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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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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公主顿时脸色铁青,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是,这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几名女子欢呼出声,那名叫梅儿的女子娇声道:“好了,这人来人往的,我们还是进去好好伺候公子吧!”

谢浩远笑得一脸轻浮,“今天你们要是把本公子伺候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赏!”

另一名女子娇嗔道:“上次就是梅儿伺候的你,这一次该轮到人家香香了!”

长宁公主看着这样令人怒不可遏的一幕,什么家花哪有野花香,想起谢浩远那个淫邪的模样,就恨不得立即冲上去砍死他,眼睛差点喷出火来,皇兄居然要将她嫁给这样一个庸俗的男人?

可是皇兄特地叮嘱过,不得在外面闹事,她只得生生压住心中的怒火!

“刚才那个是什么人啊,这样财大气粗的?”长宁公主身边两个买东西的大娘的谈话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个啊,是建威将军府的三公子,香染居的常客,隔三差五地往这里跑,听说还是往年的状元郎,谁知道背后竟是这个德性?”

另一个道:“话可不能这样说,哪个男人不爱吃花酒啊?住我隔壁的王小三,府中有一妻两妾,还不是手上有几个钱就往这里跑,拦都拦不住,人家说得对,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可恨这些花楼的女人,把男人的心都勾走了!”

两人一路买东西,一路嘀嘀咕咕,说的话不堪入耳,全是谢浩远的*韵事,长宁公主哪还有逛街的心思?狠狠一拂袖,甩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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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浩远在楼上,看着长宁公主盛怒而去的背影,端起酒杯,唇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弧度。

戏演完了,他这个编剧兼主角也该收场了,出来的时候看到唐诗,邀功似的道:“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

唐诗一直怀疑这表哥是戏子投胎,揶揄道:“做戏怎么不做全套?”

谢浩远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恍然大悟,“是啊,里面的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还都等着我呢,那我去了!”

“站住!”唐诗道:“你可是翰林院大学士,光天化日之下,和*姑娘*,有伤风化,就不怕传到皇上耳朵里去?”

“怕什么?”他不以为然,“这在长宁公主眼中是不能饶恕的毛病,在皇上眼中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唐诗一怔,继而笑道:“原来你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是啊,长宁公主参照的男人一直是夏侯砚,现在忍痛下嫁给我,又怎能忍受我这样一个*成性的家伙?你就等着看好戏吧,马上我就从备选驸马的名单上剔除了,你也不用担心那个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公主成你的表嫂了!”

第六十九章 大功告成

果然不出谢浩远所料,长宁公主一回到宫中,顾不得回寝宫休息,就怒气冲冲地闯到御书房,内侍甚至还来不及通报,面对长宁公主的凶狠,几名内侍都阻拦不住,公主已经闯了进去!

皇上正在批阅奏折,看着丝毫不顾礼仪的长宁,有些不悦,这个皇妹真是被*得无法无天了,连大夏权力中心-御书房也敢硬闯?

不过母后薨逝之后,长宁是跟他血缘最亲的人,他也一直*着这个皇妹,按捺下性子,挥手屏退了后面的满脸惶恐的内侍,问道:“长宁,你这么急匆匆来找皇兄,到底有什么事?”

长宁公主气得咬牙切齿,胸中怒火翻腾,一字一顿道:“皇兄,你给我找的什么驸马?”

原来是这事,皇上笑道:“翰林院大学士谢浩远是朕千挑万选的,将门之后,文武双全,年轻有为,英俊潇洒,你是朕的皇妹,朕还能亏待了你?自然要帮你挑选一个最好的驸马!”

皇上不这样说还好,一说长宁公主更是火冒三丈,气急败坏地将在宫外街上看到的一幕说给皇上听。

皇上恍然大悟,嗤笑一声,看长宁要杀人的模样,还道是什么大事呢?他连赐婚圣旨都拟好了,马上就要颁发了,更何况,男人逛花楼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事!

他笑着安慰道:“食色性也,男人有这点毛病很正常,现在还未成亲,你就高抬贵手,大人不计小人过,这男人成家之后都会收心的,以后有你管着,他自然会规规矩矩,不敢逾越雷池半分,你大可高枕无忧!”

长宁瞪大眼睛,想不到皇兄不但不为她说话,反而为那个**的谢浩远说话,当即高声道:“我才不指望他婚后改呢,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不是皇兄叮嘱过我,我当场就要派人砍死他!”

