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斗:第一夫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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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眼疾手快的将茶奉给二夫人,一边儿说着。
“哼,那丫头还不算蠢,知道怎么留住自个的男人。可那又怎么,老夫人的命难为,少主也不过是多留几日。也好,他们离开了,我的事儿就没有人破坏了。”
二夫人抿了一口茶,美颜上露出一丝阴森的笑容,不慌不忙的说道。
祁山之难 无从下手
经过两日的颠簸,郁琏城已安全到达祁山,这儿比起穆家堡还要暖和些,常温带的植物布满整个山头,暗绿色一片,与这冬天映成一派。
“大娘,我来帮帮你。”
郁琏城踏出屋外,见大娘正在提水,便走上前去帮忙。这位大娘家是她们的落脚地,地儿比较大,家中只有一位老人家与小孩儿,大娘的男人是去年就走了,一个人撑起这么大的家很不容易。
“这可怎么使得,还是大娘自个来就行了,外头儿冷你就快些进去。”
大娘温温一笑,别过郁琏城伸来的手,自个提着水往一旁的水缸走去。这天仙似的人儿,怎么忍心让她做这样的粗活,细皮嫩肉的要是提着这粗糙的木桶,那受得了。
“大娘,你这水是从那儿取来的,我瞧着你一大早就出去了。”
郁琏城跟在身旁,微微一笑,看见大娘眼中的爱惜,便也不再去勉强她,在一旁轻声问着。
“在山头脚下,距离这儿是有点远,现在这祁山也就只剩那么一个地儿取水了。今年天儿怪,忽而寒风大雪,忽而又如现今这样,天气清清朗朗温和些,可喝的水都被封住了,就算是有也不能喝的。好多人都离开这儿了,留下的也都是些没办法的人,艰难的过着日子了。”
大娘遥望着山头,眼中有着悲伤,温和的脸容上亦闪着苦痛,提着木桶儿就这样立着,久久的望着山头说道。
“这样啊,难怪一路走来,这儿那么的萧条。”
郁琏城若有所思的望去,白雪覆盖着山头,山腰以下全都是暗绿色的树,听不见任何的流水的声音,死寂一般的静,直直的震撼着人的心。
“姑娘,瞧着你们来这是要办些重要的事?”
大娘收回目光,侧过头问着郁琏城,瞧着随同她而来的人,就知不是寻常人家,若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这种地方又有谁会来呢。
“嗯,因瞧见了难民们都往都城去,便过来瞧瞧这儿出了什么事。若不解决,长此以往下去也不是办法,怕是没有安生的日子。”
郁琏城轻轻一笑,冲着大娘说道。没有告诉大娘自个的身份,怕生了疏,那样生疏的过着也不是滋味。
“可这祁山之难,那那么容易解决啊。”
大娘幽幽叹了一声气,颇有些失落的说道。
“少夫人,方才有人来报,说少主明日快午时之时就会到达这儿。”
惜珠由外头走了进来,向郁琏城施了施礼,起身说道。
“嗯,暖玉呢?”
郁琏城淡淡的应了一声,四下张望一下,没有看见暖玉的身影,便启声问道。
“暖玉不是去地里了吗,少夫人您要找她,我这就去找她回来。”
惜珠想了一会儿,便说道。
“不用了,只是突然很想见她,既然她还未回来就算了。等会儿她回来了,便让她到屋里找我,惜珠姐姐你就先忙去。”
郁琏城微微一笑,遥望了一眼山头,便轻声吩咐着,随后转身进屋去。
祁山探寻 小心警惕
第二日清晨,郁琏城很早的便起床了,暖玉亦也起身,两人仔细的收拾一番,才出了屋外。
“今日天气很好,正好可以出门去看看。”
暖玉抬头望了望晴朗的天空,收回目光,冲郁琏城说道。
“这儿最大的问题便是水,只需解决了水的问题,祁山之难便也就得以解决。”
郁琏城望了望整顿着的人,收拾好心情便踏步走去,仔细的检查上一遍待会出发的东西。
“少夫人,您还是等少主来再去,这一趟去山惜珠怕您遇上些危险。”
惜珠走上前去,颇有些担忧的望着郁琏城,劝说着她道。
“不用了,他到之时就好好的歇着,一路奔波劳累就不要再去爬山涉水。我带着他们去就行了,我会早些回来的,你就莫要担心了。”
