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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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阿诗和我在一起不是因为这些…”还没说完,夏侯夫人就冷冷打断了夏侯砚的话,“不管是不是因为这些,我都不关心,她只需要知道,如果以后再敢和你来往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夏侯砚深知娘说一不二的作风,沉声道:“娘,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门户之见,好好地看一看阿诗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再下定论呢?”
夏侯夫人不以为然,“你是夏侯府的少主,多少女孩子贪图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不耍点手段绑得住你吗?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吗?”
夏侯砚看着娘,沉默半晌,眉峰坚毅如初,“既然娘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隐瞒了,阿诗是我唯一喜欢的女孩子,事关我的终生大事,还请娘尊重我的意见,高抬贵手!”
夏侯夫人十分生气,怒不可遏,儿子居然在最重要的婚姻大事上忤逆她的意思?当即冷笑道:“我不尊重你的意见?你不要忘了,今日太后召我进宫是干什么去了?”
夏侯砚却不为所动,夏侯夫人看在眼里,寒声道:“若你执意如此的话,我也就没有必要想方设法地抗拒太后的赐婚了!”
“娘!”夏侯砚眼眸一紧,“你在威胁我?”
“到底是谁在威胁谁?”夏侯夫人早知儿子会有这种反应,并不意外,冷冷道:“我千挑万选这么多年,结果我的儿子坚持要娶一个一无是处的女子,与其这样,我为什么不让你娶长宁公主?”
夏侯砚沉默良久,缓缓道:“娘,我是真的很喜欢阿诗,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向你证明,阿诗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孩子,你应该相信自己儿子的眼光!”
第三十三章 不速之客
第三十三章 不速之客
湖光照影,碧波如镜,清澈见底,甚至看得见嬉戏的鱼儿,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五彩缤纷的光辉,如画风景在唐诗的笔下跃然纸上,一切栩栩如生!
等待的时光最是难捱,从正午至斜阳夕照也不见那个朝思暮想的颀长身影出现,一片无限静美的风景,独独少了他那双温柔含笑的眼眸!
夕阳洒下金辉,给泛黄的草地披上了蝉翼般的金纱,波光粼粼,浮光跃金,似乎一颗颗神奇的小星星闪闪发光。
遥望天边,朦朦胧胧可以看见一丝存留的白云,唐诗有些失望,看来他今日是来不了了,可想到他平日军务缠身,也只能作罢,回想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自己失约!
唐诗收好画,准备离开,刚走了两步,忽然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悠扬笛声自湖面飘来,婉转清丽,清新优雅,宛如溪水叮咚,舒缓优美!
唐诗心中一喜,虽说来晚了,可迟到总比不来好,还这般旖旎地回忆自己和他的初见!
抱着画架转身,准备给他看自己最新的画作,可是突然觉得有些异样,脚步突然顿了一下,这曲风怎么好像和他并不完全一样!
唐诗心中一滞,抬起的脚步不自觉放了下来,看向笛声来源处,渐渐地,一艘华丽的画舫出现在湖光暮霭之中,一位白衣公子出现在船头,手持长笛,橘红色的霞光在他身后映照出华丽光晕,仿佛天人!
他虽然和夏侯砚的仪态十分相似,可是唐诗对夏侯砚太熟悉了,深知一举手一投足的风仪,虽然还看不太清楚,但是唐诗已经肯定,这愈来愈近的白衣公子并不是她日思夜想的阿砚,一颗狂跳的心由喜悦降为失落,明亮的眼眸也黯淡了下来!
画舫快到眼前,终于看清楚来人是谁,康亲王爷,唐诗想不到没等到阿砚就算了,居然还会遇到不速之客!
笛声还在飘荡,唐诗借着树荫的遮挡,乘他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时候,准备快步离开!
于她内心深处,在这个地方,她只喜欢和阿砚独享,不喜欢在这里见到别的男人,尤其是这个向她提过亲的男人!
“唐诗姑娘!”唐诗还没有走两步,笛声忽止,一道熟悉而清朗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唐诗只能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看着这个如玉润润如竹清雅的俊美王爷,微微福身,“唐诗见过王爷!”
康亲王爷看着唐诗一袭水绿色长裙,身后落花如雪,有一种洒脱飘逸的美,映得她更是婉约清灵,别具风姿,眼底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优雅地下来画舫,声音轻柔,“本王一时兴起,夕阳西下之时来畅游静兰湖,却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唐姑娘!”
