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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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清歌满头黑线,弄了半天,还是为了哄她喝药!想到这,她不禁兴致全无,但却不忍心让耶律冀齐担心,便乖乖张开了嘴。
“这才乖。”耶律冀齐将最后一勺药喂到了她的嘴里后,站起身,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奖励了吧?”此时,欧阳清歌的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她不禁皱紧了眉头。
“你看这是什么!”不知何时,耶律冀齐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支步摇。
这支步摇通体晶莹,全身上下都被踱上了了一层金色,纠缠在一起的流苏散发出金色的光辉,简直是大气与高贵的代名词。
这一切,不禁让她想起了一句诗词: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是送给她的吗?
渐渐的,她的眼前竟有些湿润,似乎是没看出她的内心变化莫测,耶律冀齐忽然靠近了她几分,伸手,温柔地替她戴上了那支步摇。
她感觉额上一凉,很快,发际间变沉重了几分。耶律冀齐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良久,他启唇,低低地呢喃道:“真好看。”而唇瓣,也慢慢向她的额前凑去。
下一刻,欧阳清歌感觉到一个柔软的物体轻轻触上了她的额头,接着,一个缠绵缱绻的吻便落到了她的额上。
“你说,为何我以前从没有发现你竟然可以这么的美?”
“那是你观察的不细致。”欧阳清歌撇了撇嘴。
“那现在我总算看的细致了。”耶律冀齐低声道。半晌,他抚上了她的肩,柔声道:“可以原谅我了吗?”
“啊?”欧阳清歌一愣,似乎还沉醉其中,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他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你说的是什么事?”欧阳清歌明知他说的是什么,却佯装无辜地问道。
“就是前不久我对你隐瞒了,没有说真话的事。”难得耶律冀齐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竟然愿意开口解释。
“哦,那件事啊,我早就忘了!”欧阳清歌装作不经意地说道,而眉眼间,却充满了狡黠。
“……”这个女人,真是输给她了。耶律冀齐的眼中掠过了一抹无可奈何的神色,但唇边,却在不知不觉中漾开了一抹温柔的笑意,直沁人心。
牢房中。
“皇上,八王府的所有家眷全都在此!听候发落。”
“全都在此?”耶律冀齐扫了牢狱一眼。
“是!”
“那么,八王妃在哪?”
“这个……”看守牢狱的狱吏一愣,似乎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而耶律冀齐没有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只是径直开口道:“八王妃在哪儿,出来。”
可牢狱中只是一阵异动,还有女人因为害怕而微弱的哭泣声,却并没有见有女子回答。
耶律冀齐的眸子一紧,走近几步,仔细地看了起来,半晌,他瞥了狱吏一眼,声音冰冷的仿佛要将人打入地狱:“这里根本都没有八王妃,你们怎么看人的?!”
“回皇上,小的,小的不知啊!从这批犯人送进来后,小的就一直在这看守,并未发觉有异常情况发生。”
闻言,耶律冀齐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没有继续追究下去,而是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着怒气:“将罪人耶律图海带过来,明日午时,行刑。”
“是!”
当耶律图海被押至里间的牢房后,他第一件事便是睁大眼睛,寻找着甄珍的踪迹,可找了一番后,却并没有看见她人,不由得紧张起来,顾不得那么多,他一把转向狱吏,双眼通红:“八王妃呢?她去哪儿了?”
狱吏不给他好脸色,对他猝了一口,愤愤道:“妈的,就因为一个八王妃,害的老子差点丢了性命,你竟然还敢问她?!老子怎么知道她跑哪去了?老子从一来这里就没看见她!”
闻言,耶律图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眼里,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他不再说话,而是任由狱吏对他骂骂咧咧,走进了牢中。
见他走了进来,牢狱中的人一改往日的瑟缩,不禁纷纷哭闹起来:“八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一夜醒来,我们就都被抓了起来?”
“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们。”耶律图海只说了这一句,便没再多说,此刻,他的眉眼间充满了疲惫。
而就在众人想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却听外面狱吏谄媚的声音响起:“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这牢中湿气沉重,您又有孕在身,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快些回去吧!”
