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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丑颜弃妇闯情关-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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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又拿我开玩笑了,你怎么就没个消停啊?”白衣少年对这样调侃的回答早就见怪不怪,毕竟这就像他习惯舒清扬给人的出人意料的结果一样,对于他的一些在别人看来暧昧的话他也已习惯。

此话一出,舒清扬把自己手中的杯子递给宇文齐,意味深长的说道,“难道兄弟真的不能成为各自心中的宝吗?”

“也对,也不对。”这是白衣少年模棱两可的回答,引起了舒清扬极大的兴趣,冷然的喊道,

“齐,还不接呀,我手都酸了。”

“你手都酸了,就没有人不酸手了,”不过还是礼貌性的接过,即便知道那人肯定又有什么事求我了,往常也没见他这么客气呀,接了,可是未接到,舒清扬已经将杯子退了回去,严肃地说到,“一手交杯,一手交物可好?”

“什么呀,我自己倒不行吗?”自己到当然不行了,要不舒清扬这个主人怎么当的啊,(这个会心客栈是他的吗?某人答道:不是他的是谁的?貌似是那个老板的吧。)宇文齐拿杯的手被清扬挡住,一边将自己手中的杯子交道他的手上,一边靠近宇文齐问道,“那个东西呢?”

某人摇头晃脑,四处张望,“啊?什么东西啊,我怎么没看到。”

“齐,拿出来吧,我真不相信这鸽子有那么简单,我想你一定是在矛盾中吧,不想告诉我又觉得不告诉我不行,才会如此吧?”黑衣男子的语气不容拒绝的,这次对待宇文齐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属下一样,

完全没有意识到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好友,或者在这一刻他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了吧,他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一向坦率的齐今天犹犹豫豫的,要尽力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呢。

“齐,再不交出来,我就要抢了。”他的神色极是认真,宇文齐后悔了,刚才就不应该来,毁了才好呢,也不会引出这些事,

可如果让事情从新来过的话,他一样会会来做自己也察觉不到的事情,他实在是太关心舒清扬了,也太爱护他,在潜意识里才不想瞒他任何事,知己者,该如此耳。

宇文齐刚忙离开,却被清扬抓住,“齐,什么事要你如此瞒我,我们之间的默契要消失了吗?”他的眼中有了些受伤的成分,毕竟他不想被人瞒着,他只想透彻的看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只有这样才配做舒孤忆的儿子。那个神一样的男子是他崇拜之人。

从宇文齐的白衣中搜出的是一个黄皮纸,展开看过后又把它交给宇文齐,对于舒清扬的冷静,宇文齐很是叹服,可今天情况不一样了,这飞鸽传书牵扯到的是清扬非常在意的两个人,试问当这两者发生冲突,必须舍弃一时他该如何抉择才能让另一方及自己受的伤害最少。那个人早就知道我没有对火莹痛下杀手吗?不是没有人见过她的样貌吗?为什么,这么快,对了,在她取回艳阳剑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的,什么时候我变得不再细心了呢?

因此宇文齐一直在观察清扬的神情变化,即便他是一个早已学会隐藏感情的人,作为他的好友也是有责任与义务去关心他,帮助他,不求回报的。

“齐,我脸上有什么吗?干嘛一直盯着我看?”舒清扬说此话时已经坐了下来,看着好友担忧的眼神真的是既高兴又担心,齐,真的很对不起你,让你陪着我经历如此多的风风雨雨,到最后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难以琢磨呢,可我要变得可以让风吟堂足够壮大才不会辜负我爹呀,你可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了,我总是要逼迫自己戴上各式各样的面具,那些你是知道的吧。可能没有人需要我那样做,可我有太多太多的无奈有谁能够明白呢。

宇文齐拖着下巴,微微笑道,“觉得你长得很好看啊。”他的笑极其勉强,他的话语也极其生硬。

“不会吧,齐,你真的爱上我了,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可以自救吧,得了这种病。”对于这句调侃,宇文齐却选择沉默,如果是往常要不就气愤地挥几下鞭子,要么就像发疯一样的扑上去打他一两下以消心头之恨。

“齐,你说话呀,要不我还真以为那次的毒药让你有了后遗症呢。”舒清扬探了探齐的脉搏,摇了摇头,“不得了了,齐,你得了相思病了,我想一下,你在想谁呢,难道是你师妹?”