唐诗微微一笑,不管怎么说,康亲王爷都是帮过她的,她没有任何理由对他横眉冷对,不过想到他现在主考官的身份,十分疑惑道:“我听说王爷是今年的主考,现在尚在秋试期间,怎么会有闲情雅致观赏湖光山色?”
康亲王爷淡淡一笑,“繁杂公事,扰得人不得清净,所以本王偷得浮生半日闲,让唐姑娘见笑了!”
晚霞映照在唐诗的脸上,发出明丽色泽,康亲王爷忽然看见唐诗抱在手中的画,观赏半晌,含笑赞道:“想不到唐姑娘不但容颜绝色,画技更是一绝,本王真是佩服!”
风吹起唐诗的长发,宛如风里的花瓣,轻舞飞扬,唐诗将画折叠起来,谦虚道:“不足挂齿,登不得大雅之堂,王爷过誉!”
康亲王爷看着唐诗的疏离,唇角扬起一抹极淡的笑意,看似不经意道:“听说今年谢家三公子也参考了秋试?”
唐诗不知他是何意,只道:“是!”他是今年的主考官,此刻忽然提到浩远哥哥,是在暗示什么?暗示表哥的命运掌握在他手中吗?唐诗不愿意去多想,大名鼎鼎的康亲王爷还不至于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强迫她就范!
康亲王爷似乎知道唐诗心中所想,很快就否定了她的疑惑,“本王只是随口一问,还请唐姑娘不要多想!”
唐诗轻轻点头,他似乎完全忘了上谢家提亲被自己拒绝的事,唐诗心中暗叹,到底是雅量非凡的大人物,似乎根本不会因为自己拒婚而公报私仇,康亲王爷皇亲贵胄,身份高贵,并非狭隘之人!
“你今日怎么会一个人来这里?”他对唐诗的称呼从“唐姑娘”不着痕迹地转到了“你”!
唐诗仿佛没有意识到,风吹起长发,在眉间撩动,增加了几分灵动的韵味,微微笑道:“听闻静兰湖秋色尤为动人,所谓秋意易逝,我想把它留在画中,永不褪色,所以来了这里!”
他眸光一深,似乎根本不知道她在说谎,反而赞道:“真是好兴致!”
唐诗看连夕阳都渐渐淡去,知道夏侯砚是彻底不会来了,失落之色深藏眼底,正准备告辞,却又听到了康亲王爷的声音,“本王前几日去府上的事情,只怕吓到了你,还请不要放在心上!”他的声音很诚恳,让人有一种不接受他的歉意就一定是罪大恶极的感觉!
唐诗微微一怔,她不明白他绕来绕去到底想说什么,这样的男人,代表着权势,尊贵,俊美,一直对她彬彬有礼,甚至还有淡淡的温柔,换了别的女人可能早就沦陷了,可是唐诗没有,她始终觉得奇怪,这康亲王爷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准,她和夏侯砚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用伪装自己,夏侯砚能给她一种特别的安宁舒适之感,可是和康亲王爷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到浑身都警觉起来,到底是为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康亲王爷将唐诗深藏眼底的戒备看在眼里,淡淡一笑,不以为然,夏侯砚看上的女人要是那么容易搞定也太没意思了,再则,这个女人的心还在夏侯砚身上,要搬到他这边自然需要一个过程,他有信心而且不急!
“听闻你父亲曾是提刑官?”一阵清醒的湖风吹来,他忽然开口。
唐诗不置可否,反问道:“王爷似乎对我的家族颇为熟悉?”
面对唐诗的敷衍,他也不置可否,“你父亲曾经在京中任职,本王有所耳闻!”
唐诗自嘲一笑,她在父亲心中没位置,父亲在她心中也一样没位置,她曾经也很想拥有家人的亲情,家人的爱,可是父亲的所作所为让她渐渐失望,浇熄了希望的火苗,终至绝望,直到到了舅母家,才有了家的感觉,才有了亲人的感觉!
唐诗不想再和康亲王爷纠缠下去了,微微俯身,“天色已晚,我告辞了!”
康亲王爷也不阻拦,微微颔首,“一路小心!”
唐诗道:“谢王爷关心!”提起裙摆,不再停留,倩丽身影渐渐消失在康亲王爷越来越紧的眼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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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走后,高城的身影从暗处出来,恭声道:“王爷!”
康亲王爷看着唐诗离去的方向,漫不经心道:“今日夏侯砚为什么没来?”
高城道:“他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夏侯夫人,据说被夏侯夫人拦住了!”
康亲王爷眼眸一寒,若是夏侯砚已经失去对唐诗的兴致,那这个游戏就没有玩下去的必要了,他贵为王爷,还没有必要对夏侯砚不要的女人感兴趣!
