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妃,你有种-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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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如何?”林学历却更在意结果。
师爷回过神,恭敬回道,“禀大人,无一错误,这曲子的确是苏姑娘所作!”乐师常以乐曲来看人,一个人的心有多纯净,那么她谱出的曲子就有多美。光听曲子,师爷便对苏烟有了好的印象。
“好了,你下去吧!”林学历沮丧地退了他。
“林大人,可还有何疑问啊?”上官睿坐正,弹了弹袍子上的尘土问道。
林学历点了点头,问海图道,“五殿下只是证明了苏烟当晚与你在一起,可是你却证明不了她没有杀人,本官这里有人证,指证她当晚便出现在华章台杀了严大人的公子。”说着他便让衙役带人证上堂。
那人一到堂上便朝林大人下跪,哭天喊地说道,“大人,小的把知道的都说了,还请大人明鉴啊!”
“本官要你将那晚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再讲一遍给两位大人听,你且听好,必须讲真话,否则你性命难保!”林学历那后半句话,任谁听了都觉得有威胁的意味在里面。
苏烟不以为然,她倒要看看那个肖芙蓉如何栽赃自己。
上官睿目光犀利,盯着地上的人道,“你若是敢说半句谎话,本王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你可听清楚了!”
那人不解地抬头,当看到上官睿那犀利的目光时,他吓得又低下头去,“小的明白!”
☆、第一百四十四章 凤凰于飞——抽死你丫的!
那人将之前林学历编好的谎话又重新讲了一遍,说那晚他看到苏烟冲到肖芙蓉的闺阁里,用弓弩射杀了严公子,又用迷药迷晕了肖芙蓉和其他人然后扬长而去。
当中的话半真半假让人难以反驳。
上官睿听完眯起眼,沉思。
海图则微微皱眉,看着他。
苏烟冷笑着朝林学历说道,“既然事情是发生在肖芙蓉的闺阁里,那么何不请肖芙蓉亲自上堂作证!”
林学历哼哼了两声,“本官就知道你会狡辩,来人,带肖芙蓉上堂!”
肖芙蓉被人带上了刑堂,当她看到海图也在大堂上时,心一惊,脚下一歪差点摔倒,幸好衙役扶住她才免于闹出笑话。
海图却无视她,端起茶盅,轻酌一口,悠哉道,“肖姑娘莫不是做贼心虚,连路都走不好了?”
海图本就是一副纨绔模样,连语气都带着调侃的意味,他的一番话立刻惹来众人对肖芙蓉的鄙夷,肖芙蓉脸色惨白,却偏偏又不能发作,立刻低下头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眼底却带着浓烈的恨意。
“五殿下把奴家说的这般,奴家好生委屈。”那声音哀怨柔媚,却又让人心生怜悯。
海图对肖芙蓉为人早就了然于胸,他不屑地转过头。
苏烟却暗自叹息,看来这个肖芙蓉和海图之间也有情怨,看肖芙蓉看自己那眼神,充满了嫉恨,自己估计是被海图这厮的连累了,想到这里,她又对海图气的直咬牙。
“小女子见过林大人。”肖芙蓉挪到堂前,恭敬地朝林学历施礼下跪。
“肖姑娘,你且起来回话!”林学历对肖芙蓉倒是客气。
“谢大人!”肖芙蓉站起,斜睨了一眼一旁的苏烟,眼底露出讥笑。
“大人,可否荣我与这位肖姑娘当堂对质?”苏烟却不屑一笑。
林学历刚想反对,余光却瞥见上官睿的脸色微沉,他只好点头,“好,不过,不许狡辩!”
苏烟转过身,与肖芙蓉面对面,此刻她的面纱早已被摘除,露出一张易容过后的平淡无奇的脸,肖芙蓉见苏烟的真面目不过如此的平淡无奇,心中的不甘越发的重,她竟然败给了这么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
苏烟看了上官睿一眼,他立刻明白了,立刻吩咐侍从将准备好的证物提上大堂。
“肖姑娘,敢问那晚严公子是死于何种武器?”
“弩箭!”肖芙蓉回答的很肯定。
接着苏烟从证物中拿起一张弓弩,问道,“敢问肖姑娘,可是这种弩箭?”
肖芙蓉迟疑了下,点了点头,“正是。”
苏烟将弓弩拿给仵作道,“请大人拿去与死者身上的伤口做个比较。”
仵作拿去做了比较后证实从弓弩上发出的箭,其造成的杀伤力和伤口的形状的确与死者身上的伤口一致,从而证明那张弓弩就是凶器。
林学历大惊,忙问道,“大胆苏烟,凶器俱在,你可还想抵赖!”
