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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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巴图可不是一般的狠甚至也不是一般的坏啊,很明显他想用油锅把杀星给炸了。
第二十二章 另类极刑
巴图拿个擀面杖啪啪啪持续敲打着勤务兵的脑袋,直到一整坨粘稠液体全部从它鼻孔中流出。
这时锅里的油都开始冒花了,很明显正处在滚烫时期。
巴图捧着铁盆小心的往油锅处挪步,同时跟我说道,“建军,把锅盖准备好,一会听我口令。”
我左右看看,勉强从一个旮旯找到个锅盖,也说炊事班的战士一个个都懒蛋,我心说他们这个也能算作锅盖?明显就一个大圆铁皮子上面焊个铁把手。
但现在时间紧迫,我也没时间满后厨再找找,我点头示意巴图准备好了。
巴图喊着一二三,随后把杀星抛到了油锅中。
估计是被魂魇虫弄得,杀星一点反抗都没有的就顺从下了锅,而我也急忙趁机把锅盖盖上。
油锅里嗤的一声响,随后我就觉得锅盖砰砰震上了,就好像锅里炸的不是杀星,而是活虾。
我咬牙挺着没撒手,虽说锅盖把手很烫,给我一种钻心的疼,但我心说现在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好不容易把杀星给炸了,就算我的双手被烫废了那也值。
呐呐声不断从油锅中传出,杀星正在进行死前的宣泄,巴图趁空找来两块抹布,铺在锅盖上后也双手摁了上去给我助力。
如果说锅里炸的是那勤务兵,我俩的力量或许压不住他,可锅里煮的是杀星本体,就那一坨怪东西能有多大的劲力,想逃出我俩大老爷们的手心那真是千难万难。
过了三五分钟,锅里重归平静,我扭头问巴图,“咱俩开锅看看?”
巴图摇摇头,“不急,再等等。”
我明白他是怕杀星诈死,心说等等就等等,反正锅里哪位也不是我。
这样直到锅里飘出一股股腥咸的糊味,巴图终于同意开锅了。
其实我也真挺好奇杀星被炸透了会是什么样,甚至打心里我还联想一二来,不过开锅后,我望着漂在油上面的像煎饼一样的东西愣住了,尤其从热油中还不时翻滚出大量的妖卵来。
只是这些妖卵也不再是透明的,反而个个浑身乳白。
我怕炸锅,急忙把火给闭了,而巴图又找了个漏勺来,对着油锅捞上了。
我俩在村里住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懒汉,别人家炉罩就算不被擦得崭亮那也是看着干净,但我俩家的炉罩上面都挂满了蜘蛛网,我本以为巴图和我一样是个不会做饭的爷们,可看他现在捞的这么熟练,我突然发现自己被他骗了,甚至不客气的说,如果我是头次认识巴图,就凭他现在这动作,肯定会以为他是炸油条的出身。
还用刚才那铁盆,巴图把杀星本体连带着大部分的妖卵全捞了出来。
这时我想到一个问题,好奇问他,“老巴,杀星都死了,你还把它捞出来干什么。”
巴图嘿嘿笑了,“建军,我做人厚道,既然杀星归西了,那咱们也送它一程,给它来次风光的火葬吧。”
其实他是这么说,但我哪还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这次对付杀星,很明显老巴也被它的强悍震撼住了,怕油炸它不够劲,索性再来个烧毁,一了百了。
现在这场合焚烧杀星很方便,铁盆里一浇油,再从炉罩上借个火,火葬就算完事了。
我望着一股股浓烟从铁盆中冒出,一时间心里及感慨又欣慰,而巴图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眼神也发暗。
我明白,这次捉妖对巴图来说,亏本亏大发了。
这一晚上的折腾让我身体有些吃不消,打心里我真想就地躺下好好睡上一觉,尤其杀星一死,我轻松了不少。
记得杀星说过它死了墩儿也不会好过的话,当时我听得心里直着急,但现在反过来一看,我对杀星的评价是它他妈就是个骗子,这也让我真没想到,生物界除了人类以外其他动物也爱撒谎,它还说过自己要撞死,可还不是诈死一回。
我本来都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可巴图又硬生生把我拉了起来,“建军,挺一挺,咱们去俊脸那歇着。”
