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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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又点着鸡内脏说道,“这怪物嘴里的吸力很强,它当时一口咬掉鸡头后就把鸡脖含在嘴里使劲吸血,不然要是它把鸡脖举在嘴前接血喝的话,鸡体内的血不会流的这么干净,甚至你们看看这鸡脖伤口处,明显皱了很多,这该是它大力吸吮后造成的。”
黎叔和小雪莲头次接触巴图,尤其看样他俩以前也没想到这么多,经巴图这么透彻的分析,他俩还来了兴趣都凑在我身边。
小雪莲这丫头也真不好说她啥,刚才看巴图的眼神还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现在却一脸崇拜之色,还主动问起问题,“巴图哥,你刚说的那些很对,但我还是不懂你怎么看出来饿魇变异了呢。”
巴图嘿嘿笑了,倒不是说他不禁拍马屁,被小雪莲一崇拜就飘飘然,反倒他还赞许般的看了小雪莲一眼,那意思你问的好。
他丢下鸡尸,看着我们说了这么一个结论出来,“我养过妖虫,对它们的习惯略知一二,吃素的虫子不厉害,吃肉的虫子凶狠,而吃血的虫子那绝对是虫子里的王者,上次碰到饿魇它是饥不择食,这次的饿魇却只喝血,难道大家不认为这回来的虫妖比上次要厉害的多么?甚至往不好听了说,这次来袭的饿魇绝不止一个,它们有妖王还有妖兵。”
倒不能说我怕事,但听了巴图的话,我失神半天愣在了当场。
第四章 无头鸡和巨脚印(二)
如果问我从78年开始最害怕的妖是什么,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回答鬼面龙。
其实要论单打独斗的话,鬼面龙还真排不上名次,甚至照我看它连妖猩都打不过,但最关键的是鬼面龙数量多。
记得在海底城山坳间,望着密密麻麻一群鬼面龙赶过来时,我当时崩溃的心思都有。
而巴图特意强调说这次的饿魇也是一群,我想压也压不住的打心里害怕。
甚至我还幻想着一群骨瘦如柴的饿魇奔我而来的情况,连脑门都不由的渗出汗珠来。
估计是我表情上流露了什么,巴图拍我肩膀安慰一下,接着他一转话题问起巨脚印的事来。
黎叔没多解释什么,只是强调现在天色晚了,去野外发现巨脚印地方的路不太好受,让我们明天再去。
我和巴图当然没异议,反正力叔和雪莲还没赶到,这段期间我们满可以“磨磨洋工”。
既然无头鸡线索被我们挖掘的差不多,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黑咕隆咚的地窖里待着,陆续走了出去,当然那几个可怜鸡还被丢在地窖里,希望天寒地冻的它们能多放几天,等力叔来了让他老人家再看看。
这一晚我们四人凑合着在火炕上睡了,等第二天一早,巴图问明了巨脚印的地点,带着我一同赶过去查看。
其实巴图离开天山都十多年了,难免有些路生,我俩去查看巨脚印要是有黎叔陪着还能更妥当些。
但问题是算日子力叔和雪莲很可能在这一两天之内赶到,黎叔真要跟我们走了,只剩小雪莲一个人在家迎客这可太不让人放心了。
别看黎叔没陪我们去,但在我们走前他还是把猎枪强行塞到我手中,并跟我说有个枪防身妥当些。
我对黎叔这举动既感动又深表无奈,一来他对我真不错,二来他这老头眼睛真毒,一下就看出来我身手不咋滴,这才有了借枪的说法,不然他怎么对巴图一句嘱咐都没有呢。
我也没太多想,跟力叔和小雪莲短暂告别后就随巴图一同进入了茫茫雪海中。
按黎叔说的,发现巨脚印的地方离瓦房这可不近,出发时我都做好了过走上几个时辰的准备,可实际上呢,这距离比黎叔说的还要远的多。
一上午我和巴图没干别的,就在林子里踩雪玩了,刚开始听着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踩雪声我还觉得挺有番滋味,可到后来,这嘎吱嘎吱的声音让我听得直烦。
最后我俩停在一个被冰雪遮盖的山坡下,巴图指着山坡跟我说,“建军,按黎叔说的,巨脚印就该在这山坡之上。”
我有些木讷的抬头看着山坡,心里连说黎叔是个老骗子,我记得清清楚楚,他是说过巨脚印在一个山坡上,但眼前这个山坡也太陡了些吧,不客气的讲,它的坡度绝对能达到六十度以上。
尤其这山坡也不知道怎么搞得竟然被冰雪裹着,我们一路走来我只见过雪,还没发现冰,这下可好,原来冰都集中在这山坡上了。
我打心里懊悔自己为什么不禁忽悠,也没问明白就被巴图带来了,但现在说后悔这类的话也都晚了,总不能说吃了半天的苦最后却拍拍屁股回去吧。
我一咬牙,跟巴图说了句开爬后,率先向山坡爬去。
不能说我笨,只能说这山坡不是人爬的,我又是蹬腿又是手刨的好不容易上了几米的高度,突然间一打滑人又下来了。
而且令我极其郁闷的是,在这股滑劲的带动下,我最终还滑到了巴图身后,合着我费劲巴力的折腾半天,最后还退步了。
巴图冷眼看着这山坡没急着动身,直到我一脸懊恼的再次回到他身边后,他开口跟我说道,“建军,咱们别蛮干了,这山坡有点说法,这样,你拽着我裤腿借点力,我带你上去。”
我对他这解释不是很理解,心说让我拽你裤腿干什么,难道你会飞么?带着我一起飞上去?
