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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君爱美人妾爱钱-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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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儿是我的妻子,保护她是我的责任,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言庭羲低头注视着茶杯,袅袅升起的热气,模糊了他唇边略显苦涩的笑,“尤其在上个月,我查到了岳父真正的死因,我就发誓,就拼去性命,我也要保护好语儿,她嫁的夫婿是可以托付终身的。”

徐氏兄弟脸色微变,徐璩皱眉问道:“什么真正的死因?”

“杀死岳父的不是东瀛浪人,而是皇上暗卫虎头营。”言庭羲沉声道。

“你有什么证据?”徐璩沉声问道。

言庭羲从袖里拿出两块三指宽的虎头铜牌和两份口供,“我追查了四年多,于上个月才查出事情的真相。当日,皇上是想除掉我父王,却没想到被岳父无意给破坏。”

徐氏兄弟看完了那两份口供,表情凝重。

“我可以带两位舅父去见他们。”

“不用了,逸之。”徐瑞把虎头牌和口供还给言庭羲,“皇上要除掉你,在我意料之中。我们也查到了蛛丝马迹,我会让儒儿去帮你。”

“谢谢舅父。”言庭羲诚心道谢。

“只要你善待语儿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感谢。”徐璩拍了拍言庭羲的肩。

“我会的。”言庭羲笑道。

“听闻逸之棋艺高超,可愿陪老夫下一盘?”正事谈完,徐瑞轻松地发出邀请。

“荣幸之至。”言庭羲欣然同意。

“我先过去看看三哥。”徐璩出门,打了个手势,让那些暗卫们无须再阻止人接近书房。

徐瑞与言庭羲下象棋,屡战屡败。他不服输,接连叫阵。言庭羲没有手下留情,谈笑间将他杀得片甲不留,溃不成军。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天色渐暗,徐瑞只得鸣金收兵,感慨万千地道。

“是舅父手下留情。”言庭羲谦虚地道。

徐儒笑道:“父亲难逢敌手,妹婿,以后要多来。”

“以后一定会常来向舅父请教。”言庭羲笑道。

见言庭羲和徐家的人相处的很融洽,徐母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也是在向言庭羲表明态度,何轻语不是孤苦无依的,定国侯府是她最坚强的后盾。

何轻语眸光微转,若有所思。

在定国侯府用过晚膳,夫妻坐马车返回汾阳王府。言庭羲斜靠在车厢中,一脸轻松惬意。何轻语张了张嘴,刚想说话,言庭羲突然搂住了她的腰,扑了过去。他的动作太快,快到何轻语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上,红唇上传来温润的触感和淡淡的酒香。

这个该死的色狼!

何轻语用力要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嗖嗖嗖”有利箭划破空气的声音传来。

“有刺客,保护王爷!保护王妃!”护卫的声音从车外急切地传来。

刺客!

何轻语被吓呆了,一动不敢动地躺在言庭羲的身下,小手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襟。黑暗中言庭羲勾起了一边嘴角,柔声安抚她道:“语儿,别怕!”

不怕才怪了!

何轻语冲他翻了个白眼。

“嗖嗖嗖。”

无数利箭紧随而至。

车夫一边挥鞭击落不停射过来的利箭,一边迅速驱赶着马车前行。突然马儿发出一声惨叫,马车失去平衡,侧翻倒地,言庭羲抱着何轻语顺势滚出了车厢。

清冷的月光下,数十名刺客和护卫们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厮杀,刺客手中的刀上都闪烁着青绿色的寒光。

“保护好王妃!”话音刚落,言庭羲冲了出去,一把就抱住了一个刺客的咽喉,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个刺客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言庭羲一松手,那刺客就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何轻语缩了缩脖子,躲在众多护卫的身后,看着那个已化身为死神的男人,杀死一个又一个刺客,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朝堂的争斗已经到了这种兵戎相见的地步了吗?

