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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君爱美人妾爱钱-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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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轻语在定国侯府呆到申时末酉时初,才坐马车离去。回到王府天已经黑透,下马车,进府门,就看见站在廊下等她的言庭羲。

“怎么这时候才回来?”言庭羲笑着迎上前去。

“陪沁妹妹多坐了一加,”何轻语笑了笑,“王爷用过晚膳了吗?”

“没有,等你一起用。”

何轻语微微挑眉,两人回隰桑院。用过晚膳,聊了几句闲话,各自安歇。

二月初八,立春。言庭羲在家禁足,何轻语穿着正式的春季朝服,随皇后到城外的“春场”迎春。这本是喜庆的一天,可就在举行迎春仪式时,汉英宗接到湖广承宣面政使司传来的八百里急报。

湘江河水暴涨,河堤数段塌方,附近十几个村子,万顷良田一息之间尽成泽国,数万百姓流离失所。

汉英宗草草的结束了迎春仪式,率文武百官回商议治水一事,朝堂大事,妇人参与不了。何轻语回城后,没回王府,直接去了何家老宅,让何方派人去查看河家在湖广一带的生意和商铺中人的安危。

第二十三章

君臣共议了足足一个时辰,汉英宗才最终确实去湘江治水救灾的人选——工部都水清吏司郎中谢柘。谢柘领旨,并将于三日后赶赴灾区。

朝堂后所发生的事,言庭羲了如指掌,只是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在禁足,是不可能外出的。端起青瓷茶杯,看着杯口袅袅升起了白烟,微微眯起了双眸,眼中精光若隐若现,所有的事情都会接踵而至,胜负将定。

夕阳西下,余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地上的光影斑斑驳驳,四周静悄悄的,暖阁内弥漫着淡淡的幽香,言庭羲惬意地坐在暖阁内品着香茗,享受着这难得舒适的闲暇时光。

“王妃回来了。”门外传来小丫鬟的声音。

言庭羲放下手中的茶杯,走了出去,站在廊下,抬眸看着走进来的何轻语,薄唇勾起浅浅弘度,露出淡淡的笑意。一抹余霞映染在他的脸上,精致的五官上镀上了一层绯色的光晕。柔顺的黑发用白簪束起,松散的垂落下几许鬓发在晚风中飞扬,宽大的衣袖亦随风而荡,宛若临风御虚的仙人。

何轻语愣了愣,轻叹一声,怪不得静儿和程瑶为了他不择手段,他根本就是个蛊惑人心的妖孽男人,让女人甘愿为他痴迷,为他心碎。

“怎么了?”言庭羲柔声问道。

“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何轻语垂下眼睑,淡淡地道。

“你不用这么担心,朝廷会派人过去治水救灾的。”言庭羲安慰她道。

“年年治水,年年水患不断。水没治好,到是富了一大批贪官污吏。”何轻语嘲讽地道。

“这次不会。”言庭羲伴着她往室内走去。

“难不成这次会派个清官去?”何轻语唇边露出一抹讥笑,“就算这会子是清官,难保不会见财起意,成贪官。”

“派的是谢柘。”言庭羲斜着眼睛看着何轻语,“他算不算清官。”

何轻语挑挑眉,“以柘三哥的为人,应该能抵挡住金钱的诱惑,这次百姓们有福了。”

言庭羲眸色忽地沉了下去,抿紧了唇角。

何轻语没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由着采薇和缃儿服侍着脱下那身繁琐的朝服,又卸下重重的凤冠,长及腰身的秀发随意地挽起一个松散的偏髻,用白玉兰花簪束着,换上家常穿的月白色撒红梅的缎面出风毛对襟短袄,慵懒之中,自有一股妩媚动人的风姿。

言庭羲微眯起双眼,看着笼罩在朦胧烛光下的何轻语,有一种不真实感,仿佛一瞬间她就会消失不见,心一阵慌乱,失声喊道:“语儿。”

“哎。”何轻语正在取手腕上的玉镯,顺嘴应道。

等了良久不见言庭羲说话,何轻语诧异地回头看着他,“你刚才唤我做什么?”

名分早定,她已是他的妻,又怎么会消失不见呢?就算消失不见,他也能将她那回,她是他的,谁也休想夺去。言庭羲释怀,扬唇一笑,道:“我饿了。”

何轻语哑然,扭头对缃儿道:“缃儿,王爷饿了,快去传膳吧!”

