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进化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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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凶人家……”她忽地眼睛眨巴两下,水雾漫上来,盈满眼眶,声音都哽咽了,“不知谁前阵子巴巴地说喜欢人家,现在一有点什么事就原形毕露……”
“你——”朱炎真受不得她这模样,也不知她从哪儿学来的这一套,本来脾气挺倔强的,一言不合就刺得他满身窟窿,现在倒好,一不对劲就一泡眼泪,偏生泪就含在里头,宝石似的大眼,泪花滚动,小脸委屈的样子,他这心头立马就心疼得不行,哪里还生得了气。
就算明知她是装的,他都没辙!
“好罢好罢,你拿去便是,反正朕不缺这些。”
她破涕而笑,一下用袖子罢眼泪擦干净了,眼里一点痕迹未曾留下,只余星子般粲然的光芒,让朱炎不由地跟着她一块笑,他道:“你现在这样,反倒还像个女孩子家了。”
“本来就是女孩子。”
“以前脾气那么倔,呛得朕都反不了嘴,还说是女孩子?”
她眼一挑,斜着看他:“以前不没成么,现在自家人还需得那一套么?”
朱炎眉头一抖:“你莫说你那性子是装给朕看的……”
沈夙媛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忽地意味深长地发出一声感叹,灵动的眼眸里闪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原来皇上好那一口啊,喜欢用强的?”
她简直……根本没变!他瞎了眼才觉得她变得温柔婉转了!
见他又气着了,她伸出手往他胸口顺抚,纤纤五指摸在心口,柔声细语动人心弦:“不气了不气了,乖哈。”
——她,这是在哄孩子呢!
他猛地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热:“朕多补你那么多赏赐,不打算报答一下朕?”
“一个破枕头就要人家以身相许啊,皇上您也太吝啬了!”她不满地抗议。
“……”朱炎觉得,他压根就不用和她废那么多话,恼火地想罢,他捉住她的手腕就将人带到榻上来,旋即长腿往里一挤,整个人强势汹涌地推向她的身子,她不由地上身一挺,发出一声被惊到般的喘息,眨眼间,轻声的笑如鸟儿般吱吱喳喳地叫起来。
他目光深邃如海,望着底下笑得嫣然如花的人,头蓦地往下一沉,却被她伸出一根拇指压住唇瓣,他眉头一皱,似不满她的阻拦。
她笑道:“过两日就是封后大典,这样……不好罢?”
他鼻息紊乱,目光亦暗如深夜,像藏在深渊下那滔天的欲…望,沸腾不休:“朕为你,早就破了一个又一个的规矩,现在再和朕提规矩,你是存心想让朕难受么?”最后的一句咬字格外重,隐约透露出一股浓郁的风月气,随着两人之间近在咫尺的轻微喘息,勾勒出一副缱绻动人的旖旎风景。
沈夙媛抬了抬身子,明眸嫣然:“皇上来夙媛这,不就是特意来讨难受么?”她见他眸子里的颜色逐渐加深,妍丽脸庞笑靥妖娆:“终归只能是饮鸩止渴,还不如留着过两日……”
“你明知朕不会——”他飞快地回道,目光微微一颤,眼睛忽而死盯住她,“还是说……你不在乎?”
她一时没搭话,身上的人一时动作也停了。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忽而朱炎低声笑了笑,深沉的目光中仿佛暗藏火焰,他叹口气,眼神迷离贴近她的鬓角,“朕在乎就好了……”那样说着,风似的轻,却让她浑身打了个冷战,猛地将朱炎从身上推开去了。
他对她从不设防,这一下她又推得急,他整个身子都往后倒下去,后背沉重地摔在地上,砰得一声,好似惊动微愣的人,沈夙媛一下从榻上起来,刚往下一看,脚踝突然叫人给捉住了,一个拖拽,她也翻倒在地上,人砸到他胸口。
“嗯——”
她双手撑起身子,听到他发出的声音,眼神里透出点点笑意,“知道疼了?”
