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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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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梦到的人也只能是他,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要他们,相拥而眠,梦中也不分离丝毫。

舞沁归来

苗疆算什么?凭什么进入她的梦中,分去他的特殊待遇和专有权利,还把她吓得清泪盈眶,看的她那副样子,他会心疼,所以…他绝不放过苗疆。

云蝶衣听到他这个决定,笑颜绽放,“好,灭了就灭了。”

她以为墨非君要踏平苗疆是因为自身中蛊一事,但是她却无比的支持。

苗疆的蛊所带来的痛,她再也不希望看见她身边的人承受下去。

只有踏平苗疆,才能真正的永绝后患。

迷国当年惨败苗疆一事,她也略有耳闻,可是她绝不会因此怕了苗疆。

在她看来,不过是那迷国的将领太低能而已。

孤军深入,原本就是兵家大忌。

深入到敌人的营地,那叫胆识,虽然结局有点惨…九死一生,但是好歹还有存活的几率,可是苗疆那种到处毒虫的地方能称之为战争意义上的敌军营地吗?那根本就是毒巢。

孤军深入,不是找死是什么?

世人都以为苗疆强大到不可撼动,神秘到如同天地奥妙般难以参透,可是她云蝶衣就不信了,苗疆人当真不可灭?

第二日的时候,云蝶衣一清醒,就把所有的视线都锁在君非墨的身上,几乎到了形影相随的地步,连皇后都觉得诧异不已,直到快到了夜间,都没有发现他有蛊发作的迹象。

看样子,似乎这蛊只会在夜间某一时刻发作。

晚上的时候,墨非君出现的有些晚,带着一丝的风尘,在他身后,是一个容颜如花的女子,这面容云蝶衣曾经极为熟悉,只是随着她失去踪迹而好久不得见。

那女子身上带着酒香,醇厚而醉人,和往日的风情完全不同,她是…舞沁。

墨非君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看着云蝶衣,状似提醒道,“你不准喜欢上她。”

他可不会忘了,云蝶衣说过她对女子感兴趣。

她要是敢喜欢上舞沁,他就先把她啃了。

云蝶衣无奈的看着墨非君,听不懂他那句让人啼笑皆非的话,也不明白舞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只是走到舞沁面前,伸出自己的手,“好久不见。”

当日那座废弃的宫殿中,舞沁临走前装作无意的透露出的信息是正确的吧。

虽然她不明白皇上为何喜欢的不是皇后,而是另一个叫做霓儿的宫女。

但是从皇上对于舞沁的失踪,那么的丝毫不在意可以看出,舞沁涂抹掉自己的画像,不但抹去了皇上对她虚无的感情,也抹去了自己的存在痕迹,这份利落,她喜欢。

舞沁不知道握手的礼节,但是看云蝶衣伸出手,便回握主她的手,笑的春暖花开,“你家夫君真狠,竟然在我开的那家酒肆生意正不错的时候,把我揪出来,千里迢迢的带来这里。

说实话,这皇宫,我当日离开,此生便没有想过再踏足。”

什么皇后之位对她来说,都是过往浮云,她想做恣意洒脱的女子,坊间买酒,只盼新酒飘香,客似云来,从酿酒中获得乐趣,不求衣锦荣华,无忧便好。

舞沁归来2

春日踏青,和其他的女子一般踏歌而行,夏日于凉亭下浅寐,顺便去看十里碧色,倾池绿荷,秋日观菊,冬日赏雪,这样的生活,是她此生唯一所求,也是能够轻易拥有的。

云蝶衣看着眼前的女子,一眼就喜欢上了这样的舞沁,“你指望我家夫君温柔,还不如祈祷老天下红雨,可惜你不是泥鳅,要不然他说不定没有办法把你从泥土里揪出来。”

此刻她大概已经懂了墨非君为什么会找出舞沁来。

她上次对皇上下蛊,必定是对于蛊略有研究,又似乎去过苗疆。

若能从她的身上了解到什么,想必总有些益处。

而舞沁看也不看墨非君一眼,这男子的气场过于强大,靠近他说不定会损伤元神,还是眼前的云蝶衣看起来比较舒坦,有些人即使看一眼,就知道适合做朋友,例如云蝶衣。

当日不同的背景立场,导致她错过这场相交。

今日既然有缘再遇,她绝对不会错过。

当下也没有客气,便讲述了她对于苗疆了解到的情况。

苗疆毒虫遍布,这个外界已经都已知晓,只是鲜少有人知道苗疆人因为花费大量的时间研究蛊,而武学修为大都不高,甚至停滞不前,很多年没有半点长进。

而且他们的身体内一旦植入那些极为霸道的蛊之后,因为那微小的反噬作用,身体xing能会发生微妙的变化,有些经脉已经不适合修炼某些武功,只得放弃,另觅防身之术。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的日常饮居,也不会因此而影响子嗣传承和寿命健康问题。