苏烟抬手止住他的话,“大人先别忙着下定论,苏烟还有一物要呈上。”苏烟又从证物里拿起一个香囊,递给肖芙蓉,“还请肖姑娘看看,这可是肖姑娘的贴身饰物?”
肖芙蓉看了看,上面果真绣着自己的名字,竟然与自己所用的饰物香囊一模一样,她当即有些担心,没有马上回答。
“肖姑娘?”苏烟又喊了声,“若是肖姑娘忘了,我还可请老鸨来作证。”
肖芙蓉扯了扯嘴角不甘心地点了点头,“正是!”
苏烟将香囊放下,上官睿接着呈上了另一组的证物。
当肖芙蓉看到那证物时,脸色顿时一沉。
“大人,这是刚从肖姑娘的闺房寻来的证物,请大人容我一一解释。”苏烟见肖芙蓉脸色瞬间变色,便知道她心虚了。
林学历此刻倒是有些好奇,他倒要看看苏烟如何翻身。
苏烟拿起那幅画对肖芙蓉问道,“肖姑娘不会忘了这幅画吧。”
肖芙蓉咬住下唇,嘴角颤抖,“我,不认识这幅画!”
“那可就是怪了,画挂在肖姑娘闺房好几日,整日都被你这香囊里的香料熏得香气扑鼻,你怎么会忘了?”苏烟讥笑道,“大人请看,这幅画上的弓弩正是我提上的凶器,也正是杀害了严公子的真正凶手所用的。”
林学历连忙让师爷将画和凶器一并拿上来过目,当他看完后又交给上官睿和海图一并查验,结果的确如苏烟所说的一般。
“大人请看仔细了,那幅画上有香薰过的痕迹,我们大可以做一个实验,看看用这袋香囊里的香料熏出的效果是否和画上的一致,再检验下时间,便可知道究竟谁才是凶手!”
仵作照着苏烟说的方法检验了一遍,得出了一个结论。
“回大人,这幅画上烟熏的痕迹的确是这袋香料熏出的痕迹,而且日子很长,估计超过两月。”
“大人,两月前苏烟还未在临水阁出现,又怎会与严公子结怨,又怎么会制造出这弓弩,从而杀人!”苏烟字字恳切,证据确凿,让林学历等人哑口无言。
“倒是肖姑娘,你之前边矢口否认这幅画与你有关,如今你要作何解释!”苏烟冷眸一敛,目光清冷,“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栽赃嫁祸,你是何居心!”
“冤枉!”肖芙蓉脸色惨白,被苏烟逼得一句话都回答不上来,不过她毕竟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立刻装可怜博同情。
“大人,小女子不过是看那幅画好玩,就留着欣赏,我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怎么会造出那种可怕的弓弩,去做那等丧心病狂的事!”肖芙蓉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凄凉,“再者,我与苏烟姑娘素未蒙面,怎么会与她结仇,又怎么会存心陷害她!望大人明鉴,还小女子一个清白!”
林学历刚想开口,苏烟却抢先道,“满口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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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凤凰于飞——看戏啦,有肉肉哦!
“我没有!”肖芙蓉立刻抬头,看向她,“苏烟姑娘,我知道你还为金江成的事迁怒于我,但他喜欢的是我,不是你,你不要因此而迁怒我,冤枉我!”
苏烟目光一冷,到现在肖芙蓉都还不肯放过金江成,看来这个女人是急着找死了!
“这么说,这张弓弩上有着和这幅画同样的烟熏痕迹,也是我在刻意诬陷你了!”苏烟将弓弩甩到她的跟前,冷冷地说,“这之前仵作可是验证过,没有烟熏个两月,可没有这种痕迹哦!”
肖芙蓉大惊失色,她连忙拿起弓弩看了看,果然见到那张弓弩上有相同的烟熏痕迹,她下意识地咦了声,“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苏烟丝毫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大人,肖芙蓉根本是在狡辩,她用美人计从金江成那里骗来了这幅弓弩画,又制造出了这张弓弩,为了达到嫁祸我的目的,她用这弓弩杀了严公子!”苏烟马上又道。0“这张弓弩和那幅画,还有这袋香料正是从她的房间里搜出来的,她才是真正的凶手!”
林学历看向肖芙蓉,眼里尽是质疑,“肖芙蓉,你可有话说!”
“大人,我冤枉啊,这弓弩根本不可能被烟熏成这样!”肖芙蓉心慌了,她忙道,“这弓弩我才做好几日,怎么会……”
她的话刚出口,苏烟便冷笑一声问道,“林大人,肖姑娘说的话,你可都听清了!”
