子也别想翻身!

雨骤然间又大了几分,而天地在雨水的冲刷下也渐渐融为一色,除了白茫茫的一片,甚至也再无其他颜色。

东方晗雪撑着伞望着莲花池旁跪的笔直的身影,

此时他已全无方才的光彩,被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也早已被打散,

零落间,几缕发丝随着雨水贴在脸颊,当真是狼狈至极,

但他却浑然未觉,甚至在他的嘴角还噙着一丝不明的笑意。

7【色诱】1

不知不觉间,雨水骤然间停了,宗政修洁抬头却见一把二十四骨的油纸伞不知何时撑在了自己头顶。

回首间,便看到了东方晗雪紧抿的唇。他不由地笑了笑,终于在这张脸上出现的表情不在是漠然。

这么多年中,他的人生中除了阴霾便还是阴霾,也只有在她这儿他才感受到一种叫做温暖的东西,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做到不去理会,以为只要不去看便能忘记了,但是,他的心却在不知不觉间被融化了。

而对于一个早已经习惯了冰冷的人来说,当他一旦触及到些许温暖,他便舍不得离开了,慢慢地,他也会笑,也会贪婪地享受所拥有的一切,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他,变了,变得陌生了,变得不再那么愤世嫉俗了,在他的眼里不再只有恨,而他也懂得了微笑,知道了原来他可以活的这般快了。

但不知是不是上天有意惩罚他,认为他不配拥有这般美好的东西,以至于到最后竟然连他人生里这仅有的暖意也剥夺了去,当看到那人漠然离去的背影,他才知道什么叫做万念俱灰……

而现在她是又回来了吗?

宗政修洁就这样望着东方晗雪痴痴地笑着,可看在东方晗雪眼里却是说不出的诡异,平日里清清冷冷的的一个人,又怎么会突然笑成这样,难不成是被大雨给浇傻啦?

他伸手紧紧组攥住她的衣角,竟像是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任人怎么拖拽却也不松手,顽固地像个讨糖吃的小娃娃一般。

东方晗雪不由地瞪大了眼睛,又将他打量了两个来回,确定眼前这人真的是宗政修洁,可她仍旧不明白,他现在是在做些什么,是……撒娇吗?思及此,她不由地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他又怎么会跟她撒娇呢?!

顺着衣角向下看去,却望见一双修长漂亮的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白皙,而上面的指甲也修剪的整整齐齐,可以说,是她见过最美的一双手了。

而这双美手此时却牢牢地攥住自己的衣角,顽固的让她头疼。

不知是不是错觉,东方晗雪此刻竟感到了一种依恋,一种浓至骨髓的深深的一种眷恋。

但她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会依赖自己呢?想想都可笑啊!平日里他便是那样冷清的一个人,就算是当初她病得快死了,也没见他皱过一下眉毛,因此,他也万万不会依恋她的!

东方晗雪笑了笑,道:“喂,你打算拽着我在这一块陪你吗?”

他一颤,抬头望她,但还是没松手。

东方晗雪知道此时的人定然被雨水给淋傻了,因此也没心思跟这样一个人计较。一低头,看见他湿的通透的衣服,心竟不由地微微痛了下,不由蹙了眉,怒道:“你傻了么?雨下这么大也不知道躲?”虽是生气他轻贱自己的身子,但还是把伞全都遮到了他身上。

宗政修洁不似往日的冷漠,笑了笑,握着她的手又紧了三分。

她还是那样别扭固执,明明担心的要死,但就是不肯把内心的话说出来,到最后就算是把人都得罪光了,还是会一如从前一般地对别人好。

东方晗雪见他那双清澈的眸子似是把人望穿似的,遂端了脸,冷下声佯怒道:“我是怕你死在这儿,宫里那位日日跑来找我算账,到时候我这府里却要被她闹得个鸡犬不宁,这才不得已出手的。”

他淡淡地笑开,“我知道。”

“……”

“那你还不快快进屋子去,在这儿浇大雨,你这是想让东方奕瑶过来把我这公主府给掀翻了不成?”

“修洁不敢!”

“那你便快点起来。”东方晗雪俯身去拉他起来,把伞全都遮了过去,略带埋怨的说道,“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

他抬起头,拂开贴在脸上的碎发,笑道:“公主这是在关心我么?”