第五十章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街头已成了杀戮的战场。言庭羲身手敏捷,剑招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招招毙命,所向披靡,每一次出手,都会倒下一名刺客。

当最后一名刺客倒下时,远处传来了城防军的马蹄声。留下护卫头领去与城防军交涉,言庭羲骑马带着被吓得半呆的何轻语返回王府。

王府外灯火通明,言丗臣和太妃站在门外翘首以待,看到儿子儿媳安然无恙回来,两人悬着的心才放下。

言丗臣和言庭羲去了书房,对手今夜之举,让他们必须改变应对之策。太妃送何轻语回隰桑院。一路上,何轻语始终保持沉默,任由太妃在身旁絮絮叨叨说着安抚的话。

回到隰桑院,何轻语就吩咐齐家的熬了几碗定神汤,给采薇、添香和缃儿喝,又让秦嬷嬷几个去安抚她们。她独自在屋内发呆,对于朝堂争斗,她很清楚,她帮不了言庭羲,不管是在现代,还是穿越到这个时代,她没有接受过这种教育。她不是谋略家,没办法灵机一动就能想出好的方法来化解危机。现在这种危险的局面,只能看言庭羲如何应对,如果他能成功保住爵位,她就继续当她的汾阳王妃。如果失败,那就是扯着萝卜带出泥,谁都逃不掉。想明白了,也就能够坦然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何轻语起身唤子衿几个进来伺候,梳洗更衣,上床休息。她以为晚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言庭羲会和言丗臣商量到很晚,不会过来跟她抢床,就放心大胆让婢女关门落锁。只是,她预料到了前面,却没有预料到后面。

言庭羲和言丗臣的确商量到近子时,才各自回房。但是言庭羲没有去其他地方,在暗卫惊讶的目光中,翻墙进入了隰桑院,然后像小偷一样溜进了房,悄悄地爬上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笑眯眯地伸手把睡得正浓的何轻语搂进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沉沉睡去。

睡到五更天,何轻语口渴,迷迷糊糊醒来,惊讶地发现被人紧紧地搂在怀里,这个该死的男人又占她便宜!气愤地甩开环绕在腰上的手臂,弯着手肘用力往后一顶,身后听到了男人的闷哼声,胸膛稍稍退开了些。

何轻语迅速翻身坐起来,“言庭羲,你起来,我们把话说清楚。”

“娘子,时辰尚早,再睡会,有什么话,等天亮再说。”言庭羲眯着眼,伸手又要去揽她的腰。

“啪!”何轻语挥手打开他的安禄山之爪,“言庭羲,你要留在隰桑院掩人耳目,我愿意配合,但是请你放尊重些,我不是你那些女人,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那让我感到恶心。”

“语儿,我好累,让我再睡一会。”言庭羲假装没听到她的话,把头埋进被子里,声音含糊地道。

何轻语怔了怔,想起昨夜的刺杀,想到朝堂上的争斗,没来由的心情酸涩,决定还是等他睡醒了再说,起身撩开帐幔,抬脚想要跨下床。

“这大冷的天,你起来要去哪里?”言庭羲抓住她的手,拉着不放。

“我口渴,要喝茶。”何轻语抽了抽手,抽不出来。

“你别动,我去给你倒。”言庭羲把何轻语扯回了床。

“不敢劳烦王爷,我自己倒。”何轻语努力地想要重新坐起来。

言庭羲坐起身,拉过棉被,把何轻语裹了个严严实实,“乖乖坐着,听话。”

何轻语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手脚都被裹住,动荡不得,只得看着言庭羲下床,点亮了床边的烛台,又从暖壶内拿出茶壶,给她倒了杯温热的茶。

“谢谢王爷。”何轻语总算把手给挣脱开来,接过茶杯,喝了几口。

言庭羲等何轻语喝完茶,也喝了一杯,想上床再睡一会儿,却见何轻语已穿鞋下床,拿起放在衣架上的中衣,穿衣起床了。

“语儿,如果昨天那场刺杀,我不幸被杀死,你会不会难过?”言庭羲靠在床头,双手放在脑后,看着系衣带的妻子,开口问道。

何轻语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我决绝回到假设性的问题。”

“这不是假设性的问题,而是一个事实。语儿,朝堂上的争斗已经没有退路,我随时有可能被他们派来的杀手干掉。”

“昨夜应该不是你第一次被刺杀了吧?”虽是问话,何轻语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言庭羲坐直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何轻语,郑重其事地道:“语儿,危险不仅限于府外,在府内除了你这个隰桑院,其他的院子里都有他们安插进来的眼线,有些人我已经查出来,有些还没有。”

何轻语对此并不觉得吃惊,早在程瑶把她顺利带出王府,她就开始怀疑,现在听到言庭羲这么说,不过是证实了她的怀疑,淡淡一笑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难道你不怕我也是别人安插进来的眼线?”

