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斗:冷面王爷欠调教-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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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当即招来雪逸寒一记冷眼。
但,屋内的两人已经听到声音,知道他们就在外面了。
两人匆匆对视一眼,眼底同时传递着一个讯号,这王爷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心里忐忑归忐忑,香草还是草草收拾了一下桌子上东西,起身打开了房门。
“王,王爷......”打开房门,香草却心虚得不敢直视雪逸寒的脸。
本来打算离开的雪逸寒见门已打开,走了反而别扭,当即便冷睇了香草的猪头脸一眼,随即走进了门。
径自走到顾汐婼对面坐下,眼睛状似不经意的淡瞥了一眼她那半边红肿的面颊,“之前不是挺不屑做本王王妃的么?怎么,才被人抢了王妃一天,就忍不住大打出手了啊?”分明是心疼,可出口的话却是冰冷无情外加侮辱。
“怎么?来替你老婆讨要说法?还是想要打回去给她出气啊?”痞痞的冷睨着他,顾汐婼翘着二郎腿,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别以为谁都稀罕你,就你这伪娘,给人家独孤沧月提鞋都不配!”
“你......”
“我有说错嘛?”导火索被点燃,顾汐婼却犹然未觉,继续恶言刺激着,“你还别不服气,知道我昨晚为何还没看你们正式上演春宫就睡着了不?因为没看头,就你那JJ不足两指大,切,看着就乏味,真是可怜了王妃,怕是这实质的第三只脚,还不如手指来得快活吧?”
雪逸寒恨恨的瞪着她笑得痞子无奈的脸,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还是个女人吗?就这些话,大男人说出来都还觉得害臊,她,她居然......
“瞪我干嘛?瞪我你的JJ就能变大啊?”见他被气得说不出话,脸色铁青,顾汐婼却依然不知死活的说着。反正他都把她归类成不知廉耻的荡妇了,她又何须扮可怜装矜持?
她倒是犹自说的痛快,可害得香草和张伯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额头直冒的冷汗是想捏都捏不住。
婼儿姐你可别再胡说八道了啊!闭嘴吧!一边的香草眼看雪逸寒一张脸气得乍青乍绿的,急的是直跺脚。
而张伯,更是左手搓右手,紧盯着雪逸寒的脸色,想帮忙说两句吧,都插不上嘴。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啊!
良久,雪逸寒缓缓站起身来,气得牙齿都打颤得咯咯直响。
无数次的深呼吸后,这才阴沉的道,“你们出去,把门带上。”
“呃......”
张伯和香草面面相觑,都放心不下这口没遮拦的顾汐婼。
“出去!”见两人灯杆似的杵着不肯动,雪逸寒顿时勃然大怒。
那一声大喝惊的两人身子一抖,赶紧退了出去。
直到房门砰的被关上,顾汐婼这才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靠!就顾着逞口舌之快,一不小心,又老虎脸上拔毛了!
眼看雪逸寒一点点的欺身靠向自己,顾汐婼不禁一点点的后仰着拉开两人距离,“你,你想干嘛?”
“给你展示一下,本王的JJ够不够大!”一字一句,雪逸寒咬牙切齿,说的铿锵有力。
“你,你不要靠过来,不然,不然我喊非礼了啊!”再后仰吧,铁定摔个四仰八叉,倒挂金钩,要是不退吧,这两人的鼻子都快碰一块儿了,顾汐婼尽量仰着脖子,不让雪逸寒碰到自己。
“你喊啊?看谁敢闯进来?”邪肆挑唇,雪逸寒笑,然笑意却不达眼底。
顾汐婼当然知道喊也没用,可,可她不要一再的被这死人妖臭伪娘给吃干抹净啦!
“香草!你个没良心的臭丫头,枉费我把你当亲姐妹,你丫的却临危扔下我一个人!我,唔......”
喊叫到一半,那张吵吵不休的,满是脏话的小嘴儿已被某人霸道的给堵了个严严实实。张牙舞爪,张牙舞爪......
顾汐婼用力的扒拉着雪逸寒紧贴着自己的脸,可挣扎的越凶,反而被他吻得更深。不过,她应该庆幸的热泪盈眶吧?这次恶魔没有再一口咬破她的嘴!
第六十章:怀孕了
郁闷!
扭头看着旁边熟睡的妖孽,顾汐婼满心的郁闷无处发泄。
丫的,不是都被休了吗?不是只是侍婢的吗?怎么还不知廉耻的拉着她滚床单呐?靠!变态,死伪娘!死人妖!
咬牙切齿,顾汐婼心里那叫一个恨,总有一天,今日种种,他日老娘定将加倍奉还!
