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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君爱美人妾爱钱-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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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身后站着的两个中年宫女向前数步,拦在太后面前,她们手中握着短驽。

“你们的头颅,哀家要着没用,哀家说的是徐佩母女。”太后冷笑道。

“太后是真的想让我进宫做皇上的妃子吗?”何轻语冷静了下来,沉声问道。

“怎么,这么快就想明白了?”太后唇边露出嘲讽的冷笑。

“太后是真的想让我进宫做皇上的妃子吗?”何轻语重复问题。

“哀家不想,可皇上他为情所困,为情煎熬,他能忍一时,不可能忍一辈子,哀家舍不得他那么痛苦伤心难过,唯有让你进宫。”

何轻语嗤笑,道:“太后,我要是真的进宫,这大汉的江山就岌岌可危,言庭羲是绝不会忍下这夺妻之辱的。所以这些废话,不必说了,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直说吧!”

“你自请下堂,离开汾阳王府,离开南京城,永远不要在他们俩人面前出现。”让何轻语死,太后已经试过了,结果并不好,那么让何轻语活着离开是最后的办法,只有何轻语还活着,那两个男人就会抱着希望,就会不出现她不想看到的情况,就不会让天下人看笑话。

“好,拿纸笔来。”

“王妃不要。”绮儿和二十二出声阻止。

“来人,把这两人拖出去。”太后高声道。

从殿外冲出一群带刀侍卫,太后身边的中年宫女,用短驽对准了绮儿和二十二。

“绮儿,二十二,住手。”何轻语厉声喝道。

“王妃!”

“你们若还当我是主子,就听我的话,把剑收起。”太后有备而来,何轻语怕绮儿和二十二会命丧长乐宫。

“王妃!”

“把剑收起来!”

绮儿和二十二恨恨地收起软剑。

“何轻语,你要是敢阴奉阳违,徐佩母女随时都会丧命。”太后威胁道。

“我会信守承诺,希望太后也信守承诺,不要伤害徐家的人和徐佩母女。”何轻语提起笔。

“哀家一诺千金。”

“休书,何氏南京人氏,嫁南京人氏言庭羲为妻,何氏善妒,不容夫妾,有违礼数,今遵懿旨,自请下堂,恐后无凭,立此文约为照,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立书人,何轻语,天顺二年四月初一。”何轻语挥笔写就。

太后接过墨迹未干的休书,看到懿旨两字,脸色微沉,“这两字不能写,在休书上,是你善妒,不容夫家,重新再写。”

何轻语不与太后啰嗦,重新写了一份,“休书,何氏南京人氏,嫁南京人氏言庭羲为妻。何氏善妒,不容夫妾,有违礼数,今自请下堂,无人相逼,恐后无凭,立此文约为照,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立书人,何轻语,天顺二年四月初一。”

“好好好,来人,送汾。。。。。。送何小姐出宫,并即刻离京,永不许再返回南京城。”太后满意地收下了何轻语写的休书。

何小姐,不再是汾阳王妃。顶着这个头衔两年,何轻语从来没想到,她会以这种方式丢掉这个头衔。出了皇城,绮儿陪着何轻语上了马车,二十二则急急忙忙赶回王府报信。

太后要何轻语即刻离京,十几名带刀侍卫领命一路押送(文)何轻语出城,沿着官道一路(人)向东而行。回王府报信的二(书)十二赶到府门外时,太妃(屋)正好下车,大声喊道:“太妃!”

太妃回头看去,见二十二面带悲愤,“出什么事了?”

“太妃,太后逼王妃写休书,自请下堂!”

“你说什么?”太妃不敢相信所听到的事。

二十二把在长乐宫所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太妃身子一晃,险些晕倒,“现在王妃在哪里?”