“你不是。”言庭羲肯定地回答。

“你怎么知道?”何轻语挑眉。

言庭羲抿唇不语。

“你查过我?”何轻语微眯起双眼。

“是。”言庭羲坦然承认。

何轻语很真诚地道:“言庭羲,你是不会死的。”

言庭羲没想到何轻语对他的能力这么的肯定,唇角上扬,刚要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却被何轻语接来的那句话,弄得哭笑不得。

“俗语说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何轻语皮笑肉不笑地补充,“言庭羲,而你就是那个祸害。”

“这算是表扬?”言庭羲挑眉问道。

“你要是觉得这么认为,你心理会舒服些,那就这么认为吧!”何轻语很大度地道。

言庭羲轻笑出声,看着何轻语开门走了出去,躺回床上。对于言庭羲突然出现在院中,隰桑院的下人们表现的很镇定,如常地服侍两人梳洗更衣,用早膳。

辰时正,两人起身去给太妃请安,早上的膳食颇对何轻语的胃口,就用多了些,胃胀着难受,不愿坐轿积食,一路走着去。言庭羲素来不喜坐轿,便陪她步行。

刚才隰桑院不远就看到静儿扶着婢女的手,匆匆向这边走来,她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裳,看到言庭羲,迭声喊道:“六郎,六郎。”

何轻语止步不前,言庭羲向前走了两步,也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眼何轻语,“为什么停下来?”

静儿已走到言庭羲面前,抓着他的衣袖,焦急地问道:“六郎,静儿听说昨夜你遇袭,一夜难眠,你受伤了没有?”

“妾身不打扰王爷和静夫人说话,先行一步。”何轻语屈膝行礼,其实扶着子衿的手,从静儿身边走过。

“你不用担心,我没有受伤。”言庭羲解下斗篷披在静儿身上,“你身体一向不好,怎么还穿这样单薄?会冻病的,快回房去。我给母妃请安后,再去看你。”

言庭羲说完,就挣脱静儿的手,快步坠感何轻语。

“六郎,六郎!”静儿见言庭羲头也不回地走了,眸中闪过一抹恨意。

“夫人还是回去等王爷吧!”婢女劝道。静儿再不甘心,也不敢追过去惹太妃不悦,只得狠狠地跺了跺脚,返回了蒹葭院。

何轻语和言庭羲个太妃请了安,陪她闲聊了几句,就回了隰桑院。何轻语解下斗篷,去了暖阁,言庭羲步步紧随。何轻语很是无语,却也没法可想,他是汾阳王,这府里,他想上哪就上哪!

绿穗刚给两人奉上茶,就听到门外回道:“姨奶奶们来给王爷王妃请安了。”

何轻语抬头看了看沙漏,刚刚巳时初,昨天言庭羲让她们来请安的时辰,叹气道:“让她们进来吧!”

七个姬妾走了进来,行礼道:“贱妾给王爷王妃请安。”

“就你们七个?方氏为什么没来?”言庭羲眼底有一丝恼意,这个方素琴,昨日就没看见她,因为要去定国侯府,没来得及跟她计较这些,想不到她今儿还不来。

“昨天听说方氏姐姐受了风寒,想必今天还没好全,所以没来。”郑氏年纪最大,入府也最久,除方素琴和静儿各自为政,其他姬妾以她为首。

“洪氏,是这样吗?”言庭羲沉声问道。

“回王爷的话,不是的,方氏她不愿给王妃请安,她曾说王妃身份没有她高贵,不配让她请安。”洪俏丽的父亲与方素琴的父亲关系恶劣,她们两人在府中也是针锋相对,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言庭羲冷笑一声,阴沉着脸道:“去把方氏给我叫来。”

何轻语不解,这男人要干什么?几个姬妾抿唇偷笑,王爷这是教训方素琴了。

等了一会,方素琴扶着婢女的手来了,穿着家常衣裳,发髻蓬松,钗环散落,一副刚睡醒的慵懒摸样。进门后,娇滴滴地给言庭羲行礼请安,却对何轻语这位王妃视而不见。

“来人!”言庭羲眸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寒光,他问都没问方素琴为何不来上房请安,直接吩咐一声:“把方氏拖出去,掌嘴三十。”

“王爷。”方素琴不服,恨恨地瞪了何轻语一眼,“为什么要掌妾身的嘴?”

“为什么?”言庭羲冷笑,“你不知道?好,掌嘴五十,本王倒要看你知道不知道?”

“王爷。。。。。。”方素琴还要想说什么,可婆子们已把她强行拖了出去,屋外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

何轻语眉尖微蹙,盯了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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