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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名医童养媳-第75章

小说: 名医童养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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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接受武烈侯府那帮极品呢。

但她也知道,她和平慕轩的婚事不是两个人的事,要牵扯一个家族,甚至更多的人。现在,她也没具体而明确的想法,只能跟平慕轩商量再做打算。

伺候平氏睡下,沈妍回到卧房,挑灯夜战,给平慕轩写信。把与西魏的战事情况和家里的大事小情以及她的想法写清楚,一共写了十几页之多。她又把信看一遍,确信无遗漏,又加上了两张时令保养的药方,封好口,准备明天寄走。

第二天,沈妍一早起来去给平氏请安,陪平氏用过早餐,就去了济真堂。

暮春时节,风和日暖,清晨的霞辉肆意泼洒,为天地万物渡上一层流金。

济真堂还没有开门营业,沈妍从侧门进到后院,两个洒扫收拾的婆子迎上来施礼。沈妍询问了昨晚沐元澈等人情况,得知无大碍,才放下心。

后院靠近墙角的地方种着一片有观赏价值的草药,都是沈妍精心筛选出来的品种,例如牡丹、芍药、山茶之类,每一株都清香淡雅,叶翠花娇。沈妍到济真堂来,轻闲时,都会亲自打理这片草药,闻嗅花香,劳作也是一种享受。

如今正是三月暮春,山茶花开得娇艳烂漫,牡丹和芍药也正含苞待放。沈妍一身青衣,素雅清丽,站在花圃中,玉手拈起花瓣,沐浴晨光,人比花娇。

“刚一出门就看到一副人花双艳图,连伤口都不疼了,妹妹真是好兴致。”

沈妍微微皱眉,心中大呼败兴,可还是要笑脸相待。这位可是她的病人,说白了,病人也是大夫的衣食父母,见到送银子上门的人,哪能不高兴呢?她知道这人的身份,也知道他的价值,不狠宰他一笔,就枉她沈妍白活了两辈子。

可是,当沈妍转过身,看到站在花圃外的俊美男子,她咧了咧嘴,心里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想抓狂。估计要是有人想把她逼疯,这就是第一步计划。

沐元澈满头黑发随意披散,映衬着霞光,乌亮柔顺。他身上穿着一件缃红色缂金丝雪缎通袖交领长袄,下面配了一条鹅白点翠蝴蝶穿花百褶裙,里面是一件象牙白圆领中衣。脚上还趿着一双雪青色缎面绣花鞋,脚太大,只穿进去了一半。

这身衣服做工精致,用料高档,样式新颖,颜色搭配适宜,可穿在他身上就暴殄天物了。一个高大的男子,穿一套小几号的女式衣裙,不是欠扁找抽吗?

本是过膝的长袄,穿在他身上刚盖住臀,遮住脚面的百褶裙,也就勉强达到了的膝盖下。好在中衣宽松,没有紧绷在身上,那双绣花鞋的惨状就不用提了。

“你、你、你给我把衣服脱下来。”

沈妍从花圃中跳出来,张开双手就冲沐元澈扑过去了。她心疼自己的衣服还是次要的,主要是一个俊美的男人打扮成不男不女的样子太让正常人难受了。

沐元澈避过沈妍的攻击,靠在一棵山茶树上,很无辜地说:“我的衣服沾满了血,血腥气直呛人,没法再穿,就扔掉了。我让伙计给我找身衣服穿,他拿来几套短衫、长裤,样式难看别说,还有一股酸臭味,我才不穿。

我把济真堂翻了一遍,就觉得这身衣服穿上好看,还在醉人的香味,没想到是妹妹的。你帮人帮到底,就把这身衣服借我穿几天,我保证以后赔你十套。”

“你……”沈妍握紧拳头,想咬牙都觉得牙龈酸胀,没力气了。

“你嫌十套少呀?那我赔你一百套,好不好?”

沈妍哭笑不得,“你……你以为我心疼衣服吗?是衣服穿你身上太难看。”

“还是妹妹体贴我,妹妹的衣裙怎么能难看呢?我觉得很好看。”沐元澈两手拈起裙摆,转了一圈,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又掐了一朵山茶花插在头上,“我穿这么漂亮的衣服,却没有可配的钗环,妹妹也不说借我几只。也不怪妹妹,谁让我现在一文银子都没有呢,有漂亮衣服穿、有鲜花戴就不错了。”

沈妍哭笑不得,想捶他几拳,却有一种无力感,怒呵:“不许再管我叫妹妹。”

“我已经入了沈氏族谱,不叫你妹妹叫什么?”

