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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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时候的两个年轻人,怎敢说爱字呢?不过是因为冥冥中的吸引,而走到一起,就像两刺猬,明明一靠近就扎得痛,却还想挤在一起取暖,这一切都只因为,他们两个是同类,是别人无法理解的那种人,他们敏感、他们时而尖刻、时而又充满了柔软,他们感情至上,侠义为先,他们可以为了自己看重的人赴汤蹈火,不惜一切,他们做事图个痛快,图个坦然……
这在那些图谋权益的人面前,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天下有几人,会像这三人一样,为了一个义字,一个情字,便甘入修罗地狱,亲饮忘泉之水?
可是,他们做朋友,会是感情极好的朋友,若做爱人,便扎得遍体鳞伤。
帝祈云从她身后环过了手,手掌在她的胸前把玩着,雪软的花团在他的掌心里,不停地被捏紧,又放松,那雪肉从他的指缝里挤出来,又被他给包回去。
他玩得不亦乐乎,呼吸一直喷打在她的颈窝处。
他们两个人的夜晚,总会有这些身体上的痴缠,当心被隔膜挡住的时候,就只有这种方式来表示亲爱了。
他的手又往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着,这是他唯一感觉到满足的事,这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这是他和她割不断的联系。
可他不想再问她任何有关青烟宫和血玉门的事,若她不说,他便随她,只是她这辈子只能站在他的身后,青烟宫和她再无半点关系。
“步绾绾,我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以前和谁在一起,你只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若敢有半点不忠,我让你痛不欲生。”
他收回了手掌,冷冷地说了句,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步绾绾咬紧下唇,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到身后的男人传出了低沉的呼吸声,才放松下来,慢慢抬起手指看,小凤凰在指尖若隐若现,蓦地又钻出来,在房间里飞舞嬉戏。
她看着那十朵亮光怔了半晌,突然就翻身坐起,一手扯着帝祈云的耳朵,一手在他的手臂上用力推。
“帝祈云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来割我的血?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你要割就快割,我要睡觉了!”
“嗯?”帝祈云被这小野猫突然闹得有点失神,待明白过来,脸顿时拉长了,一掌掐住她的肩,反摁在枕上,盯着她问:“你晚上跟踪我?还有谁?血玉门人?还是你的青烟宫人?”
“你管不着。”步绾绾眯眯眼睛,冷笑着说:“你不是要剜我的心吗?快剜啊,剜了你去长命百岁,否则我这青烟宫主一定吃了你的心。”
“是吗?”
他缓缓松了手,坐起去,盯着她看着。
她长发如海藻一般铺了满枕,长长的发丝,能一直纠缠到他的心里去。她的这身蜜色的肌肤,带着甜蜜的质感,让人看着就想狠咬几口,她的那张小嘴巴,总说些让他又爱又恨的话,真恨不能拧出那小舌尖,掐痛她,让她乖一些……
他双瞳缩了缩,手掌一拂,拉开了他的衣带,绸衫散开,精壮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薄唇轻轻勾起美妙的弧度,一手去拉她的手腕,让她坐起。
“来,让你吃我的心。”
“谁稀罕,生的,明儿我弄点生抽,酱油,辣椒油……”
步绾绾嘴硬,可才说一半,就被他摁住了后脑勺,强摁在了左胸上,嘴还张着在说话呢,牙就触到了他光滑又紧致的肌肤,她的舌尖不自觉地在上面舔了一下,随即小脑袋瓜被摁得更紧了。
“好吃吧?”他冷哂,另一掌来捉她颤动的ru,大力一握,痛得她一声呜咽,可又挣不开他的手掌。
“嗯……痛……”她呜咽时,双拳在他的身上乱掐,乱打。
帝祈云倒不敢闹下去了,她可以横着翻滚,不要命地和他对着来,可是她肚子里那个怠慢不得!
他松了手,低眼看自己胸前,她的口水糊了他满胸口都是,还有几颗清晰的牙印。
“你敢咬皇帝……步绾绾,要不是你肚子里有一个,你今儿死定了了。”
他慢条斯理地抓起她的袖子,在胸前擦了几把,抬眸看她。
其实一月一次能看到她的机会,他都不想闭上眼睛,此时他双瞳灼灼,凝望她气得微微扭曲的脸,扑哧一声笑起来。
“帝……企鹅……你为什么笑?欺负女人很好玩吗?”
步绾绾义愤填膺,用力抹了抹嘴唇,嘴皮子都被压麻了!
“步绾绾,再敢跟踪我,我会敲断你的腿,听到了吗?”
