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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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可以一天十二个时辰戴在身边,屏风却只能放在屋子里,哪个记得更牢一点呢?
更何况,她还直接写了字在上面,提醒她要记住自己呢。
“郡主自然是裴某见过最美的女子,所以戴着这项链,只能让珍珠都相形见拙。”转头,裴澧夜微微一笑,娓娓道来。
不会拍马屁的人,拍起马屁来,其实更容易让人高兴。
霁月郡主高兴得一直笑,笑得嘴都合不拢。
宛若卿别过头无视裴澧夜的存在,也行,只要霁月郡主高兴了,睿王就高兴,睿王一高兴,就能在蛊王面前多多美言了。
果然,坐在上首的睿王哈哈大笑起来:“燕公子和裴公子倒是真有心思,不过,你们两个也算是心有灵犀,都想到了亲手为小女做礼物,这份诚意本王都感觉到了!”
心有灵犀?
宛若卿有些哭笑不得起来,就他们这样面和心不合的,这睿王也能说他们心有灵犀?
啊呸,她和i身无彩凤双飞翼呢,也不看看对象是谁?!
回头看了一眼裴澧夜,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瞪视了一眼,然后瞬间别开头,互相不理睬。
嗯,确实还有点心有灵犀的样子,对于敌人,也是应该要了解清楚才能斗的。
不过她现在另有要事,必须先讨好了霁月郡主,阿图的事情比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乱七八糟的人都更要重要千百倍。
让那姓裴的家伙见鬼去好了,去他的心有灵犀。
“睿王谬赞了,霁月郡主是睿王殿下的掌上明珠,再说又长得天姿国色,能博得佳人一笑,是燕某的荣幸。”宛若卿笑着起来行礼,这次她得抢在裴某某之前,不能让他抢了风头。
得让睿王对她的印象深刻些,那么才会把她的事情排在前头。
“霁月郡主美如春花秋月,自然要有诚意的礼物,才配得上美人。”裴澧夜动作也不慢,紧接着在宛若卿身后接话。
看不出来,这家伙溜须拍马的功夫,不比那些奸臣佞臣差啊?
霁月郡主十分高兴,过来拉着他们两个:“裴公子,燕公子,今天我好高兴啊,我想跳个舞给二位看,好不好?”
睿王后在上首笑道:“不是我自己女儿吹嘘,我家霁月的舞姿可称得上天下第一呢,各位你们有眼福了。”
裴澧夜慢慢凑近宛若卿身后,低声笑道:“不知比起你在东陵国宴上一舞如何呢。”
宛若卿皮笑如不笑:“怎么,裴大国主也被小女子惊艳到了,竟念念不忘到如今?”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裴澧夜沉了脸。
正文 一起出诊
霁月郡主跳了一曲胡旋舞,确实是相当精彩,可能睿王后说的什么天下第一有点夸张,不过假以时日未必不行。
不过在坐的两位嘉宾却是全无心思观看,一曲毕,说了些溢美之词,便匆匆告辞出来各自回房。
结果一大早,就雨辰殿就来了位不速之客。
“霁月郡主要见我……们?”宛若卿不可思议地看着前来报信的景言。
“是她老人家已经到雨辰殿了,不是要!”景言纠正,“白璱大宰相也去找他们家主子汇报去了。”
宛若卿皱眉:“非要一起见吗?”
“说郡主大人想要找人陪她玩。”
玩?
天,这郡主是不是被宠坏了,他们可是来办正事的呢,这位郡主居然来找他们玩。
“可不可以不去?”本来想着生日宴会终于结束了,获得自由以后她便想以后跟姓裴得完全没有交集,等得了蛊王的音讯就直接回西凉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景言挑眉:“可以啊,让裴公子陪她多玩玩,到时候睿王一高兴,送她到御世国当皇后,到时候他的事情就办成了。我们的事情,有可能有押后了。你想,蛊王肯定要参加郡主的婚礼啊,说不定,还送嫁,不知道要折腾多久,睿王一高兴,就把我们的事给忘了……”
宛若卿起身,瞪他:“你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可以去说书了!”
“那你去不去呢?”景言看着她。
宛若卿没好气地踩他一脚:“去,为了阿图,舍命也要陪郡主啊!”
景言痛得呲牙咧嘴:“我可是为你好,你恩将仇报!”