“我来这只是想对一个人说一句话,说完立即走。”话音刚落,欧阳清歌便绕过了狱吏,来到牢狱前。
而耶律图海感受到了眼前的刺眼的光亮,抬起了头:“你来干什么?”
“别紧张,我只是来对你说一句话。”欧阳清歌不顾他那愤恨的目光,轻声道。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耶律图海沉着脸,不给她一分好脸色。
“哦,是吗?即使,是关于八王妃的,你也没有兴趣?”欧阳清歌挑眉。
“该死的女人,你把她弄哪去了?!”闻言,耶律图海再也忍不住,一颗才放下去的心此刻又猛地悬了起来,那种感觉,直到他死之前,都记忆犹新,那是一种来自骨髓深处的疼痛,令他的心,瞬间就紧紧被揪了起来。
“你放心,我已经命人将八王妃安全地送回了娘家,而她,现在过得很好。”
此话一出,耶律图海明显愣了愣,眸子里明显有一种如释重负的神色划过,但下一刻,他却嗤之以鼻:“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感激你。”说完,他冷笑了一声,转过头去。
而欧阳清歌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得说道:“八王妃她,怀了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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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行刑!撕心裂肺
“什么?!”耶律图海一怔,眸子里,不知是什么神情。
“好了,该说的说完了,我也该走了。”欧阳清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下一刻,便丝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只剩下耶律图海一人站在原地,眼里渐渐散发出一种说不清的光芒。
经过多天的调养,耶律弘卿的身子此刻也恢复了不少,此刻,他看着面前的耶律冀齐,用近乎调侃的语气道:“二哥,十弟怎么感觉这么一调养,体力比从前更好了,看来以后得多调养调养。”
“还想调养?是嫌伤得不够重?”耶律冀齐挑了挑眉,但下一刻,话锋却骤然一转,语调变得认真起来:“说真的,这次若不是你,你嫂子就真的被那个禽兽给玷污了。”
“其实十弟也没做什么,忙没帮上,倒差点搭上了自己。”
“十弟,你放心,太子我一定会处置,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成熟了,我就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那十弟就等着二哥胜利的那一天。”耶律弘卿调笑道。
耶律冀齐却反常的没有与他玩闹,而是渐渐敛起了眼中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冷意:“这一天不远了。”
第二日。
刑场上方的太阳很是灼热,灼热的仿佛要将万物生生烤熟,此刻,从不远处走进来了一支禁卫军,禁卫军的中间有七八匹马正慢慢行走着,而导致它们如此缓慢的行进的原因,是因为它们无一不拖着一个囚笼,如此庞大的囚笼让它负重不堪。
第一个囚笼之间,押着的是曾经的八王爷耶律图海,而后面几个囚笼,依次押解着八王府中的家丁,奴仆,以及七姑六戚,除了第一个囚笼之外,其他的囚笼都无一例外被囚犯所挤满。
刑场周围挤满了凑热闹的人群,全都欢快的交谈着,与刑场上肃穆的风气格格不入,甚至有几个天真的小孩在禁卫军缓缓行进的时候,来到他们的面前,唱起了儿歌。
有几个手疾眼快的大人连忙将孩子从人群中拉回去,接着便隐匿在了人群人海中。可虽然如此,却仍然有一些孩子在刑场前载歌载舞,相互嬉笑着。
走在最前面的禁卫军,有几个忍不住,不禁扬起了马鞭,向那些调皮的孩子们抽去。霎时,刑场间鸦雀无声,可下一刻,当人们回过神后,这一举动无疑引来了他们的怒骂声,一瞬间,喝斥声,鞭打声,哭闹声,响彻整个刑场。
这时,坐在刑场中间的执刑官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吼道:“放肆!这里是刑场,岂是能由你们等刁民可以亵渎的?肃静!肃静!”
经过这么一闹,整个刑场终于安静下来了。见此,执行官才瞪了他们一眼,继续正襟危坐。
很快,囚笼便被运到了刑场中间,待马停下后,禁卫军便走上前,将囚犯一一押解了下来。
耶律图海被先押解了下来,他抬眸,看了一眼执行官,面容带着数不尽的轻蔑,执行官看到了他眼里的轻蔑,不禁勃然大怒:“来人啊!将囚犯一一押解下来,刑极刑!”
