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2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着她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脆响,衬出一番别样的风情。
她脸上带着笑意,似是心情极佳的样子,真王妃身形未动,表情恬然:“公主来了?”
“你看起来气色不错。”
“公主也是容光焕发。”
闻声,假王妃亲昵地坐到了她身边不远的地方,盈盈笑道:“托你女儿的福,我在王府里又可以清静几日了,自然开心。”
真王妃看书的目光微散,有些心不在焉地问:“公主,阿弦还好吗?”
“不算好。”都病成那个样子了,自然是不算好的:“她呢!救了庄觅珠一命还反被他诬陷,又在这么冷的天跳到水里,发着高烧还要被王爷叫去责骂,现在还被王爷赶出了王府,啧啧啧!真可怜啊!”
每说一句,假王妃都要感慨一番,那样的语气,那样的口吻,似是有多么同情华青弦一般。真王妃听到粉拳微握,眸光似火,却依然隐忍不发:“王爷竟是那般宠爱那个庄觅珠?”
假王妃挑眉,嘲讽道:“比你想象中还要宠。”
“……”
几十年的夫妻,真王妃虽从未那样激烈地爱过摄政王,但毕竟是她唯一的男人,还拥有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她本以为这辈子她就会那样平淡安然地生活下去,没想到,六年前发生的一切让所有都化为了泡影。真王妃对王爷另有爱宠并不介意,只是,宠妾灭妻,杀女求荣的过往太过于深刻,她实在难以释怀。如今,她的女儿大难不死,被一个柳侧妃陷害还不够,又要加上王爷的一个如夫人么?华盛天还真是对得起她们母女啊!
“你也不必难过,你的女儿很厉害,没让别人抓着什么把柄,只不过在王爷的心中的地位自是一落千丈了。”
真王妃一笑,亦嘲讽道:“在王爷心里,阿弦本就从未有过地位。”若那平时表现出的疼爱有一分是真,六年前又怎会忍心亲手下令将她沉江?她早已看透这世间男人,再不会对她们抱有任何幻想。
“你倒是个明白人。”
“公主,若我求你,你会对我的女儿好一点么?”
闻声,假王妃一笑,微微启唇却只用口型说了两个字:“不会。”
“公主,为何一定要这样?”
假王妃冷冷一笑,尖锐道:“那是你的女儿,又不是我的。”
“……”
没错,自己的女儿自己都不能守护,还有谁会替她来守护?假王妃留着自己只是为了这张脸,又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女儿好,所以,最好的办法只能是破釜沉舟,用自己的能力去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
“怎么?生气了?”举着帕子掩住口,假王妃咯咯咯地笑着,还故意挑衅道:“生气了可以发脾气的,今晚,我没有带鞭子过来。”
真王妃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假王妃,果见她除了一身华服之外,真的没带上那只乌幽幽的黑鞭。这算是老天爷给她的机会么?就在她最想最想离开这间密室之时,真王妃就将机会亲手奉上了?她是该欢呼还是该尖叫,还是该……
如愿地看到真王妃脸上露出的惊讶之色,假王妃很得意地笑道:“真的,所以,你想要试试对我发脾气吗?”
“不想!”
未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假王妃脸上的知意陡然一僵:“为何不想?”
“因为,发脾气是没有用的。”
闻声,假王妃眉目一抖,又笑了起来:“王妃,你似乎理智多了呀!知道不逆着我便不会受苦。”
“可你却越来越蠢了。”
以为自己听错了,假王妃笑着问她:“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带鞭子下来的行为可真蠢。”
思及自己之前的挑衅之语,假王妃咬唇一笑,森然道:“你还真想骂我么?信不信我现在就上去取鞭子?”
“信。”
真王妃笃定地开口,眸色幽幽而转,直视假王妃脸上那自己本属于自己的脸,诡然道:“所以在你取鞭子之前,我必须先下手为强,对不对?”
“什么?”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假王妃猛地后退了几步。
真王妃不语,只是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见她竟能自由行动,假王妃大惊失色:“你,你怎么可以……你脚上的铁索呢?手上的呢?”
“你说呢?”