“哼,放过你!”宛若卿气没消,看看对面,霁月已经拉着裴澧夜到了外面,正朝着她这边行来。
这姓裴的答应得真快,不会真是想带个御世国皇后回去吧?
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格外扎眼。
男的光芒万丈,女的妖娆明艳,真是相配呢。
深吸一口气,宛若卿堆上笑脸,开了房门走出来:“郡主,让你久等了。”
霁月看上去很高兴:“燕公子你肯出来陪我玩就好了,你和裴公子昨天送给我的东西我都很喜欢呢,你看,项链我戴着,可惜裴公子的屏风不能随身带。”
她有些遗憾,不过很快就高兴起来:“不过没关系,你们都是很聪明的人,见多识广,一定有很多我没过听过的东西,除了那个屏风和那蛋糕,你们一定有更多新鲜的玩意吧,快讲给我听听。”
原来霁月是小孩子性情,她作为郡主,自然不能成天出门到处跑,在江都王宫实在闲的发霉,所以才想找他们两个玩,只是因为觉得新鲜。
算算日子,明天蛊王就要回江都了吧?
为了阿图,再忍一天!
宛若卿深吸口气,看看裴澧夜,回头对霁月道:“我走过很多地方的,要不要听那些传闻?”她前一世的任何一件事说起来,对霁月来说都绝对是新鲜的,随便挑几样敷衍一下好了。
霁月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道:“要是我也能和燕公子一样到处游山玩水就好了,可惜,我不能。”
“你是郡主,怎么能跟我们这种草民比呢?”宛若卿心中警铃大作,她可是有“妻房”的人,这个霁月可千万比看上她了,到时候闹着要跟她走就麻烦了,所以她很快见矛头指向裴澧夜,“其实裴公子也去了很多地方,让他给你讲讲,一定同样精彩。”
看上裴澧夜总比看上她好,只要别太早成亲,睿王也不会太忙,然后蛊王可以先让她拐到西凉用一用……
咦,刚才景言分析的时候她怎么没想到,只是脑子“嗡”一下,气急败坏地就跑到外面,跟姓裴的抢风头来了。
霁月郡主就算真要看上裴澧夜,应该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事的,成亲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毕竟涉及两国呢?
根本不会影响她什么嘛……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笑颜如花地看着裴澧夜:“是吧,裴公子,你陪郡主聊聊。”
裴澧夜愣了一下,从宛若卿抢着和霁月聊天开始,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一直挂在他嘴角,可是此刻,他的嘴角一下耷拉了下来。
“是啊,公子,你跟郡主聊聊我们去年在西陲悬崖上救了那个母子的事。”白璱在一旁煽风点火。
宛若卿发现,这次来南越,白璱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裴澧夜,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爱上他家主子了,以前在东陵的时候,两个人虽然经常一起出现,可是却不是任何时候,任何场合,都一定一起出现在她面前的。
这宰相大人离开御世国以后,太空闲了,于是开始爱上监视主子这个活计?
而且,连话都帮着主子说了。
不过他的话,遭来裴澧夜的白眼:“不如你讲给郡主听?”
“呃……属下的口才没有公子您的好!”白璱很谦虚地往后退。
要命,白璱的口才不好?
那这个世上就没有三寸不烂之舌了!
裴澧夜的口才好?
他一向都是一个字能表达清楚的事情,绝对不会说两个字的人……
“我命令你,说给郡主听!”裴澧夜似乎真的有些动怒,白璱这次一低头,开始跟霁月讲起一些新鲜的见闻来。
这下宛若卿和裴澧夜都成了闲人,两个人就这样在院中石桌对面对坐着,大眼瞪小眼。
这个男人,有皇帝不做跑到南越这种蛮夷之地已经够神奇了,居然还老想着跟她作对,他这个皇帝,是不是真的太闲了?
霁月郡主在那里听得津津有味,从早上到晚上,笑得很开心。
白璱哄人,特别是霁月这种小姑娘还是有一手的,毕竟是一国之相,听说还封了王呢,这点才干还是有的。
宛若卿才看看天色,庆幸明日就能见到蛊王,睿王却传来了坏消息:“蛊王在江都外百里地被刺杀,重伤昏迷,生死未仆。”
“该死的,这个时候,谁会行刺蛊王啊?”宛若卿对此刻恨得牙痒痒,本来明天有很大机会可以摆脱那个讨厌的裴澧夜,现在,连她之前带来的任务也未必能完成了。
宛若卿想了想,对景言道:“不如我们去城外接应蛊王,我懂医术,希望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景言点点头:“如果睿王肯让我们去,这应该是好事,如果我们治好蛊王,你对他有恩,他理应还恩给我们。”
宛若卿想想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便赶紧跟睿王请求去了,没想到居然看到裴澧夜也带着白璱去找睿王,而他们要做的事情,居然是同一件。
有求于蛊王的明明是她好不好,他们两个男人在搞什么鬼?