他手伸过来,长指在她的嘴角抹了一下,沾一指尖的晶莹粘滑,抬眼看看,又抹到她的衣裳上。
“真没见过……你这样……”
步绾绾的心脏都打结了,男人应该就像夜沧澜那样沉稳大度、温柔似水才对啊,也要像洛君瑜一样风度翩翩,胸怀若谷啊,再不济,像……像怀安王一样,一脸深沉,满脸谦逊……怎么能像帝祈云这样呢?他是恶魔的儿子吗?怎么总作这些毫无风度的事?
“绾绾,你能跑哪里去呢,这天下没人会像我一样由着你胡闹的。”
他的脸猛地放大了,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和她额头相抵着,轻轻地蹭了几下。
他的发也长,垂下来,和她的发乱成一团,交叠痴缠。步绾绾垂着长睫,任他的呼吸在耳畔回响。
这男人唯一的好,就是总能在她心脏软下来的时候,突然就一把捏住了那柔软,掌心的温度和她心脏的温度如此契合,就像……他们原本就共用了一颗心脏一样!
他总是很快地就能懂她。
这种感觉,和他会读心无关,洛君瑜也能读心,可洛君瑜是海,包容她这片小小树叶。夜沧澜也温柔如海,可是他却止步于她的心门之外,他要去追求他的天下。
只有帝祈云,他和她一样,一颗心无处安放。他是坚硬的蚌,她是蚌中的明珠,他捧着她,她依附着他……就是这种感觉!
步绾绾主动环上了他的腰,小声说:“你要剜我的心吗?”
“我的心都给你了,我要你的心干什么?你这么瘦,心脏也不会有二两肉……炒出来,还不够我下一碗酒。”
“咦……你不能浪漫一点吗?”
步绾绾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不满地说。
“什么叫浪漫?我只知道你放浪……一个小浪货……这样也能湿!”
他低笑着,手掌从她的腿间摸过,湿润如春天的泉,润泽他的整晚上都紧绷的心田。
“你这样又揉又摸,我是木头吗?我为什么要装圣女?我又没去别的男人那里,你以为像你?左拥右抱,后宫一个个睡过来,也没睡死了你!”
步绾绾羞了,立刻竖了刺,狠狠地回击几句。
“滋……我说两句,你能说两百句,真恨不能拧掉你这张嘴,只留下面那张嘴就行了!免得让我心里添堵!”
帝祈云脸色铁青,手掌又伸下去,在小蜜花上狠狠拧了一把,又在那颗小粉珠上弹了一下,痛得她赶紧缩了起来。
有诘诘的笑声,二人抬头,只见那十朵凤凰绕飞过来,又爪勾住了帐子,小脑袋往里面张望,黑亮如豆的小眼睛盯着二人不放。
被凤凰窥探到了二人的亲昵,步绾绾害羞了,虽然只是神奇的小凤凰,可她隐隐觉得这小凤凰是看得懂,听得懂的……多羞人啊!
“不许看,快走开,拔了你们的毛!”
她挥手就赶,小凤凰受了惊扰,迅速化成了青烟,缩回她的指尖。
“步绾绾,你看看你多凶,鸟都被你吓坏了。”
“还吓软了呢!”步绾绾一眼横来,随口抵他。
他脸色一变,跪直起来,故意挺了挺腰,绸裤被撑得老高,半透明的白绸布下,那怒龙清晰庞大。
“不要脸啊!”
步绾绾捂着眼睛,赶紧缩回了被子里。
帝祈云笑起来,手掌顺着她的脖子一直往摸,她的背,她的腰,她的臀,她的腿……今晚看过了她,又要一月之后了……他贪恋这种感觉,她如此美好,如同夜光中最妖娆的彼岸花,丝丝花瓣,分明魅惑,带着让人饮之疯狂的毒性,可还是让他忍不住靠近。
若她是青烟宫主,世间大乱将至。他不希望她是,他只想把她妥善安放,揽在怀里,陪他今生一世。
他不贪婪,下辈子的事,让她自己去选,他只要这辈子有她就好。
一个人,想遇上让他产生这种感觉的对方,从来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何况是他这种人,看似高高在乎,阴冷无情,挥袖之间,掌握人间生死大权,他可以率兵挥刀砍伐,却无法对她再狠心半点。哪怕她在他面前放肆,欺瞒,可只要她在这里,他也就懒得多想,多问,多去计较。
他轻轻剥掉她的裙子,唇舌吻上去,从她的肩开始,细密地亲吻,又拉住她的手,往小腹下放,让她的指尖来安慰他胀痛的欲念。
他从来不在她面前克制这事,他正值最好的年华,遇上最想拥有的女人,又在唯一可以看她的晚上,就算不能像以前一样,狠狠抵进去,也想得到她温柔的安慰。
步绾绾用力抽着手,还是被他强行给摁了进去。
“你不怕我给你拧断?”
