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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倾暮成雪-第12章

小说: 倾暮成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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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么武功可以教给溪儿的。”
  萧玥溪天资聪颖,萧静慈不是不知,而是早就有心教会她别的武功。
  “师傅,师妹。”迎面传来一个男声,一仔细看,是个俊俏少年,少年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晕开了两个小酒窝。
  薄薄的鼻翼喷洒出温热的气息,就这么近的距离,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含着笑意的黑眸,修长的手指握住一支箫,另一只手则拿一把扇子,竹影清风,他根本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美少年,俊朗而又温润如玉。
  “师兄,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已经在修炼起死回生术了吗?师傅不是说,三个月都不能出洞半步的吗?师兄真不乖,师傅你快看师兄啊,你快点罚他。”萧玥溪退后一步,小手拿到轩辕海的鼻子上,重重捏了捏。
  轩辕海不仅没生气,而是对萧静慈说道:“师傅,徒儿已经将起死回生术看了个透彻。只是在修炼到一半之时,有句话,我看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起死回生,回天乏术’?救活了怎么还会回天乏术呢?奇怪。”
  “这。。。为师也不得知,这是师祖留下的秘籍,自然我也没是太懂,这秘籍上有些上古文字,你要是能看懂,也真是一场造化了。”萧静慈神色略显慌乱。
  而一旁的萧玥溪则是有些愤愤的挥了挥小拳头,满脸委屈的看着萧静慈道:“师傅,我也想学起死回生术,你就教教徒儿嘛。”

  ☆、第四十二回 不老丹药

  “溪儿,那起死回生术岂是你可以学的?还不快去练兰蝶指去。”萧静慈脸色突变,萧玥溪以为是师傅偏心,便极不情愿的哦了一声,不悦的走开了。
  “师傅为何不教师妹呢,师傅是不是怕师妹学了会?”轩辕海欲言又止,想是继续问下去,当迎上萧静慈那一抹厉色,当即闭了嘴。自己怕是问了不该问的事。
  时光回转,月浅坐在冰椅上,手里拿着一个精致蓝色的小瓶子,对着暮成雪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师傅师傅,咦,这个是什么啊?”暮成雪好奇的眨巴着眼睛,注意力早被那瓶子吸引。月浅抿了抿唇,淡然说道:“这叫不老丹,也就是你刚入门时问为师为何会这样年轻的原因了。”
  “哇,这么神奇!师傅给我的吗?师傅真好!”暮成雪笑嘻嘻的接了过来,打开瓶子,一粒白色的丹药落在手心。
  暮成雪想也不想,就张口吃了进去。暮成雪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丹药的神奇。
  不知暮成雪想到了什么,对着月浅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不老丹,乃是师叔祖,祖传的秘制药方炼制而成。在练成之初,只是起到养生保健的作用,然而经过多次试验配制,集几个家养生之长配制而成。乃是有天山雪莲,以及长白山鹿茸等名贵药材配制而成。”
  月浅见暮成雪不解的样子,笑着解释道。
  糟了,山下有人闹事,我们走!月浅对着暮成雪暗暗传音道,暮成雪会意,跟着她走了。
  ……山下云来客栈中……
  持扇书生眼神一闪,手中万锻折钢扇只一抖,便挡住红衣男子的凌厉一刀,书生厉声问道:“为何!?”
  那红衣男子也不答话,左手把刀一收,刀背靠着腰身,踏住板凳奋力一转,整个人就变成了一个刀锋的陀螺,书生看着这摇曳着刀光,喷发着罡气的夺命陀螺,也不慌张,手中扇子全开,奋力挡住来者。
  一时间,整个云来客栈都被叮叮铛铛的金戈之声,那店小二看势头不对,早早地退到了一旁去,满堂子的客人都早已散开,都惧在一旁,盼着这二人打到一边去,把门让开,也慌着那罡气的波及。
  “好,好刀势!”书生此时已经失去的他的文弱样,手中的扇子一开一合,阻挡着红衣男子的进攻,却是猫耍老鼠一般地不还手。
  但是那红衣男子也不恼怒,只是用一刀比一刀更加凌厉的刀势向书生逼去。
  “来呀来呀,再快点,用点力度啊!”书生近乎癫狂地笑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已经是绝地。
  红衣男子横刀一扫,书生招架不住,只能向后一跳。
  就在呐电光火石的一刹那,红衣男子止住后势,转身拔出一把与手上一模一样的刀来,用看死物的眼神看住在角落里的书生,两把刀缓缓交叉,挡住眼睛,左脚大力一踏,身体在离地的同时双刀也开始在身前旋转起来。
  整个人就像一枚转子一般扑向书生,书生此时也醒及过来,左右一看,仅是石壁而已,书生再次癫狂起来,合起扇子也在原地旋转起来。
  就在红衣男子还在空中的这么一瞬间,便射出咯无数的毒针,毒针闪着绿光,来势凶猛,红衣男子毫不知情一般的直撞过去,说时迟那时快,两人这一招一式便在无声中结束,依然惧在一旁的众人此时刚想跑开,眼角的余光便瞥见呐红衣男子高举着双刀,正对着下方昏迷的书生。。。。。。
  “住手!就这样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岂是正派所为!”清丽女声传来,月暮二人的出现,让红衣男子眼前一亮。