东方晗雪冷哼,“比起你,我更关心的是这公主府里的安宁,我可不想整日被闹的鸡犬不宁的。”

宗政修洁一笑,不经意间却瞥见东方晗雪被雨水打湿的大半边身子,原本笑着的目光倏然间一寸寸冷了下去,他蹙了蹙眉,把雨伞扶正,将她牢牢罩在伞下面,“我刚刚淋了雨,也不在乎多淋这一时半刻的,倒是公主的身子刚恢复,不宜多淋雨,我们快些回屋吧。”

东方晗雪惊奇地看了他一眼,看来这人也不傻呀,那刚刚为什么不躲雨,非要跪够时辰才肯起身?

其实下这么大的雨,也没有人会过来看,他又何必这么较真?

淋了雨,到半夜时宗政修洁竟发起热来。

东方晗雪听说他生病了,便也急急赶过来看看。

屋外的雨早已经停了多时,此时他屋内燃了灯,桌上摆着刚熬好的药。

东方晗雪关上门,一眼便看见躺在床上的人。

暖意融融的烛光洒在他俊如刀刻的深邃侧脸上,平静无澜的脸如碧玉无瑕,而他微蹙的眉宇此时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漠然之气。

东方晗雪叹了一口气,明明在雨里的人是另一种性子,而他又何必用冷漠把自己包裹住呢?

东方晗雪坐在床边,把勺里的汤药放在嘴边轻轻吹凉,伸出手去想探探他额间的温度,不料却被他一下避了开去。

“好些了吗?”东方晗雪看着他漠然的脸,问了一句。

宗政修洁却把头偏向一侧,冷冷道:“公主请回吧,修洁粗人一个,不敢劳烦公主费心!”

东方晗雪一愣,略带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们二人现在虽然只隔着不到十几厘米的距离,但总感觉竟像是隔了一道道厚厚的门,任凭你怎么努力却总也触不到他心里去。

不禁有些怀疑,那个在雨中对自己依恋万分的,仅仅是个幻象,全然不是这个充满防备的人。

“那你终归也要喝些药,这铁打的身子也耐不住生病不是?你如今不肯喝,这不是同自己过不去吗?”

看着眼前递来的汤匙,宗政修洁面避无可避,只能选择闭了眼。

望着他别扭的样子,东方晗雪不觉有些好笑,笑嘻嘻地将他望着,“怎么,你怕苦不成?”

他的眉毛瞬时拧成了一个结,

东方晗雪勾了唇,没想到他这么大的人竟还像个孩子一般怕苦,又凑近了他一分,打趣道:“小孩子才怕苦呢,相信修洁公子定不会像孩子一样怕喝药吧!”

看见他的眉毛抖了抖,这才放下手中的药碗,捻起一一粒蜜饯,笑道:“喝了药便有蜜饯吃哦。”

“公主没必要如此对我,修洁自知轻重!”

他转过身,背对着东方晗雪,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

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她都亲自替他喂药了,但他依旧还是冷的跟冰块一样,她真都怀疑他的心是不是冰做的,不然怎么任人怎么捂,都融化不了呢?

感觉到他的疏离,知道他是不喜欢自己的靠近,而她也可以走,但是她最不能忍受地便是他竟然自己作践自己,像她,虽然有时候也会生气,但她却不会同自己作对,糟践自己的身体,这到头来吃苦的还不是她们自己?

东方晗雪用瓷盖盖好药碗,苦涩地笑了笑,话都已经说道这份儿上了,他要是还不喝那便是他自己的问题了,总不能让人跪下来求他吧,他若是自己想不开,她也没办法。

“好,既然如此,你便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不过身子可是你自己的,所以这药可一定要喝!”

背着她,宗政修洁勉强地点了点头

望着他僵直的背影,她也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药已经不烫了,记着快些喝,不然药效就失了。”

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宗政修洁方睁开了眼,他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吐出一口浊气,摊开的手心,却也因为用力过度而攥出一道红痕。

一抬眼,便瞥见桌案边那一包鼓鼓的蜜饯,可他终是没有勇气伸手去拿一颗。

第二日,

张伯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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