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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江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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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够折磨人的!徐楚良的脸更红了,嘴里模模糊糊地又说了一大串。

“你在这儿等会儿,不要动,我马上来找你。”萧栖迟眼见周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是该回去的时辰了,便蹬蹬跑去结账。

算完了帐,他又过来一把扶起徐楚良:“走啦,回家了。”

他一直搀着徐楚良到了主院。沈江蓠的屋子还亮着灯。

窗户上一个长发披散的影子,正捻了捻烛火。

萧栖迟情不自禁地一笑,真的,就那一次么?

这时,徐楚良已经抬起头来,看着窗户上的人影,突然呵呵一笑,说了一句:“看,我老婆。”

萧栖迟心下一沉。

沈江蓠听见动静,已经喝颂秋一道走出屋子。借着满庭月光,只见萧栖迟扶着烂醉如泥的徐楚良正往里走。

沈江蓠已经脱去外衣,只穿了月白的里衣和百褶长裙。缎子般的长发披在肩上,越发显得脸清秀温婉。

醉眼蒙眬的徐楚良都看得呆了一呆,蓦然咬牙切齿道:“妈的!就今晚了,今晚一定要把她给办了!”

他旁边的萧栖迟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却不知为何,心里陡起一阵怒意。也就明欺徐楚良是酒醉之人,手上暗暗用劲,狠狠从背后劈了一下。

徐楚良身子更软,竟然痛得晕了过去。

待沈江蓠和颂秋走近,萧栖迟故意道:“朝中同僚贺表哥新得官职,喝酒便喝到了现在,累表嫂担心了。”

沈江蓠脸上可是一丝担心也无,也没接过徐楚良来搀着的意思,只是看了萧栖迟一眼:“你倒没事,酒量不错嘛。只是可别忘了承诺给我的酒。”

“我已经下定了,说是等三日就好。”萧栖迟的语气颇是无奈,又有些包容。

沈江蓠这才欢喜一笑,对颂秋说:“你叫听琴也过来,一起扶姑爷进去。”

萧栖迟却急忙说道:“表哥醉成这样,恐怕打扰你们休息,不如我扶他去书房,可好?”

沈江蓠闻言狐疑地大量了萧栖迟一眼,才点点头:“我等会叫人过去服侍他。”

萧栖迟立刻扶着徐楚良转了个方向。

沈江蓠正待要走,却又回头不解地看了萧栖迟一眼。夜风袭来,轻轻掀起长裙一角。

第58章 兄弟反目

萧栖迟和沈江蓠一同在永通钱庄饮羊羔酒。

就在后院那由萧栖迟精心装饰的新古典屋子里。一扇日光如银,照得人心如春水融化。而那酒汁果然如琥珀般剔透。

很快,两人都有些微醺的醉意。

沈江蓠抬起手,曲了两根手指,似乎在抚摸空气,她悠悠道:“我生于富贵之中,却从来不知逍遥为何物。你说,人这一辈子,到底要怎样过才不负年华?”

萧栖迟抬眼去看日光,看得两眼缤纷:“有人蝇营狗苟,有人诸事不萦绕心上;有人富贵已极,有人饿死街头;有人青史留名,有人碌碌而终……我看过很多人的生活,为人抱过不平,为人心酸难过,可是我发现再强大的人也无法改变这个世界的不平,和那些可怜的人事。但是,我相信,我们总可以让这个世界更好一点,让更多人更好一点。”

他转头盯着沈江蓠,嘴角上扬:“你信不信,我生来就是要做一点事情的。也许并不是什么大事,也许并不能改变什么,可是我总会做一点的。”

沈江蓠在克制的语句下听出了汹涌的野心。她一向知道他有野心。可是,她身边的男人,哪一个没有野心?每个人都有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企望。

她轻而坚决地说:“我信,我信你跟很多人都不一样。”

两人相视一笑,竟有一种心意相通的微妙感觉。

沈江蓠低下头,啜了一口酒,说道:“以前觉得富贵很好,后来发现富贵之中,人太复杂。以后,若有可能,我希望生活在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身边不要太多人,但每一个皆是真心诚意。”

萧栖迟发现,这时候的沈江蓠很恬淡。她费尽心机就是为了这一个简单的目标么?

