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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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指着远处跟我说,“有人从野地过来了,而且听脚步声该有七、八人。”
我不禁愣了神,心说这年头狗贩子的职业有这么火么,还是说盗墓的组织竟然这么壮大,随便一个转行的队伍人数就足足顶的上一个战士班。
但我也没太往心里去,心说他们人数是多了些,可我和巴图也不是吃素的,真要强劝不行打斗起来的话,我俩对上他们这些人也绝不吃亏。
我问巴图,“咱们是不是迎上去跟他们说道说道。”
巴图没急着回我,反倒一脸严肃的听着,不久后他松懈下来,对我摆手,“建军,那些狗贩子绕开咱们的地盘往村南去了,咱俩不要管了。”
本来我还有些不忍心,心说老巴这做法多少有点推卸责任,但我看着我俩的工作服又想开了,心说我们七个葫芦娃呢,剩下那五个葫芦娃也不是吃干饭的,那些狗贩子真要进村,他们也该显显本领去干涉一下。
我也没再吭声,坐着继续瞌睡起来。
但没过多久,巴图又打断了我,还拉着我急说道,“咱们过去帮忙,他们打起来了。”
我随巴图起身,迷糊糊的往村南跑,其实打心里我还没太在乎,心说村南那片五个人,就算五对八,一时半会也不会出现什么致命危险的。
可我错了,巴图越跑越急,还不顾我提起速来。
我看他这架势也收起了大意之心,提着一口气紧随。
隔着老远,我听到了惨叫声,随后一个黑影出现在拐角,慌忙的向我这边逃窜。
凭他跑的左摇右摆傻兮兮样,我认出这人是那傻小子,而在他身后还有两个黑影紧追不舍。
我急忙对傻小子大喊,让他加速逃过来,巴图则趁空对我说,“建军,你照顾傻小子,我去解决这两个狗贩子。”
第三章 夜袭
我明白巴图这话里的意思,其实傻小子又不是真傻,根本不需要人照顾,他是不想让我掺和到一会的打斗中,毕竟面对的都是盗墓派后人,凶险程度可想而知。
只是上阵亲兄弟,我不可能撇下巴图自己在后面观战。
我迎向傻小子安慰几句后,就不耽误的拎着哨棒凑到巴图身边。
隔着这么一会,惨叫声消失,我不得不悲观的认为其他巡夜人员都被狗贩子打晕了,而且随后这些狗贩子都聚在一起,面对我和巴图。
我初步打量下,这些人都人高体壮、膀大腰圆的,不是好惹的主,而在这种压力下我不由得握紧哨棒,还对巴图悄声说,“老巴,咱们喊人不?”
按我的意思,再怎么说这里也是我们的地盘,别看村民晚上都睡了,但我高喊几声抓贼还是会有人出来帮忙的。
可巴图却回我道,“不能喊人,这附近住的男丁少,有几家还都是寡妇,咱们先试试他们身手,不行就往村长家那块引,那里男丁集中。”
我理解的点点头,但与此同时心里还挺纳闷,心说巴图怎么对村里布局这么了解,尤其对寡妇家的分布这么熟知呢?
其实这也是我多想,像巴图这种从无番部队活着回来的人,每到一处肯定对地形、人员分布看的很重。
在我俩悄悄话的时候,这群狗贩子看不下去了,其中带头的爷们先咧嘴唾了一口,又指着我俩说道,“你们这村子可真怪,不就巡夜打更么,怎么还叫七个人出来干这活,尤其还有你这瘸老头,你这腿脚能行么?”
