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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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宛若卿对古人的贞操观并没有太大的崇拜之情,有些源自上世的记忆主导着她,让她对男女之间这回事并不会太过拘泥。
况且,如今两人是明媒正娶的两口子,就算自己守身如玉,到了外面,哪儿说都是嫁过人的妇人了,这守和不守,恐怕只有将来的“接手人”和裴澧夜本人才会知道了。
可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想得再明白,这种事情,到了这个时刻,总归忍不住想要能逃则逃。
和没有感情的男人发生这种关系,让宛若卿觉得自己好似青楼妓女,多少是有些屈辱的。
最关键的是,自己并不是那种打一出生就认命的闺中女子,她有本事,有能力,绝对可以保护自己,那么,她就不会听天由命。
宛若卿思绪百转千回的时候,裴澧夜已经开始粗暴地扯她的腰带。
他不是色中饿鬼,但既然是洞房花烛,不过就是那套程序,既然是自己的妻子,他自然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何况,身下的女子,容貌姣好,凭目视加手感,身段也应当是十分不错的。
宛若卿一动不动地躺着,努力平复下跳得很厉害的心,尽量用极其平缓的语气道:“夫君,您怎么能给妾身宽衣呢,这于礼不合。”
说完,她瞅准个空隙,从裴澧夜身子上方滑出来,坐到床头:“待为妻先把床暖了,夫君再上床吧。”一边说着,她一边拿起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以一种绝对不优美的“挺尸”姿势躺在床上。
“你……”裴澧夜刚刚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欲火一下被浇灭了,不由气恨恨地道,“我不需要你暖床!”
“这是妻子必须做的!”宛若卿坚持的语气依然平缓,态度好似在完成一份作业。
哪有女人会将为丈夫暖床理解成这样不解风情的?
裴澧夜只感觉气血上涌,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绝对绝对不可理喻:“不用你为我暖床,听到没有,我是你丈夫!”
“哦,那夫君请上床吧!”宛若卿掀开被子,跪在被子旁边,跟个女奴一样指指被子里面。
“谁让你出来的?”裴澧夜眯起了眼睛。
“为女子者,该为夫君盖好被子,所以请夫君先躺上去。”宛若卿卑躬屈膝地拎起被窝一角。
裴澧夜深呼吸,再呼吸,再再呼吸:“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洞房花烛也你要做什么吗?”
“有嬷嬷告诉妾身了。”宛若卿点点头。
正文 脱了衣服,夫君在上
“哦,她怎么说?”既然告诉她了,她现在怎么还是这样的反应?
裴澧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总觉的肯定哪里出了差错。
“嬷嬷告诉妾身,嫁了人以后,要每日为夫君暖床,照顾婆婆。”宛若卿低着头,娓娓道来,“洞房花烛夜,将衣服鞋袜脱去,睡进被窝,将被窝睡暖,然后让夫君上床,接下来的事情,由夫君完成就行了。”
她可没撒谎,出门之前,那个嬷嬷就是这样告诉她的。
本来这事,应该是她亲娘来完成的,不过因为她是庶出的身份,出嫁的时候,亲娘只能在旁边观礼,真正接受礼仪的是乔氏。
她毕竟不是乔氏亲生,这种事情,说起来是有些尴尬的。所以,便有了其他方法。那就是,让乔氏身边的贴身嬷嬷,来教她们出阁姑娘们这些事情。
“她就是这么跟你说的?”裴澧夜忽然感觉有些头大,瞧瞧这些千金小姐,都受的是些什么教育啊?
“是的!”宛若卿把头快点到被子上了,“可是妾身觉得,被窝暖和了以后,还是应该让夫君先睡进去,男女尊卑有别,任何时候,都应该以夫君为尊!”