可恶的臭男人,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他娘的三妻四妾就可以,老娘不过是被人陷害给那恶心男人看了身子,啃了脖子你就气成这样,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哇!越想越觉得悲催,顾汐婼烦躁的一股脑钻进了被窝,可刚一钻进去,就给人拧小鸡似的给拧了出来。
“你再敢乱动试试!”得打被那。
淡淡的威胁自潋滟的唇瓣飘出,竟管是闭着双眸,却依然威慑力十足。
顾汐婼冷不丁一个寒噤,她完全可以预料到,若自己乱动会是什么样的后果。算了,充当僵尸吧,不动就不动,看你还怎么找茬!
她还当真就不动了,浑身僵直的躺在雪逸寒身侧,除了两颗眼珠子滴溜溜转着,还真就给石雕娃娃有得比。
她的突然安静令雪逸寒不禁顿生狐疑,不觉睁开眼来,转头看她一副僵尸模样,就连面部表情都定格着不变,不觉眉头纠结眉角颤抖。
“你这是在干嘛?”不解的打量了她一番,雪逸寒说着伸手推了推她。
“不是你叫我不许动嘛,还问我?”眼睛滴溜着,顾汐婼僵硬的咧着嘴巴道,“王爷,你还赖在奴婢床上,待会儿王妃过来捉奸在床可不太好哦?要是她一状告到太后哪儿......”嘿嘿!你就死定了!
“你是侍婢,暖床是你的职责,身为王妃,岂能不知?”雪逸寒随即又转头闭上了眼,邪肆唇角一挑,淡淡的吐露的,字字皆是无情。
暖,暖床?
顾汐婼咧着的嘴巴瞬间恢复了冷漠,犹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泼遍了全身,直冷入骨髓。
“原来,这就是你赐予我侍婢的原因,因为,你已经习惯了我的身体?”顾汐婼自嘲的笑了,笑得妩媚肆狂,笑得眼泪噙满了眼眶。
雪逸寒唇角颤了颤,却没有睁开眼,沉静无波的脸上让人猜不透情绪。
叩叩叩——
突兀,门被叩叩敲响,雪逸寒眉头微蹙,随即睁开眼来,而他的眼,却始终未曾再看顾汐婼一眼。
“什么事?”
“王爷,独孤沧月求见。”门外,是张伯恭敬的回答。
听到独孤沧月的名字,顾汐婼仅是眸色闪了闪,她脑子确实有乍闪而过向独孤沧月求救的想法,只是,很快就打消了念头。上次太白楼也求过他,但他拒绝了不是吗?
“带他去客厅等候,本王稍后就来。”
话落,雪逸寒随即起身穿衣,转瞬头也不回的开门而去,步伐没有丝毫的留恋。
顾汐婼没有去看他离去的背影,泪水没入发鬓,她却始终在笑,犹如痴傻了般。
随后跑进来的香草看到她这副模样,不觉紧揪了心,“婼儿姐?”
虽然张管家拉着她离开了,可她不放心愣是绕道又悄悄折了回来,在墙角听着王爷那样对婼儿姐,她还以为他们这会儿肯定会和好呢,想不到,王爷竟是这般无情之人......
“香草,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须臾,顾汐婼止住了笑,眼角不停涌出的泪水却看得人心疼。
“好,那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啊?”叹息着摇了摇头,香草说完到衣柜给她翻了身干净的衣裳放在床头,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香草一离开,顾汐婼抬手抹掉眼泪,随即收拾起伤心的情绪,穿上衣裳进了床底,要想越早逃离恶魔的掌控和折磨,这挖掘工程就得加快。
经过长达半月之久的挖掘,这地道已经挖出很长一段距离。一开始,这些泥土她都是往外运的,但空间逐渐大了之后,她就把挖来的泥土都均匀铺在了地面。
以前是石钻铁锤施工,现在是锄头,工程进度显然加快了不少。
抬手抹了把满脸的汗,望着眼前的土壁,顾汐婼不觉鼓着腮帮重重的吹了口气。哎,半个月,这距离还没挖出王府地界呢,彻底的把地道延伸到外面还不知得什么时候,不知道半年的时间够不够?
算算时辰,这也差不多该出去了,不然被发现可就糟糕了。呸呸冲手掌喷了点唾沫,顾汐婼抄起锄头最后再挖了几下,这才悻悻收工,然而,就在她扔下锄头正欲转身之际,土壁的缝隙上突兀出现的一丝光线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咦?难不成已经到头了?
狐疑的凑上眼睛瞅了瞅,确定那光线并非是日光,顾汐婼不禁更加好奇了。那晕红的光线,似乎是......烛火?