听汪仪凤说沈家在彬州一带族人不少,沈家庄的人拜的也是同一个祖宗。沈承荣高中状元,为避开汪仪凤母子,就杳无音信了。凭他的品性,是不会念及情份跟族人来往的,难道他自制了一本族谱,自己当上凭空出世的祖宗了?

“你入沈氏族谱、认沈承荣为父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跟你也不是兄妹。”

沐元澈嘴角挑起玩味的笑容,“不是就不是吧!我也不勉强。”

一个婆子过来,说:“大掌事,归先生找你。”

“嬷嬷,有馒头吗?”沐元澈促侠的目光扫过沈妍的胸部。

“姑娘饿了?厨房里有豆浆、馅饼、糖果,老奴去拿。”婆子真是好眼力。

沈妍想起馒头在沐元澈身上的妙用,心里因他的可笑憋的那口气顿时烟消云散,实在忍不住,放声大笑。她觉得光笑还不能表达她的心情,又抡起拳头向沐元澈砸去。此时她打沐元澈并不是因为恨,而象是朋友之间打闹玩笑。

沐元澈轻呼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胳膊,咧了咧嘴,白净的面庞更显苍白。

“你没事吧?”沈妍知道碰到了他的伤口,赶紧扶住他。

“你亲手帮我换药包扎,肯定就不疼了。”沐元澈扭扭捏捏耍起赖皮。

“懒怠理你,我还有正事。”沈妍叫来伙计给沐元澈换药,她就去见归真了。

归真在房间挪步,满脸焦虑,看到沈妍,忙迎上来,说:“老程不见了。”

老程是沈妍和归真从生死边缘救回来的人,两人对他的关注程度很高。这几年,归真治疗老程,也结下了深厚的感情,丝毫不亚于亲人。

“怎么会不见了呢?”

“他现在三天泡一次药浴,昨天该泡药浴了,伙计找不到人,就来问我。我才想起这几天都没见到他,跟他同屋住的伙计也说他两晚没回来睡了。我们都以为他去制药作坊,就派人出城去找了,那边的人说这几天都没见过他了。”

“他没跟人说去哪?也没留下字条书信之类的?”

归真皱眉叹气,“他要是会留字条书信了,还用给他治疗吗?”

现在,老程还处于失忆状态,身体也没完全好,平日他出门不多,却也不会走失。他以济真堂伙计的身份办了临时户籍,都由归真收管。归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可见他没带上临时户籍,办不了路引,估计他也走不远。

沈妍脑子一团糟,她冷静了半晌,示意归真跟她出去。两人来到储藏药材的库房,里里外外仔细查看。老程只要到济真堂这边,就常帮伙计翻晒药材。如今他悄无声息不辞而别,就有可能留下蛛丝马迹的地方就是药库了。

“归先生,你能看清地上的字吗?”

药库门口的泥灰地上画着一些奇怪的字体和图案,是老程所为。粗使婆子打扫收拾过,字体和图案已模糊不清,隐约还能看到浅显的痕迹。

归真摇摇头,说:“这几个月我经常见他没事乱写乱画,也不知道是什么。”

“妹妹在看什么?”沐元澈把几个牛肉馅饼卷在一起,双手捧着,吃得满嘴流油。那姿势、那神态就象贫下中农吃地主家的食物,少吃一口都觉得对不起党。

“吃货。”沈妍把金财神送她的“美名”很慷慨地转送给了沐元澈。

归真满脸纳闷打量沐元澈,“这位是……”

“是我昨晚诊治的伤者,我让伙计把他们的医药费、食宿费都记了帐。”沈妍白了沐元澈一眼,看着他的吃相,又不禁摇头苦笑。

“也好。”归真正为老程失踪烦心,没心思理会沐元澈。

“妹妹也太小气了,你我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还要医药费,我身上可是一文钱也没有。”沐元澈大口咀嚼,仿佛不吃馅饼就要吃亏一样。

“不要紧,你可以给我打欠条,我自然有本事把钱要出来。”沈妍见沐元澈看着地上的字体和图案,满脸沉思,问:“你能看清吗?”

沐元澈眼底闪过凝重,他犹疑片刻,摇了摇头,反问:“这是谁画的?”

“药房的伙计。”没等沈妍开口,归真就一句话遮掩过去了。

沈妍叹了口气,说:“归先生,你安排几个伙计去找找他吧!”

归真仔细看了沐元澈一眼,眼底闪过疑虑,没多说,就安排人去找老程了。

“这牛肉馅饼可真香,我自去年离开京城,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你身上有伤,又要服药,少吃肉食,油腻的食物会和药相克。”沈妍看他那副吃相,除了想揍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还是妹妹关心我,多谢。”

沈妍轻哼一声,呵斥:“不许再叫我妹妹,听到没有?”