苗疆人大多分散而居,除了统一听从圣女指挥外,并没有受过专门的培训。

他们久居苗疆,封闭和外界的交流,文化方式和迷国相差甚远。

通过这些讲述,云蝶衣了解了三点,第一,苗疆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铁骑,第二,苗疆没有精妙的战术阵法,第三,苗疆没有可以统帅的将领级人物。

虽然只有三点,但是足够毁灭苗疆了。

两人对决,比的是招式实力,但是两方进行可以比拟战争级别的对决,没有阵法,铁骑和将领怎么可以?苗疆人是很诡异,但是不善战,有毛线用,再强大,也不过还是血肉之躯。

云蝶衣抬起眼看着舞沁,“蛊惧火?”

“你没去过那里,你怎么知道?”舞沁惊讶的看着云蝶衣。

云蝶衣得到舞沁这个确定的答案之后,心情超好,没有人规定要击破苗疆必须进入苗疆内部领地,和那些毒虫做争斗耗费体力,还有那密林中的瘴气,到处可要人性命。

她想做的是……直接火烧苗疆;而且要烧的连残渣都不剩。

苗疆传承这么多年,也许自有其存在价值,可是这些,她都管不着。

她只知道,墨非君会痛,他若痛了,其他人脱不了干系的人自然也要一起痛。

没有什么无辜和不无辜的,就算她真的造了杀孽,以后地狱黄泉,有人陪便好、

老牛吃嫩草

“知道蛊惧火,是因为我博学。”云蝶衣之后又很坦然的把自己顺便夸了。

舞沁这才发现方才一直笼罩在周围的君非墨的气场消失了,有些疑惑的看着云蝶衣,“你家相公吃醋了?怎么竟然放心把你丢到我的魔爪中,他不担心我伤害你?”

虽然她没有图谋不轨,也不当自己是陌生人,和云蝶衣一见如故。

但是对于云蝶衣她家夫君丝毫不担心她安危这个问题,还是比较好奇的。

云蝶衣抬眼望了下天幕,声音突然流泻出浅伤,“他…在痛。”

他现在一定很痛,若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问舞沁,她此刻一定在暗处陪他。

舞沁这次更为惊讶了,“情蛊?你得罪圣女那个老巫婆了?”

能够在这个时辰发作的,又能让他那样强大铁血的男子痛的离开自己心爱之人的视线,应该是情蛊吧,恰巧这个时候这两人突然对苗疆起了毁灭的心思,再加上圣女先前来此相嫁。

把这一切都串在一起,想猜不到都难。

只是圣女究竟在打什么算盘,非得逼的君非墨对她动情,竟不惜用情蛊?

云蝶衣倒是对舞沁那个老巫婆的称呼有兴趣,“咦?你也觉得那是老巫婆?有见地。”

她还以为就她觉得苍舒是个老巫婆,想不到舞沁也这样觉得。

不知道这是不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一想起那个欠揍欠扁欠摔欠戳欠捏欠踩欠踢的苍舒圣女,她就不想淡定了。

舞沁给出的答案显然在云蝶衣意料之外,她脸上闪过对圣女的鄙夷之色,“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保持容颜,明明是五十高龄,还非得把自己装成娇嫩少女来证明她的魅力。”

圣女的年龄在苗疆并不是什么秘密,因为苗疆已经四十年没有换过圣女了。

外界人很少能够进入苗疆,所以对于圣女的年龄完全未知。

当她远在千里之外,听到圣女嫁给君非墨的消息,顿时感觉有雷当空砸下。

而此刻云蝶衣的表情可比当时的舞沁丰富多了,“噗…”

好吧,她错了,她不该觉得圣女算是畅销产品的,她丫的,完全就是豆腐渣工程嘛。

包装的那么光鲜耀眼有毛线用,里面都不知道腐烂成什么样了。

一个五十岁的老人家,不知道弄弄花草修身养性,或者等着儿孙绕膝,反而经过长路漫漫来到迷国学人家青春少女卖萌,也不看看她那颗经受风雨的心适合卖萌不?

好吧,卖萌也就算了,她还想老牛啃嫩草,也不看自己牙口好不?