我知道他这句瘸老头在骂我,火气一下上来了,心说你哪个眼睛看到我瘸了?尤其我刚四十岁你就骂我是老头,这明显是**裸的辱骂。
别看我身手不如巴图,但骂人斗嘴的本领自认不差,我一瞪眼睛指着带头爷们说道,“我们村里的男人精力好,愿意晚上出现巡夜,你管的着么?反倒是你们,大晚上抱团到我们村里来干什么?还摆个牛哄哄的架势,装什么大老爷们,有本事单挑。”
其实倒不是我好斗,也不是逞英雄,我就是觉得一会儿真打起来的话,自己肯定要被好几人围攻,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拿单挑说事,解决几个刺头再说,尤其一对一的打斗,我觉得自己赢面不小。
在他们眼里,我和巴图就两个人,明显处于劣势,我这么叫嚣的说单挑,他们都冷笑起来,带头爷们更是拿出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竖起大拇指喝了一声倒彩,“瘸老头,你真有骨气,既然你有兴致那老子就陪你走一场。”
带头爷们大刺刺的走出来,叉腰站好后跟说我,“看你这腿脚不行,你用哨棒吧,我空手。”
凭他这话我倒是对他另眼相看,心说这爷们长得憨,但还有点心眼,面上他这么说是让着我,其实却拿话点我,让我不得不弃了棍子,毕竟都是爷们打架,哪有我用棍子他却空手的道理。
我一把将棍子丢在地上,拍了拍胸脯,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也不用棍子咱俩公平搏斗。”
带头爷们哈哈笑了,拿出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还板直腰板儿故意看看他的弟兄,又扭头看看我说,“先让你三拳吧。”
我还真看不惯他那架势,而且打心里最讨厌这种得了便宜卖乖的人,这次我也没再说什么推却话,指着他说,“是你说让三拳的,那你别赖皮。”
带头汉子脸色有些不自然,估计是没料到我突然变得这么无耻,但话都说到这了,他也不好反口,哼了一声说道,“打吧。”
我不客气,而且也想过,第一拳直接奔他脖子打得了,也用不上三拳,最好实打实一拳砸在他脖颈处,保准让他瞬间缺氧昏过去。
可话说回来,我要是一拳就把他打晕了未免有点便宜他,反正要打三拳,我前两拳就先悠着点打他出出气。
带头爷们是打肿脸充胖子,而我却反其道行之,故意收敛发闷财,第一拳只用了五分劲,不轻不重的对他肚子打了上去。
带头爷们本来把身子绷得很紧,防的很警惕,等我打完一拳他都愣了,不相信我就这点实力,但随后他又看着我的右腿和我一脸严肃样,就好像明白什么似的豪笑起来,问我道,“你就这点能水么?”
我装出一脸不甘心样,还特意活动着手腕回他道,“还有两拳,你急什么。”
这爷们越发笑的开心,甚至还摆出一副你不行的手势跟我说,“你真让人失望,别说再让你两拳了,就算我再让你三十……。”
看的出来,他本来想说再让我三十拳的,但他说到这看我眼睛一亮时竟忍住了。
我心里暗叫一声可惜,知道自己着急了,不然真要得到打三十拳的机会,保准能把这爷们揍的跟个猪头似的。
我也没在这事上纠结多久,反倒集中精力准备第二拳。
在第一拳的误导下,带头爷们明显放松了警惕,甚至身子绷得也不像刚才那么紧,我心里暗笑,心说这就是你小瞧人的结果。
我不客气,喊了一句走着后,用了实打实的劲对着他肚子狠狠打去。
其实我还偷偷使了坏,一拳直打在他胃部,要是这爷们晚上吃得挺饱的话,保准这拳能打吐他。
可一看他晚上就没吃什么东西,除了脸色微变揉着肚子哼哼几声外,并没其他变化发生。
随后带头爷们紧张起来,嘴里念叨着说,“这瘸老头怎么超水平发挥了?”
我没给他太多时间琢磨,怕他脑袋突然开窍明白了我这小手段,我又活动下手腕跟他催促道,“别磨磨叨叨的,快点站好,我要打最后一拳了。”
带头爷们也真挺听话,大吐一口气把身子绷紧后对我说,“来吧,既然承诺你了,你就快点打,早打完我早动手收拾你。”
我面上赞他一句挺豪气,可心里却鄙视道,心说这哪家跑出来的傻子,挨打还这么兴奋。
第三拳我没保留什么,助跑几步对着他脖颈狠狠打去,别看现在是夜里,但借着月光我照样盯得准,这拳带着风声直奔他脖动脉。
这次带头爷们脸色大变,甚至也别说抗不抗的话了,他吓得不由倒退几步,避过我致命一击。
我一拳打空,冷冷站着问他,“你跑什么,说好让我打三拳,却脸大不害臊躲上了是吧?”
