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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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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卿的抢白,让裴澧夜的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好在他这个人心理承受能力强大,只是一瞬的功夫,便笑笑:“既然如此,裴某便不再勉强了。”

比裴娟有自知之明。

“燕公子。”裴澧夜又叫住她。

“嗯?”

“我一直觉得,你很面善,像某个人。”裴澧夜忽然冒出来的这句话,让宛若卿着实吓了一大跳。

这个姓裴的,他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正文 白璱回来了

“我……像谁?”宛若卿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就是想不起来你像谁。”裴澧夜摇摇头,“这一点始终令我很困惑。”

宛若卿松了一口气,一个是男一个是女,一个是富甲天下的生意人,一个是礼教的牺牲品木头美人。*

两者毫无相似之处,想必真的很难联系到一起。

“不光是你。”裴澧夜看着锦绣,“我连阿苏都感觉似曾相识。”

“许是之前上京见过,后来堡主没有想到是我,所以才有这种感觉吧?”宛若卿赶紧打着哈哈,让姓裴的起了疑心可就不妙了。

“也是。”裴澧夜点点头,“这种感觉,在上京第一次见你,并没有多强烈。直到林州再见到你,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不如说得再深入一些。

那是啊,在上京“阿陌”和澧王爷第一次见面是,澧王爷才见过一次宛府九小姐呢,而且还是低着头,连话都没说几句。

而在林州再次见到“燕陌”的时候,宛家九小姐已经成了御世堡堡主夫人,两个人虽然不算朝夕相对,却也是常常见面,所以才会感觉“更加熟悉”了而已。

“裴堡主,这人和人都是有眼缘这一说法的,或者,燕某正好比较合堡主的眼缘。”宛若卿笑得很自然,“第一次比较合缘,所以,第二次就更加眼熟了。”

裴澧夜想了想,觉得她的话似乎有道理,又似乎哪里不对,可又找不出理由来反驳,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对了,堡主几时走?”趁对方还有些头脑懵的时候,宛若卿赶紧转移话题。

“七日后启程。”裴澧夜脱口回答,“这是圣旨给的最后期限,必须出发了。”

宛若卿举起酒杯:“那祝堡主此行一切顺利!”

“多谢!”裴澧夜也举杯。

——卿卿是辩论会冠军的分界线——

回到御世堡的时候,锦绣又跑出打探消息去了。

据说常非晚忙着收拾行李,第一次上京,自然是要多带些东西的。

据说,常老先生不放心女儿,执意要跟着一起去呢。

据说,裴堡主居然同意了老丈人的要求。

据说,裴堡主完全没有到润园来看看宛若卿这位大夫人的意思,连辞行似乎都没想到过,不过时间还有五天,或者临走之前会找人通知。

润园……

还真是被人忘记得很彻底呢。

好现象!

宛若卿听完一切事情以后很满意地点点头,跟她当初猜想的差不多。

“小姐,还有一个好消息,我刚才才知道。”刚说完一切的锦绣有些兴奋起来。

“什么事?”

“地道挖通了,以后终于可以在房间里来去了,不用提防月娘和海棠了。”

宛若卿奇道:“你怎么知道的,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锦绣笑起来,指指房间角落:“小姐你看那儿。”

宛若卿一转头,却看到何伯站在屋子里的屏风前。

“何伯,你怎么来了?”

随即,她想起锦绣的话,反应了过来:“地道通了?”

“正是!”何伯笑起来,指指屏风后面,“小姐请跟属下来。”

宛若卿赶紧跟着他到屏风后面,果然见有一个只能容纳两个人左右的大动,里面还站着两个人。

这挖地道的事情,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所以是何伯和苏焕亲自动手挖的,另外还加两个了一个燕氏的心腹骨干,忠诚度绝对没有问题。

宛若卿的身份,在燕氏内,也是一个很大的秘密,知道的人不多。

“这边是属下准备好的木板,盖在地道口,上面铺上地毯,就算人踩上去,也感觉不出来的。”何伯让人将地道口关上,“就像这样。”

“嗯!”宛若卿很满意地点点头,“这下,大家以后都方便了。”

何伯看看房内的设施,又警惕地看看屋外。

“放心吧,我这里是鬼屋,不会有人进来的。”宛若卿笑道,“他们大概都以为我已经被关疯了,一个人在屋子里自言自语罢了。”

白天还有人敢张望,晚上绝没人有胆进来。

“那就最好了。”何伯点点头,“对了,小姐你可知道,白大总管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哦?”回来了?