“还是妍儿关心我,这样叫行吧?”

“不行,我跟你没那么熟,别套近乎,你叫我沈大夫或是沈大掌事。”

沐元澈郑重点头,一手拿着馅饼往嘴里塞,一手伸向沈妍,“沈大手,帮我诊诊脉,看我什么能好起来,我可还有正事要做呢。”

“你……”

“我又叫错了?手不是掌吗?”沐元澈一脸无辜,可怜巴巴注视沈妍,他那黑白分明的清澈的眼神没有一丝杂质,任是谁看到这双眼睛都会我见犹怜。

“你真是……回房吃药。”沈妍想了想,又问:“你要去金州府衙吗?”

“等我休养几天再去,不急得项怀安满嘴长燎炮,我才不会出现。”

“大兵压境,你竟然……”

沐元澈冲沈妍挤眼一笑,把手里的馅饼塞近嘴里,又优哉游哉去厨房扫荡了。

沈妍紧紧皱眉,心里暗骂几句,就象这样的吃货,居然能带兵打仗,还能打胜仗,真是太奇怪了。转念一想,她心中又释然了,金财神天天管她叫吃货,她不照样医术精良,还能撑起一个济真堂吗?可见,吃货都是有本事的。

她让伙计给沐元澈主仆置买衣物,又把写给平慕轩的信送到驿站寄走,才松了一口气。她本想去告诉项怀安说沐元澈到了金州城,又怕好心办坏事。她猜到沐元澈不把行踪告诉项怀安,并不是让他着急,而是另有用意。

回到济真堂,听说沐元澈在发脾气,她连忙去了医治室。原来,沐元澈嫌伙计给他买的衣服料子不好,就扔出来了,非要与沈妍的衣服同等布料的衣袍。

沈妍气得直咬牙,她这件衣服连工带料共十几两银子,给沐元澈买同样的衣服,她会很心疼。先前,沐元澈不也穿过染血的衣服吗?现在他就是纯心刁难人。

“你再无事生非,信不信我会赶你出去。”

沐元澈点点头,见沈妍面色和缓,说:“那我就穿妹妹这套衣服吧!”

“好呀!你要是敢穿这套衣服跟我上街,我就给你买几套好衣服穿。”

“妹妹说话可要算话。”

“不许再叫我妹妹,再叫我就灌你一碗哑药。”沈妍让他气得瞪眼发狠。

沐元澈闭上嘴,躺在床上,偷眼扫视沈妍。沈妍想了想,拿出纸笔,写下一张欠条,让他签字。沐元澈看到欠条上写着五百两银子,眼底闪过诡诈的笑容。

直到天黑,也没有老程的消息,归真急得团团转,也无计可施。济真堂又来几十名伤者,都是沐元澈的人,他们的伤有轻有重,沈妍忙碌到半夜,才把他们的伤都处理好了。济真堂一下子住近几十个人,伙计和大夫都紧张起来。

第二天,沈妍早早来到济真堂,想给沐元澈等人另外安置一套宅院。没等开口,沐元澈就提出等吃完饭就去见项怀安,只留下伤重的人在这里医治。

“妹妹用车载我去府衙吧!你的绣鞋太小,走不了远路。”

“你、你要穿我的衣裙去府衙?”沈妍都想不出该有什么表情了。

“妹妹不是说我敢穿这套衣服上街,就给我买几套好衣服吗?你可要说话算话。”沐元澈的眼神依旧那么无辜,就象一棵纯洁的小白菜。

沈妍不想跟他废话,就让白芷和黄芪驾车,送他去府衙。沐元澈邀请沈妍同行,沈妍本不想理他,可看到沐元澈冲她使眼色,正犹疑,就被拉上了车。

沐元澈跟她闲话了几句,等马车走上大街,才说:“济真堂有西魏的细作。”

“不可能,济真堂的人都有契约,来得最晚的人也在这里做工一年多了。”

“西魏大军速度攻陷平安州,占领边郡,也不是筹划了一朝一夕。”沐元澈脸庞布满清冷的笑容,嘻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凝重,“自御亲王被贬去西南,他们就开始谋划,先是苗人叛乱,紧接着西魏攻城,我在来金州的路上又遭遇了伏击。济真堂在西南、西北两省名气很大,没西魏的细作才不正常。”

“那怎么办?我……”沈妍处理这种事没经验,又怕济真堂受到牵连。

沈妍曾无意间偷听到松阳郡主和面具人谈话,就知道御亲王一派与西魏有勾结。如今,西魏有预谋地同大秦皇朝开战,也是想替御亲王夺位铺路。

三年前,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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