“是,王妃。”缃儿转身出去传膳,采薇也捧着朝服走了出去,屋内留下何轻语和言庭羲面面相对。

一会,缃儿传来了晚膳,两安静地用完膳,喝完养生茶。

言庭羲不等何轻语反应过来,就拉着她的手,道:“饭后久坐,对身子也不好,我们出去走走。”

“天这么晚了,王爷这是要去哪里散步?”何轻语发现言庭羲拽着她往院门外走去。

“趁着这半弦月色,我们就园子里走走。”言庭羲道。

“王妃,晚风凉,还是披上斗篷吧。”子衿拿着斗篷从后面赶来。

“好丫头,比本王细心。”言庭羲看了子衿一眼,微微一笑。

“奴婢不敢当,只是王妃今日劳累了一天,奴婢恳请王爷不要回来太晚,让王妃早些休息,明儿还要去定国侯府吊唁。”子衿垂头恭敬地说。

“本王知道,你们都不用跟着,本王会照顾好王妃的。”言庭羲接过斗篷,亲手帮何轻语披好斗篷,牵起她的手。

何轻语狐疑地看了言庭羲一眼,这人想干什么?

夜凉如水,弯月如钩,夜间的花,在如水的月光下绽放,空气里萦绕着淡淡地花香。两人不约而同地在一片竹丛边停下脚步,一阵晚风拂过,竹叶摇曳,飒飒作响。几下竹叶随风落下,言庭羲伸手接住一片,问道:“语儿,你可会用这竹叶儿吹曲?”

“不会。”何轻语斜眼看着他,“难不成你会?”

言庭羲唇角微扬,卷起竹叶,举在嘴边,一曲悠扬的《长相守》从唇齿间流淌而去。

相思长,相思短,相思无限极。相思苦,苦相思,相思损容色日日长相思,夜夜长想念,相思空何益,不如长相守。长相守长相伴,相伴结发同枕度,黄泉共为友。

乐声曲折婉转,如泣如诉,如丝如缕,宛如天外之音,言庭羲吹得情真意切,志在感动何轻语,却不想,他一曲还没吹完,一缕琴声忽起,缠缠绵绵地与他遥相呼应。

何轻语想都不用想,也知道这抚琴的必是八位姬妾之一,这么多天,言庭羲一直留宿在隰桑院中,不曾去过她们的院子,而她又免了她们请安,要见言庭羲一面,就更难了,也难怪她们相思成灾,情难自禁。一首琴曲诉衷肠,盼君与妾长相守。

怜卿薄命甘为妾,对言庭羲的这八个姬妾,何轻语心里很矛盾,垂下眼睑,掩去眸底复杂的情绪,道:“知音难求。妾身就不打扰两位的兴致。先回房歇息了。”说罢,转身就走。

“语儿,”言庭羲抛掉竹叶,抓住她的手臂,“我们一起回去。”

“王爷,人家以曲相邀,你就不要辜负美人意了,快去吧。”何轻语用力拂开他的手,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妾身可不想落个独宠专房的恶名。”

何轻语没留意到她这番话里透露出的丝丝醋意,可言庭羲却听了出来。眸底染了一抹笑意,嘴上却叹道:“汾阳王府早已是悍妇当家,娘子这会子想要撇清,已然晚矣。”

“王爷这话可要说清楚,妾身可从来就没有拦过王爷,王爷爱去哪里去哪里,别拿妾身说项。”何轻语不知是有意,还是真得没有听出言庭羲的戏谑之意,脸色一沉,生气地道。

“那些地方,自是我不愿意去的,与娘子何关。我说错话了,娘子不要生气。”见何轻语动怒,言庭羲心喜,低声下气地哄她。

何轻语看了他一眼,径直往隰桑院走去。言庭羲打了个手势,让不远的暗卫去查是谁扰了他的兴致,害他没能一诉衷肠。

“王爷,抚琴的是兰夫人。”查探回来的暗卫禀报道。

刚才那里的确离罗兰儿的院子比较近,言庭羲皱了皱眉,挥手让暗卫退下,悄声返回暖阁,在软榻上睡下,一夜无话。

晨起梳妆,用过早膳,给太妃请安后,何轻语去了议事厅,言庭羲去了隐铭居。

从议事厅回来,何轻语刚端起茶杯,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就听到外面小丫鬟道:“兰夫人来了。”

何轻语皱了皱眉,道:“请她进来吧。”

罗兰儿神色肃然地走了进来,屈膝行礼道:“委身给王妃请安,王妃金安。”

“不必多礼,起来吧。”何轻语淡淡地道。

“妾身今日前来是有事求王妃,恳请王妃答应。”

“是什么事?你说,能答应你的,我一定答应。”何轻语眉梢一动。

“身为妾室,本应该服侍王爷和王妃,可如今王爷不进妾身的院子,王妃又不要妾身前来伺候,妾身留在府中无用,妾身自请归家。”罗兰儿不卑不亢地道。

自请归家。

好一招以退为进。

何轻语眸光微笑转,道:“你要自请归家,本宫做不了主,你自去跟王爷说。”

