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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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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千方百计的避开她,就是为了不让她看见他的痛,那么她便成全他的心意。

他独自承担痛,这是他的骄傲,她懂,那么她便假装不曾来过。

她想,她也许知道什么是爱了,不求身有彩凤,但求心有灵犀。

离开不代表她不关心他,留下也不代表能帮到他,她只是,懂他而已。

行至苍舒所居住的地方,云蝶衣看着已经脱离扫帚约束的圣女,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是你下的蛊?”她不会养蛊,也不适合种蛊,但是对于蛊的认识,却不少。

墨非君痛的那症状,分明是中了极其霸道的蛊。

而整个皇宫,除了眼前这蛇蝎圣女,她不知道谁会这么闲去害墨非君。

圣女嚣张的对上云蝶衣的眼,得瑟的欠揍,“是我种的又如何?要不是他抱着你太过专注,我施蛊也不可能如此成功,要怪只能怪他太在乎你,怨不得旁人。”

看着云蝶衣这幅紧张兮兮,又怒气冲天的样子,她就觉得心情极好,往日的郁闷消散。

被她折磨的扫了那么久的外殿,又日日只能孤独的独自传膳享用,如今才算出了这口气。

她不是很能耐吗?不是很无所顾忌吗?

打人就得打脸

她如今就要看看,云蝶衣还怎么接着横行下去。

没有了君非墨的庇佑,她还有什么本事可以让她目中无人。

云蝶衣直接一巴掌摔到圣女的脸上,五指掌印立刻落在她的脸上,“尼玛,你下蛊害的他到如此地步,还敢若无其事的说一句怨不得旁人。”说完又是一巴掌上去。

虽然她那张脸长的和前世的自己一样,但是不代表她下不了手。

若是她伤了墨非君到如此境地,她都不会原谅自己,如今怎么可能原谅破仓鼠?

她丫的,还敢说怨不得旁人,怨不得她,难道要去怨她双亲怎么生出她这个祸害,直接掐死得了?难道要去怨老天为何没让她胎死腹中,直接夭折?她怨的过来吗?

打人不打脸,那是对别人的尊重。

可是她就是喜欢揍别人的脸,让别人在乎的颜面受到损伤,那才叫找麻烦。

要是和她唧唧歪歪个半天,讲道理,论是非,一直闲扯,那不成了话家常了吗?

苍舒捂着自己那张两侧皆有五指山的容颜,不可置信的看着云蝶衣,“到了如此地步,你还敢这么张狂?你疯了。”

她本来以为经由这件事情,怎么也能挫挫云蝶衣的锐气的。

她本来设想的结果是云蝶衣收敛了行径,乖乖的在她的面前含泪求饶。

她本来觉得云蝶衣已经走投无路了,应该对自己毕恭毕敬的,祈求她大发慈悲,善待她。

可是怎么会是这种情况?在她还没有想清楚该如何折磨云蝶衣以发泄当日之辱的时候,她竟然就这样毫不客气的给她两个耳光,手下的力道大的惊人,脸上灼烧的难受。

到什么地步了?云蝶衣挑眉,“我有你这个二百五疯?你丫的就是个神经病。”

她云蝶衣骄傲了几十年,没必要到此刻才显露出弱态给别人欣赏,来成全圣女那点卑劣的小心思,墨非君是中了蛊,但是谁规定,她必须因为这个,对圣女客气了。

要是客气点,就能逼她说出如何解蛊,那还不如直接回去做梦来得直接。

这圣女从苗疆万里赶来,明明是畅销产品,包装的这么光鲜,销量按说不会很差,至少不会无人问津,可是她却死皮赖脸的非要当朝嫁给君非墨,肯定是有什么图谋。

这么久日子以来,她一直在观察圣女,却没有看见她有什么不轨动作。

如今既然下了蛊,肯定和她那什么见不得光的计划有关系。

要是这般轻巧的替墨非君解了蛊,她那毛线计划还怎么实施?

既然客气放低姿态都没用了,她云蝶衣干嘛还浪费力气。

有那分心思,还不如把力气用在该用的地方,例如…揍她,力的作用作用是相互的,但是鉴于受力问题,挨打的永远都是最痛的那个,她不算亏本。

苍舒眼见云蝶衣面无悲戚之色,便忍不住出声打击她,“我念在你无知,就好心提醒你,我下的蛊是情蛊,他爱你多深,就会有多痛,半个月之后,自动会忘记你。”

折磨训练营1

“你难道不想看见,他因为忘记你而倾倒在我身边是什么样子吗?”