顿时堂上一片哗然,肖芙蓉颓然坐在地上,她这才明白自己中了苏烟的计,绑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0名
林学历怒斥一声,拍响案板,“大胆肖芙蓉竟敢做伪证,杀人在前,诬陷他人在后,来人将她打入天牢!”
“林大人!”上官睿突然出声道,“你似乎忘了什么事!”
林学历尴尬地点了点头,对苏烟道,“苏姑娘无罪当堂释放!”
“林大人,这样做似乎还不够啊!”海图笑嘻嘻地站起,“你之前只凭一面之词便将我的小苏苏关入天牢,又将她鞭打成重伤,让她身心都受到伤害,你就这么一句道歉的话,就算完事啦!”
苏烟这会儿倒是很想夸奖海图几句,这厮滴总算是说了句人话!
林学历嘴上的胡子微微抖动了下,他深吸了口气,走到苏烟的跟前,朝她施了一礼,“本官被奸人所骗,误信谗言,令苏姑娘蒙冤,还望苏姑娘莫要怪罪。”说着林学历亲自为苏烟解枷锁,亲自派人送她回去。
苏烟早就领教了林学历那胡说八道的功力,她狡黠地笑了笑,“林大人也是秉公办理,苏烟自然不敢怪罪,不过林大人为官多年,却那般容易被如此简单明了的假象蒙蔽,被一个弱女子骗的团团转,看来林大人还真的常年忙于公事都忘了好好地休息,以至于让自己这般容易被人欺骗,林大人还是要多多注意身体啊!”
海图听完哈哈大笑,“是啊,林大人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时候让位给年轻人。”他拍了拍林学历的肩膀,眼底闪过一抹光,“林大人,身体要紧哦!”
上官睿淡淡一笑,虽没有开口,但他临时一眼却已经露出了无限的鄙夷。
林学历只得恭敬地拱手恭送苏烟他们离开后,他才抬头,咬牙道,“苏烟,算你狠!”
“大人,那个肖芙蓉要如何处置?”身后的师爷问道。
林学历恶狠狠道,“哼,都是那个贱人害得老夫如此的丢脸!”说着他眯了眯眼,想起堂上肖芙蓉那媚骚入骨的样子,心又痒了起来,“把她带到审讯室,本官要亲自审问!”
师爷在林学历身边多年,早摸透了他的习性,对他的这种恶习也深恶痛绝,但他毕竟只是个小小的师爷,根本无力阻止。
“小的明白!”师爷谨小慎微地回道后便退下。
林学历一想到肖芙蓉那媚骚入骨的模样,便露出了一脸的猥亵,他搓了搓手心,伸出舌头舔了下唇,“小**,今晚看你怎么逃!”
林府别院,小竹林
苏烟摆脱了海图和上官睿,才刚踏入竹林一道人影便朝她扑了过来。苏烟眸光一闪,身形一动,直接闪开,谁知那人竟然了解她似的,在她躲开的瞬间他竟也改变了方向,像膏药般直接贴了上去。
一股清雅的香草味扑鼻而来,苏烟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她抿嘴一笑,将脸贴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静静地享受着他带着自己的安宁与惬意。
古月抱着苏烟几个飞掠出了林府别院。
“你要带我去哪里?”苏烟像只慵懒的猫儿,偎依在他的怀里,耳边一片宁静,心境平和。
古月却是神秘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啦,总之肯定是场好戏!”
苏烟细长的柳眉微微弯起,睁开一只眼看向他,“你是不是又弄出了神马事儿?”这个妖精,总是闲不住。刚从天牢里出来又玩花样了,不过,他出入天牢倒像是入无人之境,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这回你可冤枉我了,我神马也没做。”古月一脸的无辜,“犯事儿的另有其人。”
苏烟闭眼休憩,“嗯,只要别给我添乱就好!”被肖芙蓉这么一搅合,她本来要办的事儿都往后拖延,这个笨女人真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定!”古月抱着她几个兔起鹘落,便来到了一处房屋前。
“到了?”苏烟睁开眼,看向前方,“这里不过是一间民宅,你带我来这里不会是想夜闯民宅吧?”这么无聊的事儿他也玩的起劲!
古月亲了下她的脸颊,笑眯眯道,“你进去看看就知道好玩不好玩了,我保证你会兴奋到流鼻血!”
苏烟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笑得暧昧,便觉得其中必有猫腻,她慵懒地动了动身子,“随便,反正你负责就成!”
古月抬头看了看身后,立刻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