皇上浓眉一扬,叹道:“总是这样打打杀杀的,别说夏侯砚,就是谢浩远都会被你吓跑了!”

听皇兄这样说,长宁公主气得浑身发抖,夏侯砚是她心底深处的痛,是一直不能企及的梦想,枉她贵为一国公主,想要一个喜欢的男人居然都得不到,当初对皇兄没有为她赐婚,她心中一直怨怼皇兄的,想不到到了现在不但不安慰她,反而说出什么夏侯砚是被自己吓跑的鬼话,反驳道:“你要是早早给我赐婚,我现在犯得着受这种委屈吗?”她心里还有想说的话,那就是,若是早早赐婚,今天也不至于便宜了唐诗,想起那日在御花园发生的事情,她就怒不可遏,这一掌之仇,一定要报!

皇上知道又提起了长宁的伤心事,好不容易把驸马的人选定下来,他实在不想再为这事折腾了,朝中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处理,要趁着夏侯父子带兵在外的时间做很多事情,偏偏这个长宁还如今不理解他的难处,只知道耍女儿家性子,他也是焦头烂额,忙转移话题道:“你放心,朕这就召谢浩远入宫,好好训斥他一顿,任你责罚,让你解气,行了吧?”

长宁公主想起那一幕就怒火中烧,哪里能解气?“皇兄,你是没看到他和那些下贱女人打得火热的样子,听说还是花楼的常客呢!”

皇上不以为然道:“人不*枉少年,等以后成了家,收了心,自然就好了,好了,朕还有要事,你先退下吧!”

长宁一愣,见自己的终生大事,皇兄竟然是一副这般敷衍的态度,十分不满,本身已经觉得亏了,不情不愿才答应委屈下嫁,结果还是一个终日留恋烟花之地的浪荡子,她如何甘心?看着皇兄,无比认真,一字一顿道:“总之我坚决不嫁给这种人!”

见长宁闹起了脾气,皇上也是万般头疼,只得道:“朕意已决,你先回宫吧!”

在皇上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大毛病,一个男人要成亲了,娶的还是公主,以后想要有个红颜知己就难了,在成亲之前和一些相好的女人告个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在长宁公主一个女人看来,这就是最不能容忍的毛病,忍痛下嫁就算了,还嫁给一个*成性的男人!

还什么家花哪有野花香?一听这话就来气,在长宁公主心中,始终会不自觉地把自己未来的驸马和夏侯砚进行比较,夏侯砚一直洁身自好,在迷恋女色的繁华京城中几乎算是唯一的亮色,谢浩远连夏侯砚的脚指头都比不上,看他那个样子,就算勉强成亲之后,必定会时不时出去*。

长宁公主绝对不能忍受自己未来的夫君和一些*下贱*打得火热,他要是真的喜欢上哪个名门千金,长宁公主还能勉强忍受,可是这个谢浩远,品位实在不堪入目,俗不可耐,招这样一个人做驸马,是长宁公主万万不能忍受的事情!

长宁公主见皇兄又低下头开始批阅奏折,心头一怒,“皇兄,要是母后在的话,我哪里用得着受这些闲气?现在母后不在了,我就成没人管的孩子了!”

见长宁提起了已逝母后,神色又十分悲戚,皇上叹息一声,无奈的放下了笔,“你放心,有皇兄在,没人敢欺负你,朕向你保证,若是谢浩远以后再敢逛*,朕就要他的命,这总可以了吧,你赶快回宫安安心心地准备出嫁吧!”

皇上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按理说长宁以后的婚姻忠诚是有了保障,没人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可长宁公主对谢浩远的印象已经恶劣到了极点,依然寸步不让,“不行,这个谢浩远经常混迹那些低贱烟花柳巷,一身污秽,岂能配得上我公主之尊?”

皇上看着长宁倔强的眼神,长宁的婚事都快成了他的一块心病,这皇妹自小就被母后和他*惯了,除了在夏侯砚这件事情没有如愿之外,其他的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不曾让她受过半分委屈,无论什么事都一帆风顺,可是在最重要的婚事上却一波三折,曾经要赐婚给夏侯砚,被夏侯砚拒绝,现在要赐婚给谢浩远,长宁又不肯,真不知道这个皇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

两人僵持了半晌,最后皇上只得道:“齐公公,此事容后再议,将公主的赐婚圣旨毁了吧!”