她说我这句之后,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云蝶衣的反应,企图从她脸上看到什么恐慌害怕之类的神色,可是到最后,她失望了,她已经分不清是云蝶衣伪装的太好,还是天性如此。

云蝶衣嘴角的笑依旧不变,“你还是把自己迷晕做梦吧。”

要不是这时空科技太落后,真相送她个USB………你这个□□。

她和苍舒废话了这么久,可不仅仅的是来找麻烦这么简单,顺便还想逼问出那蛊究竟是什么种类的,做更详细的了解,来此之前,她已经想好了很多策略来让圣女开口。

结果一不小心,高估她的智商了。

仅仅一个激将法,就让她把蛊介绍的这么详细,和她说话,真是侮辱自己的智慧。

她果然够二,看这级别,怎么也该是二到正无穷那种头脑。

真不想打击苍舒那个脑残,她以为忘了自己,君非墨就能喜欢她?君非墨辨别善恶气息的能力一直连她都觉得匪夷所思,怎么会看上气息如此古怪的苍舒圣女。

还有墨非君的洁癖,就算忘了她,也不会改变分毫,会接受一只仓鼠?

她丫的,果然适合注射点镇定剂,免得老神经病发作难以自救。

夜幕如冰,夜风从天底下卷起力道簌簌而过。

云蝶衣看着苍舒的眼,就如同看着一个玩具,而她的玩具,一般只有两种结局,一种是喜欢而珍藏,一种是不喜欢而拆列毁坏殆尽,很明显的,苍舒属于后者。

她的手在苍舒身上疾走如飞,转眼间已经点了她数处穴道,点穴之术原本就属于古武的一部分,她会一点也不稀奇,重点是她点穴绝不是为了仅仅限制苍舒的人身自由那么简单。

她所点的穴道,可以让苍舒在静止不能动弹的同时,更加享受……分筋错骨之痛。

她的墨非君都痛了,苍舒也该尝尝痛的求死不能是什么滋味,这才叫公平。

顷刻间,苍舒已经痛的扭曲不堪了,却不能动,连发泄痛意的方式都没有办法采取。

她的额部同样有汗水浸出,顺着脸颊滴落,云蝶衣言笑晏晏的拿过一个盘子,盛起她滴落的汗水,对上苍舒那张惊恐的眼珠几乎要爆裂的容颜,强行灌入她的口腔中。

然后好整以暇的把玉盘移植她的下巴处,接着盛汗水,姿态优雅如仙,似乎她正在完成的事情是一件艺术而非折磨人,她甜美娇嫩的声音响起,“恶心是吧,好戏还在后头。”

苗疆人经常把那些让人食欲不振的虫子弄进别人的身体中,任那些破虫子在别人的身体中为非作歹,肆意翻腾,她们从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恶心的,反而以此为荣。

那么今日,她就让苍舒知道什么叫做恶心。

折磨人的手段,她云蝶衣向来不缺。

另一种空着的手钳制着苍舒的下巴,几乎要把她精致的下巴捏碎。

清洗

“自今夜起,我会每次都出现一个时辰,保证每次都会用新花样款待你,敬请期待吧。”

她根本不担心苍舒对她会构成什么威胁,因为苍舒的武功不及她,她曾修炼过一种武功,可以护住心脉,蛊根本进入不了她的身体,除非,她自愿接受蛊。

所以,折磨的手段,可以尽情施展。

一个时辰过去了,云蝶衣放开了苍舒,万一就这样弄死她多不划算啊,她还想留着这玩具以后摧残呢,打算改行做摧花辣手,所以得给苍舒留点休养生息的空间。

只有力气足了,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才有力气接受新一轮的折磨,不是吗?

夜深了,云蝶衣离开苍舒所在的宫殿后,并没有去自己居住的地方,而她其实也根本没有办法安寝,在这种情况下。她来到墨非君蛊发作的不远处,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

然后感觉到自己的心也在一瞬间痛起来。

墨非君,你不愿我看见你的痛,那么我陪你一起痛,可好?

你的痛我分担不了,那么这所有关于痛的日夜,我都这样陪着你,可好?

……寂寥无声的夜中,他痛的恨不得毁了天地,她在暗中一旁静立不语。

他对她爱几分,便痛几重,她表达爱的方式,就是与他同在。

残酷的夜幕中,过了蛊发作的时间,墨非君踏着夜色返回冷宫中居住的地方,被痛折磨的,他的武功暂时不及寻常,所以云蝶衣比他还早一步返回房间。

他推门而入的刹那,发现她已经入睡了,眼角似乎有泪痕未消,轻轻的拭去,然后唤醒她,紧紧的抱着她,似乎要把他仅存的温暖都传送进她的身体,

“怎么做噩梦了?哭成这样子?”

