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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邪医嫡女-第38章

小说: 邪医嫡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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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才下寝殿,途径御花园门口遇上楼诺煌,算算日子,也有四五日没看见他人了。

她原本想避道走,还没能转身他就睇见她了。

初晴只得硬着头皮过去,楼诺煌左右打量她。

“刚从皇上那出来?”他就算不问原也知道。

“皇上病情不见好转,只能过去看看。”

她袖口长,两手藏住能保些暖,楼诺煌随她一道走,两人脚步深浅有度。

经久不见的阳光淬过来,将他们的影子映在脚下。

“晴儿。”

时过会,他轻唤句,声音暗哑。

“嗯。”初晴垂头只顾往前,化不开的积雪裹入眼底有些刺目。

她身高只及他肩处,楼诺煌张开手想从后挽住她,掌心快遥到肩口便顿住,思忖后还是给抽了回来。

他勾起自嘲,“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楼诺煌话语中那股惆怅不容忽视,初晴随即引来一道杂色,见他俊脸无样,才转回脸。

他将一肚子话咽在嗓口,一路送她回屋,还是老样子站到门口就停,初晴也不挽留。

“你先去忙吧,我进去了。”

“真小气,也不请本王进去坐坐。”

初晴愣住,见他扬笑将大掌揉上她帽顶,“随便说说而已,干嘛当真。”

她顺势取下他的手松开,楼诺煌挽起的笑逐渐拉直,故意捧出一口气掩去不少尴尬。

“本王看着你进去。”

她也不多说,转身头也不回进屋,直到守着她把门合上,楼诺煌才大步离去。

楼诺煌步入寝殿时,帝锋凌正稳坐椅上看兵书,听到脚步声他也不抬头,目光随着翻过的书页落在字上。

“怎么这会才来?”

“在王府多呆了会。”

他随意坐下,奴才奉来一盏茶,楼诺煌只睇一眼便不再动它。

帝锋凌掩上书,将幽暗的目光掬来。

楼诺煌稳当接住他的黑曜,“皇上这么急着唤本王来所为何事?”

帝锋凌从画筒处抽来一张图,“良国的军事布局朕也大致看过。”

那图是楼诺煌亲自画的,在良国这五年他也算劳心劳费。

“皇上有何想法?”

说话间,他指尖轻叩桌面,狭长的凤眼微眯处有流华绽放。

帝锋凌推开地图,两指沿路滑向良国晋州城,潭底异常幽深。

“一年多前,寒王迎亲可谓轰动天下。”

他若有所思,随之将目光平落在楼诺煌身上。楼诺煌稍愣,帝锋凌托嘴的轻咳才换来他回神。

他点点头,“此事的确闹得满城风雨。”

帝锋凌朱唇深勾,椎骨抵住椅背,“寒王在良国一向最为受宠,势力也不小,似乎扳倒不太容易。”

楼诺煌引入一抹讥讽,“他现在怕是魂不附体,一具躯壳罢了。”

“哦?”这话倒惹来他兴趣,“此话怎讲?”

良国之事,楼诺煌自然比他更为清楚,即便千冷寒认祖归宗,被封为冷王,外人也只知其一未明其二。寒王突然间多出个孪生弟弟,这也是外界匪夷所思之事。

但无人知晓,当初那桀骜不驯的寒王,是个假货!

桌上凉掉的茶被奴才换来新的,楼诺煌轻允些润润肠喉,帝锋凌耐着性子等他品茶,眼锋深沉且有肌骨之寒。

待他合上盖沿,“为了赢得权势,他抛妻弃子,最终赔了夫人又折兵。”

细看楼诺煌半眯的凤眼,里头锋利无比。

闻言,帝锋凌一袭冷笑,“朕还以为堂堂寒王有多了不起,原也躲不过儿女情长。”

楼诺煌挥尽眼锋戾气,视线重回帝锋凌脸上。

帝炜临死前曾叮咛,势必要扳倒良国,也好了去他此生遗愿。

两兄弟明里达成共识,暗里却各自争斗,当年帝炜驾崩,楼诺煌重现帝炜当年矫勇,虽落败,下场却不比帝炜惨。

他依旧是晋安王,地位谁都撼动不了!

回想当初,楼诺煌潭底愈发深邃,那股探不尽的瞳孔一片漆黑。

南蜀晋安王,武功天下无双,如今,也不过徒有虚名罢了。

这,败谁所赐呢?

帝锋凌卷紧图纸,挺直脊背,朝楼诺煌寡淡的俊脸睟来凛冽。

“过几月,朕决定与婉君亲自去趟良国,为慕容天庆贺六十大寿。”

楼诺煌身子微僵,斜阳从半敞的窗口探入,耀在地上的暗影难见动弹。

帝锋凌的心思,他又何尝不懂呢?

