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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霎移魂变古今-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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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萱啊凌云萱,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我不由得对她更是期待!她竟不是粗俗之人,那我又有何理由藐视她!

我一直想和她说话,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会恨我么?

祭天盛典那日,她开口问我话,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和我说,那是不是表示,她并没有对我的拒婚有所怨恨?

“如果命运是注定的,我看了倘若是好便罢,倘若不好不是徒增烦恼;如果命运是可以改变的,那它随时会变化,我想要怎样,自己去努力争取就行了,我又何必看它!”从这话中足见其自信!

“一上一上又一上,一上上到高山上。举头红日向云低,万里江天都在望。”从这诗足见其志高远!

当见到刺客一剑刺向她时,面对穷凶极恶之徒也未曾怕过的我竟有一丝怯意,我怕他们伤害了她。幸好有人出手救了她,只不知那人是谁,好像事情只要与她沾上边,都会变得神秘!

她给嘉和公主的画像,我们都看到了,怪不得昭王会来找她,那画就和公主本人一模一样,最难得的是那丝神韵,将公主的调皮温柔尽渲纸上!面对那画,就像面对着另一个昭兰。只是,我心里有一丝疑惑,她会绘画之事,连成和她哥哥都不知晓,束潇然如何得知?

日子一天天过去,连成看向她的眼神越来越特殊,那里边不同以往的调侃和猜测,更多的洋溢着一种欣赏和……温柔。不过我看不出她对他有什么不同,仍是恭敬有礼,只是爱和她二哥闹笑。看她如此,我心下竟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在提督府的宴席上,我见连成他们频频给她夹菜,她的碗中都堆得满满的了,却忍不住也这样做了。当她抬头看我时,那怔怔的表情,那水汪汪的双眼,看得我也不由得怔住。她对我笑时,我觉得脸上一热,转过了头去。

斜眼瞟到连成一直看着我们,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今儿喝了好多的酒,我担心她醉了,一直注意着她。余姑娘吹箫时,我以为她想吐,记得上次她才喝了几杯就吐了连成一身。她却说只是呛着了,对着我绽开笑颜,我心跳顿时加速,不敢多看她一眼。

出门时明显看得出她醉了,我待要扶她,被连成抢了一个先。看她不着痕迹地挣脱开来,我心下不由得暗笑。

她来寻花,我心下一喜,想看看她到底还有什么绝招。作诗?我已经领教过了!吹笛一乐?她看了看我和连成,是要我们帮忙么?我笑看着她,你骗我多次,不信你了,今儿不帮你!看你能如何!又一次失算,她指法熟练,所吹之曲令人荡气回肠!

赵知祥他们看向她的眼神透出佩服,要是他们知道她是女子,怕那眼光就不是这样了,还好除了我们几个,没人知道!

吟毕“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她真正醉倒了,向一侧歪去,我伸手一带,将她揽进怀中。

“端木偁,我要回去睡觉了,太晚睡对皮肤不好哦!你们继续,继续……”她对我说道。一向她都叫我端木公子,听着她叫我名字,我很开心,很乐意送她回去。

见我用轻功带着她走,她口里“飞鸡飞了”地一直叫着,我不由得好笑,真是醉得糊涂,这鸡能飞吗?

先将云封送去驿站,为的是和她多相处一会儿。

送她到了房中,盖好被子,放下帐儿,点了一点薰香,这样她会舒服些。

她一点也不设防,静静地沉入了梦乡。我庆幸是我送他回来,如果换作连成,我不知道……

正要离去,听她呢喃道:“端木偁!”

我以为她醒了,走到床前掀开帐儿,却是在做梦。你的梦中有我吗?竟然叫着我的名字。就着月光,看着她的睡颜,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似花树堆雪,她的肌肤晶莹,柔美如玉,那眉不画而墨,睫毛长长地、翘翘地,像两把小扇子,因为喝酒的关系,双颊晕红。

“云萱,云萱,你为何要瞒着我?如果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你,我就不会拒婚了。”我喃喃说道。这一刻,我明了了自己的心意,一点点地看着她的变化,我的心已经系在了她的身上。为什么我以前会觉着她粗鲁呢?现在回想起来,她的举动都是可爱的。

“你还有什么是我不曾发现的?你可真是个奇怪的小东西啊!”她的睫毛扑扑地扇着,是在做梦么?我将唇印在她的脸上,触口温热,滑如凝脂。

她将手抚上了我的脸,我心中一颤,也伸手将她的小手包住,却听她叹道:“早是相思肠欲断,忍教频梦见!瑾徵,你为何要离我而去?”

