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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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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该算是好现象还是坏征兆,反正我拿不定主意的再问巴图,“老巴,咱俩怎么办?”

巴图看的挺开还嘿嘿乐起来,甚至调侃般的回我句,“建军,咱俩看戏吧,对了,你有烟没,给我来跟。”

我俩就这么站在角落里待着,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分钟,突然一组离我们最近的小兵互相停止殴打,一同扭头看着我奔了过来。

我看的既紧张又来气,心说我俩也没打扰你俩的“约会”,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俩过来干什么,尤其他俩还真会挑人,光找我麻烦。

我本来看准时机对着一个小兵踹了一脚上去看,别看这一脚踹的挺狠,但给我感觉,我跟踹着一块木头没任何分别,小兵身上的肉都硬邦邦的。

我吓得一时胆怯,脑袋里也想到了僵尸,甚至在这念头的引导下,我急忙把铁盆扣到脑袋上蹲了下去。

他俩对着铁盆就开始乒乒乓乓的砸上了。

其实有铁盆的遮挡我到没觉得这有什么,但就是这俩小兵的拳头砸在铁盆上弄出的响声震的我耳朵嗡嗡直响。

巴图在一旁给我施加援手,也说我成功吸引了这俩小兵的注意,他很方便甚至很从容的给这俩人一人脖颈上来了一下子。

巴图认穴准手劲大,这一招下去后,他俩赛着吐白沫晕倒在一旁。

我松了口气,慢慢站起身来,对巴图竖个大拇指表示赞叹。

可我还没来得及喘第二口气,又有两个互殴的小兵注意到我,奔了过来。

我心里一时气结,心里骂道一句***,心说我和巴图都站在这,怎么没人打老巴的主意都可我欺负。

而巴图倒更能整,他盯着这俩小兵说句来的好后又扭头看着我,“建军,咱俩再配合一次。”

我明白巴图说的配合指的什么,说白了不就让我抱着铁盆再窝囊的蹲下来一次么?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窝囊,可老话讲,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为了让我俩能零受伤的解决对手,不得已我又故技重施。

反正我耳朵又经历了噼里啪啦一通刺耳噪音后,那俩小兵不出意外的也被巴图打昏过去。

这回屋里只剩下两个“对手”了,别看他俩还在互殴并没把注意打在我俩身上,但我有些等不及,想先下手为强。

我对巴图使个眼色后,我俩各挑一人凑了上去,我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刚一出手就是杀招。

但我这杀招并没打到正地方,中途就被对手拦了下来,之后他就一咧嘴跟我厮打起来。

我用厮打来容易他一点也不过分,他拳打脚踢的同时还用起了嘴咬手挠的动作,看着有种泼妇的感觉。

换做平时,我倒还真不惧他这动作,心说大不了挨他两下抓,找准机会近他身往他脖子软肋上招呼就是了,可现在问题是我不敢挨他的抓,怕被他一抓感染到什么毒。

这下我变得极其被动,甚至被他逼得一步步后退,等最后我又不得不捡起地上的铁盆龟缩的蹲在墙角任由他对我“施暴”。

巴图这次打得也费尽,他跟我抱着同样的想法,直到对手一个失误露出空挡时他才一大拇指下去狠狠戳在对方脖动脉上。

最后还是巴图给我解了围,而且他拉我起来时我发现那铁盆都被打得变了形,甚至盆底都被打漏了好几处。

我本以为事都过去了,又打着坐在床上休息一会的念头。

可巴图却对我说“建军,咱们还是想办法逃到楼外面去,不然一会真要被其他宿舍的小兵堵在这里,到时想逃可就逃不了了。”

我明白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我们的宿舍在四楼,按兵书上讲,绝对堪称死地。

可话说回来,我盯着巴图问,“咱们怎么下楼?”

巴图想了一个不能称之为办法的办法,他怀疑刚才之所以有人找我俩麻烦就是因为我俩干看戏没动手,这次我俩也假装互殴,试着这样一直殴到下面去。

别看现在气氛很紧张,但我还是被他说得苦笑起来。心里觉得巴图这招有点怪。

但怪归怪,为了能有更大的逃生空间,我也不介意跟巴图疯一把。

砰的一声,我们宿舍门被我一脚踢开,接着我和巴图嗷嗷叫着打了出去。

也别说,现在走廊里还真挺热闹,很多小兵都在捉对厮杀。

我俩一边打一边走着,这也是我头次发现作假真的很累,尤其是我俩互相打的拳不能轻也不能重,轻了太假重了太疼,而且我俩的步伐还要保持一致,总不能打着打着就打分开了。

就这样,我俩慢慢的向楼梯靠去,可事情还是被我俩想的简单了。

正当我俩要往楼下“逃走”时,突然有一组互殴的小兵插了队,而且他俩还舍了对手分别缠住我和巴图。

我气得真的嗷嗷叫唤起来,心说这是打架又不是跳舞,这么危险的活动怎么还有插队的说法呢?