“内宅之中,以王妃为尊,这样的小事无须劳烦王爷。”

“你是王爷的妾,又不是本宫的妾,你的去留王爷做主。”何轻语放下茶杯,站起身拂了拂衣襟,“本宫要去定国侯府吊唁,就不陪兰夫人去隐铭居找王爷了,兰夫人请自便吧。”

何轻语说走就走,罗兰儿不敢拦她,恨恨地咬牙,忿然回了院子。

在隐铭居看密报的言庭羲得知此事,冷笑一声,脸上浮现一抹怒意,她自请归家,这是在威胁谁?起身出了隐铭居,去往议事厅,一进门便让人把卢五勇叫来。

“王爷,奴才给您请安了。”卢五勇应声而入,看着言庭羲阴沉的脸色,请了安之后便乖乖地站在地上,不发一言,静等言庭羲的吩咐。

“找个人牙子来,把罗兰儿房里的人都贱卖出去!把罗兰儿送到鹰潭庄去。”

“啊?”卢五退回呆愣了一下,这兰夫人犯了什么事,把王爷惹火了,没听到风声啊!

“怎么?你没听明白。”言庭羲冷冷的问道。

“是,奴才听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叫人牙子来。”卢五勇忙应道。

“这会儿先把那个院子关起来,叫你女人带着人亲自去清理东西,一样东西也不能少,除了她们随身的衣服可以带走,其余的都给我搁在那房里。”

“是,奴才领命。”卢五勇匆匆地出去,一边叫他家的那个去办事,一边去叫人牙子。

卢五勇家的带着八九个有力气的婆子急匆匆的赶到罗兰儿住的院子,进门就叫人把院门关好,又把各自忙的闲的婢女婆子都叫出来,在院子里站好。

罗兰儿从东厢房里走了出来,不悦地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奴婢只是照王爷的吩咐在做事。”卢五勇家的淡淡地回道。

罗兰儿一惊,难道是早上的事王爷知道了,“我要见王爷。”

“夫人,王爷没说要见您,请您好好的呆在房里,不要妨碍奴婢办事。”

“何轻语,你这个贱人,你陷害我。”罗兰儿岂肯听她的话,一边叫骂,一边向着院门外跑,“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王爷是不可能这样对我的。”

卢五勇家的使了个眼色,两个强壮的婆子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不容她反抗,就将她推进房中锁了起来,任她在房中把东西砸得砰砰作响。

等何轻语从定国侯府回来时,罗兰儿院中的婢女们已经全部被贱卖出去了,而罗兰儿也被送去鹰潭庆幸与静儿作了伴,事已成定局,何轻语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情绪低落。

罗兰儿被送走,罗家的人忌惮汾阳王府的权势,问都不敢问一声。何轻语情绪更加低落,几天不肯搭理言庭羲。

停灵七日后,陈氏葬入了徐家祖坟,徐家出殡之日,恰逢谢柘离京。依礼数,何轻语是无须去送葬的,只是徐沁伤心欲绝,不能自持,何轻语和徐倩不放心,唯有陪她同行。

死者为大。

谢柘礼让站在路边,等定国侯府的送葬队伍经过,这时汾阳王府的马车从他身边驶过,何轻语撩起了窗帘,快速地说了一句,“柘三哥,一路保重。”

谢柘没想到会遇到何轻语,眸光一亮,何轻语微微颔首,放下窗帘。

“语妹妹,保重。”谢柘低声自语。

“大人,时辰不早,该起程了。”送葬的队伍已走远,可谢柘站路边发呆,侍卫不得不目前提醒道。

谢柘收回目光,翻身上马,扬起马鞭,“起程。”

就在谢柘起程的第二天,陕西都指挥司送来八百里急报,邠州数县均有山贼出没,过往商贾行人都被杀害,请求进行派兵剿灭山贼。

酝王和醇王都想将这份功劳抢下,更想借机掌握兵权,两人在大殿争论不休,最终醇王为陈烁争得了这次带兵剿匪的机会。

在醇王看来,让陈烁率三万大军去剿灭区区数千山贼,必是手到擒来,却没想过陈烁从没领兵打过仗,他是否能够胜任?

陈烁还没率兵出发,边境又传来鞑靼人突然增兵的消息,而福建的急报也几乎同时到达,有倭寇在近海做乱,袭击过往船只,杀人夺物。

汉英宗看着这两份急报,心急如焚,偏偏这时,御史又上奏折弹劾通义郡王,说他抢占良田,欺行霸市,还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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