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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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异士叫得我浑身不再在,按印象里我总觉得异士跟神棍沾边。
胡崂军说,“我知道两位异士的本领大,能不能做个法或者唱个咒,把尸王给请回去呢?”
我觉得他这话前后不搭边,心说我们谈的是赶尸案,怎么突然蹦出来个尸王?
巴图也没听懂,一摊手,那意思让胡崂军把这事再解释解释。
胡崂军显得很激动,甚至刚才那副当官的架势都没了,用了很长时间嘚嘚咕咕的把尸王的事说了出来。
我总结一下,他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相传二百多年以前,在清政府末期,这小镇出了一个能人,天生双面,脑前脑后各长一张脸,武艺高强,而且嫉恶如仇,专门对付恶豪土霸,尤其还去京城杀了一个贪官,只是那次他杀人后也失手被擒,被朝廷斩于法场。
当时镇里的人为了让能人死后落叶归根,就凑钱找了一个老赶尸匠,“出脚”把能人赶回来。
这赶尸匠也没耽误,翻山越岭不远万里的去接能人,而且在他封七魂定三魄的施法下,还真把能人的魂魄召唤回来封在体内,成为一具赶尸。
老匠带着能人匆忙的往回赶,他也怕路上出岔子,所以都尽可能挑选乡间野地里走,毕竟赶尸最怕狗叫,狗一叫魂魄散,就算被再好的灵符封印那也没用。
在老匠细心警惕的运作下,他俩一路来到了小镇外的古林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使然,这时竟然出现天狗吞日的奇变,而且老匠还隐隐听到天空传来犬哮声,能人的魂魄受激,不仅元神全散,而且还被一具恶灵附体,成为地地道道的一个双面尸王。
老匠跟尸王大打出手,可他毕竟是个赶尸的,不是正统道家子弟,最后只能落个受重伤逃离的下场。
老匠回到村里(也就是现在的古镇),交待一句这尸王每隔百年就会出来行凶后,暴毙而终。
胡崂军讲完这个故事后,我们三都沉默起来。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想的,但我是强压想笑的念头,甚至还差点跟胡崂军问一句,“你是不是党员。”
说实话,胡崂军说这事要是当故事来听确实很精彩,但真要把它当真事来看,我觉得拿句扯皮来形容最恰当不过。
什么双面尸王什么赶尸匠的,我心说瞧你这镇长把他们吹的吧。
或许我的表情有了某些变化被胡崂军看出来了,他又跟我强调起来,“异士,这是真的,一百年前双面尸王就出来祸害人了,当时镇里集钱请了三个法师过来,他们两死一伤才最终把尸王赶回古林,这次尸王再现,可真要请两位异士帮忙了。”
说着他还站起身看样要对我们行大礼。
我也急忙起身把他拦住了,而且他这动作一下让我想起一个人来,就是山西钼山的老刘,老刘请我们捉妖猩时也跟我们弄了个磕头的大礼,害得我和巴图不得不也磕头还礼,我心里一下明白了,心说原来胡崂军是托老刘打听到我们的,不然他俩这求人的套路怎么如此像呢。
巴图也摆手示意让胡崂军有话坐下说。
但等胡崂军紧张坐下来后,我急忙抢先开口,把话题一转,“胡镇长,咱们说说那些暴毙乡间女孩的事吧。”
很明显巴图也对我说的感兴趣,而且他还接口道,“一定要把这些女孩的资料完完整整的告诉我,相貌、年纪、住址、生辰八字、婚配没有,还有她们的死亡时间。”
本来我听巴图说前半句的时候,脑门都见了汗了,心说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好像他不是捉妖倒像是找媳妇来了。
胡崂军从兜里拿出一个本子,一边翻开看着一边跟我们说了这些女孩的资料。
就事论事的讲,我对胡崂军这种准备周全的行为发自内心的攒了一句,只是听完这些资料,我又泛起迷糊来。
这些女子家很零散的分布在小镇之中,根本没什么规律而言,至于其他如相貌年纪这类的,也不大一样,高矮胖瘦都有,年纪在十六到三十之间这么大幅度的分配着,不过她们的死亡时间倒很集中,都在凌晨一点左右。
反正这么一看,除了死亡时间勉强算上是个线索,其他的我和巴图仍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
我望着巴图寻求他的想法。
巴图有点老僧入定的架势半闭着眼睛,看得出来他脑中一定在飞快的思考着。
这样沉默稍许后,他开口道,“胡镇长,不知道那些被害者尸体放在什么地方,我想去看看。”
我心里紧了一下,理论上讲我对巴图这种建议那是绝对的支持,只是他说去看看尸体那可不是一般的看法,弄不好又得来次剖尸之类的大手笔,我心说那些女孩也真挺惨,死了不说,还得被我们研究一番。
但这次我俩面的计划没成功,胡崂军显出一脸无奈样当即把我俩给我否了。
他说“二位异士,倒不是我不想行这个方便,而是那些死去的女孩都被家属给埋了,我们这的传统是人入土为安,切不能再打扰的。”
巴图皱着眉,用一股怀疑的语气强调起来,“胡镇长,你刚才说的这些被害者中,最后一个的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难道短短一天时间她就被下葬了么?”