宇文齐跳过这些问题,脸上有着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情,“大风筝,你到底准备怎么办?”

舒清扬微微侧脸看了看窗外,“齐,我以为你知道的。”

“对,我是知道,我知道到连我都难以理解的程度,”所以我才会更加担心,才会想给你反悔的机会,请给你一个机会吧,他如此呐喊,不过他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说出来,只因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让清扬怎么做了。

第八十二章

“那就照我想的做吧。”清扬的嘴里飘出这样一句话,被从窗户进来的风给吹清了,吹淡了,许久后,便吹得不见了踪影。

宇文齐听从的准备离开,走到门前,才抑制不住的出声问道,“大风筝,你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吗?你知道这是件多么严重的事情吗?”

舒清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开口问道,“齐,你给她把脉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现象?”

“是因为她已经是你的人了吗?所以决定牺牲风吟堂,可你又是否知道这件事的危险性。”两个人隔着像是很远,好像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让流动的风将话带到。

“原来真的像我想的一样啊,”是清扬沉重的叹息声,随后竟突然笑出声来,“呵呵,齐,我在你眼里就那么龌龊,那么没人性吗?”虽然在很多人眼里我就是一个没有丝毫人性的人,但我却不想你也那么看我。

“原来不是啊,我应该早就知道了,凭我对你的了解;我只是不想去承认像你这样完美的人如果喜欢的是一块不完美的玉那么不就是最大的悲剧吗?”宇文齐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除了感到可惜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表示,他不想用怜悯与同情来对待眼前人。

“呵呵,好高兴哦,在齐眼里我是一个完美的人。”为什么在我听来却有种自欺欺人的味道呢,还是说我们还是不太了解彼此。

“大风筝,还是你亲口告诉我接下来要怎么做吧,我—”他不想说下去了,不想让这个经受太多磨难的人再次受伤。

“呵呵,齐,还是变回平常的你吧,这样我好不适应呢,你只要让那只白鸽变回原样就好,然后就可以做到完璧归赵了。”他的语气极是平和让宇文齐更加的担忧,原来很久以前你也学会在我面前不再坦然地吐出心声了,就算是怕我担心也应该知道一切都只因我愿意罢了,只因我是你今生第一个知己吧。

“还是为了她吗?即便她已非完璧。”

“好了,齐,这种问题该适可而止了,我是……为了风吟堂,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让她了解我们的一切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啊,而且我还想证明我到底会不会看错人,如果她真的反过来加害风吟堂的话,我一定—要飞影组织一干人等陪葬,更何况你觉得我会把风吟堂做筹码吗?”

他说的有理有据,让宇文齐也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想要帮风吟堂,而不是爱之深引起的,就依照他的话把鸽子原封不动的放飞了。

看着白衣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一袭黑衣的舒清扬瘫坐在地上,他果真还是难以接受那件事吧,自己看上的人受到这样的伤害又如何不心痛呢,他不想去调查那个人是谁,只因他想就此麻痹他那颗已经封闭的心,只因他想让她自己处理,只因他看到凌晨时分她那无助的眼神,只因他想给她一份自尊。

火莹,你可知道我一直在帮助你,请你不要露出那种眼神好吗?

其实在他看到那飞鸽传书时也是震撼了,不过他就是他,能够很快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让一旁的人不易察觉,

“火莹,如果他的任务能够让你尽快忘记痛苦的话,那么我愿意赌一场,就算是输也不是你的错,更何况我一定不会输,就算真的输了,我也一样可以爬起来,只要你好就好。”

清风吹了进来夹杂着浓浓的泥土的气息,或许是下雨的缘故吧,对了这湿湿的泥土味让坐在地上的舒清扬百感交集,不知是拥抱她的幸福还是失去她的伤感。

那种泥土的气味也让呆坐在某处的火莹极不舒服,她承认自己有着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与智慧,有着古代人所不具有的平等观念,可她也确确实实是一个保守的现代人,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在那种情况下**,不曾想到是在自己拥有高超武艺的今天,更加不曾想到的是那个伤害自己的人竟是自己的暗恋对象,多么可笑啊,可笑至极,她疯狂的不顾形象地笑出声来,