“奴才遵命!”

长宁公主闻言,脸上浮现胜利的笑容,一想到谢浩远那个下流的模样,她就胸中翻腾不已,她高贵公主的圣洁之躯岂能便宜这样一个低贱猥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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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时雨自从和谢浩远唐诗两人分别之后,回到府中就一直闷闷不乐,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

夏侯少夫人当时并未明言谢浩远即将迎娶的夫人是谁,她只能在心中隐隐猜测,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回想起以前,自从两人在酒楼偶遇之后,谢浩远的锦囊妙计成就了她不想嫁给靖江王爷的心愿,她为了感激这个幕后军师,专门设宴招待他,后来两人几乎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对这个男子有了某种程度上的依赖,年轻俊朗的面容,阳光明媚的笑容,妙语诙谐,风趣幽默,意气风发,从来不见他失落过,也从来不见他烦恼过,似乎无论世间什么令她烦忧的事情只要到了他那里,全都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的事情。

后来她知道了更多关于他的事情,她是丞相千金,原本对于谢家这样落魄家族的公子自然是不熟悉的,可是这些年,谢家重新崛起,谢家两位公子皆是极为出色的人物,谢家才渐渐重新回到京城达官贵人的视线之中。

尤其是孟时雨知道谢浩远是将门出身,可是居然能在十年寒窗苦读的莘莘学子中脱颖而出,摘了文状元的桂冠,她吃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才华横溢的男子?

她和谢浩远接触这么长时间,被他谈吐间的旷达和豪放深深吸引住,不知不觉中,对这个神秘而有才华的男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无论她遇到什么事情都喜欢请教他,谢浩远也乐此不疲,孟时雨不管他是不是为了显示在一个女人面前的那种成就感,她就是喜欢听他说话,喜欢他言语间的那种阳光照耀般的温暖,仿佛冬日的阴霾永远不会到来!

像他这样家族明明经历过起起落落,应该体会过生活辛酸的男子,可是她在他身上看不到半分沉重和阴郁,家族重新崛起之后,也看不到半分小人得志的张扬,这个男子,和她见到的那些男子全都不一样,他身上看不到被生活磨炼过的痕迹,笑容如沐春风,轻柔温暖,看似玩世不恭的笑意,仿佛什么都尽在掌握中。

她还听爹爹说过,当年康亲王爷叛乱,谢浩远也是救驾的功臣之一,皇上对这个年轻有为的男子也很看好,经常大加赞赏。

孟时雨是深闺小姐,血溅宫廷的惨烈只存在于想象中,不过她也知道,在这种时候,手无寸铁的文官们能保住一条命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可谢浩远没有,他本可以置身事外,却挺身救驾于危难之中,这让她对他又多了一抹崇拜之情。

自从孟时雨及笄之后,上门提亲的人家络绎不绝,她也接触过不少世家公子,有一些,孟时雨甚至能一眼看到底,要么唯唯诺诺,毫无主见,要么纨绔浮浪,夸夸其谈,也有几个看得入眼的,不过目的却是昭然若揭,她很明白,人家看中的并不是她,而是她的身份,又或者说她爹爹的身份!

她的心事从未对别人说过,她的心愿很简单,只是想找一个不因爹爹权势而真心喜欢她的男子,身为名门千金,固守着这样一份执着,在别人眼中是很可笑的,这个要求看似质朴容易,可是对她这个丞相千金来说却难于上青天,因为一般人很难把一个女人和她的家族彻底分开,爹爹的权势让她最容易接触到大夏最高贵的世家公子们,可也是她追求纯美爱情的最大阻碍。

可是面对谢浩远,她会把不为外人道的心事和盘托出,她知道他不会嘲笑她,他虽然始终面带吊儿郎当的笑容,可是眼中却无丝毫嘲讽之意,这让孟时雨感到心安,感到被尊重,感到被信任!

她是很奇怪为什么他一直没有成亲,他的年龄在京城世家公子中可不算小了,他表妹夏侯少夫人孩子都有了,他却始终孤身一人,她也问过他,他说他喜欢一个人逍遥的生活,还半真半假地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信了,这般潇洒的公子,眉目间全是不羁之色,何等快意,何等自在?

她对他的表妹-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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