红唇轻勾,真王妃森然而语。声落,她已瞬间亮出自己铁索不再的手腕,还有掌心那偷藏了许久的尖锐利簪。
这个机会她足足等了六年,终于,等到了……
------题外话------
乃乃《兽宠邪妃之妖孽风流》
当天赋异禀,惊才绝艳的妖主,一朝穿越,成为江南褚王府里,有名无实的小郡主。
再睁眼,那勾魂摄魄的妖娆,那风华绝代的魅惑,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从此,绽锋芒,耀盛世,风流醉卧大好山河,网罗天下妖孽美人!
不过——听说她是草包,是废柴,是孽种?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你有见过一曲仙音名扬天下的草包,一天修炼连升三阶的废柴,一人无数尊贵身份的孽种?
新一代的御封之女,绝顶天才,魅世妖主,说的就是她!
本文配料:强强两分,宠爱两分,腹黑两分,爽文两分,钟情两分。
第一三四章:矛盾又起,不足之症
华青弦离府几日,夜云琅便在房中关了几日。
起初她依然坚持,可渐渐的她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头发的事情一日不解决她就一日不能出门,天天关在屋子里总有一日会被人怀疑,一旦穿帮,便是谁也不能再帮她。
人生亦如打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生气也是同样的道理,若是一鼓作气地闹了下去,也许就真的闹开了,可当你将她硬生生冷在那里,一日又一日,渐渐的那些原本想不开的,原本说不通,自己都能明白。所以,夜云琅后悔了,后悔自己怎么就那么犟非要激怒华青弦。她也试过让夜云静替她接上头发,可那么麻烦的事情夜云静根本做不来,只接了几缕不说还接得歪歪扭扭的假到不行,最终只能作罢。
所以她只能一心一意盼着华青弦回来,可是,华青弦竟一去不复返,在王府里住了一晚又一晚就是不提回府的话。夜云琅于是更加生气了,认定了华青弦是在故意整她,有意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心中怨气更甚。就在她忍无可忍恨不得自己冲到王府里去找华青弦的时候,小桃却告诉她华青弦却回来了。
华青弦真的回来了,不过却是被抬着回来的。
因她那一脸‘病妆’还未卸,将军夫人冷不丁被吓了一大跳。本是抱着斥责之心而来,可看到华青弦都病成那样了,将军夫人那些已涌到了喉头的话到底还是强咽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这是?不过是小住了几日怎地就病成这样了?”
早先泌兰已经过来报过信了,说将军夫人听了那个马道长的话,对她一肚子的意见。监于这个大前提,所以华青弦这个病就得‘病’得重一点,省得不舒服的时候还得听些闹心的话。她虚弱地靠在床头,拿起帕子捂住嘴咳了好几声,这才有气无力道:“娘,我没事,只是偶染风寒。”
将军夫人虽然性子软绵,却是个在小事上很精明的人,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没说实话,顿时又道:“娘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没见着谁偶染风寒能成你这样的,到底怎么回事?”
这话说得不算柔软,但毕竟也是出自于关心,华青弦自然不会顶嘴,可也不想解释,遂又拿了帕子掩嘴咳嗽。天雨最是明白她的心意,忙上前解释道:“夫人,少夫人是因为落水了才会病成这样。”
一听这话,将军夫人大吃一惊:“这大冬天的怎么会落水?”
已渐至隆冬,早上起来洗脸的水都不敢用凉的,更何况是落水?怪不得会病成这样。
华青弦勉强一笑,解释道:“失足。”
毕竟是在古代,女人对于家族来说都是附属品,妻子的地位在夫家够不够多还是看娘家人够不够强大。夜云朝虽然并不在意这些背景,但华青弦却不能不在乎,是以,就算是她在王府里吃了再多的亏,受了再多的委屈也不能拿回夫家来说,否则,自己的娘家一旦被看扁了,自己在夫家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她虽然不喜欢内宅之争,但毕竟未来会成为将军府的女主人,很多事情都得留有余地。
更何况现在的将军夫人对自己心存偏见,若是再知道王府的那些事,恐怕更加觉得自己是个灾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在王府也没吃着什么大亏,自然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简略掉了。
“你这孩子,这么大人了怎地还能失足落水?”将军夫人明显不信,但面色仍旧一缓,又问:“瞧过大夫了么?怎么说?”
