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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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墩儿说话的同时又转过身,“你来了?”
我彻底傻了眼,尤其墩儿不仅像是失去了刚才的记忆,而且他对巴图的称呼也变了,不再热情的喊巴图铁爪,而是直呼其名。
巴图也说话了,“我来了。”
墩儿一笑,“我写的信你收到了吧,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对了,天色不早了,我安排个房间给你们休息,别的事咱们明天聊。”
巴图点头说了句好。
墩儿开门把勤务兵叫了过来,特意指着我俩说道,“这是我的朋友,去安排个房间给他俩休息。”
勤务兵听得一愣,强调道,“团长,特派员的饭还没吃呢?”
墩儿皱皱眉,“什么饭?”
墩儿与勤务兵对话时一直背对着我俩,我看不到墩儿现在的表情,甚至也不知道墩儿做了什么小动作出来,反正勤务兵也很巧的打起了喷嚏,尤其跟墩儿一样也流出了大鼻涕。
巴图像是明白什么似的,趁着这空挡一低身,把地上一块被墩儿喷出来的鼻涕一抹到手心。
勤务兵的喷嚏持续时间很短,但他也抖了抖身,随后也像变了个人似的,对我和巴图客气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两位是团长的客人吧?咱团还有个四人间的宿舍,条件不错,请跟我来吧。”
巴图对我使个眼色,我俩跟墩儿打了个招呼后就随勤务兵而去。
这宿舍条件是不错,但很明显以前有人住过,一个床铺的被子还没整理,看得出来这人走的很匆忙。
勤务兵就像没看这被子似的,指着屋子跟我们介绍一通,又说了些宿舍楼里要注意的事项,厕所在哪,开水间在哪,早晚开关楼门时间这类的。
我点头应着,随后又跟勤务兵说了辛苦后,把他送走。
这期间巴图一直没理会勤务兵,反倒对那没整理的床铺很感兴趣,尤其是床铺边缘那几道刀痕。
我知道晚饭是没着落了,索性也不强求,把门一反锁走到巴图身边问他在看什么。
巴图点了点刀痕,“这是俊脸留下的,前几天他来过。”
我不懂巴图的意思,反问他,“老巴,你怎么肯定是俊脸,就凭这几个刀痕?”
巴图点头解释道,“俊脸是冷兵器的行家,尤其他不离身的武器是一双匕首,就算夜里睡觉他也把匕首习惯性的用胶布贴在床沿上,这匕首能削铁如泥,而你看这床,纯铁做的框架,也有只俊脸的匕首能划出如此的痕迹来。”
我认可了巴图的想法,而且还往深想了想,变脸后的墩儿承认给巴图写了信,但那信里并未邀请俊脸,换句话说,“墩儿”很可能写了很多信出去,很有可能邀请了很多人过来。
我不知道“墩儿”写信的目的是为什么,但这绝对是个大阴谋。
巴图倒是看的比我明白,他说了一个想法出来,“建军,你刚才发现没,变脸后‘墩儿’的眼神既让我陌生也让我觉得熟悉,甚至我觉得这眼神以前在哪见过。”
他这想法让我不好评价,我当然也明白他的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巴图说的熟悉眼神绝不是指墩儿本人,而是在说墩儿体内那个怪东西。
其实我刚才也隐隐有这种异感,尤其墩儿看我时我也觉得似曾相识。
到目前为止,我不知道墩儿体内到底隐藏着什么妖,但我的直觉很清楚的告诉我,这妖我们见过,弄不好还是以前的老朋友。
第四章 操练场
我和巴图都空个肚子各选一个床位睡起觉来,但为了防止半夜出现什么意外,我俩选择了上下铺。
我不知道巴图什么时候睡的,可我自己却久久未眠,枕着胳膊琢磨他说过的话。
在来部队之前,巴图曾说过一个咸字,当时我还没当真,可现在想来,咸绝对大有深意。
甚至不乐观的说,这部队里极有可能很多人都被“咸”给感染了,不然单从一个墩儿和一个勤务兵来看,不可能让巴图隔得那么远感觉到什么。
第二天很早的时候,估计也都五点来钟,我们的房门被敲响,而且墩儿的话声也隔门传了进来,“铁爪,建军,出去晨练么?”