难道,他们这次来南越,也是为了找蛊王?
看起来,这个蛊王畅销得很,这么多人找他,包括刺客。
“两位都说自己懂医术,既然这样,多一个大夫对蛊王来说就多一份活命的机会,你们又是故交,所以本王想,就派你们一起去,若是蛊王伤势真的严重,你们也好有个商量。”睿王倒是不客气,白璱和宛若卿,那可都是圣医国手级别的人物,他一次性还用两个,也不怕付不起诊金。
可是这种状况下,不答应还能怎么办?
宛若卿讪讪地点了头,偷偷看一眼裴澧夜,他倒是无喜无悲,顶着一张俊脸,一脸严肃相。
这该死的男人,这次碰到以后,一定是忽然改了八字,不然怎么总是和她冲在一起?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难道她来南越的事情一早有走漏?
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不知道这个家伙来南越到底所为何事。
当然,她也没兴趣知道,但是如果要跟她抢蛊王,那就使出手段来吧,她宛若卿也不是被吓大的,还没人能从她手里抢走什么东西过呢!
两个人冷哼一声,各自回房收拾了一番,快马加鞭往江都城外而去。
天色又阴沉了起来,仿佛又有大雨即将倾盆而下。
正文 共同治疗
江都城外的一处村庄,因为靠近江都而得名,叫做近江村,蛊王就在这里附近被刺,如今正在村中休息。
这座村庄离江都不过一片{文?}林子的距离,然而林子{人?}阴暗潮湿,加上之前{书?}已经遇刺,林中不知道{屋?}又会出现什么问题,护送蛊王的人不然擅自带重伤昏迷的蛊王回江都,只能在近江村耽误。
一夜大雨倾盆,宛若卿和裴澧夜谁也没有停下来躲雨的意思,等一大早赶到近江村见到蛊王的时候,两个人早已浑身湿透。
但两人都没有休息的意思,直接运起内力催干衣服,一边直接帮蛊王看起病来。
宛若卿想过千百次见面的方式,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和蛊王见面的。
蛊王很年轻,不会超过三十岁。宛若卿有心理准备,早先就听韩太医提过,南越蛊王的命都不长。
不过这么年轻,不知道找好了接。班人没有呢,万一没有找好接。班人就翘辫子了,那就麻烦大了。
宛若卿叹口气,看蛊王没有血色的脸。
都说有毒的花儿格外艳丽,眼前这个蛊王就是。
作为蛊王,一定全身都是毒,可看他,脸色虽然苍白,唇色却是血红,纤长的睫毛,挺拔的鼻梁,带着异域风情的面貌,十分妖媚,十分美艳,十分风情。
光看容貌,简直比裴澧夜喝赫连图还要完美,真的完全跳不出一点瑕疵来。
宛若卿给蛊王把了脉,皱了眉头。
蛊王胸口心脏旁边中了一刀,背后被砍了一刀,这些都不重要,最重的伤在头上,一枚暗器插了进去,不深,却有毒。
好在蛊王从小都是在毒药堆里泡大的,那毒目前并没有扩散。
“要开颅,把暗器取出来。”宛若卿冷静地看着蛊王身边的人道,“要把他的头发都剃了!”
“堂堂蛊王,怎么可以没有头发?”有人不同意。
宛若卿深吸口气:“那你们要他活命,还是要头发?”
那几个人沉默,终于有人道:“削发犹如割头,削发就如夺人性命,两者没有区别。”
“你……”真没想到在这个南越居然也有这么迂腐的人,她以为只有在重文轻武的东陵,人们的思想才这么封建啊。
宛若卿想到这里,忽地挑眉看着白璱:“你有什么好主意?”
白璱耸肩:“敷药先解毒,至于那个开颅,我似乎真的没听说过,脑袋都被打开了,人还要怎么活?”
所以说古人就是古人,那现代医院开颅手术一堆一堆的,刀子电钻镊子都用上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活下来的人大把大把的,这古人就是没见识,还好意思号称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