能赶在裴澧夜进京之前到吗?

“还有,属下有个消息,不知道和这件事有没有联系。”

“说吧。”

“据说皇上下令,让西凉边境上二十万守军,护送西凉太子入京,只等西凉太子一到,便启程。”

宛若卿叹息一声:“皇上可真是大手笔,不过西凉太子都在东陵,想必那边边境也不大会乱,应该问题不大。”

“嗯!”何伯点点头,“这西凉太子,听说已经三十六岁了,之前死了三个太子妃,也没有子嗣,所以这次才会想到东陵来求亲。”

“都三十六了,还想着来祸害东陵的女子。”宛若卿眯起眼睛,“怎么,东陵女子就命硬,不怕他害吗?”

“不是,只是他听说东陵女子水灵,且会生养,所以来求一个。”

宛若卿忍不住鄙视:“都试了三个了,姬妾肯定不止这个数,八成是他有问题不能生育,这些男人,自己有问题只会赖上女人。”

叹口气,想了想:“可有说看上哪家姑娘了吗?”

何伯摇摇头:“想必是要娶个公主或郡主之类的回去的,至于是谁,恐怕不好说。以属下之见,不管是公主还是郡主,应该都不会想要嫁那么远,还嫁一个克妻的男人吧?”

宛若卿点点头:“倒也是。”

这事只是讨论一下,目前和他们还没有确切的关系。

“对了,白璱是几个人回来的?”忽地想起那个问题,那个白璱,此次去御世堡,必定是要带些兵马回来的吧?

何伯一脸的困惑:“此事属下也不解,那白大管家,居然是自己一个人,骑马回来的。”

“哦?”这么奇怪?

要带这么多人,若是换了她,肯定是能多带几个带几个,就算扮作贩夫走卒,跟着自己过来也好啊,他怎么一个人回来的?

“可回得急吗?”

“日夜兼程!”

宛若卿有些明白了:“想必是他家主子给他去信了,赶着在他进京之前先团聚一下呢。”

只是,那几十万衣服,到底要发放到哪里,给谁穿呢?

这事真是有些废脑筋呢。

接下来的日子里,日子便好过了许多。

地道打通了,随时可以出门回来,偶尔几次,宛若卿房内很晚还亮着灯,偶尔几次,乌漆抹黑的房间里,似乎有悉悉索索的说话声。

裴府传闻,润园闹鬼闹得越发厉害了,夫人会不会待在里面已经疯了?

等到裴澧夜要离开林州的最后一天,何伯来报:“裴堡主要见你。”

“哦?”宛若卿挑个眉,“又见我?”

不是已经告别过了吗,还这么依依不舍?

而另一边,锦绣跑来报告裴家最新消息:“小姐,我听说,白管家回来了。”

这么快?

千里走单骑,日夜兼程,换马不换人,御世堡的财力物力果然是不容小觑,一路都给白大管家预备了千里快马吧,不然这个把月才能走完的路,一匹马再快,也不可能六天就到。

不过,她大概清楚裴澧夜今天约她的原因了。

白璱回来了,杨德荣和唐三,想必要让位了吧?

只是,白璱回来了,裴澧夜手下还有谁,可以让他这么安心将几十万号人交给他,让自己安安心心去京城呢?

宛若卿实在想不出这个人选,或者,她对裴澧夜的了解实在是少了点。

虽然最近已经让卿一楼抓紧收集了,可是她发现,事实上,御世堡的水,比她想象中还要深得多。

正文 裴澧夜入京

裴澧夜和白璱果然在来祥火锅店等待,宛若卿看着他们两个,果然是十分相配的两个男子呢。

一个美得夺目,一个俊得精致,加上他们成天出双入对,实在很难不把他们往歪处想。

难怪会有那样的传言,顺便还捎上了她,想想,她真的是很无辜的。*

“刚刚堡主跟我说,燕陌就是阿陌,是东陵首富燕公子,我死活不信,如今看到了,不信也得信了。”白璱依然和以前一样,带着几分痞子气。

“我不可以是燕陌吗?”宛若卿觉得白璱的神情有些搞笑,忍不住想要逗他。

“当然可以是。”白璱点头,“燕公子就应该这样,丰神俊朗才对。”

宛若卿一下被逗笑了:“白大管家真是会说话,难怪能讨得裴堡主欢心。”

“现在能得堡主欢心的已经换人了,已经不是小的我了。”白璱一脸哀怨。

“哦?”宛若卿笑道,“是谁那么不长眼,居然占了白大总管的位置?”