第七章 妖王现

这两个小兵明显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眼中尽是迷茫的神色。

别看我被惹火了,但面对妖化小兵我还是不敢大意,也怪刚才宿舍里的挨打给我留下深刻的记忆。

我招招都是半守半攻的架势,本来还打定主意用拖字诀等着巴图来救我。

可打了一会我发现自己的对手并没想象中那么厉害。

我稍一琢磨就弄懂了其中缘由,我们宿舍住的六个兵可是墩儿团里的模范兵,而且这个班还是出了名的尖刀班,论单兵素质绝对是整个团里最强的,顺着这道理推演,他们妖化后肯定也比一般人要强。

我不再顾虑,招式上也变得及其主动,毕竟我以前的刑警经历在这摆着,打架擒匪的经验丰富,在逮到对手一个漏洞后,我不犹豫的栖过身对着他的脖子劈了两下。

这小兵哼都没哼就身子一软躺了下去,其实我也好过不了多少,累得喘着气扭头看巴图那边的情况。

巴图打得很轻松,找机会用他的铁爪一下抓住对手的脖子,再借着爆发力直接把对手从楼梯上丢了下去。

我同情的看了眼摔得四脚八叉的小兵,心说真不知道你小子明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成了残废会有什么想法。

打心里我真想歇一会,但我发现现在根本就没那机会歇着,看着周围又有几组互殴小兵停手看着我俩。

我和巴图急忙嗷嗷叫嚷着又打起来。

也说我俩当哥们当的久了,默契劲十足,不然换做别人,边打边下楼还真是个高难活动。

这就样,我俩从四楼足足掐架掐到了一楼。

当我脚踏完最后一个楼梯台阶时,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心说我俩的假打终于要结束了,尤其这一路的假打我也发现了,几乎都是巴图在打我。

不过我这乐观劲并没持续多久,我抽空望了一下正门口,发现墩儿正堵在门口跟一群小兵打斗。

别看我一直没领教过墩儿的身手,但自从那次操练场的晨练之后,我对墩儿的评价就是他的身手绝对跟巴图有一拼,甚至在妖的帮助下,他绝对称得上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狂魔。

而且倒在他身边的小兵,一个个的躺姿都那么奇葩,明显晕倒前受虐受的不轻。

我悄声问巴图怎么办?

巴图一琢磨,回我道,“建军,咱俩别走正门,去厕所看看。”

军队的楼房跟正常居民的不一样,一楼都没防盗窗,随便找个屋子从窗户一跳就能很轻松的逃到外面,其实军队不安防盗窗的道理也很简单,没有贼有那个肥胆敢去军队偷东西。

我俩又辛苦的打到了厕所,不过我算看出来了,厕所竟是个风水宝地,半夜撒尿排队不说,现在这里也挤满了人。

我和巴图没法子,又挨个房间找起来。

反正我俩逃出这栋楼时,算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依我看妖化现象明显有一个地域分布的规律,楼里打得热火朝天,楼外却一起互殴事件都没有,我俩放松下来,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一边贪婪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着,倒不是说我又多臭美,打个架还要顾及个人形象,只是衣服都被老巴拽的变了形,不整理下穿着也别扭。

缓过神来后,我问巴图,“老巴,咱俩就这么熬到天亮么?”

