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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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霁月,天天往两个大男人住的地方跑,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听他们说故事?
宛若卿现在还分不清霁月到底对谁好感多一点,她希望不是她,但是,如果是裴澧夜呢,她很希望吗?
一时间,她竟没了答案,但是这件事,却必须做。
让姓裴的绝了念想,亦同时是给……
她没往下想,霁月已经开口:“燕大哥,你……其实我还小,还想多陪陪父王母后呢。”
霁月听得这话多少有些害羞,不过倒是少了几分东陵女子的别扭和在情郎面前的不自在,只是用比较正常的语气说出她的想法。
宛若卿对这霁月倒是多了几分新的认识,没想到,居然是个很爽气的姑娘,所以她赶紧打蛇随棍上:“那你喜欢怎么样的男子,燕大哥帮你留意一下。”
霁月想了想:“其实,我喜欢燕大哥的痴心……”
宛若卿吓了一跳,不是吧,这姑娘要表白?
“不过燕大哥既然对燕大嫂情不禁见,霁月也不是个会勉强的人。”霁月又加了一句,宛若卿这才松了口气,“我要的夫婿,要有包容天下的气势,又要貌俊如仙……”
“是不是,最好一国之君就最好了?”宛若卿忍不住取笑她。
霁月正色道:“是啊!”
看来,她看上的是裴澧夜了。
宛若卿松了口气的同时竟还有点气不顺,要命,她以前给裴澧夜做媒娶常非晚的时候可是爽气得很,这次却有点犹豫了。
再三确定自己绝对不是对他心动了,宛若卿认为这个应该是跟御儿有关。
毕竟那个是御儿的父亲,她作为母亲却要将他推到别的女人怀里,似乎有点……呃,不道德吧?
不管了,撮合了他们两个,比什么都好,让姓裴的不要再纠缠她,就好像当初她给他和常非晚做媒一样,少来缠她几天。
如果睿王的宝贝女儿当了御世国皇后,他一高兴,一定会给她一大封媒人红包。
再说了,裴澧夜和睿王本来就是合作,联姻和亲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
主意打定,宛若卿甩掉心中一点点不快,对霁月道:“其实裴兄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你可知道?”
霁月摇摇头:“其实我都一直在试,可裴大哥他一点都没透露给我知道,对了,燕大哥,你和他很熟,你知不知道裴大哥喜欢怎么样的女子?”
宛若卿深吸口气,笑道:“这你可就问对人了,你裴大哥这个人啊,就是喜欢不容易得到的。”
“不容易得到?”霁月不解,“什么意思?”
“就是你呢,要对他若即若离,就算在乎,也要装作不在乎,最好将他推别的女人怀里,好像你一点都不重视他一样。这样,就能激起他要征服你的***。”
霁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大概有些明白了,不如我明天找几个姑娘来,让裴大哥挑选一下,给他做媒如何?”
宛若卿拍手:“你领悟能力真是非凡,裴大哥迟早是你的囊中物啊!”
“真的?”霁月高兴得挑起来,“那我赶紧回去准备,一定非常认真给裴大哥挑选妻子。”
见她一溜烟地跑了,宛若卿笑得有些无奈。
霁月……
似乎挺单纯的,她会不会被姓裴的拒绝啊?
万一被拒绝,她单纯的心灵可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吧?
不,怎么会被拒绝呢?
她努力撮合他们,一定会成功的,必须要给自己信心啊!
翌日上午,宛若卿起身洗漱。
因为没什么事,今天霁月也没来找她,估计是实行她的选妻大计去了,正好,偷得浮生半日闲。
没想到中饭吃了一半裴澧夜气呼呼地冲了进来,白璱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面,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宛若卿有些好奇,不会是霁月惹姓裴的生气了吧?
这小姑娘就是太年轻了,办事不牢靠。
没想到裴澧夜冲到她面前,怒吼道:“你,给我进来!”
宛若卿莫名其妙,她正想着今天抽点时间和景言好好谈谈呢,怎么变成和姓裴的谈了?
看他要大吼大叫的样子,宛若卿赶紧起身拉他进房。
希望他还有点理智,至少不要戳穿她是女儿身的身份。
“怎么了,我哪里得罪你了?”宛若卿有些没好气地看着他。
“宛若卿,这句话是我想问你的!”裴澧夜铁青着脸看着她,“在林州也是,在江都也是,你为什么总是想把我推到别的女人怀里?”