“还能有谁,不就是公子你吗?”白璱怨妇似地眼神在宛若卿身上扫来扫去,活像真的被抛弃了似地。

宛若卿有些忍俊不禁,这个白璱,开起玩笑来真的挺逗的,唱做俱佳。如果撇开他目前的身份,去登台演戏,想必场场爆满。

“行了,谈正事。”原本因为沉默地在生他的金子的裴大堡主终于不耐烦地开口了,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眼前两个谈得那么高兴,他就是心里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阿哈,有吃醋了。”白璱开着玩笑,他在“燕陌”面前,并没有之前在“宛若卿”面前一样,对裴澧夜恭恭敬敬,倒是更像平等的朋友关系。

宛若卿忍不住看了一眼裴澧夜,在他听到白璱这句话的时候,居然脸色一僵,似乎真被说中一般。

“什么吃醋,白璱你什么用词!”裴澧夜有些恼了,狠狠地瞪了一眼白璱。

见裴澧夜脸色确实不大好看,白璱也不再看玩笑了,只是给宛若卿倒了酒,自己在旁边闷头吃起烧烤来。

“以后我这里的事……你还是和阿荣和唐三联系吧,他们会和白璱商量的。”裴澧夜说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转了个弯。

宛若卿一愣,看看旁边的白璱,也愣住了。

“堡主,不是让我和燕公子联络吗,怎么变成阿荣了?”白璱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这事阿荣就能办妥。”裴澧夜理所当然地拦下他。

宛若卿有些怔忪地看着裴澧夜,怎么和她之前想的不一样?

她也算合作者,这件事情,虽然她知道的不多,可是猜到的却不少,除却白璱,御世堡恐怕很难拿出一个和裴澧夜一样分量的人来和她联系了吧?

就算是阿荣和唐三,也未必清楚这里面全部的事情。

“可是堡主,属下实在想不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白璱直接截话,有点不给裴澧夜台阶下。

裴澧夜皱了眉头:“我说有就有!”

白璱一缩脖子:“好吧,你是主,我是仆。”

那模样可怜至极,惹得宛若卿和锦绣又是一阵暗笑。

裴澧夜脸色越发难看,这个白璱太会耍宝,而对面这个“男子”太容易被他逗笑。

一切交代完毕,宛若卿和锦绣告辞出去,白璱依然似笑非笑地看着裴澧夜上上下下打量。

“看什么?”裴澧夜语气很冲。

“一个多月未见,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白璱笑嘻嘻地问。

“什么?”裴澧夜不明所以。

“你对这位燕公子,似乎很不同啊?”白璱笑道,“之前你只因为夫人骂过我,如今为了一个燕公子,你又骂我,堡主,你的心,是不是变得太快了?”

裴澧夜恼怒地看着他:“瞎说什么,大事为先,况且,女人和男人,如何相提并论?”

“所以我才很好奇堡主到底是什么口味?”白璱一脸懊恼的样子,“想试试看,是不是如外面所说,男女通吃?”

裴澧夜瞪着他:“我是怎么样的,你不是最清楚吗?那些流言蜚语,都是最好的掩护,难道你也信?”

“属下是怕堡主假戏真做。”白璱不冷不热地冒出一句。

裴澧夜冷笑一声:“我在做什么,我自己清楚!”

——我是耽美也是BL的分界线——

裴澧夜启程,最后也没有决定宛若卿和白璱联系的事情,只是交代了几句,事实上,他还是让白璱和宛若卿联系了,不过,能少接触一点就少接触点,他想到他们的笑法心头就是不爽。

燕陌去送行了,或者说是宛若卿。

常竹仙同学素衣飘渺,一看到“他”,赶紧拉住夫君的手,好像不拉着,夫君就要飘走了似地。

宛若卿看看他们带的行李,看外面的封条,上面写着书籍,古琴之类,还好,还算正常,没有带一车子的竹子。

不过横竖也就五六个箱子,常非晚也就那么三个木箱子,用得着写那么大字,贴上封条,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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