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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剑仙列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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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云撇了撇嘴道:“当然是老夫的徒儿。”

刘翠娥不屑地道:“你的徒儿还不少嘛!”

朱云道:“老夫别的没有,就是徒儿多,一天换一个。”

刘翠娥忽然双眸冷芒电射,沉声喝道:“朱老怪,你跟姑娘说实话,昨天那个年轻人,到底是不是李金贵?”

朱云道:“刘姑娘,你既然对李金贵一见钟情,怎会不认识,何必再问老夫?”

却见玄真道人脸色一变,急急问道:“刘姑娘,你刚才说的是哪个李金贵?”

刘翠娥道:“就是四年前在贵观倒茶的那个小道士,当时本姑娘曾希望把他带回太白山去,却因朱老怪从中作梗,后来又半路杀出修罗门,把那孩子弄得至今下落不明。”

玄真脸色依然显得阴晴不定,再问道:“听刘姑娘的语气,好像昨天又见过那孩子?”

刘翠娥道:“不错,昨天朱老怪带着一个年轻人,很像阿贵。”

玄真视线转向朱云道:“朱大侠,刘姑娘刚才的话可是真的?那年轻人究竟是谁?”

朱云淡淡一笑道:“她说的不假,老夫昨天带在身边的那个徒儿,的确有点像阿贵,难怪太白妖女会疑假成真。”

玄真拂须颔首道:“那自然是刘姑娘认错了,据天昊太师伯说,阿贵那孩子,四年前被修罗门追到铁笔峰,进入子一座什么九九归元大阵,后来又发觉里面有一面晶壁,对面有个隐仙谷,而阿贵就是进了隐仙谷。”

此语一出,刘翠娥大感震惊,忙道:“大观主,隐仙谷里可是真有神仙?”

玄真道:“据说那天海外七仙都在隐仙谷。”

刘翠娥像着了魔似的啊了一声道:“真的?不可能吧,海外七仙都是传说中的前辈人物,可能早就死了,怎会同时聚集在一处山谷里,那可能是修罗门别具用心,故意编造出来吓人。”

玄真沉吟了一下道:“其实贫道也不相信,不过天昊太师伯却说是千真万确的,就因为阿贵那孩子进入隐仙谷,所以修罗门当时也不敢再追。”

刘翠蛾想了想道:“不管那座什么隐仙谷是否故弄玄虚,贵观总该设法探个究竟。大观主,那铁笔峰离这里有多远?”

玄真道:“只有二十几里路,铁笔峰又名铁笔山,峰腰以上,几乎寸草不生,直得就像刀削一般,若不是前面另有一山档着,由本观就可以看得见。”

刘翠娥道:“大观主又怎能断定昨天朱老怪带的那年轻人不是李金贵呢?”

玄真道:“理由很简单,若阿贵进入了隐仙谷,又怎会列入朱大侠门墙。”

刘翠娥默了一默道:“大观主,你还没说明,为什么隐仙谷近在咫尺,贵观不前去探查一下究竟?”

玄真干咳一声道:“刘姑娘,海外七仙那些前辈奇人,一个个都是仙术通天,而且最不喜别人打扰清静,本观又岂可自不量力,前去冒犯,何况……”

刘翠娥不屑地道:“还有什么何不何况的?”

玄真凝着脸色道:“传闻中要进入隐仙谷,必将在山腰洞穴里经过一座‘九九归元大阵’,里面设下不少禁制,万一不慎,必将困死在阵式中,那岂不是白白送上性命。”

刘翠娥冷声道:“想不到贵观也都是贪生怕死之徒,如果换了我,拼着一死也要闯它一闯!”

玄真尴尬一笑道:“刘姑娘的豪气,贫道甚为佩服,不过这次本观邀集各路高人前来,正是要会商前往隐仙谷探险之事。”

他边说边指着左上首那位头戴竹笠、身披黑袍、胸前绣有太阳标志、死羊眼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人道:“你看,这位山本大力先生,还是由东洋礼聘来的,山本大力先生在东洋是人所共仰的大剑客,尤其精通土木工程机关设计之学,请他来正是要设计勘破那座‘九九归元大阵’的,只要破了那座大阵,来者有份,大家就可以共享荣华富贵了。”

刘翠娥看了山本大力一眼道:“大观主这话怎讲?”

玄真高诵了一声无量寿佛道:“因为那山腹是一座广大的宝矿,只要开采到一部分,便足以富甲天下。”

刘翠娥转着眼珠道:“你们出家人也贪财么?”