  ☆、第四十三回 误伤旧爱

  “想不到在这种地方,竟会有两位大美人,一同回去做我小妾吧!”红衣男子满嘴哈喇子,两个眼珠毫不避讳的直直看着暮成雪月浅二人。
  “狗贼,休要满嘴胡言,让我来会会你!”暮成雪怒喝一声,拔剑相向。玄洛城见状,拔腿就跑,暮成雪紧随其后。
  不过在暮成雪紧追在玄洛城身后时,月浅竟后发先至,从下层的厢房贴地射出。从下方越过暮成雪,赶上玄洛城,两掌无声无息地往他背心印去。
  木均丰则从另一边重楼的屋顶疾冲而下,以雷霆万钧之势,扑向玄洛城。
  木均丰和月浅均是顶尖级的高手,两人同时出手,声势自是惊人之极。
  洐水怜拔剑出鞘,全力往刚越过脚下的玄洛城射去,眼看阻之不及时,洐玉恒堕后少许,左掌按在玄洛城背心,右手掣出斩玄剑、变化出百千道剑芒,每道剑芒都反映着四周照来的灯火,宛如一个不住烁闪的大火球般,在他手上爆开,把月浅的攻势完全制止和笼罩其中。
  如此剑技,已达惊世骇俗的地步。
  最教人叹为观止处,就是洐玉恒似乎事前对曲傲的从后偷袭全无所觉,又忽然疾施反击,确是出人意表。
  玄洛城此时刚发出一道指风,刺中跪地喘气的暮成雪眉心处,边不负惊人的气劲,已压顶而至,吹得他发散衣扬,呼吸不畅。
  就在这时候,璀璨的白光,仿佛烈日升起,那万丈光芒,几乎弥漫了这片天地。
  这般异象,顿时将所有人的视线都是吸引而去。
  玄洛城眼神也是在此时猛的一凝,旋即他手掌紧握,一拳轰出,顿时犹如怒龙般的黑雷携带着磅礴灵力冲击而出,直接是对着那散发着无尽光芒的月浅轰击而去。
  月浅凌空而立,她站在那耀眼光芒的中垩央,强悍得令人动容的灵力一波波的在其周身鼓荡,一头黑色长发也是在此时飘动着,那一对双目中,满是冰冷的寒意。
  月浅缓缓抬头,目光锁定着那咆哮而来的黑雷攻势,嘴角缓缓的掀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而后,她身形一动,暴掠而出。
  鲜红的血沾了白色纱衣一身,直到现在,月浅才发现自己的剑慢了一步,她的剑刺入玄洛城胸膛,玄洛城的剑已必将刺穿他自己的咽喉。
  这命运,她已不能不接受。
  可是就在这时候,月浅忽又发现玄洛城的剑势有了偏差,也许只不过是一两寸间的偏差,却已是生与死之间的距离。
  这错误怎么会发生的?是不是因为玄洛城自己知道自己的生与死之间,已没有距离?剑锋是冰冷的。
  冰冷的剑锋,已刺入玄洛城的胸膛,月浅甚至可以感觉到,剑尖触及她的心。
  然后,月浅就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刺痛,就仿佛她看见初恋的情人死在病榻上时那种刺痛一样。
  那不仅是痛苦,还有恐惧,绝望的恐惧。
  因为月浅知道,她生命中所有欢乐和美好的事,都已将在这一瞬间结束。
  怎么会?怎么会觉得心好痛,难不成这个人认识她,可是自从入了望尘门以来,她就从未见过别的男子,等等,师傅曾说她十六岁那年大病一场,醒了后那段记忆也就不见了。
  现在他的生命也已将结束,结束在月浅剑下。
  可是,他对月浅并没有怨恨,只有一种任何人永远无法了解的感激。
  在这最后—瞬间,月浅的剑也慢了,也准备收回这一着致命的杀手。
  “洛城,洛城!”月浅无言的悲伤,可心里忍不住大喊出声,月浅俯卧在玄洛城的胳膊上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屋里,织出一幅暗蓝的悲哀。灯光也变得朦胧浅淡了。
  暮成雪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师傅很难过,难不成这个人是师傅的朋友?