一滴泪缓缓地自她的脸上滑落,渗进了我的掌心。

她竟然……叫的是瑾徵,叫这个名字的人,身边只有一个,状元苏瑾徵,那即将成为她妹夫的男人!

“早是相思肠欲断!早是相思肠欲断!”我不由得念出了声。她亲口对卫无颢说过她的心上人是我,我也一直这样以为!

瑾徵!原来他才是她的心上人!从开始的拒绝到现在的明白,一切都是我错了!

我踉跄地退后,这一刻,我从未这样后悔,后悔为什么会送她回来,后悔为什么要逗留这段时间。如果不来,或者如果一送她回来我就走,我就不会知道她心中那个人,我就不会……觉得难过!

                  结果

清晨我醒来,头还有些晕,我愣了片刻,才想起昨儿行酒令来着,喝醉了。

昨日的情形一点一滴地浮现在脑海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面对喧嚣的场合,我反而会感觉特别孤独。我想大概是因为这样的热闹令我显得陌生的缘故吧!四年了,我虽然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当初了,却是忘不了曾经的生活,毕竟二十六年是四年的六倍半,我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它忘记。

我依稀记得昨夜是端木偁送我回来的,真难为他,面对一个自己讨厌的人,还要抱着她走这么长的路!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端木偁讥笑我,我叫着他的名字,想跟他解释其实我除了人懒一点,学问差一点,别的都还将就,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可是他一下将我甩了开来,径自离去。

我看看四周,只有我一个人,我忍不住有些伤心,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来到这个鬼地方,为什么就我一个人?”

这时有个温暖的怀抱将我纳了过去:“没事的,展瑶,没事的,一切有我呢,你别担心!”是晋知,他抱着我,像以往那样轻拍着我的背,安慰着我。

我靠在晋知怀里,又哭又笑:“晋知,他们骗我说你死了,我就知道你没有死!”

晋知抬起我的脸,轻轻地吻了我一下,笑着说道:“早是相思肠欲断,忍教频梦见。傻丫头,我出差这么久,天天想着你,每个晚上都梦到你呢,你竟敢咒我死!”

我开心地笑着:“你不是说忙完这段我们就结婚吗,以后天天见着我,只怕你又要烦我了。”

晋知笑着点头。忽然一阵风吹来,晋知竟像树叶一样被风吹得飘了起来。

我叫着上前抓他,没有抓住,他留恋地看着我,却无能为力,就这样越飘越远,越飘越远……

“晋知……”我明白了,晋知是当真不在了。

“你为何要离我而去?”我掩面而泣,泪如泉涌。

我竟然梦到了晋知!晋知是我相恋了五年的男友,是一名摄影记者,他的全名是麦晋知,在我来到这里的四个月前,出差南方某镇,不幸遭遇泥石流,从此消失!

四年了,四年里我从未想到过晋知,即使他真的没有死,在那个世界来说,我却是死了!

我甩甩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没有人能回到自己的过去,将一切从头来过。像我这样重生,也不过是代替别人重生而已!

起床!束连成那里估计也想回天京了,有些事情得早点作好准备。

“无颜!”我才叫了一声,无颜已从窗外跳了进来。

“你不会是睡在大树上吧,怎么不走门?”我问道。

“窗户开着!走窗户近!”

我无语,问他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原来他昨夜夜半才回来,怪不得端木偁送我回来时他没在。

我对他吩咐了要办的事,无颜就下去准备去了。我也出门,向驿馆走去,二哥昨天醉得也厉害,我得去看看。

到了驿馆外,门口的守卫听说我是平王的朋友,忙着通传去了。

不一会儿,束连成就走了出来:“展瑶,这么一大早过来,有事么?”

我笑着说道:“要有事才能来啊!王爷这么说是不欢迎在下么?”

束连成哈哈大笑:“怎么不欢迎,难得这么久了,你可是第一次上驿馆来找我们呢,快快请进!”