玄真轻咳了一声道:“有了金银财宝,修庙宇、塑金身,总是方便多了,而且本现有弟子两三百人,生活费也是一笔庞大开支。”

刘翠娥道:“大观主,咱们别扯得太远,我问你,自李金贵失踪后,你可曾派人到他家里去看过?”

玄真道:“阿贵的家,就在十里外的南阳庄,对面就是白家大院。他的父母已在三年前就搬走了,目前有个邻居叫李铁牛的在那里照料,据村里的人说,阿贵已经死了。”

刘翠娥不觉娇躯一颤,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他已经死了?你刚才不是说在隐仙谷么?”

玄真笑道:“他确实是假死过—次,那是白家大院有人出的鬼主意,难怪南阳庄的人都被瞒过,上次你见到他时,那是他死过以后的事了。”

刘翠娥紧蹙柳眉,吁了口气道:“想不到一个乡下孩子,竟然遭遇如此离奇,还和白家大院搭上了关系!”

玄真道:“他们本是相隔最近的邻居,和白家大院搭上关系不足为奇,不过四年前他是第一个闯进白家大院的。可见他必有过人的胆量,所以贫道才想把他留在本观,不想刘姑娘慧眼识人,非要强自把他带走不可。”

刘翠娥冷哼一声道:“可惜朱老怪当时又兴风作浪,使得煮熟的鸭又让他飞了!”

朱云没好气的道:“像阿贵那样难得的奇才,你们太白门想要,老夫当然也想要,老夫在得不到阿贵之后,只好想尽办法找了个和他身材面貌相似的带回北崆峒。你昨天见到的就是他,也难怪你这小妖女——见他就认为是阿贵。”

玄真耸了耸肩道:“这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现在倒好,谁也不知阿贵落到哪里去了。”

刘翠娥道:“你不是说他遇到隐仙谷里去了么?”

玄真道:“那是四年前的事了,谁能担保他不会再到别的地方去。”

刘翠娥咬了咬牙道:“本姑娘将来一定要闯进隐仙谷去看看,如果阿贵还在那里,就想办法把他骗出来。”

玄真讪讪笑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听说上次修罗门到铁笔峰去追阿贵,不但徒劳往返,还把个剑主葛仙童被隐仙谷的人带走。若是那么容易,贫道早就去了,哪会留给刘姑娘。”

玄真说到这里,语气稍顿,问道:“刘姑娘,昨天你遇到那个很像阿贵的年轻人,他的身手如何?”

刘翠娥一撇嘴道:“我总怀疑那是否真是朱老怪的徒儿,他当场亮了几下身手,逼得我们这位烈火尊者连火器都发不出。你没见他自己烧到自己,连满脸胡子都快烧光了。”

秦炎顿时两眼鼓得像牛蛋,却强忍着不曾吭声。

玄真也听得大感惊愕,呆了一呆,视线转向朱云道:“朱大侠,难得你调教出这样一位高才,今天为什么不把那位令徒带来,也让贫道等开开眼界!”

朱云随口应道:“老夫本想带他一起前来,因临时有件要紧事情,已吩咐他连夜赶刚回崆峒去了。”

忽见烈火尊者秦炎从座位上霍然而起,暴声喝道:“朱老怪,原来昨天那小子已经走了,现在洒家就跟你算算这笔帐!”

秦炎此时此地发作起来,显然是因为威胁已经解除,所以才又敢使出性子。

朱云不慌不忙,笑了笑道:“小头陀既然要算帐,为什么昨天不当场算?”

秦炎干咳了两声道:“昨天洒家没那大闲工夫,今天算帐也不迟!”

朱云道:“你准备怎样算法?”

秦炎冷笑道:“洒家要烧死你这老小子,把你烧成人干,泡烧酒喝。”

朱云摸了摸山羊胡子道:“好大的狗胆,连老夫的小徒弟都打不过,还敢来招惹老夫!”

秦炎双手扣上火器百宝囊,沉声道:“老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在洒家面前卖弄口舌之能!”

这时最着慌的该是玄真和玄法,四年前玄妙观的一场火灾,就是秦炎为护卫刘翠娥,阻止修罗门的追袭而引起的。

如今若在大厅内施放火器,那还了得。

玄真急急起身拦住道:“秦尊者请暂患雷霆之怒,凡是来到敝观的都是贵客,目前彼此正图共商大事,怎可妄动干戈。”

秦炎哪里肯听,吼道:“你这牛鼻子闪开,洒家今天若不烧死这老小子,誓不为人!”

玄真脸色一沉道:“贫道尊你远来是客,若想在敝观撒野,最好请你到外边去!”

秦炎浓眉一耸道:“把洒家惹火了,连你们这玄妙观一起烧!”