郁琏城将必备之物拿了起来,安放在自个儿的身上,整顿好了,才抬起头来对惜珠说道。这祁山可不是那么简单,她也是千挑万选的,挑了几个健壮的人,还仔细的教导上一番,才稍放心些。
惜珠目送着郁琏城带着人离开,暖玉跟在她的身侧,应该不会有问题的,稍稍提着心,还是希望她能早些平安回来。
郁琏城带着人,走进祁山,山路到也不算难走,一路走去平安无事,只是真如大娘说的一般,所有的水源都被封住了,看见了其他水源也是不能饮用,全都是变质了。
“小姐,这些水好清澈啊。”
暖玉欢快的走至水流边,走了许久路她都乏了,看到这清澈的水,觉得心也似这水一般清灵。探出手就要去把玩,却被郁琏城给喝住了。
“不要碰,这水有毒的,看似清澈其实是碰不得。你看这水里没有任何的生命,说明了这水有问题,不要去碰。”
郁琏城疾步走去,拉着暖玉离开水流边,微微一蹙眉,面色沉静的说道。
“不、不会。”
暖玉后怕的说道。
“你们都仔细些,见到水都不要碰,小心一点儿好。我们顺着水流方向走上去看看,到水源处瞧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郁琏城顺着水流的方向望去,若有所思的说道。
郁琏城带着人顺着水流的源头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非常的寂静,闻不得一点儿鸟叫虫鸣之声,沉寂得令人心不安。
银色的翦眸划过一丝诡异,步子微顿,盯着茂密的树木,冷风一吹来,凉薄的气息窜入鼻尖,树叶簌簌的声音响起,地上的草儿亦轻摇身姿,似在有些什么东西正往这儿赶来。
“小姐,不是要去源头瞧瞧吗,为什么停了下来?”
暖玉拉了拉郁琏城衣角,扬起疑惑的脸儿,望着郁琏城说道。
“暖玉,你们留在这儿别离开,前头就是水源的头了,我自己去瞧瞧便可。王保,仔细保护着大家,小心些。”
郁琏城思忖片刻,随后让暖玉退后,再让她挑选之人中,最厉害的王保护着几人,自己则向前走去。
郁琏城警惕的向前走去,水的源头是一个坑,坑不大不小就一个天井口大,左右两边几步,便有茂密的大树,树叶繁密锦簇,看不清天空亦看不见树上的东西。
杀手无情 死士无命
惜珠徘徊在院外,四目急切的张望着,脸上写满了不安,郁琏城都去了大半天了,怎么还不见人回来,惜珠开始担心起他们的安危。
慌乱了好一会儿,惜珠闻得马蹄声滚滚而来,不多时便瞧见几匹骏马向着这边奔来,张望一下,原来是随后而来的穆以琛,便急忙的退至一旁。
吁!穆以琛勒住缰绳,一个漂亮的翻身便安稳的从马背上下来,拍了拍马儿的背部,将手中的缰绳交给随从,刚喘了一口气,惜珠就迎了上来。
“少主,您可来了,都快把惜珠给急坏。”
惜珠疾步走至穆以琛面前,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眸中却是有着担忧,冲着穆以琛说道。
“瞧你这模样,是不是你们少夫人出事了?”
穆以琛眉头微微一跳,见着惜珠这样,心下也跟着有些不安起来。他陪了两日柳眉儿,因实在是不放心来祁山的郁琏城,才趁柳眉儿睡下急急赶来。祁山虽说无太多的人,地势也不算险峻,就是环境有些恶劣,也不知为何会觉得,放郁琏城一个人前来,心里总是有些堵得慌。
“奴婢也不知,少夫人今早儿带着些人,到那边的山头去了,暖玉也跟着在身边。眼看都过了晌午,少夫人还未回来,奴婢有些担忧。”
惜珠指着那边的山头,正是大娘去提水的地方,颇有些急切的望着穆以琛,一副自责的模样。她,真该阻止郁琏城才对,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才好。
“那边对吗,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找人回来。”
穆以琛望向惜珠指着的方向,微微一蹙眉,顾不上奔波劳累,牵过马儿翻身上马,匆匆扔下一句话便扬起马鞭,向着那边的山头奔去。
郁琏城俯身与水坑旁,拾起一枝树杈儿,探入水中搅了搅几下,枝杈头似乎碰到了些硬物,微微一挑眉,将水坑中的硬物挑了起来。
细看之下,原来是一个布袋儿,里头装着些硬硬的东西,犹豫片开,方才打开布袋儿,一粒粒拇指头大小的乳白色石子,没有一定的形状,放置阳光之下,可变成透明状。
“玻璃樽?”