巴图点点头,又向楼里瞅了一眼,“等他们都恢复常态了咱们就进去,到时我在给他们把把脉,看有什么变化。”

我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会妖化结束,但照我看,时间短不了,我也不客气,吹了吹地面的尘土就躺下身来。

可这时巴图却突然扭头冲着远处一片小树林盯着,随后喝了一声建军快追后就率先起身向树林跑去。

我一愣神心说追什么,但马上我就发现有个黑影从树林里逃了出来。

妖王。这是我对黑影的第一评价,而且在这种意识的影响下,我脱口跟巴图说,“老巴,咱俩快逃。”

毕竟按我的理解,能远距离控制一个部队的人都陷入妖化疯狂之中,这妖王很不得了,我和巴图一没枪二没刀的,追个什么劲。

但巴图不仅没听我话反倒强调道,“逃什么?追,晚了他就跑了。”

我这都跑起来准备要逃了,可被巴图一说又硬生生止了自己的念头,尤其看巴图边追边把裤带解了下来,我心里一下有谱了,心说原来他还留着后手,这裤带中一定藏着恐怖的妖虫。

我来了精神,拿出冲刺的速度追起来。

也说这妖王逃得太快,我和巴图直追到部队正门口,我俩与他之间的距离也没拉近多少。

现在的部队正门,那绝对是个摆设,站岗的警卫眼睛直勾勾的,就跟没了魂一般的成了个壳子。

那黑影一点没收阻拦的逃了出去。

巴图体力比我好,还是拿着冲刺般的速度跑着,可我却都快跑瘸了,甚至膝盖都隐隐疼死来。

我心说那妖王就算以后转行也不愁饭碗,当个贼绝对有前途。

我大体看一眼,知道黑影和巴图是奔着雁疆市郊去的,我就时走时跑的往那里赶。

其实我知道自己这次是个累赘,帮不上巴图什么忙,但做人要讲究个态度,心说哪怕赶过去后发现巴图已经把妖治服了我打个下手拿裤带绑个妖也行,或者悲观点的,巴图被妖弄死了,我过去偷偷收个尸这类的。

不过我还没走上多远,远处就开过来一个吉普车,尤其那车还故意用车灯晃我一下,有种让我站着别动的意思。

我心里挺纳闷,心说巴图追妖刚跑过去了,这怎么又多出来个吉普车呢?而且明显奔着我来的。

我遮着灯光站在原地等着,尤其心里也暗暗戒备着。

等吉普开到我身边后,车窗摇了下来,俊脸和巴图都坐在里面。

我看着他俩尤其是俊脸身上穿的衣服,瞬间明白了,合着妖王就是他。

“你怎么也来了?”我抢先问俊脸。

俊脸回我句说来话长,之后又催促般的招呼我上车。

吉普直奔雁疆市郊,在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民宅前停了下来,我们借着夜色偷偷钻了进去。

等我们各自坐好后,俊脸开口道,“上个月我也被墩儿叫到部队来,不过当晚我就发现异常提前撤了。”

我点点头,其实俊脸这话也验证了巴图前天的猜测,我们住进部队的头一晚,他就发现有个床位被俊脸睡过。

而且我又联想着初次见俊脸时他说的话,我明白他说的异常肯定就是士兵的互殴。

但想到这我也好奇,多问一嘴,“俊脸,你上次看到士兵互殴也像今天这场面么?整个部队都打‘群架’。”

俊脸很肯定的摇摇头,“没有,上次打架的只是几个人,这次的异变让我也挺吃惊,很明显他们被妖化的程度在加剧。”

我心里不由紧了一下,心说直隔了一个月,就从几个人演变成一部队人,这扩散速度可够快的。

而巴图又插嘴问道,“俊脸,这次你来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

俊脸嗯了一声,从兜里掏出几张纸来,递给我俩。

我知道这一定又是检查报告这类的东西,我俩分着看起来,可我压根就看不懂上面说的什么,也怪这纸上的专业术语太强。

最后我也懒着去看,只等巴图看完说结果。

俊脸看出我的意思,索性先说了一句,“这报告分析的是一种液体,是从上次抓去做脑电图的士兵鼻腔里挖出来的。”

我点头表示理解,而且我记得墩儿妖化前也有打喷嚏流怪鼻涕的现象。

巴图好久没说话,甚至拿着报告反复看了几遍。

“这什么东西,分泌物这么怪?”他问俊脸。

俊脸摇摇头,“确实很怪,而且那几个老学究还特意就此事商讨了半天,最后也只得出一个很不确定的结果来?”

巴图挺惊讶的咦了一声,“连那几个老不死都只能得出一个不确定的结果来么?”

我不知道他俩嘴里的老学究、老不死是何人,但照我分析肯定是大有来头,甚至极有可能是那个神秘地方的奇人异士。

俊脸接着又把老学究的结果解释给我俩听,“他们把这分泌物跟海底生物的做了对比,发现很像,而且据他们推测,能分泌这种怪东西的妖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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