这头陀来了火性,似乎不把大庭内的任何人放在眼里。

其实,这时只有妖女刘翠娥可以制止他撒野,偏偏刘翠娥却袖手旁观,似乎她很想看这场热闹。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刹那,大厅外响起一声咳嗽,接着走进一个头戴半月僧冠,身穿黄色袈裟,面貌清癯,双颊微带暗红的老僧来。

大厅内所有的人,一时之间,似平都不认识这位神态不凡的老僧是谁。

却见烈火尊者秦炎呆了一呆,“扑通” 一声,双膝跪倒在地,谨声叫道:“弟子拜见师父!”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这老僧竟是四十年前便名噪武林的圣火天尊巫公明。

提起巫公明,称得上是近百午来擅施各种火药火器的第一高人,当年他曾在一夜之间,连烧南海十八座大寨。

不论黑白两道,都对他的火攻闻名丧胆,但因他隐居祁连山,已有二十余年不现于江湖,是以目前认识他的人不多。

玄真和玄法此刻虽然已知道了他是谁,却万想不到连他也会不请自来,更奇怪为什么玄月守在门外,也不事先通知一声,以便赶往门外迎接,实在失礼之至。

秦炎跪在地上,也是直感纳闷!

他再也想不到,师父竟然离开祁连山接云寺,来到中原,而且偏偏又到了玄妙现,莫非师父早已知道了他的行踪?

谁知圣火天尊巫公明却任由秦炎跪在地上,看也不看一眼,冷电般的目光,望向玄真玄法道:“这两位想来必是贵观的执事了。”

玄真连忙深深躬身一礼道:“贫道正是敝观主事,那一是贫道师弟玄法。”

巫公明歉然一笑道:“请恕老衲跟拙,竟然不识二位观主的鹤驾。”

玄真哪里当得起巫公明如此客气,急急打了个稽首道:“不知前辈佛驾辱临,有火恭迎,实在罪过,还请前辈千万谅宥!”

巫公明朗声笑道:“你我都是方外之人,何必拘礼!”

玄真抢着把巫公明让至上位,并且亲自沏茶奉上。

巫公明湛湛眼神,扫掠大厅一遍道:“贵观今天好像很热闹,来的各方贵客不少。”

玄真陪着笑脸道:“这是敝观有幸,难得今天竟有不少贵客,不约而同前来……”

巫公明喝了口茶道:“依老衲看来,贵观必是有什么大事会商,所以他们才会应约而来。”

玄真脸色—变道:“那是前辈疑心了,不信可以问问这位朱大侠。”

巫公明漫不经心地瞥了下朱云道:“不必了,老衲不过随便说说,用不着认真,因为老衲知道我那混帐徒儿就不可能是贵观下帖子请的。”

玄真见秦炎还在那里跪着,不得不代为讲情道:“令徒秦尊者总该给他个座儿才对!”

巫公明哼了一声道:“这混帐东西,总是劣性不改,刚才好像又在闹事了对不?”

玄真带着十分尴尬的表情道:“多亏前辈及时赶来,否则,秦尊者差点就把这座大厅烧了。”

巫公明拍手一拍茶几道:“可恶,这还了得,贵观主多请原谅,都是老衲教导无方,才出了这么个无法无天的畜生!”

他说着两眼一瞪道:“孽畜,还不快向观主谢罪!”

秦炎跪着转过身来,单掌立胸,咧了咧嘴道:“大观主请恕小僧无礼了,小僧向您赔罪!”

巫公明再问玄真道:“刚才这孽畜是招惹了哪位施主?”

玄真躬身道:“说起来也没什么,只不过和那位朱大侠吵了几句嘴。”

巫公明喝道:“还不再向朱施主谢罪!”

秦炎脸色胀得有如猪肝,但仍不得不转过身来忍气吞声地道:“老……”

他本来还要叫声“老小子”,但只说出一个字,便不得不改口道:“老前辈请恕小僧无知,下次不烧你就是了!”

巫公明这才吼道:“老跪在那里做什么?还不给我起来!”

秦炎站起身来,垂头丧气的侍立在巫公明身后,那模样简直和先前像变了一个人。

巫公明面色看不出任何表情,问道:“孽畜,这几个月来,你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

秦炎嗫嚅着道:“徒儿奉师父你老人家之命下山,一切都是奉命行事,并没做什么别的。”

巫公明冷笑道:“还敢欺瞒为师?听说你在外面交上了个女的,孽畜,咱们佛门中人四大皆空,其中最重要的便是戒色,如今你犯了色戒,该当何罪?”

秦炎猛地打了个哆嗦道:“徒儿怎敢犯上色戒,师父您听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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