“怎么可能会有烛火呢?”心中不禁疑惑更甚,好奇心驱使下,本打算收工的顾汐婼再次抄起了锄头,继续冲着土壁挖了起来。
挖了将近半个时辰,土壁轰然坍塌了,而豁然出现眼前的......
“密道?!”居然是密道,还是一条三岔路口的密道,壁面由石壁所砌成,顾汐婼不禁惊愕的瞠大了眼,很是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了。
呃......不会是想着挖地道想得走火入魔,又是睡着在做梦吧?
思及此,顾汐婼不禁狠狠拧了大腿的肉一把,顿时疼得她龇牙咧嘴。
“丫!是真的!真的歪打正着打通了密道的链接?”顾汐婼高兴的连蹦跶的力气都没有了,两腿发虚,整个人都似是漂浮着的。呵呵!好运总算是开始眷顾她了!终于可以摆脱雪逸寒那死人妖的魔掌了!
蹑手蹑脚的,顾汐婼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摸进了密道。她得先摸清楚路数,既然是事先就建好的密道,那肯定是雪逸寒精心挖掘的,这样一来,若是从这里逃跑,就会有极大的风险,最重要的是,得先摸清楚,这密道究竟是通向何处?
这另外两个通道分别有两道石门,想必上面定是有着什么机关,要是这岔路是通向外面的,那从岔路跑掉的机会就更大。毕竟,若雪逸寒发现自己是从密道开溜的,第一反应肯定会认为自己没头脑,铁定抄直路开溜!
心里踌躇着,顾汐婼手却在石门上小心的摸索着。
突然,食指不经意摸到一个不起眼的凹槽,石门轰然上升,出现眼前的果然是一条岔道,而并非故意特设的障眼法。
没有丝毫犹豫,顾汐婼随即走了进去。
密道很长,而且沿途都有油灯照明,这里显然会定时有人进来。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退出去好了。咬了咬唇,顾汐婼随即打消了继续往前的念头,转身折返而回。凭着直觉,既然是密道肯定会和外界相通,而这三条通道,必定是通向不同的地方,能否顺利逃出去,只能到时孤注一博了!
客厅里,雪逸寒和独孤沧月相对而坐,都卖弄深沉的品茗着,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沉默的打算。
张伯和飞鹰各自立于主子身侧,两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然而,空气中弥漫的强大气压却压迫的两人不觉微蹙了眉头。
良久,独孤沧月唇角优美一挑,随即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瞥了一眼满脸臭容的雪逸寒,率先打破了沉默,“飞鹰,把给王爷的新婚贺礼呈上来。”
“是。”飞鹰应罢,随即将手中的黑色小方锦盒呈到了雪逸寒面前。
看了眼飞鹰手上恭敬呈着的黑色方形锦盒,雪逸寒不觉挑眉看向依旧笑意盈然的独孤沧月。
“独孤兄这是何意?”新婚?除了在府里贴了喜字,挂了红绸,他并未泄露此事,既然如此,他独孤沧月又怎么会知道?
“王爷的喜酒没通知在下便罢,难道现在还打算装糊涂不成?如此,你岂不是不把我独孤沧月当朋友?”把弄着拇指上的血玉扳指,独孤沧月如水笑眸似是要沁出水来。
“哪儿的话?本王只是惊讶,此番婚事并未铺张,想不到独孤兄如此神通,不愧是笑面神君。”幽眸一闪,雪逸寒手中的茶碗亦是往旁边的案桌一放,随即眼神示意张伯接锦盒。
张伯会意,随即将飞鹰呈上的锦盒接了过去。
“在下亦是凡身肉胎,何来的神通?”独孤沧月摇了摇头,笑得莫测高深,“不过是那日飞鹰救下王妃,送她回府之时偶然碰见罢了。”
听到独孤沧月这番话,飞鹰一时竟有些摸不透主子的想法了。他不是故意拖延救圣女的时间,就是想要等到雪逸寒再婚以此缔造俩人间的隔阂么?那他今日为何......
“婼儿是你救的?”俊眸一敛,雪逸寒不觉眉头一蹙。
“本想让王爷再欠在下一个人情,不过这次,似乎得赔本了,在下听闻,王爷另立王妃了?”唇角微扬,独孤沧月似笑非笑,如水柔眸噙着人看不透的情绪,“又是服药的时间了,是让她生还是自生自灭,王爷自行定夺。”说着,随即自腰间掏出一颗药递到雪逸寒面前。
没有丝毫的犹豫,雪逸寒沉默着接了过来。
倒是一旁的张伯,有些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