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神剑-第6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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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池将军都安排好了。”德王问道。
“殿下,下官有些难言之隐,还望殿下能体谅一番。”池中天忽然面露难sè地说道。
“难言之隐,池将军不妨说说看。”
“是这样的,下官是武林中人,这仇家自然不少,关家是我的势力,江湖上人尽皆知,尤其是川府之地,更有一个强敌虎视眈眈,而一旦我带着jīng锐离开这里的话,那么如果那个强敌趁机对关家下手,恐怕,关家就在劫难逃了。”
池中天说完之后,就静静地观察着德王的反应,想看看他是不是才出來了自己的意图。
果然,德王听后,先是笑了一下,接着就说道:“池将军的话,本王不太明白,关家有难洠眩捅就跤惺裁垂叵怠!
“当然和殿下您洠Ч叵担墒歉季陀泄叵盗耍际翟谑欠判牟幌掳 !背刂刑旒又亓擞锲档馈
“哦,本王有些明白了,池将军的意思,该不会是让本王找人帮你看家护院吧。”德王皱着眉头问道。
“殿下多虑了,下官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下官恳求殿下能让下官多待几rì,等下官将此处的麻烦都解决好之后,再跟着殿下您去,不知殿下您,意下如何。”池中天笑着问道。
“要多久。”
“很快,差不多一个多月就肯定可以了。”池中天盘算着说道。
“什么,一个多月,你开什么玩笑。”德王抬高了声音说道。
笫一千三百九十八回…互助互用
池中天很是无奈地说道:“殿下,一个多月已经很快了,江湖上的恩怨情仇,实在是太复杂,也太难办了。”
德王这时候是洠乃几谡饫镪端降慕碌模衷谖ㄒ幌氲模褪歉辖舭寻缸硬榍濉
“这样吧,你也不必留在这里了,本王可以帮你这个忙,在我们回來之前,泸州城的关家,本王保证会万无一失,这样总可以了吧。”
如果可以让池中天尽心尽力的话,那么德王倒是不介意做这么一点点举手之劳。
有得有失,不能逼人太甚,德王对这些是很清楚的,他完全可以不答应池中天任何条件,完全可以用身份和皇帝的旨意來压制池中天,但是德王也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池中天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把他逼急了,因为他有能力在举手投足之间,就让一个人活生生地消失在这世上,包括德王在内,所以,逼急池中天,不是明智之举。
再说了,德王虽然记恨池中天,但最终的目的,还是想把这案子给查清,把真凶给找出來,这才是德王的最终目的,至于顺便收拾池中天,那不过是一段小故事罢了,可有可无。
“这样可能不好吧,下官怕给殿下惹麻烦呀。”池中天心里很得意,但嘴上还是得谦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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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殿下高论,既然这么说,那下官就却之不恭了。”池中天赶紧顺口说了一句。
“无妨。”德王说道。
“对了殿下,下官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池中天接着说道。
“你说。”
“关紫渔肯定与这件案子无关,她是关家的家主,这一次我去帮殿下的忙,要把几个高手都带走,必须要留一个人來打理关家,所以希望殿下能把关紫渔给放了。”池中天说完之后,就把头低了下來。
德王想了想,然后说道:“这样吧,本王可以先答应你,但是有一条,如果你所说的那些所谓的凶手都是子虚乌有的话,你可以把责任全给担着。”
“殿下您放心,我池中天若是在这件事上有一句虚言,甘愿以死谢罪。”池中天大气地说道。
“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德王悠悠地说道。
“殿下尽管放心,下官不说假话。”池中天语气坚定地说道。
“好,既然池将军如此有把握,那本王就再卖你个人情,來人啊,把葛辉给本王找來。”德王喊道。
不多时,葛辉就走了进來。
“下官葛辉,参见总督大人。”葛辉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
他看到池中天站在一旁,但是洠Ц掖蛘泻簟
“葛大人,本督现在给你安排两件事,第一,就是从今天开始,你要安排一些人手在关家附近jǐng戒,一定要保证关家的安危,不能让任何歹人对关家有任何不利,第二,马上把关紫渔给放了。”德王说道。
葛辉听到之后,心里一乐,他知道从德王的这几句话來看,池中天肯定是洠裁聪右闪恕
“下官听令,请总督大人放心。”葛辉说道。
“下去吧。”
“是,大人。”葛辉站起來之后,和池中天点了点头,随后就走了出去。
“怎么样池将军,这样安排,你可满意。”
“多谢殿下,您放心,下官一定帮殿下把真凶找出來。”池中天恭敬地说道。
半个时辰之后,关紫渔就被几个衙役给带了出來,一直带到了府衙前院。
池中天正站在这里等她。
这段时间关紫渔一直被囚禁在知府衙门的后院之中,洠г趺词芸啵矝'被虐待,但是心情肯定是不愉快了。
看到池中天,关紫渔忍不住眼泪就流了出來。
“公子,紫渔给您丢脸了。”关紫渔哭着跪在了地上。
池中天微微一笑,赶紧将关紫渔给搀扶了起來,细声细语地说道:“紫渔,你这是说哪里话,这事与你洠в腥魏喂叵担⒂行枰闩浜喜榘福彩怯Ω玫模惺裁纯啥车模炱饋恚鹫饷此怠!
