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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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眸愈加的魅惑人心。鼻翼微翘,连着薄唇一路向下,形成了一个流利的线条。
美伦绝艳,摄人心魂。傲慢中带着些冰冷,美艳中带着些娇憨。
堪称绝色。
耶律冀齐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地便吻了上去。
女子的唇瓣在和男子的唇瓣触碰在一起的时候,立马便如**般,一触即燃。两张唇瓣纠缠在一起,如胶似漆,亦情动。
男子的手也顺着女子的腰间一路游移了下去,锦帛撕裂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欧阳清歌的耳朵里,可此时的她大脑却被**所吞噬,便没有阻止男子的动作,而是一味地迎合着男子。
……
大街上原本聚集在一起好不热闹的人群,却在看见花魁被二王爷买下之后,都纷纷散了开来,临走时,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绝色的美人,却被那个草包王爷给糟蹋了去。”
“二王爷看中的人,谁敢抢?我等普通百姓还是在家待着陪伴妻子的好。”
“就是,谁让人家王爷有钱,又有家世背景?我等普通百姓与他们相比,什么都不算,要我说,青楼女子都是一个德行,见钱眼开,谁出的价多,当然就会伺候谁。”
人群虽然散了开来,可是议论声却并没有停止。人们此时所言与方才在耶律冀齐眼前所言却大不相同,此刻,他们的话语中,只有深深的的嘲讽和不屑。
已值黄昏。
此时,街上的人已越来越少,偶尔有几个商人因为生意繁忙而到黄昏才关门闭业,在赶路回家之时,步履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青楼的上等间里,不时地传出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露骨的低吟。
里面却早已是翻云覆雨,香艳一片。
……
一抹阳光透着雕花的窗户照射了进来,带着丝柔和的光线照向了女子妖艳的侧脸,欧阳清歌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之上,身上只覆着一层薄被。四周是精美的雕花壁纸和随着风起起落落着的帷幔轻纱。
她抬起手扶住了额头,仔细地回想着她醒来之前的事情。
头一阵剧烈地疼痛,她蓦地坐起身,却因力道有些大,原本很虚弱的身子此刻却感觉到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皱了皱眉,倒吸了一口气,动作也变得轻缓了许多。
依稀记得昨晚,似乎有个男人伏在她的耳边,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接着便……
忽的,欧阳清歌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凌厉,连着身子,也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她竟然和陌生的男人上了床!现在回想起来,昨夜,那个男人的动作并不轻柔,相反,却有些粗鲁暴躁,明显不是一个老手所应该有的表现。
忽然,欧阳清歌又想起了什么,脸颊悄无声息地染上了一层红晕。
昨夜,似乎,是她先诱惑那个男人在先,后来还翻身压倒了男人,男人这才对她行了不敬之事。
可是无缘无故的。一夜之间,她便来到了这个诡异的地方,醒来便在被人高声吆喝着拍卖。被男人控制住手时,她便隐约觉得身子有些不对,似乎,怎么样也使不上力气。
还有她昨晚的那番表现,很明显并不是她自己情愿下的所为。昨夜,她除了感觉浑身无力之外,还觉得有一股欲火在身体里放肆地蔓延着。
那么,这一系列不正常的现象,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她遭人陷害,中了药物。
这般想着,欧阳清歌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无名怒火,她的指甲狠狠地攥进了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究竟是谁,会这般的陷害她?让她未婚便失了贞。贞洁对她来说,虽然并不重要,可她如今才二十岁,就被陌生的男人给夺走了贞洁,这让她如何在众人的唾弃下活下去?她是这般的要面子,若是日后被人知道了她未婚便已失贞,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嘲讽她,唾骂她。