遭了,霁月出卖她?
宛若卿皱眉:“霁月对你说了什么?”
“不用怪她,怪你说得太仔细了!”裴澧夜没好气地瞪她,“帮我做媒,和你在林州做的事情如出一撤,那个霁月什么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没事经常盯着我看,你以为我没感觉?但是今天忽然转性为我做媒,是为了什么,宛若卿,你把我裴澧夜当做什么人,我的婚事,还轮不到你来安排!”
“霁月问我,我就顺便回答她了。”宛若卿微微有些心虚,“再说,我觉得霁月和你蛮相配的,不管是外貌还是家世,公主配国王,不是绝配吗?”
“可你问过我的意思吗,我有过想娶个公主吗?!”裴澧夜吼,“我要是想娶公主,自有大把人塞上门,为什么离开你一年多我还是只有常非晚一个人,而且还晚晚独守空帏?”
宛若卿愣住,一时找不出话来……
晚晚独守空帏,是什么意思?
“我最恨的是,我居然还是放不下你,除了你,我接受不了任何女人!”裴澧夜忽然缓了语气,看着她,一字一句说出这句话来,随后转身摔门而去。
正文 神秘的身世
宛若卿有些傻乎乎地看着裴澧夜离去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咦,裴公子怎么怒气冲冲地走了?”来找她的景言正好推门进来,一脸的好奇,“发生什么事了,我跟他打招呼他也不理我。”
“爱理不理,你又没爱上他,这么在意做什么?”宛若卿瞪他一眼,没回答他的问题,“找我什么事?”
景言耸耸肩:“我没事也是天天来找你啊,看你有什么吩咐,怎么,今天不用我随侍在旁了?”
也是,真是问了句废话。
脑子有些乱,真是有点不像她的风格。
既然乱,就把它放到一边,先思考别的事情好了。
宛若卿想到这里,堆起笑脸看着景言:“你好像,还有点事情要告诉我吧?”
景言不解:“什么事?”
“别装傻,上次说了一半。”宛若卿挑眉,“你倒是说说看,南越王是如何踩着他心爱女人的尸体坐上现在这个位置的?”
既然答应了资助睿王,她自然要搞清楚形式。
她是生意人,赚点钱不容易,如果明知道是赔本买卖还做,就不是她东陵第一首富的风格了。
景言叹口气:“你真想知道?”
宛若卿点头:“我真的想知道,不过我不会逼你,如果你愿意说,我随时有空听。而且我向你保证,我是个很好的观众,不乱问问题,而且守口如瓶。”
景言迟疑了一下:“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宛若卿点点头,不再说话。
景言说的故事很复杂,不过宛若卿听懂了。
这是一个关于古代宫廷的故事,故事的主人翁是一对很相爱的夫妻,丈夫是一国的大皇子,后来被彻底为太子,妻子自然是太子妃。
太子和太子妃快乐地生活着,并生下了一个儿子,就等着有一天可以登基为帝。
一个为皇,一个为后。
正巧那一年,太子妃二度怀孕,恰在此刻,传来皇上驾崩的消息。
很快,皇上的丧事处理好了,太子也登基了,两个人依然很恩爱,而此刻,太子妃的妹妹已经从以前的小姑娘长成了十六岁的,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她爱上了她的皇帝姐夫。
她对皇帝的爱近乎痴迷,并发誓不择手段一定要得到他。
这一点,她从来不隐瞒,特别是在面对她的小外甥,也就是帝后二人的儿子,才六岁的小皇子时,更是毫不忌讳。
妹妹花了半年的时间,用尽了各种方法,皇帝姐夫一直不为所动。
可是有一天,她跑到她姐姐住的地方,从枕头底下搜出了一样东西。
那天姐姐不在寝殿,但是帝后的儿子,也就是小皇子在,他看到了阿姨拿走了一卷黄色的东西,然后特别高兴地跑了出去。
那一天晚上,小皇子看到父皇端着一壶酒递给母后,母后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小皇子想要冲进去,却被人捂住了嘴。
那个捂住他嘴的人,是他的叔叔。
他是个王爷,在父皇登基以后,被送到了最偏远的封地,不知道那夜怎么会在京城出现。
诸侯无诏不得进京,这是南越祖训。
不过小皇子当时不太清楚这个概念,他只有六岁。
母后最后还是喝了父皇递上去的酒,然后流下了眼泪。
父皇却看都不看,甩了袖子走了。
很快,母亲脸色变得苍白,嘴角吐出血丝来。
小皇子的叔叔跑了过去,扶起她,给她吃了一粒药丸。