  ☆、第四十四回 随风逝去

  “师傅。。。”暮成雪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安慰眼前哭得伤心的月浅,说再多安慰的话,也无用,挤了半天才从嘴里说出几个字:“节哀顺变。”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是我们以前常去的地方。”月浅自顾自的说着,眼圈早已哭得绯红,也不知道是对暮成雪说,还是对着玄洛城说。暮成雪心里也猜到了几分玄洛城和师傅的关系了,咂咂嘴,不好多说什么。
  月浅扶起玄洛城的身体,一个轻功飞跃,已经不在远处,暮成雪紧随其后,她怕师傅做什么傻事。
  这季节到并未有什么花,特别到了河边,花就更少,零零散散的几朵像是在敷衍,连风都没有几分,虽是河边,倒也并未有几分清凉,倒是沉闷绕在几个人中间。
  忽的,带着点哀愁的笛声悠然响起,连风也被感动似得吹了过来,竟还带了些花香,月浅眸子里蓄着的泪花落得很美,一席白衣也随风扬起。
  暮成雪推动着竹排,上面的人影一脸安详,嘴角还是带着那熟悉的笑容,只是再也不会再醒来了。带着点风,带着点花香,带着这笛声,渐渐远去。
  此曲清新优雅,旋律舒缓优美,宛如溪水玎玲,令人心旷神怡,好不醉人。。。
  笛声悠扬而起,清脆与柔和相应,委婉与清亮并存。宛如天籁,怡人心脾!
  一首婉转动听的笛声,诉说着吹笛人无限的思念。听到远方吹来缥缈的笛声,总会有一种不知名的情愫。笛音袅袅,那是梦里的声音。
  穿过悠悠岁月,依然如昔。。。
  绮叠萦散,飘零流转,婉转的笛声牵动了落日的余辉,恍若长空里万点的花瓣纷纷飘落,将凝重的图画点缀成一副梦的意境。
  “师傅,你一定很爱他吧?”暮成雪心疼的望着月浅那单薄的身影,怕是一阵风就会吹跑她似得。
  “云雪,你不懂什么是真情,等你遇到的时候,我想你就会明白了。我记得那是我十六岁时,第一次遇见他。那天刚好是我十六时的生辰,师傅破例允许我下山,我开心坏了,穿了认为自己最美的衣裳,带着师傅送我的笛子下了山。后来。。。”
  月浅说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了看暮成雪,不由得问道:“你饿了吧?走,我们去客栈吃饭。”
  “师傅,其实我不是太饿的,真的。”暮成雪逞强回答,其实她的肚子早就饿了。
  “是吗?我刚刚可是听到你的肚子咕咕叫了几次了,别以为为师老了,就真的听不见看不见了。”月浅难得调笑一次,暮成雪不由得放下心来,她想,师傅应该不会那么难过了吧?
  心疼的走到月浅身边,拉着月浅的手,心疼的说道:“师傅,你还有云雪我呢。雪儿永远不会离开师傅的。”
  两个身影越走越长,朝着城里的客栈出发。
  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神情淡漠地在雨夜中款款走来。一路溅起的水花荡起了涟漪,却不见一点声响。越行越远,在黑夜里渐渐消失。
  要到城门口了。
  这一路自己走得极其漫长,有股不知名的力量在压制自己,却又无法发现力量的来源。
  少有的烦躁。
  女子有些失神,不知想到什么。
  这时背后出现一个黑影,黑得透彻,反倒衬得有些通灵。
  女子惊醒,空中一跃,回头怒视后人,眉目间的戾气显露出来,取代了原先的淡漠感。
  这时她的眉目仿佛被血水浸染透了的凌厉,目光中的愤怒带来的紧迫感仿佛致命的刀锋指向咽喉时极度的不适。
  借力于身后的一棵树,又是一跃,抽刀,在空中厮杀起来。
  女子提的刀不是寻常的俗物,刀刃上的血色是如何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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