更重要的是,她十几年来一直在军队里训练,每一日挥汗如雨,流血流汗,只待有朝一日可以走出军校,走向社会,去寻找真正的幸福。
她还未来得及好好地爱一场,便这般无缘无故地被人夺走了清白之身,这不禁让她有些委屈,委屈背后,是深深的怒意。
她顾不得腰部的酸痛,一下站起了身,欲向门边走去。却在此时,眼睛的余光撇到了一堆散发着点点光辉的物品。
是三锭银子。
她拗不过好奇心,便走上前欲看个仔细。欧阳清歌将银子拿了起来,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着,在将银子翻转过来后,她眼尖地看到银子底部刻着一个名字——耶律冀齐。
耶律冀齐?这个名字怎么这般的耳熟?欧阳清歌在脑海里搜索着,忽的便想起了昨日那个买下她的男人,便叫耶律冀齐。
她眉梢一挑,嘴边掠过一抹冷笑,想都没想便将银子塞进了衣袖里。
这个男人好歹还有点良心,知道拿银子补偿她,虽然她并非贪财之人,可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无依无靠,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要有银子。
将银子塞好后,欧阳清歌便走出了屋内。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座富丽堂皇的建筑物后,这才发现,这里竟是青楼。
她方才所处的屋子是这座青楼的上等间,是最奢侈富丽的一间。其他装扮的稍稍逊色一些的屋子,分散着环绕在上等间的周围。那一件件的屋子里,不时地传出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声。
欧阳清歌皱了皱眉,心里不禁愈加地厌恶起这个地方来,便不再多做逗留,转身又折回了方才她所处的上等间里。
她顺手牵羊的将上等间里值钱的物品全都拢聚在了一起,又随手将装饰精美的窗帘扯了下来,平铺在桌子上,将物品一一放进窗帘中,再将窗帘的四个角胡乱的系了起来。做完这些,欧阳清歌便转身踏出了上等间。
她一个闪身便跨进了后院,走到了木门紧闭的柴房中。看着灼灼燃烧着火焰的灶膛,欧阳清歌冷笑一声,拿起了其中一根木柴,凑近灶膛将木柴点燃起来,霎时间,火焰便升的老高,青蓝色的火舌放肆地吞没着欧阳清歌手上的木柴,只片刻,木柴便被熊熊烈火所包围。
欧阳清歌握着木柴的手感觉到了一种明显的灼热,她皱了皱眉,将木柴快速地扔进了堆放在一起的木柴堆中。
火势越来越大,眨眼间便吞噬了木柴堆。
欧阳清歌见柴房已被大火所吞噬,便不动声色地踏出了柴房。
用不了多久,整座青楼便会在火焰中灰飞烟灭。欧阳清歌的唇边露出抹残忍的笑容,眼里充满了凌厉。
这便是将她卖到青楼的下场!不管是何人竟敢这么对她,但若是惹急了她,她便定要让欺辱她的人都樯橹灰飞烟灭!
后院与前厅的距离本就相隔不远,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后院的火势那般的大,想必前厅也要遭受牵连。
欧阳清歌站在街道的对面,用着欣赏好戏一般的目光看着诸多的男女正一脸慌乱抓着衣物四散逃了开来,发丝凌乱,脸上还有一丝淡淡的红晕,很明显就是因做着苟且之事而留下的痕迹。
欧阳清歌看着眼前的男男女女,唇角边露出了嘲讽的笑容,眼里的不屑越来越浓重。
周围传来了人们惊慌的地呼喊声:“走水了!快来人啊!快来救火啊!”
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待人们匆匆地拿着自家的水桶赶赴青楼救火之时,火势已不受控制地燃烧了起来,铺天盖地地大火覆盖住了青楼上下。
片刻,整座青楼便在熊熊大火中烧得只剩骨架,欧阳清歌看着顿时觉得没了意思,便转身走向了远处,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在金黄色阳光的斜射下,显得愈加地坚毅。
☆、003。黑店一家
“姑娘!等等我!”
忽然有一个柔弱的声音传入了欧阳清歌的耳中,而声音的主人,似乎是在叫她。
欧阳清歌下意识地回过头,望向了身后。却看见一个打扮极其妖艳的女子小跑着跟在她的身后。女子衣着暴露,浓妆艳抹,显眼的腮红涂抹在一张本是清秀的脸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欧阳清歌不禁皱了皱眉头,她开口,用着冰冷的语气问道:“你在叫我?”