巴图没多话,用实际行动证明给我看。
他把拳套又戴在手上,接着抡起胳膊把手爪狠狠向一块冰雪处抓去。
巴图的手劲大加上拳套也锋利,一下就牢牢抓到冰雪里。
我一看有戏也不耽误,按他说的拉起他裤腿来。
巴图的拳套确实帮了大忙,虽说爬到山坡上时,我累的直大喘气,但这通累也总算没白费。
而我抽空也向周围看了看,本来我还寻思巨脚印能藏在哪个犄角旮旯不好找呢,但我错了,这巨脚印就在我身旁,尤其它还不是一般的大。
凭目测来看,这脚印绝对有我胸口这么宽,有我半个身子这么长。
我顾不上休息,急忙向这巨脚印凑了过去。
反正我把自己的经验和肚里那点墨水都用上了,翻来覆去想了半天,最后得了一个极其恐怖的结论出来,“老巴,你说这脚印是不是雪人留下的。”
“雪人?”巴图念叨一句又反问我,“建军,你嘴里的雪人是指喜马拉雅山雪人么?”
我应声点头,还多补充一句,就是传说中的雪怪。
其实也不怪我有这种想法,雪人的报道我以前看过,甚至当时还在报纸上看过一张拍摄的照片,说是雪人留下的脚印,照片里除了脚印还在旁边放了一个大铁镐作比较,我回想那张照片觉得拍摄的脚印跟我眼前这个真的很像。
巴图嘿嘿笑了,但只是摇摇头并没急着说什么。
他时而抬头望望太阳,时而还把手伸到雪里摸索一番,折腾了好半天。
我本来不想打扰巴图,但这小子折腾起来没完没了,最终我忍不住问他,“老巴,你到底发现什么先跟我说说,不然我总担心雪人会来,它脚印真这么大的话那它个子估计得有五米高,咱俩别看有枪,肯定打不过它。”
巴图对我摆手否定道,“你说错了,这怪物的个子没那么高,依我看他不会超过两米。”
我拿怀疑的眼神看着巴图,理智上来看,巴图这话应该有依据,他说怪物身高没两米那就绝对没有两米,但反过来说,这么大的脚印身高相对来说却这么矮,我觉的有些不可思议,尤其也没什么报道说雪人长得这么奇葩。
看我这幅表情,巴图跟我解释起来,“建军,一看你就陷入误区之中了,你首先要把雪人这观点给否了,这世上没有雪人的。”
他顿了一下又指着脚印说,“你再仔细看看这脚印,尤其是脚印周边的雪迹,能发现什么?”
我细细查看起来,也别说,在反复寻找之下我终于发现了一点猫腻,指着雪迹说,“老巴,这雪被晒化过。”
巴图打个响指算是赞扬我一下,接着又问,“建军,咱们想象一个实验,假设有杯温水,你往里投入一薄块冰,你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现象呢?”
我心说这还用说么?这冰肯定化了呗,但我知道巴图问的绝不是这个,琢磨一番后回答,“冰先从边缘开始化,再慢慢变小直至完全溶解。”
巴图点头说对,又把话题带了回来,“眼前这巨脚印跟温水化冰的道理差不多,一来这山坡上无遮无挡,阳关充足,二来这山坡土质也挺怪,温度比一般地表要偏高,这两者中和在一起,会导致积雪融化,而这个脚印其实原本跟正常人的脚印差不多,只是在化雪过程中,脚印边缘地带一直在反复慢慢融化,无形中就把这脚印给扩大了很多倍。”
我听懂了,心服口服的对巴图竖了个大拇指,甚至接着他的话往下想,我又说道,“老巴,你的意思是这怪物其实是个人么?”