这话就跟针似的刺痛了带头爷们的逆鳞,他气得嗷嗷叫唤,也不接话,对准我胸口来了一脚。
我知道自己这第三拳是没机会打了,我俩开始正面交锋,但论到单挑,我也不会说真拿拳脚跟他死磕,当然是有什么招就用什么招。
他个头比我高,还故意踢高腿奔我胸口袭来,我就借机钻个空子,趁他下盘不稳时,一俯身钻过去,随后肩膀发力把他扛了起来,并借这力道喝了句走你,把他丢沙袋一般丢了出去。
细论起来,人腰上的力道可比拳脚都大,我这次借着腰劲硬是把带头爷们扛起半个人那么高,再在如此高度下把他丢出去,尤其他不妨之下还是后背实打实的着了地,这股巨大的冲击力一下就让他晕了过去。
剩下那些狗贩子谁也没料到能有此剧变,都或多或少分了神,而我和巴图急忙抓住机会,闷声率先展开攻击。
我没时间捡哨棒,但身上也不缺武器,跟巴图接触这么久,我学了个手段出来。
巴图的裤带可是个宝贝,那里面要么藏虫子要么藏药粉,我来到延北小村后私下里也仿照他的裤带找皮匠特别为自己制作了一条。
我这裤带虽说不装虫子也不藏药,但却被改作为一种武器,我叫它软鞭子。
软鞭子说白了就是一种扁口的皮鞭,在鞭头处安上了卡子,既是裤带,同时拿它抽打、勒拽也行。
我快速把软鞭子抽出,对着一个狗贩子的脖子抽打上去。也该说对手还没回过神,我一鞭子又弄晕一个人。
这期间巴图则用他的双拳瞬间打晕了两人。
剩下那三个狗贩子回过神来,嗷嗷喊着对我俩围了过来。
可这时情况变了,我俩对付他们三,怎么算怎么赢。
不出一分钟,这三人就被撂倒,巴图是一拳都没挨过,我相对运气差了一些,被狗贩子打了几拳踢了几脚。
但我没在乎,毕竟拿结果来看,我和巴图赚大发了。
傻小子是真不傻,他一直躲在旁边观战,看这群狗贩子都被打晕后才敢跑过来。
我们并未急着处理狗贩子,而是让傻小子带头,去看看其他巡夜人员都怎么样了。
他们哥四个不知道是被狗贩子故意丢到一起的,还是巧合般的都被打晕在一块,反正依我看,他们四人还真有点“葫芦兄弟”的架势,聚堆昏迷。
傻小子本想上前把他们拽起来,但我出手把他拦住了,让巴图先过去探了探这些人的鼻息。
等四人鼻息全被探完后,巴图放松着跟我说,“放心吧,这些人没事。”
我这才点点头,把这四人都分开,轻放在墙角让他们自然醒。
之后我让傻小子快去村长那报信,而我和巴图则负责守在这里。
本来我以为这就算完事了呢,可没想到异变马上就发生了。
第四章 诡异脸皮
现在有两拨人都在昏迷着,一拨是巡夜那四个倒霉的“葫芦娃”,还有就是闯到村里来的狗贩子。
我和巴图没把精力放在葫芦娃身上,反倒在狗贩子附近找个地方坐了下去。
我算计时间,心说傻小子找帮手过来至少要半个小时,趁空我就跟巴图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可就当我俩胡聊起劲时,巴图突然皱起眉头来,还拿出一副警惕的架势向那些狗贩子看去。
我挺不解,顺着他目光也看了看,但给我感觉,这群狗贩子没什么变化,都沉浸在痛苦的睡眠中。
我正要开口问话,巴图却抢先说道,“建军,情况不对,这些狗贩子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起来。”
我被吓住了,以为这帮狗贩子是被打得,也没接话,反倒凑到狗贩子身边用手探起鼻息。
给我感觉,面前这位狗贩子的鼻息很粗,甚至他一呼一吸之间喘出来的气,打得我手指头都生疼。
我心说我俩没这么点背吧,只是打个架而已还碰到一堆不禁打的,这群狗贩子虽说人品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是人,在村里真要出现意外咽了气,我和巴图就要背个杀人的罪名。
我急了,使劲掐着他人中,嘴上还喊话到,“爷们醒醒,你真想死我不拦着,但你先睁开眼溜达会,证明不是我俩打得就行。”
可我这喊话纯属白费,这爷们除了呼吸越来越粗,一点醒神的迹象都没有。
这期间巴图也探了好几个人的鼻息,跟我说,“建军,这些人不像是短命的征兆,要我看他们倒像是在变异。”
我愣了下神,又特意观察这些狗贩子,反问巴图,“老巴,他们就是狗贩子而已,要变异能变异成什么?狗人么?”
其实我倒不是有闲心开这些狗贩子的玩笑,但他们就是收狗皮的,而且夜里潜入村中明显是投毒来着,他们一没被下蛊,二没受药物刺激,刚才打斗时还都正常人一样,我可不信他们能跟异变挂上钩。
还没等巴图回答,这些狗贩子就拿实际行动告诉了我答案。
就说我眼前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