“公子”
“好了,有话咱们回去说。”这地方人多嘴杂,池中天自然不会在这里跟关紫渔谈论正经事。
俩人回到关家之后,众人都很高兴,尤其是关家的那些弟子,看到掌门回來了,一个个也是jīng神百倍。
池中天将关紫渔带到书房之后,关紫渔忽然再一次跪下了。
“公子,自从紫渔在泸州城落脚之后,就一直在给您惹麻烦,每一次都是公子您出手帮忙,让紫渔,也让关家化解了一次次的危机,紫渔惭愧,万分惭愧,紫渔知道公子的初衷是让紫渔能帮上公子,可是到现在,非但洠в邪锷瞎樱炊孤怕诺赝狭斯拥暮笸耍嫌嬲媸俏薜刈匀荩嫌娼裉煺媲械乜仪蠊樱故侨梦腋谀肀咚藕蚰桑夤丶遥故腔桓鋈藖泶蚶戆伞!
要是往常,关紫渔说出这种话,池中天肯定会勉励一番之后,就不了了之了,但是今天,当关紫渔说出这么一番话的时候,池中天有些犹豫了,甚至,有些开始琢磨了。
傲霜雪也曾经说过他,当初留关紫渔在这里打理关家,是不是有些冲动了。
论武功,谋略,人脉,关紫渔在整个武林中都算不上一号人物,她唯一的优势,就是她是关家唯一的幸存者,唯一的嫡传之人。
这也是池中天做出这个决定的最大的理由。
不过现在,他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做事要变通,不能认一条死理走到头,这不符合做人的常识,更不符合池中天的xìng格。
“紫渔,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人要物尽其用,洠в腥耸峭耆耍蹦阍谀掣龇矫婧芾骱Φ氖焙颍妥⒍ㄔ谀骋环矫妫苋酰飧鍪峭蛭镏恚悴槐赜惺裁垂思伞!
第一千三百九十九回…画像辨认
停顿了一下,池中天见关紫渔还是默不作声,于是就接着说道:“就像你我二人,很多我能做的事,你做不了,但是有很多你能做的事,我也做不了,这就是道理,这段时间我有要紧事要办,武阳和霜雪,我都要带走,你留守关家,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我走的这段时间,这里不会出现任何问睿阒还馨残模锶怂突醯纳獠灰#岢窒氯ィ硗猓茏用俏涔Φ难盗芬惨咏簦舛问奔湮夜鄄炝艘幌拢盗返那慷炔恍校钐读耍褂校阋ザ捞粞〕鲆恍┥砬刻遄常似分液竦娜藖斫刑厥獾难盗罚堵渌前桑鸵思乙谎靼琢寺稹!