人家牛吃草,那是因为牛能吸收草里的纤维,可是她丫的,她又不缺纤维素。

见过坑姐的,没见过这么坑姐的。

拿着自己的高龄当芳龄卖弄,这还要不要颜面了?

【本来想飘过的,但是貌似最近老有亲说某悠写滴虐,鬼剧情之类的,话说没打算让男主失忆啊,喵呜…委屈中…如果某悠告诉你,情蛊的设定是为了让男主吃了女主,亲们作何感想…噗,还有不少人问结文日期,15天之内肯定会结文,留爪遁走…】

尼姑

当无耻缺乏限度到这种地步的时候,她只能觉得,这圣女果然是资深神经病。

难怪君非墨老叫她圣女奶奶,应该是早就看出什么了吧。

云蝶衣随手给舞沁指着宫殿的一处房子,是最近空出来的,“你先去休息吧,今日之事,多谢了。”她还要去圣女的宫殿中例行一事的看看她是否健在呢。

舞沁没有多说什么,她被一路抓来,也确实困了。

云蝶衣在舞沁离开后,行至圣女那里,发现她手里拿着剪刀,似乎是打算作为防卫武器,眼见云蝶衣靠近她,就出手刺出,可惜每次都刺空了,心下懊恼,脸上越发焦急。

云蝶衣劈手抢过她手中的剪刀,自己握住,然后止住圣女的穴道。

她握着剪刀的手从圣女苍舒的脸上轻轻的擦过,弄出极小的伤痕,却极大的毁坏了整体的美观度,然后将剪刀移至圣女的头部,开始…咳…理发。

古代貌似没有理发师这个行业,大家的头发基本都是自己修剪。

可是云蝶衣却很有闲情的帮圣女理发,伴随着“咔嚓”一声,圣女齐腰的发丝变得刚好抵达脖颈处,一头如瀑的青丝变成了短发,长度刚好和监狱中的劳改犯一个标准。

古人重发,身体肤发受之父母,轻易不会损伤,圣女知道自己的青丝被剪断,心中羞愤交加,恨不得把云蝶衣杀死以泄愤,可是她显然又低估了云蝶衣的她的厌恶度。

云蝶衣直接揪扯那剩余的头发,把圣女拖至偌大的铜镜前,接着开始她的理发过程,手捻起几根青丝,从底部开始剪去…动作娴熟,运剪如飞,青丝翩然在空中坠落。

等到地面上了覆盖了一层青丝的时候,圣女已经变成了……被迫剃度的红尘尼姑。

圣女的脸上惨白一片,承受的心里折磨不比墨非君承受的心里痛苦好受多少。

这个样子;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脸上那浅浅的伤痕,她尚可以白纱覆面,可是没有了如云秀发,该怎么办?

她的穴道受制,不能动弹,可是那脸上的表情早已超过了绝望所能修饰的范围,从花容失色变成了残容惨色,残败的容颜上弥漫着复杂的情绪,到最后对于云蝶衣越发的恨。

她从未想过此次来迷国,会经历这场噩梦。

她也不知道,这场噩梦还会持续多久。

更不知道她会不会在计划实施之前,就先被云蝶衣逼疯。

她只知道,计划成功之后,她一定要用各种蛊伺候云蝶衣。

然后把云蝶衣当做她的工具,专门用来研究蛊,日日夜夜的折磨。(她做梦!)

苗疆是蛊的发源之地,堪称鼻祖,可是天地间很多莫名的力量,不是每一种都可以运用的,据她这么多年的研究,要控制君非墨之后的下一任君王,必须借用他子嗣的鲜血。

取了当今圣上的血,去控制皇上的皇子,无效。

取了君非墨的血,去控制其他皇子,以及之后的君王,也无效。

尼姑2

因为族中长老算到君非墨当政时期,迷国的强大将会达到顶峰,只要取达到盛世极致的君王子嗣的血,去控制以后迷国的后代,才有效,那样血脉的牵引对朝势的影响才会最大。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非接近君非墨不可。

云蝶衣发现圣女似乎有神游的局势,也不管她在酝酿着什么事情,顺手拿着方才带来的墨砚放在梳妆台上,然后拿起闲置的一根簪子,蘸着里面精心研制的墨开始…绘画。

只是她并没有准备什么画布,而是把苍舒的脸直接当成了画布。

顷刻间,苍舒的左脸上已经出现了两个字—芳龄,那漆黑黑的字如同巨蚁爬在她的脸上,丑不堪言,云蝶衣接着开始在她的有脸上写下剩余的两个字—五十。

加起来就是芳龄五十,到此时她才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放心;这墨里加了粘性物质,非一个月不会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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