“王妃被押送出了城,绮儿姐姐陪着王妃。”

“卢五勇,你带人去把王妃追回来,我进宫去见太后。”太妃转身又上了马车。

太妃赶到皇宫,被拒之门外,没有见到太后,只能折返回府。卢五勇带人追何轻语还没回来,太妃焦躁不安地在家里等。

第二十一章

五辆马车在数十个劲装大汉的保护下沿着官道,缓缓而行。透过车窗青翠的帘子,依稀可以看见外面的风景。春日迟迟,飞花飘飘,柳絮轻扬。何轻语懒懒地靠在锦垫上一边观赏沿路的美景,一边啃着苹果。

自四月初一离开南京后,何轻语就过着这样悠闲自在的生活,与其说是被人押送出京,还不如说她在是带队旅游观光,而且还是一个很庞大的队伍。

团友人数有五十人之多,共计:管事:何振;婢女:绮儿、子衿、添香、缃儿、青文;婆子:秦嬷嬷、文嬷嬷以及太妃身边的张嬷嬷;厨子:齐家的、文家的;车夫:吴江、候文;王府护卫十二个;御前带刀侍卫十六人;徐家和何家还各派出了四名忠心耿耿的仆人;最夸张的是太妃还把张太医的孙女张素问送来贴身照顾何轻语,免得她在奔波中动了胎气。

那十六个带刀侍卫只是跟在何轻语身后,除了不准她回南京,她去其他任何地方,他们都没有意见,当然在一个地方是不能呆太久的,最多五天,五天一到,他们就会善意地提醒她,“夫人,该起程了。”而何轻语就会带着“旅游团:出发,奔赴下一个旅游景点。

这样漫无目的的游玩了数日后,何轻语觉得太后送她离京,似乎另有目的。太后不让她见皇上和言庭羲,按理说,应该把她关在某个地方,或者让她低调的隐居在某处,让皇上和言庭羲找不到她才对,可是太后,却让她带着这么多人,四处走动,别说她不时写信回京,就是不写信,言庭羲随便一打听,就能很快找到她。那么太后让她写休书,自请下堂,离京不见言庭羲,不就是一句空谈?太后究竟想干什么呢?何轻语百思不得其解,猜不透太后这么做的用意。

猜不透,何轻语也就懒得费脑筋去猜,对于没办法掌控的事,多想无意,现在最重要的是保特心情舒畅,好好的养胎。至于南京城的那边的事,就交给言庭羲去处理,他要是搞不定,她不介意带着孩子游遍大江南北。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把众人困在大街上。何轻语坐在马车到无妨,可那些护卫侍卫们,就只能淋雨前行。这时路边一家戏院的老板见状,走出来扬声道:“诸位若是不嫌弃,就请进来避避雨吧!”

“多谢老板,那我们就打扰了。”何轻语清脆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绮儿掀开车帘,戏院老板只觉得眼前一亮,一个绝美的妇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穿着粉紫绣百合直身圆袍,柔顺的青丝用一根雕花白玉簪挽着,略显松散的偏髻上点缀着几朵粉紫色的绢花,好一位清雅脱俗的贵夫人。

戏院内没什么人,除了老板,就只有两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绮儿扶着何轻语在桌边坐下,老板拘谨地站在一旁。

“老板,可以借您的厨房用用吗?”何轻语柔声问道。

“可以,可以。”老板道。

“齐家的,你去熬些姜汤给大家喝。”何轻语道。

“是,夫人。”齐家的应道。

“子炎,你领这位大嫂到厨房去。”老板道。

穿青衣的少年应道:“是师父。”

何轻语向老板道了谢,让齐家的和方家的跟着那个叫子峰的少年去了厨房。

男女有别,何轻语不便与老板攀谈,交由何振去应酬。在两人对话间得知老板姓许,这家芳华戏院是他多年的心血。

闲聊间,一个年轻男子从内院走了过来。他容貌俊秀,唇色红润,还穿着一身五彩长袍。若不是他脖子上那明显的喉节,何轻语险些以为他是个艳丽的女子。

那男子面带怒意,走到许老板身边,用力地咳嗽一声。许老板抬头看他的神情,皱眉问道:“映秋,什么事情又让你不高兴了?”

“我要的东西,为什么还没送到我房里来?”映秋阴沉着一张俊脸,不悦地问道。

许老板站起身来,他比映秋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盯着映秋,真到映秋在他冷冷的注视下收敛了此气势,低下了头,才道:“你要的那些东西,只有京城才买的到,一时之间,那里就能买得来。你放心,你要的东西,我不会少你的。”

映秋翻了个白眼,小声道:“分明是你舍不得花银子,何必拿话来搪塞我。”

许老板面色一沉,抿紧了唇角,努力的将怒气忍下去。可他身边的灰衣少年却忍不住了,道:“秋老板,你所用的东西向来都是戏院最好的,师父就连梨园都让给你住了,你还要怎么样?你要的胭脂只有京城的胭脂坊才有的卖,你要的长袍也只有京城的霓裳院才有的卖,这里离京城路途遥远,不可能这么快买回来,你现在就要,分明是故意为难师父,你别以为大家不知道你的心思,你……”

“子寒,不得无礼,快向秋老板道歉。”许老板喝止徒弟。

映秋一张白玉般的脸涨的通红,翘着兰花指指着子寒,“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心思?”