他斜眼睇去笑意,“皇上可都想好了?”

帝锋凌沉下眼,唇角梨涡荡过深意,楼诺煌揽尽他俊脸的神色,心狠手辣的,怕也不止他楼诺煌一个!

果真是无毒不丈夫,连自己亲妹妹也不放过。

初晴回回去昭阳殿送药,总能睇见帝婉君在抚琴。

“离落,你觉着我琴技有进步不?”

她起身拉住她手腕嫣然一笑,满排皓齿露出刺眼的白。

初晴目光落在琴弦上,纤手只那一划,一股行云流水之声不住灌入帝婉君耳里,染得她眼角发亮。

“离落,你好厉害!”

初晴敛紧眸底晦暗,“待会在弹吧,先让我为长公主检查检查。”

帝婉君却不愿松手,“离落,你教教我好不好?”

见初晴呆愣不言,她复又道,“我真的很想学好琴,像母后当年一样可以弹给心爱的男子听,离落算我求求你行不行?我真的很想学,拜托拜托了。”

今日听着初晴简短的琴技,她便感觉李灵月从外头请来的老师不行。

帝婉君似认定她这个师父,吵闹着不松手,初晴原也一时兴起才随意弹的,没想到惹来帝婉君浓厚的兴趣。

她能从简短的音律中听出一个人的琴技如何,可想而知在这方面的天赋!

眼见她兴致勃勃,初晴也不愿拂了她的兴,“要想学琴得先把病看好。”

“离落真愿意教我?”帝婉君盯着她的眼睑盈亮。

初晴沉下眼,半搭的睫毛恰巧盖住剪瞳神色,见她点头,帝婉君转瞬笑起来。

“我就知道离落最好了。”

替帝婉君号过脉,初晴遵守承诺坐在琴旁,她所会的曲子全是自创,除她之外别人也不会。

一曲落罢,引来帝婉君赞不绝口,她不断掷出掌声。

初晴琴技来源现代,从前教古筝的老师还曾获过大奖,教法各方面及过一线水准,通俗易懂。初晴按着老师的法子教给她听,帝婉君学得仔细,半句不敢落下。她是有心想学,自然得多花些功夫。

折腾半天,临近夜幕,帝婉君还不愿放初晴走,也不知帝锋凌从哪得来消息,直到欣长身子迈入半尺高门槛,初晴才从琴前拂起脸。

他的掌声不断迎合而来,帝婉君抬眼唤句皇兄便将他凉于一处。

多日的调养他病情大有好转,初晴也不再去寝殿,一门心思顾及这边。

帝锋凌慵于椅面,背脊往椅背上靠,轻瞌在桌前的玉指拂出一道浅啧,并不影响初晴那道余音绕梁,反倒有序的节奏交织出紧凑,看起来异常合拍。

帝婉君十指在半空反复做弹,铭记住初晴手法,这才折身往帝锋凌这边靠来。

“皇兄,刮目相看吧?”

她依着他坐下,同挤在一张椅子把空间拉小。

帝锋凌轻笑下,“还成。”

帝婉君对他的回答似有不满,粉拳往他胸前轻捶。

“什么叫还成啊?离落这手艺怕是比母后都强。”

他止不住挽过薄唇“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她这才满意,奴才端来晚膳,帝婉君强留初晴一起,饭桌前,她不住往初晴碗头递菜,还改口称她师父。

初晴面色尴尬,朝帝锋凌淬去求助,他倒好,只顾自己故意忽略她的眼色。

初晴暗自咬牙,下次他病死也不管了!

饭后,若不是帝锋凌随口帮她句,帝婉君还不肯放她走,夜幕下,两人一道踏出昭华殿门槛。

崔公公也不见带人过来掌灯,月头只露了半张脸,光线并不强烈,双双脚步层次不齐步在地上,地上的暗影并不明显。

尽管白天有太阳,晚间天气还是不见暖,新年越来越近,宫廷四处都挂有各色灯笼,大多以红色为主,喜气。

她朱唇冻得发紫,背过一株灯笼,斑驳的灯光打来,初晴一眼能睇见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在前头并肩而走。

他们的脚步交错,却也整齐。

“冷么?”

若是他不出声,她怕是能一直这样静走下去。

初晴下意识拢紧自己,暗影在前头微摇,“还成,不冷。”

帝锋凌笑了声,初晴斜眼过来。

“你笑什么?”

“笑有些人口是心非。”

“谁是有些人?”她拉下脸,“说冷你能给我衣服穿么?真是!”