裴澧夜忽然有些抓狂起来:“你先睡进去,嬷嬷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宛若卿毫无异义,点点头:“是!”然后乖乖钻入被窝之中。
床上躺着的女子,容颜姣好,平缓的呼吸,白皙的皮肤,又将裴澧夜的一点点欲望又勾了上来。
男人和女人不同,没有感情,也可以燕好。
虽然他并不打算在婚后和这个所谓的妻子“如胶似漆”,不过,既然是那个老皇帝赐的,也总不能一直让她独守空房。
丈夫的责任,他还是会尽到的。
至于其他……
他做了那么多功课,制造那样的谣言,就是为了给自己寻找合适的理由,可以在皇上面前有个说不出口的“合理解释”。
所以,裴澧夜躺了上去,压在了宛若卿身上。
宛若卿在被窝之下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为了娘亲,她早就一拳打了上去,潇洒地跟这个男人挥挥手,然后翻墙走人,从此相忘于江湖就是了。
可是不行,现在不行。
她咬了一下舌尖,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
刚有些回神,适应了身上的重量,裴澧夜的嘴便凑了过来。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是有些粗暴的,可是他的唇却很柔,这样压上来,探索的舌尖勾住她的那抹丁香,轻轻吸吮着,索取着,似要吸干她的一切。
宛若卿的那道呻口今,已经到了喉咙口,眼睛也忍不住眯了起来。
正文 独守空房,为夫寻衣
不行,苦心经营了十六年,怎么能在今晚毁于一旦?
深吸一口气,还要努力让狂跳的心平复下来,不能让身上的男人感觉她胸口的起伏。
握紧了拳头,让指甲陷入掌心,来保持冷静。
裴澧夜已经扯开了她的衣服,亵衣就这样飘落才地,只露出她里衬红色的肚兜。
肚兜之上,一枝腊梅傲然孤立,有种绝世之美。
裴澧夜的头,埋了下去,细啃她身上细腻的肌肤。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宛若卿差点就想松手,就这样去享受这种男欢女爱。
她也知道,二十六岁的裴澧夜,虽然一直没有成亲,甚至没有娶过任何一房小妾,但是,以他这种江湖堡主的出身,也绝对不会是童子之身。
可今日一看,才发现自己竟是有些小瞧了他了。
他哪里只是不是童子身啊,简直就已经是个中高手了,看他的动作,也绝不像是无师自通。
宛若卿在这一世是未出阁的姑娘,可是在遥远的,远得她几乎失去记忆的另外一个世界,这方面,也并非是没有经验的。
她并不介意男人在婚前流连花丛,但是一旦结婚,或者对着一个女人山盟海誓以后,他就必须忠于那个女人,再不能和以前一样犯错误,不然,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而眼前这个男人,显然不是那种可以永远忠心于她的男人。
宛若卿的脑子越发清醒,在裴澧夜的身下的身子也越发僵硬得跟一根木头没什么区别。
她就是采取,不迎合,不反应,予取予求的政策,任由裴澧夜如何挑拨,她就是没有丝毫反应。
“该死的!”裴澧夜终于狠狠地咒出一句,然后在她肩头狠狠咬了下去。
这一口可真狠,让宛若卿差点就叫出声来。
“难道我要天天抱着根木头睡觉?!”见身下女子任然一动不动,裴澧夜终于再也忍不住拍“床”而起。
他是正常男人不错,床上的女子也是窈窕淑女没错!
可是再美,这美人是木头雕成的,也引不起他任何的兴趣。
任何男人,跟个不说不动,没有任何表情的木头美人xing房,大概都会倒足胃口吧?
裴澧夜气呼呼地起身,去椸枷上取了衣服往身上一批,就要往外走。
“更深露重,夫君要去哪里?”宛若卿赶紧起身,也将外衣穿上,并且不疾不徐地问了一句。
“我有事,去书房!”裴澧夜闷闷地回答了一句。
“那夫君多加件衣裳。”宛若卿拿起椸枷另一头的披风,给裴澧夜批上,“找个小厮打灯笼跟着,这会儿,路上滑着呢。”
正文 不解风情,端庄贤淑
她到底知不知道出了问题?
洞房花烛夜,丈夫居然要留她独守空房去书房过夜?
她居然觉得没有问题,还有闲情逸致给夫君准备衣服,顺便叮嘱她路上要当心?
裴澧夜气冲冲地甩门而出,正好碰上在门口守着的锦绣。
“姑爷,怎么不在屋里呆着?”锦绣好奇地问。其实她最好奇的是,小姐是怎么把这尊“大神”给弄出屋子的?
“我有事,去书房!”裴澧夜闷闷地回了一句,就往书房而去。
该死的,他的技术真的有这么差吗,让那个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虽然不是风流公子,整日流量花丛,可也有那么一两个红颜知己。床上这种事情,有久炼成钢的,也有天赋异禀的。
裴澧夜,趋近于后者。
总是和他发生过关系的那一两个女子,都是欲仙欲死。
他开始反省,自己的红颜知己,多是风月场上的女子,是不是没碰到过大家闺秀,所以适应不了宛若卿?