我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一下吓得坐了起来,以为被妖上身的墩儿要来找麻烦,可我稍一琢磨又松了口气,很明显墩儿叫的是铁爪而不是巴图,这说明门外的他是正常那个。
我冲巴图看了眼,巴图点点头那意思可以开门。
我睡下铺,这开门的活当然就归我了。
墩儿进来后先乐呵呵的调侃了一句,“我昨晚不就打几个喷嚏嘛,至于把你俩吓跑了么?”
我和巴图都强颜笑了笑,随便扯个话题就算把这事带过去了,我俩打得主意一样,先不让墩儿担心什么。
军队的晨练绝对另有一番风味,别看大冷天的早上躲被窝睡觉是一种享受,但为了能重温一下这种“风味”,我毫不犹豫的起床。
当然墩儿很照顾我俩,没让我俩跟小兵一样去正统的操练,我们三溜达的在部队里转悠着。
看的出来,巴图和墩儿之间有说不完的话题,尤其老巴,我头次发现他是一个这么健谈的人。
我没插嘴,成了一个十足的听众,但打心里我却一直观察着他俩的表情,想从他们的言语之间挖掘些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来。
也别说他俩也没背着我,还真让我偷听些猛料。
一个是他俩恩师的事,墩儿问巴图一嘴,最近见到恩师没,而巴图的回答是见到了,而且还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
我心里琢磨上了,尤其联系着钼山的种种,我觉得他俩的恩师是力叔的可能性最大,毕竟巴图嘴里就带过小黑囊,弄不好就是力叔教的,可话说回来,这事我也不敢定死,毕竟之后我又回了趟老家,期间巴图见过什么人我不知道。
另外一个是姊妹花的事,墩儿问巴图这几年有没有去看过她们,巴图说姐姐还没去看,妹妹前阵时间也看到了。
这个我也琢磨好久,按我个人理解,既然是姊妹花那肯定是双胞胎,而双胞胎都习惯生活在一起甚至就算结婚生子了那也不会离得太远,巴图说只见到一个,这令我理解不透,心说老巴好不容易去见一次,为何她俩不都见了呢。
但就这事我也没问,索性当个疑问埋在心口,我相信慢慢的巴图的小秘密肯定都会被我摸透。
我们来到了操练场,说白了这里就是给小兵训练的地方,单杠双杠还有地壕和三米矮墙。
墩儿来了兴致,非要跟我们玩玩。
我建议先玩双杠,而且还自告奋勇先上。
其实倒不是我得瑟,我自认双杠是自己的强项,当刑警队长那会,我上杠撑起五十个不成问题,可这次我却丢了人,刚弄了二十个就呼哧呼哧喘上了。
巴图叫我下来,换他上。
凭我对他的了解,心说他撑起百八的也不成问题,可我还是小瞧了巴图,这小子嗖嗖的做了一百个后还面不红气不喘的,而且他又嘿嘿对着墩儿笑了笑,随后自行下了杠。
我明白巴图是想给墩儿些面子,毕竟墩儿体重摆那呢,别看他跟巴图是一个师傅带出来的,体格异于常人,但他要想坐一百个貌似有些不大可能。
但事实跟我估计的截然相反,墩儿上杠后几乎没停歇的做了一百个,尤其看速度他比巴图做的还快,就好像有个无形的手再拖着他助力一般。
这期间我和巴图交换一下眼神,我分明能巴图眼中看出一丝怀疑来。
等墩儿下杠后,我率先问了一嘴,“墩儿,你以前也这么厉害么?”
他哈哈笑了,“以前不行,最多五六十就极限了,最近一阵不知道怎么回事,体能大幅度增加,而且增加的程度都到了让我不可思议的地步。”
巴图插嘴,试探的问了一句,“墩儿,你觉得这是好事么?会不会是体内某种异变的前兆呢?”