“可能要养上半个月了。”
华青弦在王府里用的方子是夜云朝亲自开的,他说半个月才能好,所以她也就实了说,只是将军夫人一听说要养半个月眉头便又微微蹙了起来,似是嫌这时间太长了一般:“是什么人看的病?骆神医么?”
“骆神医在宫里脱不开身,再说,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病。”
听她这么一说,将军夫人更加笃定王府里没给她请什么好大夫,忙道:“这还不是大病呢?不行,我得去请张御医回来给你好好瞧瞧,女人的身子精贵,可不能马虎。”
“娘,不用了。”
除了骆惜玦以外,还有谁能比她男人还厉害啊?再请大夫也是浪费银子,华青弦自然觉得不必。可一听她的口气将军夫人就不高兴了:“郡主,这事儿可不能由着你,娘还指着你为云朝再添上一儿半女的,万一就这么把身子病坏了可怎么好?一定要请张御医过来瞧瞧才行。”
夜云朝坚称华羿和华颜是自己的亲骨肉,将军夫人自然也信,但孩子不是在自己身边长大,也没有亲眼看着出生,再亲厚也总还有些不放心。是以,华青弦过门之后,将军夫人便一心一意盼着她能再为夜云朝添个一儿半女。虽说不急,可也不想她因病坏了身子,这才紧张到不行。
这话一出,华青弦心里也有了数,终于不再言语。
穿到这个时代差不多快一年了,但华青弦骨子里还保留着现代人的那种思想,笙华郡主这具身体也就只有二十一岁,她是想都没想过要这么早生孩子的,可听将军夫人这么一讲,她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这是古代,十五六岁就生孩子的大把,她已算是‘超龄’大妇了,将军府又只得夜云朝一个儿子,将军夫人自然着急了。
不过,如果请那个什么张御医来看病可以让将军夫人安心的话,那就请好了,反正,吃药的时候她还吃夜云朝为她配的就行。
——
张御医很快就来了,为华青弦诊过脉后便随着将军夫人出了内室。
将军夫人担心华青弦的病情,于是焦急地问:“张御医,郡主的病怎么样?”
“不大好,少夫人身子骨也弱,恐怕得吃上一个月的药才行。”
闻声,将军夫人一愣,华青弦说的是半个月就能好,可张御医竟说要一个月。这两个大夫的诊断怎么会差这么大?京都最好的大夫是骆惜玦,如果华青弦的方子是她开的将军夫人倒也不会有什么想法,可偏生是一个叫不出名头的,这还能比宫里的御医还厉害?
心里紧张,将军夫人很快让天雨取了药方给那张御医,道:“这是先前大夫开的方子,您看看行是不行?”
那张御医也是个识货的,一看那方子便吃了一惊。
且不说方子上的字迹龙飞凤舞,就是那下药的比例和份量也是他望法莫及的,京里除了骆神医之外,居然还有奇人能开出这样的妙方,张御医心头震颤,但面上去依旧表现平平,还故做淡然道:“这方子倒是不错,吃几幅下去应该就会有效果,暂且先用这个吧!先把少夫人这风寒之症治好,其它的再慢慢将养着看吧!”
一听这话,将军夫人又愣了:“其它的?郡主还有其它病?”
“说是病倒也不算是病,但也不能说不是病,体弱,宫寒。”
将军夫人也是生过一儿三女的母亲,自然懂得这宫寒的深意,顿时大惊失色:“宫寒?那,那岂不是……”
“也不是这一日两日出来的病症,恐是几年前就落下的顽症。”张御医这话大有用意,暗指华青弦的体弱宫寒与六前的落水有关,这妇科之症本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而华青弦在投江之后又流落在外四五年,中间经历的种种自是将军夫人不能想象的,是以,连忙又追问道:“张御医,您跟我说个实话,能治好么?”
“倒也不是没得治,只是得好好将养着。”说罢,张御医一顿,又道:“不过,这几年怕是要不了孩子了,夫人还是是心中有数的好。”
将军夫人的心顿时冷了半截:“这么严重?”
“嗯!”
张御医的话像块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将军夫人的心头,不想生是一回事,不能生是另一回事。虽说有华羿和华颜,可现在孩子也不见了,能不能找回来还得另说,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