但如果大家闺秀都是这个样子的,他宁可去找风月场的女人们算了。
锦绣见裴澧夜走远了,忙推门进去,却看到宛若卿十分悠哉地把椸枷上的衣服在床上都铺定了,正从炭炉出夹出木炭往熨斗里加。
“小姐,你在干什么?”锦绣看着小姐的背影,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刚才姑爷出去的时候,虽然颇有些有气没地方发的感觉,可进来看看自家小姐,可是一派的轻松自在。
“烫衣服啊!”不然她拿着个熨斗做什么?
宛若卿举举手中的熨斗:“这可是我的嫁妆呢,明天要见人,衣服可不能马虎了。”
“小姐,我不是问你这个。”锦绣急了,过去抢了熨斗,“姑爷就这样走了,你怎么一点事没有?”
宛若卿失笑:“我该有什么事?”
“你……”锦绣语塞,“你……你到底是怎么让他出去的?”
宛若卿笑得花枝乱颤:“小姑娘,你不懂的,以前有人告诉我,男人无法忍受不解风情的女人。如果强jian犯碰上的都是完全像根木头一样的女人,恐怕也未必有兴趣犯罪呢!而那姓裴的,我觉得还不至于到那个变态的境界,加上他的骄傲,他是不会去碰一根木头的!”
“是这样吗?”锦绣似懂非懂,却看到宛若卿忽地伸出食指在唇边“嘘”了一声,“熨衣服,他回来了!”
“啊?”锦绣讶然地长大嘴,“那我……”
“你不用出去,帮我熨衣服就好!”宛若卿胸有成竹地指挥锦绣给衣服刷上水,脸上的笑意也褪去,整个人,就更刚才在床上一样,“端庄贤淑”。
正文 独守空房,为他熨衣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该心服口服了?”新房窗外,白璱悠哉地看着脸色铁青的裴澧夜,“你娶这位新王妃,那据对是从骨子里面的贤良淑德,端庄稳重的大家闺秀啊!”
两个人是在书房碰上的,裴澧夜一向对白璱无话不谈。
不过这一次,他起了疑心。
这个妻子,也实在是太贤惠了一些吧?
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难道她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于是他拉上嚷着看热闹的白璱,到窗口窥视。
本来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被冷落的新娘子,应该是躲在被窝里哭泣。再不济,也应该是泪眼婆娑靠在床头到天明。最最最次,也应该是满脸失落,一句不振。
可眼前他看到的是什么?
这位独守空房的新娘,居然忙不迭地和她的陪嫁丫鬟一起,熨着衣服。
让他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并没有让人哪熨斗给她,而这位新夫人的嫁妆里面,居然配有一个熨斗!!!
老天啊,他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道德楷模回家啊?
“小姐,这是姑爷的衣服,穿在里面的,就不用烫了吧?”锦绣斜眼瞄一眼在窗边偷窥的两个大男人,有板有眼地跟自家小姐演起双簧。
“怎么可以呢?”宛若卿背对着窗子,也能感觉身后的那道目光,“男人的衣着最要体面,这在外面,要是热了脱了衣服,里面的衣服皱巴巴的,人家就要说我这个当妻子的不是了。”
锦绣忙点点头:“奴婢知道了!”
窗外,白璱冲着裴澧夜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瞧,多贤惠的媳妇儿?
裴澧夜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不死心继续看。
“小姐,这洞房花烛的,姑爷怎么留你一个人?”锦绣带着一丝丝为自家打抱不平的意味。
“锦绣,怎么能在背后说姑爷?”宛若卿温温柔柔地道,“男人本就该以事业为重,怎么能为了些许儿女情长而英雄气短呢?夫君是大英雄,大豪杰,事情忙,自然是正常的。”
锦绣忙点点头:“哦,锦绣知错了。”
窗外,白璱戳戳裴澧夜的后背:“怎么样,服了吧?”
裴澧夜深吸口气,转身就走,边走边摇头:“这个女人,美则美矣,可惜没有灵魂,就这样吧,放着,反正也不会出什么事。”
“只能这样了。”白璱点点头,深有同感。
主仆二人越行越远,屋内的另外主仆二人,松懈了表情。
“走远了。”宛若卿松口气,一下坐在床边沿上。
“呼……”锦绣长舒一口气,“真是累死我了,还好小姐你神机妙算,居然算准了他们会回来?”
宛若卿捶捶胳膊:“若是我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