云蝶衣睁开眼,眸子暗藏的泪水直接滑落,她的手绕过他的腰身,环至他的身后,“恩,做噩梦了,我梦见苗疆好多虫子到处咬人,长的难看的要死。还梦见…你被咬了。”

墨非君见过云蝶衣的无数种面目,却不曾见过这种娇弱含泪的模样。

被她软软的手臂环着,心中升起一种甜蜜,似乎方才所有的痛都已经完全磨平,他的声音也带着恍惚感,“是我在梦中,还是…你真的关心我?”

她从不主动抱他的,从来没有,如今这种在心间到处蔓延的甜意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语气中的关心,让他更是觉得似乎痛到了极致,他便置身梦中一样。

不管怎么样,这种被她牵挂,被她依赖的感觉,都很不错,他该死的留恋不已。

云蝶衣的泪已止住,轻轻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你没做梦。”

墨非君感觉那称不上痛的痛意,才稍微清醒些,面容虽然不若往日那般倾绝天下,但是却绽放出了一种独特的光彩,让人觉得这样的他,无论到何时何地,都是霸者。

云蝶衣扯出一抹笑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的容颜烙刻到灵魂中,之后在墨非君完全疑惑的眼神中拉着他;行至早已准备好的清水前。

踏平苗疆的理由

“唔,你这个样子,哪里还像有洁癖的人。”

他的墨丝有些乱,指甲有不少折损,手因为长时间紧扣青石岸堤,关节处磨出了很重的伤痕,就连衣服也褶皱横生,脸上被汗水凝成的汗渍弄的一点也不玉树临风。

墨非君恍然想起素来喜欢清洁的他,竟然在痛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一眼云蝶衣,导致忘了清洗自身,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便打算自行动手。

云蝶衣止住了他的动作,即使心中微痛,面上的笑却已经恢复成了往日的状态,“我最近改走贤妻良母路线,你乖乖别动,给我一个机会证明我还是有温良的天分的。”

她面若止水的褪着他的衣服,手在他的衣间滑落,有一瞬间突然想起初见君非墨的时候,彼时的她因为进入湖中,衣衫浸湿,而剥了君非墨这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的衣服。

到如今,因缘辗转,她竟然重操旧业,开始剥墨非君的衣服。

是不是有些事情,从一开始注定了呢,例如她和他。

在墨非君自己跃进香瓣水桶之后,她解下他束着墨丝的发带,手在期间滑落,丝丝缕顺,也不问他是否喜欢,便把自己惯用的精油涂抹在他的发梢,这种古代提炼的并不比现代的差。

到最后的时候,顺便把他的指甲重新修整,才算结束。

等到墨非君已经换了一身墨色长袍,一身清爽的时候,她扬起灿烂的笑脸,“你好不给面子啊,我这么周到服务的,你好歹夸我一声贤惠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

像我这么宜静宜动,蕙质兰心,聪颖可爱的妻子,你娶我,你赚了。”

时到今日,她才愿意承认她是他的妻子,她才愿意承认那嫁娶之实,承认那拜堂有效,只是这种承认的方式有些含蓄,于是…迟钝的墨非君童鞋压根没听懂。

他不明白云蝶衣从不喜欢给自己加上任何关于女训中的标签,贤良淑德、贤惠都不是她的风格,她只是为了他,才甘愿如此,有些爱,等的太久,等到的时候,却已迟钝。

墨非君把她抱在怀中,闻着他和她发间同样的香味,觉得心中的幸福似乎要溢满,刚才的痛和如今她的关心备至,如同地狱和人间的区别,之后他轻轻的唤她一声,“蝶衣。”

“恩?”云蝶衣抬眸以对,笑意温雅。

墨非君的声音中坚定如磐石,“我要踏平苗疆。”

他怎么可能猜不出他所经历的痛和苍舒有关,这笔账,迟早是要算的。

他日把圣女千刀万剐,是已成定局的事情,届时,他绝不手软。

可是他此刻想踏平苗疆的理由却是…那该死的苗疆入了她的梦,抢了他的待遇。

她是他的女人,她的梦中就该全部占满他的身影,夜夜当如是,其他的什么乱七八藏的东西都不配入她的梦,扰她心情,她能梦到的人也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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