“我生辰快到了,你会送我一份大礼罢?”沈江蓠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萧栖迟。

萧栖迟一口答应。

——————

在抱怨过沈江蓠不与自己亲近之后,徐楚良没想到他接到了一个更大的惊喜。额,姑且称之为惊喜罢。

沈江蓠给他买了个姑娘做通房。姑娘才十七岁,名唤嫣红。

十七岁的嫣红,眼角眉梢却风情无限。而且是那种最让男人把持不住的,天真却诱惑而不自知。

面对如此尤物,徐楚良压制了来自男人本性的兴奋,悲哀地发现,沈江蓠似乎真的对自己不甚在意。这个发现让他沮丧无比。

沈江蓠已经不是前一世那个灰头土脸的她。她对徐楚良来说,自然也不再只是一个身份的符号,同时也有身为女人的吸引。

徐楚良真心喜欢这一世的沈江蓠。当然他认为贤妻是应当为丈夫安排这位床帏之事。但是沈江蓠的做法让他感受到不被珍视的失落。

她,就这么心甘情愿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丈夫么?

徐楚良身体里那根男人的贱筋开始痒。当他感受到沈江蓠越想远,他却偏偏越想近。

而沈江蓠丝毫不接受他的好心,将他推去了嫣红处。

徐楚良一面因为沈江蓠的过分大度而失落不已,另一方面却在嫣红柔软如花瓣的身体上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如棉花般瘫软的身体,小小惊恐之后迷离却无法自制的眼神,轻咬的嘴唇,刺激得徐楚良脑袋里出现一片接一片的空白,醉生梦死般。

当他在嫣红屋子里一连度过数日*,那一日他进入主院略微怀着一点愧疚的意思,想着定要好好弥补沈江蓠一番。

岂知,花厅的几案上摆了一套精雕细琢的玉饰,从发簪、到步摇、、到项链、再到玉镯,莹润如水,一望便知价值不菲。

沈江蓠看着这一套精巧的玉视,心中也正感叹萧栖迟可真是出手大方。

她耳边听见脚步响,回头看正是徐楚良。于是立起身来,轻轻一笑:“夫君可也是来给我送生辰礼的?”

徐楚良顿时脚步一滞,心下直叹,今日竟是她生日?完全不记得!又听她如此问,想必桌上的便是谁送的礼。自己身为夫君,忘了这事,不是不尴尬的,幸好他脸皮够厚,一时之间红不透,便笑道:“为夫的是惊喜,眼下还不能告诉你。这桌上的,是谁送的?”

徐楚良走上前去拿起来观赏一二。

沈江蓠却突然变了神色,尴尬道:“这些是表弟送来的……”她抬眼看了徐楚良一下,又字斟句酌地说道:“表弟也到了说亲的年纪,总是这样单身一个,怕是有些胡思乱想……”

徐楚良是中过状元的,怎会听不懂这话里意思?

登时他就紫涨了面皮,双眼似要喷出火来,一手将桌上所有饰品抄进怀里,一阵风般刮了出去。

方才还期期艾艾,脸带惶恐的沈江蓠却突然粲然一笑,清亮的眼睛望着徐楚良快速离开的背影。

对不起了,萧栖迟,若不能斩断你所有退路,若不能令你们反目,怎放心与你同一阵线?

——————

当着萧栖迟的面,徐楚良将满怀的玉饰洒了一地,叮叮当当地响。

这一整套饰物是他找了好多工匠,画了图,自己又修改过,才制成的。说是心血亦不为过。可现在被人弃之如敝屐般扔在地上。

徐楚良满面怒色,冲上前来,一把揪住萧栖迟的领子,恶狠狠道:“你这个畜生!伦理纲常你知不知道!她是你嫂子你知不知道!”

萧栖迟的眼睛暗了一暗。他与沈江蓠早就相识又如何?他们之间纠葛甚深又如何?他们曾对饮,曾或真或假地说过心之所向,可是她毕竟已嫁作他人妇。

她毕竟是嫂嫂。

一瞬间,他有阴暗想法为人戳破的心虚,甚至不敢去看徐楚良暴怒的眼睛。

可是,这桩婚事不也是他骗来的么?他有了妻子,还沉迷于其他女人,他能给沈江蓠幸福么?

萧栖迟的脑中突然轰然炸响。原来这些日子以来,心底那一块冒着寒气的地方,是因为想起了沈江蓠的幸福与己无关。

这种失落,沉重得如同剜掉心上血肉。

把她交给谁,都不放心。

只有将她牢牢掌控于自己手中,一颗心才安定。

他昂然而立,冷冷地盯着徐楚良,道:“我喜欢她。你能娶她不过是算计而来!”他说着,紧紧扣住徐楚良的手腕,将之从自己的领口移开。

萧栖迟带兵之人,手上力道岂是徐楚良一介书生能比的?