哟呵,随便说说还能生气。

他身子修长,前头有树枝挡住脸,帝锋凌掷出纤手将其折断,步伐依旧稳健。

他将还栩栩如生的枝头递给她,“送你。”

初晴忙挥开,“不要。”

帝锋凌能从她眼睑里看出她的不耐烦,经不住挽过眉眼,她似乎还在为他之前将药换掉的事耿耿于怀。

他将枝干拂在一旁,拍去掌间的水泽,目光转瞬及在那轮弯月里,在初晴听来,那道声色异常喑哑。

“离落,朕不觉着你丑。”

“难不成你觉着我美?”她冷哼下,冷面略带讥讽。

帝锋凌扬扬唇,抽回视线放她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出来。”

初晴噤声,一顺不顺紧盯地上两道暗影,脸上的戾气褪尽,眸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放软。

“带着面具看不出,取下面具还是挺吓人的。”

当初面具被她刻意弄落,所有人表情惊恐,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帝锋凌身子微震,想将她眼中那道晦暗瞧个仔细,奈何从侧面什么也睇不见。

地上两道暗影停下一注,初晴的个头很快超离他,她困惑旋回身,还来不及看清他眼锋到底掖有什么流华,就被一股暖拥过来。

“离落……”

☆、016。本王喜欢你

他滚烫的胸口隔着衣物递过来,方才的冷转瞬散去。

初晴几乎不做迟疑,猛将他推开“做什么?”

眼见她神色警惕,帝锋凌无奈挽起唇角,“你不嫌朕没给你衣服么?”

初晴敛紧眼锋晦色,灯光在肩头绚烂,帝锋凌杵在原地目送她极步离去,稍等会才跟上。

他们路径岔路口便要分开,这段并不同路,初晴原以为他会直接回寝殿,没想到会跟她一道。

“你不回去么?”

见她眼神似是有些埋怨,脚底步伐加快,想尽快将他甩掉。

帝锋凌直好笑,“朕怎么就成瘟疫了?”

初晴不理会,帝锋凌也不是穷追不舍之人,既然她不太愿意别人跟着,他也就很快驻足,呆站会等她不见才转身回去。

新年新气象,外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宫里自然也不例外。

初晴隔两天会去帝婉君哪儿一趟,复诊完又被她硬拉着教琴,经过几天特训,她琴技大有进步,能把初晴好几首曲子弹好。

浴火飞鹰的个头也在不知不觉中长大,短短半年,竟已超出她一个头之多。

年三十宫里正举行盛会,歌舞升平之际,漫天的天灯承载祝福徐徐往上,不少宫女在池塘放灯船,随处可见人影在灯笼下攒动,好不热闹。

初晴也领着浴火飞鹰出来逛逛,很多人都去大殿看歌舞,她却在一旁乐得清闲。

雪下得不小,不停从天空坠落,覆在地上堆砌厚厚一层,丝毫卷不走人们的热情。

她从御花园摘来些花窜成花环扣浴火飞鹰脖子上,它的羽毛外层被飘雪打湿,鹰眸里再也睇不见稚嫩,总有别样的神情不断流窜。

“小鹰,开心么?”

青葱五指拍拍它脑袋顶,初晴朱红的唇角黏上一片雪,眉眼里提上一股似笑非笑。

浴火飞鹰挺直胸膛,摊开翅膀在地上形成巨大的黑影,初晴罩在翅膀底下显得极小,这半年多,它的确长高不少。

这是它表达情绪的方式。

她随处坐上一块花斑石,目光平落在湖面上,眼见有不断灯船沿水飘来,一支放有双蜡烛的船只似刻意寻她而来,落在跟前不走了。

她俯身便能勾住它,船身上写有字。

‘别以为躲这别人就找不着你。’

她微凉的五指一顿,回头四处望望不见人,误以为是哪个宫人在**,便再度将船从水面推出去,正这时,背后多出一道暗影挡了她所有的光泽。

初晴折回头,楼诺煌背光而立,俊脸阴在暗影里见不清神色。

她揽过脸,“是你?”

楼诺煌走过来与她同挤一块,初晴往外挪开,不挨着他。

他不免好笑,“怎么就不能是本王?”

她将凤眼放入池面,一排排灯船划过,湖底对应有倒影,加之雪花不住往里落,此情此景难能可贵。

初晴的连衣帽也被铺上一层白,“你不是应该在大殿参加盛会么?”

浴火飞鹰杵一旁未动,楼诺煌放眼过来时,它也正一顺不顺盯着他瞅,鹰眸里流曳的东西他难以探究。

楼诺煌剃掉眼锋那道阴鸷,挽嘴笑起来,“喝了些酒脑袋觉着晕便想出来走走。”

经他这一说,初晴的确闻到他身上那股酒味,从鼻唇间闪出时,很烈。

“没事干嘛喝那么多酒。”

她这话多有责备,楼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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