引来旁人惊讶的目光,不过却又像是在鄙视某人,那种眼神在火莹看来好像在说:瞧瞧这人,光天化日之下抛头露面还不算,还在这么庄严的场合公然喧哗,简直是不知何为礼义廉耻。

如果是平常,她一定会不管不顾,可今日偏又那么在意旁人的目光,好像每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似地,她害怕了,恐惧了,就算是小时候那么怕黑也没有达到这种程度,她双手抱头疯狂地奔跑着,这是她的处事习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要跑,将泪水变成汗水蒸发掉,多么有意义的话啊,多亏了那些话,要不然火莹也不会活得那么潇洒,不,应该说是以前,如今她真的还能醒过来吗?

她一直跑一直跑,穿着那抹奇怪的棕色,到了一个她熟悉的地方,她轻声叹息,“不知不觉中,我再次无家可归了。”

是无奈还是嘲讽,在这种情况下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推开自己住着的那个房间的素雅之门,已不见那两个人的踪影,也罢,这样甚好,早就不想见任何人了。

窗沿上发出声响的白鸽映入眼帘,这次又有什么事情吗?如此明目张胆,就不害怕吗?那时是谁说风吟堂太过强大,风吟堂堂主太过机智,如今风吟堂还是原来的风吟堂,堂主还是原来的堂主,主上,你到底在打什么样的算盘,我真的猜不透也想不明。

缓缓打开飞鸽传书,里面闪现的是熟悉的字体,曾经让她欣喜的字如今再看竟无法掀起一丝波澜:‘莹,想办法混入风吟堂,我们需要各种情报,兼并也好,瓦解也好,定要不辱使命。’

第八十三章

哈,哈,她总是知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从来不知道关心我,到底是我看样子太过坚强还是你太过无情呢,不止一次的希望你来救我,总是会发现我只是你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在那颗棋子被人吃下的时候弃而不顾,在她还有利用价值时又开始用起来,难道今生我注定要当一枚棋子吗?

握紧双手,任它蹂躏那细小的黄纸,直到那纸被她的内力销毁,手手一松开,那片片纸屑随风飘散,轻轻的落在火莹面前,像她中学时代时常看到的纸蜻蜓,那时她总是会很巧的看到江昱从上楼抛下的纸蜻蜓,缓缓飘下,很美,给许多女孩子带来欢笑,可对此江昱就要付出代价了,被教导主任教导一番,然后他就傻笑1着挠挠后脑勺,不停的说知道知道,教导主任只好悻悻的走开;许多女孩子暗叫大好,直呼,

“不愧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有个性,真酷。”

而拿着书从这走过的林夷如稍一抬头就看到了望着下边的江昱,他微笑着,让人感觉到温暖,对此夷如也回以灿烂笑容,点缀着美丽容颜,让某人心神荡漾,江昱随后笑得开怀,惹来众多女孩的窃窃私语,纷纷说江昱是对着她笑的,对此夷如选择漠视,照旧回教室上课。

那时江昱可真是锲而不舍,每天上学时放学时都会从楼上撒许多纸片,各种颜色迎风飘扬,有时会有一些落在夷如的肩头,她轻轻一吹,便化作片片花瓣,伴着心的声音,传出动听的音符。

看着江昱的如此举动,学校里没有人会把他和夷如连起来,只因没有人知道他们的那次邂逅。

“啊……”火莹讨厌这些1记忆,只因那些让她痛苦,“为什么偏偏让我想起你?为什么屡次伤害我的偏偏是你?”

拍打着自己的头颅,竟不会感觉到痛,那么还是无法再次忘记了。

“咯咯”……轻轻的敲门声传入了火莹的耳朵,我不想理你们,你们还是走吧,让我一个人感受不一样的煎熬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仁慈了。

“我知道你回来了,开门好吗?”……是宇文齐的声音。

闻此,火莹觉得既好笑又可气,什么时候你们竟懂得如此有礼貌的敲门呢?

没有回音,他依然没有走开的意思,“火姑娘,大风筝已经回去了,他让我在这等姑娘,然后一起回去。”

等我吗?我也要回去,回真正的风吟堂,不去,不想真的成为一枚棋子,如果我真的去了那,哪有不帮主上1的道理?可,我也好想去,好想知道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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