子寒抿紧唇角。

“你说啊,你说啊,你今日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跟你没完。”映秋的兰花指几乎要点到子寒的鼻子。

子寒显然被激怒,不顾许老板眼色的劝阻,大声道:“大伙都知道有家新开的戏院花大价钱请你过去唱戏,可是你跟戏院签了约,不敢明目张胆的走,就故意每天挑刺找麻烦,想让师父让你离开。映秋,你忘恩负义,你忘记当年你流落街头,差点饿死,是谁收留你?是谁教你唱戏?是谁把你捧红的?你扪心自问,师父为了你花费了多少财力精力,你这么做对得起师父吗?”

这番质问问的畅快,许老板要阻止都来不及。映秋气得全身发抖,狠狠地瞪了子寒一眼,扭头去看许老板,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好瞒的了。没错,是有家新戏院请我过去,他们给我的银子是这里的三倍。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没有道理不过去,你们识相的就不要阻止我的前程。至于许老板的恩情,唱了这么多年的戏,为他赚了那么多钱,我什么恩情都还清了。”

说完,映秋冷哼一声,拂袖绝情地转身离去。

子寒看着映秋远去的背影,气愤地道:“师父,你看看,他就是不要脸的人!”

“子寒,刚才那番话,你不该说的。”许老板愁眉不展地道。

“为什么不该说?他都那个样子了,难道还要忍下去不成?”子寒气鼓鼓地道。

许老板叹了口气,见有外有在,不好多言,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拱手道:“对不起夫人,对不起诸位,让您们见笑了。”

何轻语冷眼旁观,倒也听了个明白,道:“许老板,我刚才听到那个映秋是跟戏院签了约,若他执意要走,老板可以上官府告他的。”

“夫人有所不知,新开的那家戏院的老板就是知县大人的小舅子,我就算告到官府也没用,而且他们不止要挖映秋,戏院其他几个稍有名气的戏子,他们也许了重金,一起挖走。”许老板神色黯然,“如此一来,芳华戏院就无人唱戏了。”

“与民争利,这个知县大人胆子可真不小。”一向水沉默寡言的张素问也气愤地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许老板叹道。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戏院倒闭吗?”添香插嘴问道。

许老板环顾四周,眼中百绪呈现,有留恋,有凄凉,有伤心,“我四岁学艺,十三岁登台献艺,一曲成名,唱了十四年的戏,还不到三十岁,就有后起之秀取代了我的位置,各中酸楚,不足道矣。三十岁,我接手师父的戏班,靠着大家的努力,才撑起一方天地。本以为我可以让没戏可唱的戏子平平稳稳的活下去,却没想到,这只是我的痴心妄想,我无权无势,连自己尚且保不住,又有什么能力保住这家戏院,保住大家的衣食无忧。唯今之计,我只能带着余下的戏子们离开这里,当草班子,四处流浪讨生活去。”

添香听老板说的悲苦,很是同情,扭头对何轻语道:“夫人,那知县太可恶了,我们帮……”

“添香!”子衿瞪了添香一眼。

添香低头不敢再多言,退到何轻语身后。

许老板眼中一亮,又黯了下去,没有开口求何轻语帮忙。何轻语唇角微扬,露出赞赏的笑容。

子寒却生出希望,跪在了何轻语面前,恳求道:“夫人,请您帮帮我们!”

“子寒,不要为难夫人。”许老板上前拽起子寒,“雨已停,夫人,请起程吧!”

“许老板,我的确可以帮你们,但是我若是也以权压人,与那知县有何分别?而且这个法子是下乘之法,杀敌一万自损三千,不划算。”何轻语淡淡一笑,“我倒是有另一个法子,可以让你的戏院继续办下去。”

“请夫人指教。”许老板急切地道。

“有一种戏不用唱曲,只要让一些人在台上,各扮演一个角色,用说话的方式把剧情演绎出来。”何轻语把现代的话剧搬了出过。”

许老板愕然,“不唱曲的戏?那里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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