其实我和巴图想的一样,就算各地习俗不一样,但人死了怎么也得停棺几天,总不能昨天死今天就埋吧,那女孩还是不是他们家亲生的?
但胡崂军却跟我们强调,“异士,在我们这,正常死亡的一般都停棺三到七日,供家属守夜凭吊,但被鬼神弄死的,我们都会以最快速度给他安葬,不然惹怒了鬼神我们的麻烦更大。”
我情绪激动的差点拍桌子,心说这什么逻辑,正常死的还停个几日,可被人害死的却草草入土,也怪不得“尸王”如此横行,弄不好这个装神弄鬼的凶手它心里早就料定自己会逍遥法外呢。
巴图也没了跟胡镇长谈话的兴致,或者说我俩跟他也没继续谈话下去的意义了。
别看胡镇长很好客,晚饭准备的那么丰盛,但一涉及到我俩住宿问题上,他却没接什么话。
我倒不生气这个,尤其看着他夫人眉色间不时流露出的春色,别看我俩耍单身,但我哪还不明白我和巴图两大老爷们真要在他家过夜,他们夫妻间的好事就会被我俩硬生生给耽误了。
我俩急忙起身告辞,并约定明天就展开调查,如果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也会直接去找他寻求帮助。
毕竟这是个湘西小镇,我俩出去转悠没多久后就找了一个旅店。
其实折腾到现在,我还真挺累,本想脸不洗就爬到床上睡觉,可巴图却来了兴趣跟我说说话。
“建军。”巴图笑嘻嘻指着自己,“你说我有没有当盗墓贼的潜质呢?”
第四章 坟前的诡异
我望着巴图细细打量起来,其实我跟他做了六年兄弟,他长什么样我哪还不清楚呢。只是突然间他问我他自己像不像个盗墓贼,这让我不得不以另类的眼光重新对他评估。
我是很实在的人,而且对他我也真没客气,“老巴,先说你长相,你长得太违规,盗墓贼天生都得一副鼠样,你离老鼠脸差太远了。”
随后我也不管巴图拿什么眼神看我,又指着他的身子说道,“你这腰板不行,你看看人家石鼠,那身横肉,就算去墓里碰到僵尸怪妖的,一巴掌就能把它们抽回去,你去了无非给人家剔剔牙。”
看我还想往下说,巴图急忙摆手制止了我,“行了建军,你小子太不地道,我就随口问了一嘴,你倒好,批评我还批评的没玩了。”
我哈哈笑了,随后又抛开玩笑认真问起来,“老巴,你怎么突然说起盗墓的事了?”
巴图贼兮兮的往门口看看,又故意往我身边凑了凑,“最近一个女子死了没几天,我想把她从坟里请出来看看,你说怎样。”
我惊讶的张大嘴老半天没合拢,打心里说,巴图这法子对路,既然从胡崂军嘴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那我俩索性就自己去找,而从尸体着手,这肯定是最佳的选择也是最能挖到线索的地方,只是话说回来,刨死人坟多少有点说不过去,毕竟老话讲入土为安,就算生前罪大恶极的人,那也都是一死了结,更何况这还是个冤死的女子,我俩真去打扰人家情景,我良心肯定不安。
但巴图的口才真好,他从各种角度出来,给我痛讲了一通利弊,不能说我脑子笨,反正最后我被他说服的差不多。
巴图丢给我一句话,“怎么样,建军,陪我去一次?”