我明白巴图的话有道理,毕竟整个军队都被杀星祸害的够呛,尤其我俩在不得已之下还开枪杀了不少人,如果我俩这么大刺刺的在这休息到天亮,明天一早肯定会摊上不少麻烦。
我愁着脸爬起来,跟着巴图“溜达”的往外走。
其实要按照平常,这路虽长但也难不倒我,走两三个时辰而已,可问题是现在的我真没那么多体力,到最后我都是走走停停的磨着“洋工”,等出山区时天边都发白了。
在山间行走,我俩这身行头还没什么,毕竟这里外人不来,可一到市郊我俩就成了典型被关注的对象。
昨晚两战杀星,我俩的上衣裤子全都贡献出去了,虽然还不至于到光着身子的地步,但我俩秋衣秋裤的穿着也显得极不自然,而且虽然我俩离开部队时把身上血迹都擦拭一遍,但还是不怎么干净,乍看之下皮肤都有点偏红。
等离瓦房还有段距离时,突然从胡同里钻出几个人来,这些人我都不认识,但他们却主动对我摆手,做个别误会的手势。
我明白这是俊脸的手下,心里也没感到有多惊讶,他们把衣服一脱包在我们身上,带着我们一同进了瓦房。
俊脸是个冷兵器行家,在这种火器横行的时代,他还想保持兵器上的优势,付出的辛苦可比常人要大很多,一大早的就在院子里练武。
等他看到我俩出来后,尤其看着我俩的样子显得异常吃惊。
他一边叫人准备热水干衣一边带着我俩进屋。
等各自落座后,他急问道,“怎么回事?部队又出现变故了?”
巴图点头接话,“杀星主体不是墩儿,是一个炊事班的胖子,我们昨晚把它解决了。”
别看巴图话说的短,但这里面的消息可够猛料,俊脸惊讶的站起身,老半天没犯过劲来。
我理解的看着俊脸的失态,心说换做我是他,说不定都得跳起来,一来杀星主体是矮胖,这绝对是件出乎意料的事,二来我俩能一夜之间在杀星的地盘把它解决,这说出来都有点天方夜谭。
而俊脸反应过来后第一个要问的也出乎我的意料,“铁爪,你是不是把雪菊的妖宝给用上了。”
巴图没吭声点点头。
我一听俊脸这话心里暗乐,正想顺着话往下套点东西出来,可不料俊脸一个手下慌张的闯到屋里来。
在我印象里,俊脸这些手下的素质很高,而且很懂规矩,我心说他的失态一定代表着有事发生。
俊脸是很体谅下属的那种人,他示意手下慢慢说话别着急。
这手下说了两个事,第一件事是8121部队今早在训练场发现大量死尸,全是炊事班的战士,而在食堂也发现了一团勤务兵的尸体,死因不明,但明显头部受过钝器击打。
俊脸瞥了我俩一眼,这小子脑子不笨,当然知道上述的种种恶性的罪魁祸首是谁,但他却跟手下装起糊涂来,“有这事?怎么死的都是炊事班战士,难不成他们做饭不好吃,被部队其他人屠了?”
他这手下也是个干练的小伙,一下就明白了俊脸的意思,甚至还接着话往下说,“队长,你说的很有可能,我这就跟上头汇报。”
我听得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即对这些炊事班战士的人命感到可惜又对俊脸的话感到可笑。
但随后这手下的另一番话却让我没了想笑的兴致。
他说了第二件事,今早在医院的冰冻实验室里发生变故,死了一个军医和几个医护人员,墩儿也消失了。
我们三几乎同时站起身,随后谁也没说话默契的一同往屋外走。
给我感觉,这里面有毛猫腻,墩儿被冰冻着,如果不受外界干扰他不可能醒过来,而且他是军人不是土匪,也不可能滥杀无辜。
我们赶到医院时这里有点炸了锅的架势,甚至都出现了真枪实弹的士兵在楼里来回巡查,据听来的消息,墩儿没走远,就在医院里藏着。
巴图脸色稍微放缓些,跟我们说不管墩儿出现了什么异常,只要不逃出去,问题就不会太严重。
我们没急着加入巡查的行列中,反倒直奔冰冻实验室而去,我不知道他俩打得什么主意,我个人感觉,还是从案发第一现场搜寻线索开始着手为好。
可我们正在通往实验室的路上走着时,头顶出现异变,一个通风口突然被踢开,随后墩儿从里面跳了下来。
而且他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阴森森的指着我们。
巴图和俊脸的反应很快,只是巴图没带武器,只做出一个防守的架势,俊脸则一摸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来。
我先是一愣接着回过神,甚至还开口试探的问道,“墩儿,你怎么了?”