进到驿馆,里面层层都有卫兵把守。

这里的人和身份高贵的人说话,总要在称呼里贬低自己,我一向不习惯,除了正规场合无法避免,我一向按自己的习惯来。还好和束连成混得也算熟了,对于我的说话随便,他也没有计较。

“二哥呢,不是还在睡吧?”我问道。

“昨晚喝得酩酊大醉,这会儿还没起呢!”束连成答道。

“我去把他揪起来!”我笑着说道,一边大声喊着二哥的名字,向他屋中走去。

推门进去,二哥才刚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看看四下无人,恶狠狠地对我说道:“死丫头,吵死了,大清早你来干什么?”

“还早啊!太阳都晒屁股了!”我说道。

“你一个大小姐,说话怎么一点都不厮文!”二哥怪道,偷眼看了一下束连成。

“王爷总不会因为我说话不厮文就定我的罪吧?”我笑看着束连成说道。

束连成对我们兄妹的打打闹闹已经习已为常,笑着说道:“本王可什么都没听到,也没看见这儿有什么小姐。”

这小子还挺上道!我咦了一声,问道:“端木公子呢?他应该没喝醉吧,还要谢谢他昨儿送我和二哥回来呢!”

端木偁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门口,显然已经听到了我的话。

“不必客气!”他看我的眼光有点怪怪的,该不会昨晚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难道,我在醉梦中趁火打劫非礼了他?要真是那样可就糟糕了,他本来对我印象就不好,昨天好不容易打破僵局主动和我说起了话,还能对着我笑了,这下不是又要变回陌路!

这种事,我又不好开口直接问他,“端木公子,昨天在下是否非礼了你,如果真是如此,请你原谅,我是无心的!”我总不能这样说吧!那还不得被人一巴掌拍死?

事实不清,无法断言。为今之计,只有小心避开他了,在他主动和我说话之前,还是不要招惹他!

等二哥梳洗完毕,有人备好了饭菜,我正好没吃早餐,刚好和他们一同吃。

见我吃得很少,束连成连连相劝。

我说道:“昨日喝多了酒,到现在头都还在晕呢,弄得胃口了不好了,酒是穿肠毒药,看来这酒以后不能喝了。”

端木偁看我一眼,表情有些讶异。

“本来就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家中喝两杯暖暖身就行了!”二哥马上赞同。

“这可与性别无关,反正喝酒伤身,我劝你们都学我,以后别喝酒了。”我说道。

“你是可以戒,我们是男人,喝酒是避免不了的!”束连成说道。

“就是,别说戒了,你要我三天不喝酒我都做不到!”二哥也说道。

我知道二哥一向好酒,决定整整他,坏笑着说道:“二哥,要是你能两个月不沾酒,我输给你一千两银子?”

“此话当真?”二哥顿时两眼放光,来了精神。

“四小姐可真是财大气粗啊,小小一个赌约就能拿出一千两银子!”束连成眯了眼睛说道。

我笑眯眯地说道:“我只是帮舅舅打打下手,能赚到多少银子?说起来多亏了王爷的七弟,要不是他硬要把我拉去和他比试,我也不会赚到这么多银两!”

“怎么回事?你的银子和七弟有何关系?”束连成奇道。

二哥开心地笑道:“七爷要和四妹妹比试琴技,我说我妹妹定能赢了七爷,王侍郎、孟公子他们不信,便设了赌局,所有人都押七爷赢,就我押四妹赢,当然四妹也暗中给我银子帮她下了注,最后押到一赔五,我和四妹妹都赚了不少!”

“你……你还会赌博?”束连成吓了一跳。对了,我连妓院都逛过,说起来我好像是吃喝嫖赌都占全了。

“为什么不赌,他们既然买我输,我当然也得让他们输点才是。”

“你们赢了多少?”束连成问道。

见王爷相问,二哥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说道:“总共赚了十一万五千两。”

这下连端木偁也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看着束连成快要冒出火来的目光,我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生什么气,没想到接下来他说的话,差点令我跌到桌底下去。

“有这么好的事,你们怎么不叫上我?早知道有这等事,本王押他个十万八万两银子下去!”

我那傻乎乎的二哥还直乐:“下次一定叫上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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