徐楚良吃痛,耳根都涨红了,紧皱了眉头,整个人突然像暴怒的野兽狠狠撞向萧栖迟。

萧栖迟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被撞得七晕八素,趔趄着倒向身后的书架。接着哗啦啦,一片倒地之声,架上的瓶、炉纷纷落地。

他的后背也被搁架边缘狠狠顶了一下,骨头都似要裂了一般。他红了双眼,稳住身形,冲上前去,一手扣住徐楚良,一手朝着他的鼻子狠狠揍了一拳。登时就见红了。

徐楚良哪里是萧栖迟的对手?被他扣住以后,动弹不得,只得一连串地骂,吼道:“这里是我的家!你给我滚!马上滚!”

萧栖迟将他一把推开。

徐楚良后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只听萧栖迟说道:“我一定会带走她!”然后,转身,大步而去。

——————

徐楚良受此羞辱,心中既很萧栖迟不知羞耻,也恼沈江蓠招蜂引蝶,不仅在嫣红的屋子里一连歇了好些天,还一个劲儿地抬举嫣红,想借此磨一磨沈江蓠的锐气。

但是沈江蓠却浑不在意,倒熬得徐楚良着急了。他正想着要不要放低身段,哄一哄她,先迎来了一道圣旨。

辽西一带突发洪水,圣上着他前去赈灾。

事发突然,他走得仓促,临行前一日也没来得及和沈江蓠吃一顿饭告别。

因为那日,他被沈江夔找去了。而沈江蔓已经生产,沈江蓠恰好去了陆府探望。

沈江夔只带了两个随从,待徐楚良走进来,立刻屏退左右,令他们在门口严加看守。

一见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徐楚良心里一沉。

两人推杯换盏数巡,沈江夔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许多话。

徐楚良的面色越来越阴沉。

待沈江夔说完,他却掩去眸中狠毒之色,只是正色望着他。

“你也不用害怕,若是按照我所说的去做,我保你青云直上。”沈江夔稚气未脱的面孔上尽是与他年龄不符的阴狠。

“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唯有依计行事。”徐楚良垂下眼睑,恭敬说道:“但是你允诺我的事情,万不可反悔。”

沈江夔翘起双脚,笑得分外得意。他夹了菜放入徐楚良的碗中:“来,尝一点。你放心,我答应不说出你的真实身份,就绝不会有一字泄漏。待事成,那些人我都交付于你,由你发落。”

徐楚良闻言,倒也坦然地吃了起来。似乎真的完全相信沈江夔,也似乎并不担心自己欺君大罪的把柄落入他人之手。

二人甚至还说了一些闲话。

“你娶了我长姐可真是赚到了,她手上除了嫁妆之外,自己还有好多银子。”

徐楚良“咦”了一声:“是么?”

沈江夔望了他一眼:“这你都不知道!”眼中嘲讽之色更甚:“可见,她就没把你放心上,要不然怎会将你的身份告知我父亲?我告诉你,当年若水斋的掌柜可是从龟壳中得了十颗明珠……”

徐楚良大惊道:“你说若水斋?这是你长姐的生意?”

沈江夔嘴里含着菜,点点头,没注意到徐楚良口中咬牙切齿之意。

这也太巧合了些!若不是若水斋!自己怎会与谢致郁交好?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受弊案牵连?以至于现在犯下大罪,又有把柄落入他人手中!

徐楚良恨得心头滴血!

当夜,他又没回主院,而是去了嫣红处,并对艳红说:“我看你这里人手不够,有知根知底的再买些丫鬟、小厮来听你差遣。”

第二日,他满腹心事动身前往辽西。

第59章 破镜

沈江蔓斜靠在床上,虽是生产完没多久,可一张脸粉光水滑。她以前就是个安静性子,现在越发温柔似水了。

沈江蓠接过奶妈怀中的小婴儿,笑着逗弄了一回。那小孩也不认生,见了沈江蓠咧嘴直笑,小小软软的一双手在半空中抓来抓去。

沈江蓠从未如此小心翼翼过,原来抱一个小孩在怀里比抱着那价值连城的易碎瓷器还让人不知所措。

“真是好,头发又黑又多。”沈江蓠抱给沈江蔓看。见到这个从自己身体里孕育出来的鲜活小生命,沈江蔓只觉恍然如梦,似乎难以置信般,这真的是自己跟陆博的儿子?

眼泪就出来了。

沈江蓠一见,赶紧将小孩还给奶妈,劝沈江蔓到:“这是怎么了?你如今正是好日子才开头,怎么伤心起来了?”

沈江蔓擦了擦眼睛一笑:“长姐快坐,倒不是伤心。也不知为何,许是做了母亲,没来由总是想掉眼泪。待长姐将来做了母亲,就能明白的。”

沈江蓠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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