墩儿冷冷打量着我,又看看巴图和俊脸,看得出来他想说话,只是动了动嘴巴却半个字都没说出来。
别看他没开口,但我从墩儿野兽般的眼神中瞧得出来,他根本就不是墩儿。
我心里也泛起了迷糊,心说杀星主体都被我和巴图来烧成灰烬了,怎么墩儿还像是一幅被杀星控制的模样呢。
第二十三章 死别
墩儿此时很麻木也很诡异,虽说拿着枪指着我们,但他表情变化的很快,一会冷目森眉,一会又温驯和蔼。
就事论事的说,我举得趁这机会我们满可以反客为主,三人合力一举将墩儿拿下甚至击毙。
但这话我却没急着说出口,反而试探的悄声问巴图,“老巴,怎么办?”
其实倒不是说我心眼太多,毕竟墩儿是他俩的兄弟,一会怎么行动还是他俩说着算。
巴图脸色阴晴不定,而俊脸举动也差不多这意思,手里的匕首被他捏来捏去的也没个下文。
巴图开口道,“这次我们又错了,别看杀星主体死了,但依我看他脑袋中的复制品很可能会取而代之,成为新的杀星。”
他这话一出口我心里就紧了一下,心说巴图的分析倒也有些道理,自然界中就有很多这类的例子,像蜜蜂或者蚂蚁,它们的蜂后或蚁后意外死亡后,替补就会顶替它的位置成了新一任的领袖,而前阵在医院拍片子时,我们都发现墩儿脑中的的复制品是发育过的,换句话说,他脑内的这玩意真的具备了成为杀星二代的可能。
我们犹豫着这么一耽误,被巡查的士兵发现了,他们举枪做好射击准备,一步步向我们身后靠近。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人刺激的,墩儿又缓过神来,狰狞的看着我们,甚至瞧那他的架势即刻就要开枪。
我有些着急,而且我身后那些士兵也都咔咔的把子弹上了膛,其中一个带头模样的小伙对我们三说道,“你们退后,这里交给我们处理。”
我倒是有退后的意思,可巴图和俊脸却迟迟不动身,尤其突然间他俩还很默契的说着奇怪的话出来。
巴图先说一句力叔,之后俊脸又说天山双姐妹,随后巴图又说起十个人任务之类的话。
我对力叔有印象,毕竟灭妖猩时那老头的凶悍及顽皮劲深深印在了我脑海之中,可联系着他俩的话,我却一点也对不上号。
但墩儿却像受刺激般的再次觉悟起来。
他在原地不住抖着,就好像身子中有两种力量在不断争斗那般。
我眼见有戏,心说真要保持这样下去,墩儿被唤醒也说不定呢,我也不客气,把自己知道那些稍微能联系上的词都讲了出来。
我指着巴图模仿力叔的语气说了句“小巴图”,又指着俊脸说了句“小俊脸”,随后又指着墩儿琢磨一下后说道,“小胖墩儿。”
其实我想说小墩儿来着,可我活了这么大也没听过小墩儿这种称呼,我就灵机一动自己捏了一个词试着碰碰运气。
但我今天的运气真的很差,小胖墩儿的字眼刚一出口,墩儿就一转枪口对着我砰的一声打了一枪。
我整个人都恍惚了一下,毕竟如此近距离眼睁睁看着一个子弹奔自己射来,这情景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
只是惨剧没有发生,或者说没发生在我的身上,估计墩儿在开枪的一瞬间意识又恢复起来,关键时刻他把枪口稍微抬高,让子弹擦着我的头顶飞过。
不过他这一枪也让我身后那帮士兵误会了,他们不犹豫的进行反击。
士兵带的枪很一般,都是很老式的步枪,但他们群射之下还是瞬间让墩儿身上多了一堆血窟窿。
巴图爆喝一声,奔着墩儿扑了过去,而俊脸也爆发出他的努意,说了句谁让你们开枪的,之后也把匕首对准一支步枪撇了过去。
他这把匕首真堪称削铁如泥,而且被他投的也既有准头,丝毫不差的钻到一个枪口中,别说枪口也是铁铸的这类的话,匕首就跟切豆腐似的把枪口切了一个豁口出来。
估计是被枪伤刺激的,墩儿彻底清醒了,只是他的清醒有些晚,甚至他的生人也进入了以秒计时的阶段。
巴图把墩儿轻扶到墙边坐了下来,我和俊脸也都围了过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墩儿,身上跟个喷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