巴图摇头说“不是人,别看这怪物的脚印跟人很像,但很明显它关着脚,在天山这种地方,就算一个体格再强横的人也不能光脚在雪中行走自如。”
我无奈叹了口气,虽然巴图把怪物是人的理论给否定了,但他也没其他依据推测出怪物的物种,尤其这脚印在融化扩大之后,已经严重失真,根本不能从足印来分析出什么线索来。
我和巴图又在山坡上寻找一番,折腾了半个小时后仍是一无所获,我俩聚在一起一商量,索性就此收手,先回瓦房等力叔的消息。
可我们刚要下坡时,巴图猛的停下身扭头向远方看去。
我一愣接着就明白了巴图异常举动的原因,一种怪异的嗒嗒嗒声音从远处隐隐传来。
这声音我从来都没听过,甚至乍听之下还挺有节奏,但我也没时间顾的上欣赏它,心说如此雪地之中,一没人二没风的,哪能传出这种怪声来?
我和巴图互相看了一眼,都不嫌脏不嫌冷的趴在山坡之上,一同向声源处看去。
不久后,一个黑影出现在我视线范围之内,虽然我看不清它具体摸样,但从它奔跑速度以及体型来看,它该是个野兔子之类的东西。
很快的,又有五个黑影出现了,这五个黑影中有四个大小跟那野兔差不多,也在快速奔跑着,试图追上野兔,而另外那个黑影看着更像个人,只是他走路显得很臃肿,一副晃晃悠悠的模样。
我好奇心起悄声问巴图,“这是猎人打猎么?”
巴图皱眉摇头,还特意指着远处那人影说道,“建军,这哪是什么猎人,咱们中彩了,这就是咱们该要寻找的饿魇才对。”
第五卷 披头绅士
被巴图这么一强调,我既紧张又兴奋,我是真没想到,我俩能赶得这么巧,刚来天山第二天就看到了奇妖饿魇,而且真跟巴图预料的一样,饿魇不是一个,而且一群。
另外让我兴奋的是,看着饿魇王个头也就跟我差不多,我觉得打斗起来自己还真不怕它,尤其我手里还有把猎枪,只要逮住机会射它几枪,不信它能扛得住。
我检查一遍猎枪,确认枪体没毛病,枪管没有堵塞,之后扭头望着巴图,说了自己的想法,“老巴,咱们喊几嗓子,把饿魇引来过用枪射它如此?”
巴图做个嘘声的动作,又摆摆手,那意思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明白他的想法,别看他以前跟饿魇打过交道,但此饿魇并非彼饿魇,有了变异的趋势,巴图想借此机会先观察它一番。
我没多话,闷声趴着,其实我俩趴在这种冰雪地面上就是变相的活受罪,尤其在低温影响下,我四肢都冻得直哆嗦。
巴图也好过不到哪去,尤其嘴唇上都冻得现出一股不自然的白。
等这些黑影又离近些后,我发现追捕野兔的竟然是四肢松鼠,这让我有些接受不了,甚至还短暂的失了神。
四只饿魇松鼠最终用围捕的方式捉住了野兔,而且接下来它们还及其凶残的对准野兔啃咬起来。
我心里觉得好笑,心说就松鼠那两颗大板牙啃核桃还差不多,用来撕咬兔子吃肉貌似有点不对路。
但它们也没像我想的那般,别看是啃咬,但只是借着啃咬的力道把野兔给困住,等饿魇王的到来。
饿魇王走的很慢,赶到饿魇松鼠身边就用了不下十分钟的时间,之后它突然凶残起来,发出嗒嗒嗒的声音并迅速伸手向野兔抓去。
我一直盯着饿魇王看,现在这距离我能看清它整体外貌,只是很可惜我看不清他的长相。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反正一身长毛,尤其是头上,一股股棕黄色的毛垂下来把它脸遮盖的严严实实。乍一看给人感觉它就像一个披头绅士,还身穿一件长毛风衣。
巴图看我左摇右摆的晃脑袋,知道我是在好奇心影响下想看看披头绅士的相貌。
他用胳膊肘撞我一下,让我回回神。
饿魇王已经把野兔头吃掉,正含着兔脖子吸血,我不知道巴图什么感受,但我看这倒霉的无头兔子被吸的身子一抽一抽时,有种恶心想吐的冲动。
饿魇王饱餐一顿后一把将野兔丢掉,而这兔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