她一手掩着脸,一手轻轻包裹那滚烫,嗡声嗡气地说。
“你舍得吗?”
他哑声说着,带动她的手,上下移动几下,只这几下,就让他兴奋得低喘起来。
“绾绾,用这里好不好?”
他轻轻拧着她红润的嘴,低声恳求。
“滚开。”
步绾绾脑中嗡地一炸,立刻用力抓了一把。
“嗯……”
他俯下来,咬住她的脖子,低低地笑。
“步绾绾你还害羞?等你生下了孩子,我天天这样玩你。”
“你能不能说得高雅一些?”
步绾绾耳朵里都嗡嗡地叫起来了,这到底是不是皇帝?
“奇怪,你我夫妻,夫妻之间本就可以说些情趣之话,你为何总让我为你吟诗作对?你告诉我,这话怎么说才叫高雅?”
“去去去,懒得和你说,我和孩子要睡了……”
步绾绾胀了小脸,缩回手,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像鸵鸟一样。
他没再闹她,连被子一起把她抱在怀里,闻着她发丝里的香,轻轻闭上眼睛。
门外恭敬地跪着好些人,岭南王,彩馥,还有非凡、非烟……
他是王,他没说让人起来,就全都跪着,只有步绾绾能骑在他脖子上撒野。
旁边的饮薇楼里,沈溪澈坐于桌边,手执瓷壶,缓缓往茶碗里注满碧茶,几片茶叶浮于水上,轻轻晃荡。
他揭下面具,侧脸看窗外,一角紫衣从窗外飘进,紫苜站定,折扇掩了唇,笑着向沈溪澈说:
“启禀门主,您要失也望了,他们啥也没发生……反而抱在一起亲成一团。我们这金子也收了,可没取她的血,怎么向小姐交待?不如直接抢了她回去,你们操办一场婚事,由此作罢吧,金子与美人皆得,岂非大乐之事?”
【127】近在咫尺
沈溪澈抬起茶碗,轻饮一口,淡淡一笑。
“若能这么快得手,不就无趣了吗?难得有对手,多玩些日子也好。传我令下去,不得伤到小绾绾,我要她。”
“若说美,绛芸郡主不输于她,为何偏是她?”
紫苜走到他身边坐下,不解地问。
“若说美,世间美人可用牛车拖上百车来,万美之中,我只想得到这一朵。我的回答你可满意?”沈溪澈还是淡然,抿茶,挽袖,拿面具戴上,语气也平淡轹。
紫苜却吓了一跳,赶紧起身,恭敬地垂下双手,低下头,一直等着他慢步出去,才抬起眼来,看向他的背影。
沈溪澈轻易不发脾气,可一发脾气,只怕晚上又有人要倒霉了。紫苜看得出,今晚没得到他想看到的场面,他非常生气,十分生气,否则不会连茶也不品完,就扣上面具走了。
“岭南王亲自来迎驾……粢”
他想到此事,赶紧又对着沈溪澈的背影说了句。
“请你颂唱?”沈溪澈的脚步稍缓,低低问他。
“没有。”紫苜摇头。
“禀来何用?”沈溪澈的声音依然很冷,加快脚步出去,才沉声说:“烧掉饮薇楼,不许放走一人。”
“是。”紫苜赶紧应声,目送他离开之后,这才慢步出来。
风雨渐消,大河奔腾。
饮薇楼却突然陷进了一片火海之中,客人们尖叫着,急先恐后地往外逃,却惊恐地发现门窗都被钉死了,无法出去。
木质的楼起了火,迅速在风里漫延,引着了旁边的两间客栈。
步绾绾和帝祈云惊醒过来,随着众人跑出客栈,只见饮薇楼已经成了人间炼狱……若他们晚上也住在里面呢?
帝祈云侧脸看步绾绾,火光映在她微微泌汗的脸上,一层光莹明媚。
“走吧。”
帝祈云淡淡地说了句,转过身,大步往前走去。
“王上,让臣扶您。”
岭南王年纪不过二十七八而已,一脸谦恭地紧随其后,亲手为帝祈云撑着伞,另一手过来掺扶帝祈云的手臂。
“爱卿忠心,不过孤王虽盲,却还能听到风声耳语,不至于会跌倒。”
帝祈云侧脸,似笑非笑地扫了岭南王一眼。
岭南王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