话音刚落,一声声幽幽的哭泣声便不绝于耳,响彻整片天空。
囚犯们一个一个被押解至囚笼外,而那些禁卫军并没有如以往行刑般,将他们押至刑场中间,而是押解到了耶律图海的面前。
终于,最后一个囚犯也被押解到了他的面前,囚犯们站成一排,全都面对着他,可个个的脸上都满是惨白,而看向他的眼睛肿,是那么的孤寂无助,令人的心灵受到极大的震撼。
就在耶律图海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切时,却听执行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般,丑陋又带着死亡的气息:“从左边第一个囚犯开始,每个人处以不一样的极刑,还有,”说到这,执行官顿了顿,似乎是故意要让耶律图海感觉到恐惧的气息:“这些囚犯在行刑时,必须要在主犯的面前,至死为止!”
此话一出,耶律图海瞬间睁大了眼,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倒退了几步。
执行官的眼里闪烁着残酷的目光,看着耶律图海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唇边露出了一抹张扬的笑容,心中极度的愉悦令他也不由得拔高了声音:“快啊!还愣着干什么,快行刑!一定要把这宫中的极刑全都试一遍!”
刽子手闻言,全都拿起刑具,在原地待命,而第一个刽子手拿起了一把大刀,吐了两口唾沫,便将大刀高高扬了起来,明晃晃的刀锋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加锋利,看到此,有一些百姓已经因为恐惧而遮起了眼睛,不忍观看下去。
一声令下,刽子手便将手中的大刀狠狠地看向了第一个囚犯的腰间,一瞬间,刚才还哭闹不休的囚犯,此刻已经上下分离,唯有她的周边,还留存着血腥的味道。
而第二个囚犯看着第一个的下场,已经忍不住瑟瑟发抖,可他还来不及害怕,身边的刽子手便拿起了一把匕首,这次是宫刑。
“啊!”很快,一声惨叫声划破整个天空,第二个囚犯忍不住腿间传来的阵阵剧烈疼痛,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而粗布衣裳间,染满了鲜血。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很快,一个又一个的囚犯在耶律图海的面前痛不欲生着,却又不能一死了之,只能以常人无法理解的毅力忍受着极度的痛苦,看到这,即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无动于衷。
而此时,耶律图海却紧握双拳,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双眸似乎能喷出火来。
但是他知道,当眼前的这些人被一一行刑后,就该是他了。
想到这,他的心底不禁油然而生起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过逃跑,可是,这么大的刑场,这么多的禁卫军,就算他想跑,又能跑到哪去?最后的下场一定会更惨。
终于,眼前的囚犯,此刻断腿的短腿,四肢分离的分离,直到最后一刻,偌大的刑场上,就只剩下耶律图海一个人,他的眼里划过了一道绝望。
当刽子手拿着绳套来到他的面前时,即使他之前再怎么侥幸,此刻也无法再欺骗自己。
刽子手慢慢地将绳套一一系在了他的四肢上,最后,绳套缠绕至他的脖颈处,他感觉到了一种深深地死亡气息在召唤着他,眼前,也渐渐陷入了一片黑暗……
耶律冀齐今天并没有去刑场,那是因为他要做一个比去刑场更重要的事。
耶律冀齐赶赴至大殿后,立即颁布了一道谕旨,谕旨的大概,是要封太子宫中的妾室钰嬛为妃。
而此时,钰嬛正坐在房间里,心惊胆颤的听着,虽然她一早就知道这并不是真的,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可她的心却依然跳个不停,而欧阳素年就坐在她的对面,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只当是她因为即将要被封为妃而紧张担忧。
至此,欧阳素年难得的开口安慰道:“你放心,皇上此次封你为妃,就预示了他不会对你起杀心,如若不然,在那天夜里就可以将你直接赐死,又何必要大费周章封昭告百官封你为妃?”
而钰嬛听了这一席话,只是垂眸,轻声道:“是,妹妹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