郁琏城眸光一勾,心中一诧,这东西怎么会在这儿,难道那个人曾经来过这里?
银眸瞬间凝聚去一缕冰霜,美丽的脸容上刻着谨慎,站起身子来,警惕的环顾着四周的动态,高大的树干繁密的枝叶,恰好可以作隐匿行踪的最好之地。
踏着步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死寂的空气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风,敏感的郁琏城立马察觉到不妥,右手轻抚上腰际,银色的翦眸划过一丝狠戾,星宿二十八方位皆布满了杀手。
从杀手的气息可判断,是一等一的杀手,只可惜了,遇上的人是她郁琏城,否则还会有命活着回去的。
正要抽出藏匿在腰间软剑,动作微微一顿,银眸划过一丝阴鸷,好熟悉的气息,起码来了好几十人,与隐藏着的人不是同一伙的,明显的比他们还要厉害。
“死士?!”
郁琏城银眸一咋,寒光四射,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手紧紧的贴着腰际,不敢有半点松懈。
血色之光 剑光银影
八点钟方向,耳际一动,一支箭羽急速而来,郁琏城凝聚全身之气,正准备出击迎战,不论来的人是不是冲着她而来,反正一个都留不得。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一股强劲的力迎面扑来,郁琏城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个高大的人影给扑闪至一旁的草地上,耳际闻得一声怒斥,其中还有着担心。
郁琏城急速的回过神来,似没有听到扑在她身上的人的怒斥,死死的盯着箭羽划过他的手臂,裂帛上的伤口虽看的不清,鼻息间却嗅到了血腥味儿,鲜红的血一瞬间就将裂帛口给染红了,生生的刺痛了她的眼。
冷风徐来,一滴血迹落在了精美白皙的脸颊上,滚烫的血迹似一团火,渐渐的蔓延开去,一点一点的令她的身体发热,银色的翦眸亦变得有些猩红,阴恻恻的映着她的脸,令人看起来愈发的诡谲骇人。
“血、血。。。。。全都是血!!”
郁琏城赤红了眼,神志不清,举着双手低低的呢喃不断,神色颇为诡异。
“郁琏城,你怎么了?!快醒醒!醒醒!!”
穆以琛从未见过郁琏城这般失常模样,那双漂亮的银眸被染上了血色,美丽的脸容亦失去了颜色,口中不断的吃呓着,似非常的害怕见到血。摇晃着郁琏城,希望能让她醒过来,冷冽的眸中闪动着急切。
正当穆以琛在摇晃着郁琏城,潜藏在繁茂的树上的杀手却突然传来一阵阵嚎叫,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死寂,穆以琛镇定下来,冷冽的眸光警惕的扫着四周的环境。
一眨眼的功夫,千万只箭羽破空而落,密密麻麻的犹如蝗虫狂扫而来,穆以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郁琏城就往一棵粗大的树干靠去,拔出手中的剑利落的挥舞着,剑尖形成一个圆形,将疾驰而来的箭羽挡在了半圆之外。
洞察力不错的他,自是知道顺着箭羽飞驰而来的方向,便能将杀手击毙,可此刻的郁琏城处于这样的状态,他必须得护着她,可方才手臂被箭羽划伤了,再这样下去,他也支撑不了多久。
迎击之际,抽出一点点闲暇来,瞥了一眼郁琏城,仍是神智不清,口中不断呢喃,银眸仍未褪去血色,心中一紧,分心之时,一支凌厉的箭羽直直的刺向他。
收回心神,挥动着手中的剑,将箭羽打掉,不料子母箭,前头的箭羽毁掉,后面接着迎来另一支更加锋利的箭羽,刺的一下就陷入了心脏。
郁琏城觉得心头一痛,似被刀剐一般的痛得她神经一绷,就好似那支箭刺在她的心房一般,痛入骨髓,痛得她神智都被从惊梦中抽回,片刻的失神。
银眸布上一层厚厚的冷霜,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戾气,手附在腰间,凝聚起全身的气,从穆以琛的身后跳了出去,似幽魂一般,飘动在空中向着箭羽飞来的几个方向掠去,所到之处皆闪过一道血光。
穆以琛挡着的箭羽亦少了不多,楞神之际,余光瞥向那抹漂浮的身影,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差一点两人就要命丧于此!
死生搏斗 生死相连
剑影与血光相互交错,穆以琛面前疾驰而来的箭羽亦没有起初那么多,可由于剩下的皆集中的向着他射来,加上他又身负重伤,体力耐力已快到达了极限,挥着剑的手开始渐渐失去力气,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