高城观察王爷变幻的眸光,“属下以为虽然夏侯夫人极力反对夏侯砚和唐诗交往,但是夏侯砚并不会轻言放弃!”
康亲王爷轻轻颔首,想起刚才唐诗对他不着痕迹的抗拒,冷冷一笑,“要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的心,比要一个洁白如纸的女人的心有意思多了,刚开始她对你戒备,可她开始对你敞开心扉的时候,你就成功在望了,本王很想看到夏侯砚知道唐诗爱上本王时候的表情!”
高城神情刚毅,语气平静,“虽说是夏侯砚喜欢的女人,可终究只是个女人,属下不明白王爷何必为一个女人花这么多心思?”王爷放着那么多大事不做,却专门花时间在一个女人身上,这女人有那么重要吗?
康亲王爷看着林中空地,唐诗芳踪已渺,处处弥漫着傍晚的雾霭,淡淡道:“有些女人只是发泄的工具,有些女人却能起到男人想不到的作用,假日时日,唐诗必定可以成为夏侯砚军师级的人物,本王要快人一步把这个军师夺过来!”
高城有些不信,微微震惊,“唐诗有这么厉害?”
康亲王爷冷笑道:“你知道这世上最厉害的武器是什么吗?”
高城摇摇头,“属下不知!”
康亲王爷声音清冷,“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的爱,不管多厉害的女人,若是爱上了一个男人,她也会为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夏侯家族的反对刚好成为了本王攻克唐诗的最佳契机!”
夏侯砚今日失约,唐诗必定失落至极,可他在她眼中没有看到怨恨不满,她喜欢夏侯砚,心甘情愿为夏侯砚付出,没有半分埋怨,这样一个无怨无悔的女人,再加上她独特的聪慧,不能低估她的力量!
第三十四章 荆棘鸟
第三十四章 荆棘鸟
夏侯府!
夏侯夫人靠在贵妃榻上闭目眼神,许嬷嬷等人皆在一旁伺候,无人敢喧哗,安静得连呼吸都是一种罪过!
许嬷嬷见夫人眉心微皱,心下会意,轻轻挥手,其他人皆悄然无声退出!
片刻之后,夏侯夫人缓缓睁开眼睛,嗓音沉沉,“阿砚今日去哪儿了?”
许嬷嬷是夏侯砚的奶娘,对他的感情非同一般,心知知道夫人这样问的意思,“少将军从军中回来之后,直接进宫了!”
夏侯夫人蹙起芊芊秀眉,十分不悦,恼怒道:“他还想怎么样?还想找他姨娘兴师问罪去?”
许嬷嬷劝道:“夫人且请息怒,不要气坏了身子!”边说边给夫人沏上一杯安心定神的香茶,声音温和,“少将军毕竟已经不是孩子了!”
夏侯夫人优雅地品着茶,神情却有一丝疲倦和失落,“他小的时候我一直盼着他赶快长大,以为长大了我就彻底轻松了,谁知道麻烦才刚刚开始,现在他眼里越来越没我这个娘了,换了以前他绝不会这样忤逆我!”
许嬷嬷宽慰道:“夫人不必过于忧虑,少将军人中龙凤,逸群之才,志向高远,元帅也常常夸少将军足智多谋,他遇事自然会有自己的想法,若像别家公子那样唯命是从,服服贴贴,终其一生也只是碌碌无为,不见得有什么出息,少将军是夏侯府的少主,若有百依百顺,唯唯诺诺的性子才是真正的悲哀!”
听许嬷嬷宽慰入心的话语,夏侯夫人的眉心终于舒缓了些,阿砚是她和整个夏侯家族的骄傲,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可刚刚舒缓没多久,便想到了唐诗,愈发蹙眉!
夏侯夫人脸上浮现一丝恼意,“我深知男孩子太听娘的话未必是好事,所以他做什么事我都会由着他,也不怎么干涉他,以后总归是要独当一面的,不能一直生活在父母的庇荫之下,可这不是小事,是他的终身大事,他根本不知道,为这件事我简直操碎了心,他却坚持要和那个小妖精在一起,丝毫不体谅我一个做娘的心!”
许嬷嬷又为夫人换了一杯茶,温声道:“年轻人都有逆反的性子,夫人越是强烈反对,他越是对着来,何况,我们也不可能每天派人跟着他!”
夏侯夫人饮过茶之后,又重新靠在贵妃榻上,“我何尝不知道?可总不能不闻不问,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