“我不会让你死的!”皇叔这样告诉母后,小皇子很不解地看着他们两个,甚至有些不明白母后为什么要死,也不是很理解死的含义。
皇叔抱起母后,母后对小皇子说:“我们一起走吧。”
小皇子跟着母后和皇叔躲在进出宫门的水车里,离开了皇宫,也离开了佗城。
离开佗城半个多月以后,他们来到了皇叔的封地。
皇叔找了全国最好的名医来给小皇子的母后拖延性命,一个月以后,小皇子的母后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婴以后,阖然长逝。
那个女婴,天生是个瞎子。
小皇子非常伤心,在皇叔的封地住了三年以后,皇上忽然知道了他们在这里,派人来追杀他们,于是在皇叔的安排下,小皇子带着妹妹离开了南越,到了东陵。
到东陵以后,皇叔一直安排人手照顾他们。
可是有一次,他们住在东陵南边的一个村落里,发生了洪灾,小皇子拉着妹妹在山上玩,躲过了一劫,照顾他们的人却和都死了,兄妹二人从此和皇叔失去了联系,那一年,小皇子十岁。
为了照顾瞎眼的妹妹,小皇子参加了一位朝廷官员城里的秘密组织,由于他的聪明机灵,很快得到首领的赏识,并且推荐给更高一级的首领,开始残酷的训练。
在那里,他要学会杀人,亦要学会防止被人杀,所以更需要不停地杀人,骗人,用各种手段来得到他要到的一切。
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是妹妹和他都要吃饭,除了这个,他之前尝试过磅人洗碗,端盘子,但是别人都嫌他年纪太小。
只有那个组织的人肯接受他,并且答应帮他照顾妹妹。
然而小皇子不知道,那是灾难的开始。
从他十六岁开始,他开始接受各种任务,他总是能出色得完成,但是他越来越讨厌这种生活,他想脱离组织。
但是这个时候他发现,他已经身不由己了。
他的妹妹,在他们手中。
他只能听他们的话,帮他们干活,不然,他妹妹就会没命。
直到有一天,他接到一项任务,是协助那个官员的女儿完成一些事情……
“我想,后来的故事,我应该不用再继续了吧?”景言看着宛若卿,低着头,难得这么严肃。
宛若卿点点头:“在那次任务里,你遇到了以为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漂亮小姐,她救你脱离苦海,从此以后,你就死心塌地跟着她,不离不弃。”
“呸,你真不害臊,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景言忍不住翻白眼瞪人。
“还有力气骂人啊,看来还不是很伤心嘛。”宛若卿笑起来,拍拍他的肩,“娜娜的病何伯他们都在看,也有呈给我看,我一直很怀疑,她的眼睛其实是好的,可是偏偏什么都看不见,好像被什么东西蒙住一样,似乎是中毒,而且是自娘胎里带出来的毒。”
“你能不能治好?”景言比较关心这个。
宛若卿想了想:“我没有十分的把握,这个毒照理应该见血封喉的,可是你娘没有即刻死,同时你妹妹也存活了下来,这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所有的病,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是最难根治的,我尽力一试。”
“多谢小姐。”景言低头行礼,随即又抬头:“小姐打算帮睿王吗?”
“你怎么猜到?”宛若卿还没告诉他呢。
景言笑道:“以小姐的个性,别人的事情,又怎么会那么上心?一定是跟睿王做了是交易,怕蚀了本吧?”
宛若卿听到这里,忍不住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别把你家小姐说得这么市侩行不行啊?”
“哪里啊,这是商人最应该具备的,小姐首先是个商人,做生意当然不能赔本。小姐做一行爱一行,这种精神值得景言学习啊!”景言赶紧拍马屁。
这个家伙,在自己身边跟得久了,倒是学会不少所谓她的“奇怪的语言”,还挺能融会贯通的。
他的学习能力真是不差,不知道和裴澧夜比起来,谁学得更快呢?
记得当初比武,她并没有说她杀人的诀窍,而他只是看了一边,便领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