池中天这是要学一学池远山,也是学学目前武林中大门派的一条铁律,就是每个门派,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
“公子放心,我记住了。”关紫渔答道。
“等我回來之后,再做其它决定吧,如果你真的不适合在这里,我会再安排的。”
池中天留下这句话之后,就让关紫渔离开了。
关紫渔刚刚出门,迎面就看到了傲霜雪。
“紫渔,正要找你呢,我看你这几天都瘦了不少,我让后厨的人给你炖了一只鸡,已经给你送到房里了,快去趁热吃了,补补身子。”
“谢谢小姐。”关紫渔感激地点头说道。
“客气什么,快去吧。
送走关紫渔之后, 傲霜雪就來到了屋子里,看到池中天便问道:“去吃点东西吧。”
“师妹,你來得正好,你赶紧去和武阳准备一下,明天咱们就走。”池中天说道。
“明天,明天就走吗。”傲霜雪问道。
“对,早去早回。”池中天笑着说道。
正巧这个时候,秋蝉也自己转动着轮椅车來了。
“公子,属下有事禀报。”秋蝉在外面听到动静,知道傲霜雪在里面,于是就赶紧规矩了一些。
“秋蝉,有什么事吗。”池中天走出去问道。
“公子,画像已经弄完了,您看看,怎么样。”秋蝉说着,就顺手将两张纸递给了池中天。
池中天打开看了一会儿,便笑着点头说道:“不错不错,画得很像。”
接着,池中天又说道:“有了这个,等到了金竹山之后,随便抓一个扶羽教的人问问,就一目了然了。”
两张纸上,画得是西索阿瑞和禹成漠,禹成漠还好,可是西索阿瑞实在是洠裁纯苫模蛭商齑髯琶婢撸苤浪婢吆蟮难邮鞘裁础
“公子,西索阿瑞无所谓,只要那个面具显眼就好了,倒是禹成漠,画的还是很像的。”
秋蝉说完之后,池中天便问道:“对了,金竹山上现在还有洠в蟹鲇鸾痰娜恕!
“肯定有,金竹山是扶羽教苦心经营的地方,在上面花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以及财力,我不敢保证上面会有多少人,但肯定有人。”
秋蝉的话,无异于给池中天吃了一个定心丸。
“好了,我带这个去一趟衙门,你让画师再画几幅出來。”池中天吩咐完之后,就往泸州知府衙门走去。
到了衙门之后,池中天去见了德王。
因为德王暂时不在,所以衙役就将池中天带到了偏厅之中,片刻之后,德王就來了。
“池将军,怎么又來了,还有什么事。”
德王这时候正在和齐赋商量事情,听说池中天又來了,就好奇地迎了出來。
“殿下,画像已经画出來了,请殿下将巡防营的人找來,辨认一下。”池中天说道。
“好,來人,马上去巡防营,把那天见过泸州知府庞永清和巡防营将军展存被杀的人來,多叫一些,马上。”德王飞快地说道。
“是。”
一个总督卫队的人听令之后,就马上离开了。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十几个巡防营的士兵就來了。
來了之后,池中天就将画像递给了他们,不到一会儿,他们就认出來了,那个戴面具的,就是那天杀害庞永清大人的人。
至于禹成漠,则无须他们辨认了,因为有一个证人比他们好的多,那就是葛辉。
葛辉是亲眼见过禹成漠,并且还审过他,所以很是了解。
“洠Т恚褪钦飧龃髅婢叩摹!奔父鍪勘伎监止玖似饋怼
他们辨认了一会儿,弄清之后,德王就派人打发他们离开了。
等到他们走后,德王又把池中天给叫到了偏厅之中。
“池将军,画像多带一些,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你的人先行一步,你跟着本王走,咱们紧随其后。”德王吩咐道。
“殿下,下官想多嘴一句,那地方,贼人的实力很强大,不是轻易能对付的,所以殿下,您是不是多带一些人手。”池中天说道。
“不必了,有这些卫队的人在,再加上你的人,就不会有问睿耍偎盗耍心愠亟冢羧耸盗υ偾浚钟泻尉濉!
德王这句话,并非是在奉承或者说是夸奖池中天,而是在给他施加压力。
池中天焉能不知,但他有苦也说不出,既不能承认,也不能反对,尴尬无比。
“殿下,咱们还是稳妥一些吧。”池中天含含糊糊地说道。
“你池将军在南疆之中,以一人之力,力闯贼穴,只身救出庆王,并抢回三座城池,此等奇功,若不是有通天彻地之能,本王实在是想不通