我犹豫半天,“老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这次去你别‘祸害’人家。”
我的祸害就是指巴图解剖这类的。
巴图拍胸脯跟我保证,“放心吧,一看你就对我宁固村的事念念不忘,其实那次女子是中了尸犬的毒,我不得不才那么做的,这次我就想从她体表找找线索,你想啊,她真要是被尸王赶尸出去的,肯定在表情上及身子上有些异常才是。”
我一琢磨也是这个理,索性最终同意了巴图的想法。
随后巴图跟我说起了明天的打算,他的意思我俩分开准备,他去买铁锹铁镐这类的挖掘工具,而我则负责去打听那女子被埋在哪里。
我一听就明白自己的任务有多艰巨,毕竟巴图说买的这些工具随便找个五金商店或者找个包工队就能买到,而我一个外来的单身男子却要去问一个女子的坟墓,这让我多少觉得怪怪的。
但我也没跟巴图计较什么,我俩商定好之后,又随便聊了几句就睡觉了。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了床,不过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巴图起的更早,甚至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我也没耽误,草草收拾一下就出了旅店。
那被害女子家的地址我知道,索性就先顺着这个讯息摸了过去,别看她已经入土,但她们家门庭还挺“热闹”,白花高高挂在门梁上,人进人出的。
我压着心性,在她家门口找了一个看着憨厚的汉子问道,“兄弟,打听个事,妹子葬哪了?”
那人好奇看我一眼,甚至还用一副略带警惕的话问我,“你是谁?”
我当时没告诉他实话,顺着话含糊的往下一接,“我是她远方表哥,外地刚赶回来,想先去看看她再进家门。”
其实我这谎撒的一点水平都没有,但这汉子却点点头信了,而且他还很热情的拉着我说,“兄弟,那地方离着远,我带你去。”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尤其他说完还真领起路来。最后我心里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说以后自己长个心眼,别找太实惠的骗话,不然保准自己也吃不上好果子。
我俩溜达的去了山野,没想到这汉子嘴上说坟远,其实这何止是远,我俩光山头就足足翻了两个。
本来我琢磨一会见到这妹子的坟自己为了别太假弄不好还要假哭一通,可现在一看我根本不需要这方面顾虑,一寻思半夜我还得和巴图重新走一遍这鸟不拉屎的路,我立刻就发自内心的拿出一副哭丧样。
这一路上我也对女子坟做了几个遐想,一来我觉得这女子坟前一定有很多祭品,毕竟刚才我也看到了,这女子家的亲戚也好朋友也罢,人脉很广,东家一个馒头西家一块豆腐的,这就够摆上很多得了,二来我又觉得她坟前弄不好会是一副冷冷清清的场面,给我感觉这个湘西小镇的民风很怪,特别是对待横死的人,连下葬的一切礼节都省了,谁知道祭祀方面会不会也是大缩水呢。
反正这两种想法一直在我脑袋里来回占据主导地位,但出乎意料的,我俩来到她坟前时,我被眼前这一幕给惊住了。
一个真人般大小的纸人立在坟前,尤其这纸人上面还被贴了七张灵符埋了三把朱砂。
这七张灵符分别在纸人的脑门、前后心,及手心脚心处,而朱砂却是埋在了纸人的眼鼻耳中。
我忍不住扭头问汉子,“爷们,我外来的,你能跟我说说这纸人是怎么回事么?”
其实我开这口都多余,这汉子脸都吓绿了,哆嗦着差点腿软跪在地上,而且他嘴里还时不时的说着尸王尸王这类的字眼。
看他这样我一下反应过来,心说纸人不是女子家留的,而是那传说中的尸王偷偷放在这的。
但我也挺好奇,等汉子情绪稳定些后,我问他,“你怎么确定这纸人是尸王放的呢?”
汉子也没了带我拜坟的架势,拉着我急忙往回走,趁空回我道,“她表哥,你是不知道咱们这的尸王,相传清朝某年,有一个能人……。”
我见他又要重复胡崂军的话,急忙摆手制止了他,“汉子,尸王的故事我了解了,你可以略去这里往下接着说。”
汉子盯我瞧了瞧,别看我不是心理专家,但我管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要遭,这汉子脑子笨,我一打岔他反倒不知道怎么说。
最后我只能叹口气,让他别着急,从头把尸王的事说给我听。
当然我先是抱着强大的忍耐力又听了一遍能人的故事,而之后汉子终于说出我想要的东西来。
他说道,“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