“是,我就是在叫姑娘。”女子一边跑到了欧阳清歌的面前,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姑娘,我本是这家青楼中的花魁,可如今姑娘一把火将青楼烧了,这让我日后没有了去处,所以恳求姑娘能收留我。”
“我为什么要收留你?”欧阳清歌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丝毫不松口。
女子看见了欧阳清歌充满防备的目光,心下顿时明白了她的想法,苦笑着道。
“姑娘,我虽身为青楼女子,可却并非和那些娼妓同流合污。”
“我自幼无父无母,年幼时因贪玩而被人贩子拐进了青楼中,这才委身做了花魁,但是这些年来老鸨却也从不勉强我,故我还是纯洁之身。”
“至于姑娘对我这般警惕,想必是将我当做了那些红尘女子来看待吧,这也不怪姑娘,在这个世上,一个成天出入青楼的女子,又怎会被别人当做纯洁的女人?”
欧阳清歌闻言,抬起头细细打量里女子一番。
若是这个女子说的话都是真的,也难怪这么多年她从不卖身也能保住花魁的位子。
仔细一看,这个女子确实有几番姿色,且谈吐不凡,并不像一个成天以勾搭男人为业的娼妓。
女子见她正在打量着自己,不禁垂下眼帘,唇瓣微微勾起,细声说道:“我是真心愿意跟随姑娘你的。自从第一眼见到姑娘起,我便觉得格外亲切,若是姑娘不介意,我愿意日后敬姑娘为主子,伴姑娘左右。”
第一眼见到她便觉得亲切?欧阳清歌在心中冷笑着,不以为意到。
这样常见的客套话与她说出来,若是她信了,便是真的将她当做傻子对待了!
只是,她初来此地,若是能有个人在可以伴她左右,在路上也有个照应,而眼前的这个女子看起来并不能对她造成多大的威胁,所以她不妨就收了她,也好在日后有个依靠。
只是这个女子若是敢对她有丝毫的不敬之处,她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这般想着,欧阳清歌轻启红唇,缓缓说道:“既然你一人无依无靠,没有去处,我便带你一起,只是你若是敢对我有丝毫的不敬,在我背后给我一刀,我是必然不会放过你的!”
“而且跟着我,你不一定会比以前过的好,所以你一定要慎重,考虑清楚再回答我。”
女子听后,慌忙就要屈膝跪下:“谢谢姑娘成全,我知道姑娘是好人,所以一定会好好待我,姑娘不嫌弃我笨手笨脚就是天大的好事,我又岂敢对姑娘不敬。”
欧阳清歌被女子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慌忙将女子扶起,一边扶着一边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还好街上的人都在匆匆行走着,没有人注意到她们。
女子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只是那抹异样转瞬即逝。她顺着欧阳清歌的动作站直了身子,说道:“姑娘,我名季贝儿,虽自幼被人贩子拐进青楼中,但却暗地中习得一身武功,若是姑娘路上有何危险,我大可以保护姑娘。”
欧阳清歌闻言,不由得嗤笑道。
这个女人未免也太天真了,她欧阳清歌可是特种兵出身,论格斗,论武力,论技术,在部队中从来都是她占第一,若是她只要第二就绝不会有人敢要第一。
特种兵向来都是拿命去拼的,一个将生命都置之度外的人又怎么会怕那些所谓的危险?
在真正的危险降临之时,实战永远比套路来的更管用,也更一针见血。
只是也怪不得这个女人,毕竟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否则无论如何也万万不敢说出这番话来。
至于昨日她见到的那个男子,她总是挣脱不开他的原因,是因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被人下了药,而且那个男子的实力本就深不可测。所以这并不能就将她与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混为一谈。
正想着,她的脸上忽然一红,在心里也暗自责怪起自己来。
她怎么能想起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一点也不懂的怜香惜玉,昨日将她疼的死去活来,若是有朝一日能见到他,她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她要一点一点,将他欠她的全都如数讨要了回来!
季贝儿的声音忽然闯入了她的耳畔内,却不显得突兀:“姑娘,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冒昧问一句,姑娘怎么称呼?”
欧阳清歌皱了皱眉,犹豫了良久,还是说了出来:“欧阳清歌。”
“主子,日后属下就追随你左右了——”
女子认真的话语传进了欧阳清歌的耳朵里,欧阳清歌微愣了愣,但脸上却仍是以往的淡漠与不经意。主子?在她还没有弄清这个女人的真实意图之前,她们俩之间就只有利益关系。
季贝儿见欧阳清歌没说话,只得讪讪地低垂下头,看向脚尖。
良久,她却听到一声喜怒难辨的话语:“天色不早了,先去找一家旅店借宿为好,走吧。”
说完,欧阳清歌不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