“疼啊……怎么不疼?你个没良心的坏东西,你摸着朕的心,你听听看,朕心里是怎么说的……”他握住她一只手腕,将她的掌心按在心口,朝上方目光复杂的人笑了一声,“早知道你没心没肺,可朕喜欢你,也没辙,只好事事随着你……你比朕的心肝要硬,朕服了……”
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嘴角牵起,像套了一张面具:“皇上怎么这么说……”
“你干脆把朕挖去垫底下枕着,你才好日夜听得朕为你……”为你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因为身上的人忽地压下来,用嘴堵住他。
看他一瞬间哑然失声,瞳孔紧锁,睁大了眼吃惊地瞪她,她却不在意似的,舌尖窜入他的嘴中,微微合上眼,视野里,他的表情也变了,手臂自然地抱住她的腰,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慢慢地收紧,唇舌开始反攻占地,一点不饶人。
她喘息着,同时心里又在想……
他了解她,她的心远比她自个想象得还要冷,平素里嬉笑打闹,骨子里却看得太透,好似一切尽在掌握,其实她也有迷惘的时候。不过她不会说,故而看在别人眼里,她便是天赐极贵,荣耀加身,令无数人追捧艳羡,生来就是不该有耐烦的人。
可她终归还是有了烦恼。
思绪飘荡间,忽地有人将她翻了个身,她睁开眼,望着他发怒的脸孔咯咯地笑:“难道今儿真要以身相许了?”
他盯着她良久不说话。
她笑够了,也不吭声,睁着一双亮盈盈的眼,直视他。
忽地他眉头一锁,俯身往下倾倒,离她还剩一些距离时停住,“许给朕怎么了,天下还有谁要得起你?”
“皇上真自恋……”
他锁紧的眉随着一声笑而舒展开来,“朕还叫告诉你,你就只能配朕,没人配得了你,朕也看不上别人,故而自觉点就以身相许,不自觉……”他忽地哼了一声,“朕还真就好用…强这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黄桑好萌,打滚~
还是一对一感情线最美好了~
第59章 最佳
她噗嗤一笑,腰上忽地被拧了一把;她立马发出哎哟的叫声;莺啼婉转;这一时都没收得来气,猛地一下就给呛到喉咙了:“咳咳——皇、皇上,咳咳,您坏、咳咳……”
他俯□;咬住她的唇角,像老鹰叼食咬在齿间,她咽呜一声;“皇上……疼呢。”
“疼什么;忍着。朕比你疼。”朱炎说着,慢慢地亲她;沿着她的唇形,伸出一点舌头就顺着她的嘴慢慢地嘬,同喝酒似的,她被吸得有点痒,笑了两声,顿时叫她咬住嘴角,一抬头就看见他眼里火焰喷薄,如凝聚着一山的熔岩,鼻口里呼哧呼哧地喘息,是气的还是怎么的,估计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皇上怎同小犬儿般咬人呐……”
“怎的,朕就爱咬你两口解气。”他说罢,笑眯眯地用舌头舔舐了一下她弧形姣好的唇瓣,露出如酒足饭饱后酣畅淋漓的满意神情,声音沉哑地笑道:“今儿怎的这么乖?不怕朕吃了你?”
“刚才您不就要把人家给吃了?人小心肝都被吓坏了。”她笑着,手攀上他的肩,声音低低地道:“夙媛怎么觉着,现在这场景……像是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在偷…情呢?”
朱炎心里呕出一口血,他不指望她这嘴里能吐出象牙,但这一开口着实惊人,他板起脸孔,义正言辞地道:“朕这叫合法享用,你本来就是朕的人……什么乱七八糟的,偷…情都来了。”
“怎么就不是了,偷…情多刺激呀,有本事皇上别压着我,光明正大床…上去啊!”她口无遮拦的本事让朱炎咂舌,他瞪她两眼,“你想去是不是,成,今儿个朕满足你!”说罢,将她一把从地上抱起来,十分轻松。
“近些日子你疏于锻炼,骨头都酥软了,这么轻。”
“你倒是弄个准许后宫嫔妃练武的规矩来,夙媛立马就把兵器库里的刀枪都搬到敬央宫里头,每日换着花样给你示范,怎样?”
“你敢——”
“您一道圣旨宣布下来我就敢——”她说罢,忽地人往上挺动了一下,嘴里吐着气,笑盈盈地娇声道:“不是去床上再战么,您去不去呀您?”
“你——朕先问你,这些话,你只同朕说了吧?”朱炎皱着眉,怀里的人娇媚得要命,声音酥得让他心里都成一滩水了,可她一个闺房里的姑娘家,就算再出格,照道理,这些风月行径不该这般熟知罢……难道说——他忽然想到一个念头,旋即又被自己惊到了,脸色变得铁青铁青的,不发一言地等待她的回答。
“什么话……情话啊?”看着朱炎的脸越发红涨,她吃吃地笑,手揽住他的脖颈,轻声地朝他的脸吹了一口气,眼神特别勾人:“皇上您想什么呢,您是不是以为……夙媛在外头都这样啊?”