墩儿想了想,“铁爪,本来我也害怕,但后来定期做了几次检查,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巴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扭头看着三米墙,岔开话题道,“咱们比比这个。”
“好。”墩儿说着就带头向那里走去,尤其他还拿出一副兴致冲冲的样。
这次还是按原来的顺序,我先上。
我望着这三米高墙心里顿时没了底,倒不是说我这一个老爷们连它都翻不过去,问题是我们在晨练又不是逃命,我心说自己总不能出丑的用很狼狈的动作过墙吧。
我久久没动,望着三米墙琢磨出一套自认还说的过去的动作来。
我先一脚蹬墙借力,接着一手抓住墙的上沿,本来到这步后我是想再来一个鹞子翻身,借着巧劲过墙,可坏就坏在我身体大不如前,当个鹞子也直当了一半。
我前脚是翻过去了,可后脚却很不巧的幅度一小被墙沿挡了一下,结果落地姿势成了一个十足的老龟,几乎是手脚一同着地的。
巴图和墩儿急忙过来询问情况,我说自己无碍,只是说这话时我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热,估计脸红羞涩劲肯定被他俩看到了。
之后轮到巴图,他倒是完成了我未完成的动作,而且还十分的标准,落地很逍遥,给人种轻飘的感觉。
等轮到墩儿,我彻底愣了。
他前面的动作和我俩一样,一脚蹬在墙上借力,可他借的力也太大了些,几乎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他整个人就像个炮弹一样射过墙来。
他压根就没用手借力,我就觉得大白天的突然天降一朵黑云,尤其他落地时很明地面都抖了一下。
随后墩儿问我俩怎么样?
我不可思议的点点头,较真的说,我觉得他这身手已经超过了人体的极限。
而巴图也只是攒了一声,随后又转开话题说去别的地方溜达溜达。
我看出巴图的有心事,其实我也能多少猜出他心里的想法,在墩儿体中的妖实在是过于恐怖,甚至如果真有一天我俩为了捉妖而不得不跟墩儿对立,我怀疑我俩加一块都不是他的对手。
正巧这时有一队士兵跑步从我们面前经过,墩儿喊了一声停,又跟我俩说道,“让你们看看我带的兵。”
我打量着这队士兵,也不怪墩儿自豪,依我看他们的素质确实不错,气势、精神面貌等方面都没得挑。
但这队士兵给我的惊讶远不止如此,墩儿吆喝他们打了一套少林洪拳,这也是很多军队必学的拳法。
我早期在警队也学过这些,而且自认打得不错,可看着这些士兵打得虎虎生风,尤其招数间的衔接及拳劲,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白学了。
尤其正当我心里惭愧时,巴图还偷偷问了一嘴,“建军,你觉得他们打得如何?”
我实话实说打得很好,甚至还特意强调一嘴,“墩儿的手段真厉害,能培养出这么多的好苗子来。”
而巴图却没接受我的观点,微微摇头道,“这跟墩儿的训练没关。”
我诧异的看着巴图,随后反应过来,“老巴,你是说这帮士兵也着了道么?”
巴图点头,“我能感觉到他们身上的‘妖’气。“
别看我心里早知道这部队被妖影响的人很多,但到了现在这种随处可见的程度,我一时间还真有些接受不了,甚至发自内心的我都有些害怕。
等快早上六点钟的时候,墩儿带着我们去食堂吃早饭。
趁空巴图跟我说道,“建军,一会你别急着动筷,看我的眼色行事,我怀疑问题出在饮食上。”
我小声嗯了一句。
军队的早餐不比外面丰盛,粥馒头和咸菜而已,墩儿要跟士兵一起共进早餐,我和巴图就独自找个僻静角落坐了下来。
其实我也真饿了,毕竟昨天晚饭没吃,看着餐盘中的食物,我直咽口水。
巴图倒是不紧不慢的先吃着挑起问题来。
他一小勺一小勺的喝着粥,又把馒头掰的碎碎的,甚至连咸菜都是挨个夹起来查看。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想,但我觉得如果他这举动被炊事班战士看到的话肯定会过来挑理。
军队的规矩是吃饭要快,等巴图检查完食物时整个食堂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问巴图什么结果。
巴图失望的摇摇头,说食物没问题。
我面上顺着他的话也失望的叹了口气,不过随后我就像个饿鬼似的拿起自己餐盘中的东西吃起来,心说先别管问题出在哪了,填饱肚子是真的。
可就当我吃的正爽的时候,一个声音冷冷从远处传来了,“我们又见面了。”
第五章 惊魂夜
我和巴图头次来雁缰,除了墩儿以外就不认识其他人,吃个早餐被人突然来这么一句让我倍感意外,尤其这人的语气还很冷,我喝粥喝的差点岔气。
我顺声扭头看去,看打扮他是炊事班的士兵。
记得老话讲,不是正经胖的要么是大款要么就是火夫,这话应在这士兵身上还挺合适。
尤其他还属于矮胖的那种,咋看之下跟个肉球没什么分别。
我纳闷的看了眼巴图,那意思这矮胖子我没印象,你记得是谁么?
巴图微微摇头,盯着矮胖子打量着。
我和巴图在对待陌生人的态度上很一致,不认识的坚决没话说。
现在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