“你倒是敢——”
“我早定下是您的人,若说我要到外头去大野食,您真要拦那拦得住么?哎哟——”她被突然放了下来,朱炎的动作很粗鲁,他气呼呼地从鼻子里喘气,沈夙媛愣了一下,旋即大声笑起来,“皇上您真信啊,说笑呢我呃——”
他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嘴,沈夙媛微微蹙眉,用指尖摸了下,啧,都出血了。
刚抬头想说点什么,他整个人又俯□,伸出舌头舔着她裂开的唇缝,一遍遍地,她不动,睁着眼直勾勾地望着他,他舔了会儿,忽然抬起头看她:“把眼睛闭上。”他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
她就不说话,仍直视他,眼里含笑。
朱炎等了好一会,见她这样,叹气道:“朕被你看得心都慌了。”说着将一只发颤的手捧住她一边侧脸,低柔地说道:“这恐怕是朕这辈子以来……最荒唐的一次。”伴随着无可奈何的感叹声,他的头压下来,轻吻如蝶落在她的眼角,旋即轻轻飞离。
“皇上觉得荒唐么?”她轻轻地问。
朱炎眼眸低垂,看着眼前仰首的人,迎上一对比日光星光还要烁烁逼人的明眸,心间颤抖不已,他眼光涣散了些,发痴地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忽而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如晨曦迷雾里的潮气,似乎将她眼前的视野给模糊了些。
“荒唐……也认了。”
他低头,她仰首,两人很自然地凑到一块去,唇贴着唇,不似方才的逗弄嬉戏,而是真正缠绵交融到一处里去,她眸子湿亮,有几分懵懂的美,脚尖踮起,手搭在他的肩窝上,随着吻的加深而不断收紧。
“哎哟——”忽地外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显然是被他们这大胆露骨的行径给吓着了。
沈夙媛镇定地转过身,反倒是朱炎,倏尔背过身,她斜眼看了一眼朱炎,很快就挪开视线,从容地朝呆站那用手捂着脸的人走去,直走到跟前,沉下脸:“宝芯,平素里规矩都往哪去了?进来不先在外头喊一声,就这样莽撞地冲进来?”
宝芯见她脸色不对,神情一惊,她知道自己是犯了郡主的禁忌,平素里她怎么打闹都是小事,然皇上和郡主独处的情况她居然就这么闯进来,还是他们俩在……耳根一热,她埋头一下跪地:“奴婢知错了,请娘娘责罚!”
“罢了,你起来吧,往后再犯,定不绕你!”她说着,用手拍了一下宝芯的脑门,她哎一声只发出半个音节,后头的痛呼就被她给含紧了,嗫嗫嚅嚅地小声道:“奴婢知错了……绝不敢有下次……”
“说,什么要紧事,让你这基本礼仪都不顾了便擅自闯入?”
“您要的凤凰被套已连夜赶工绣好了,还要娘娘您指定要换的成套器具都从宫外运进来了,奴婢正命人搬来,就是个件比较大……”
“就这点琐碎的小事?”
宝芯偷偷往她后头瞄了一眼,见皇上仍负手站在原地,背对她们,什么也瞧不见,加之距离隔得也远,宝芯这才用手掩住唇,悄声道:“您还记得那次太后娘娘来静心殿的事么。”
她一皱眉:“怎的?”数十日功夫,难道张太后又出啥幺蛾子了?
“您走后,太后娘娘就在乾龙殿前将一个宫女拖下去杖毙了,没想到那宫女居然奇迹般地挨完三十顿板子都没死,后来叫人给保住了。今日奴婢去掖庭局的时候,看见那名宫女,瘦得跟枝干似的,奴婢挺想把她要过来的,啊!奴婢知道,那宫女恐怕做不了重活,可是……”
“是谁将她保了?”
“杖刑的时候,是在大院外,是让几名凤仪宫的宫女执行的,而恰巧秀珍姑姑去静心殿,路上碰着人就把人保住了。不过听秀珍姑姑说,那会儿人就剩一口气吊着……差点儿就没了。”
“竟有这样的事?”她眉头深深锁起,想来那宫女当日并未犯错,不过是让张太后看不顺眼拿了借口发泄罢,之前朱蕊兰的事迹仍让她记忆犹新,她知道张太后心狠手辣,却不想竟是一副五脏六腑俱都黑漆得摸不到一丝亮光了。
她悠长一叹,以张太后这份毒辣心性,同她之间必是不会罢休,不过一点小事上,她恐怕不会如以前那样心急出手,就算真想治她,也会给她找大麻烦上套。不过说来她心里竟没什么担忧,许是她早看开这些内廷争斗,反正一日后宫女战士这种生物还存在,该生的事想来亦是一件都不会少。
“你把人带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